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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幻的靈魂在半空中拉出長長的線條,一直沒入到地板下方。
何奧立刻離開了這間病房,衝出樓道,順著樓梯往下,到達了下面樓層相同位置的病房。
果然,這間病房裡也有長長的靈魂虛線,從天花板落下,沒入地板中。
何奧繼續下了一層。
這一層的靈魂線條不再繼續向下蔓延,而是離開了病房,飄蕩進了走廊中。
何奧順著靈魂線條的方向,在弧形走廊的拐角處發現了一個老舊的消防箱。
那飄蕩的靈魂就是沒入了這個消防箱中。
何奧拉開消防箱,箱子裡就是正常的消防水管。
那靈魂的線條沒入了消防箱後面的牆壁中。
何奧關閉消防箱,轉身走進了消防箱後方的病房,但是這個病房裡卻沒有靈魂線條蔓延而出。
東西在牆裡。
何奧退了出去,再次開啟消防箱,撥開水管,使用超憶將整個消防箱內部的結構都看了一遍。
而這個時候,他的動作已經引起了走廊上護士和病人的注意,再稍微等待一會兒,這些人可能要起疑了。
何奧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被水管遮住的一小塊異色的‘鐵片’上,他輕輕按了按這個鐵片,一個輸入密碼的介面顯示了出來。
他直接神識浸入了進去,捋清楚了這個鎖的內部結構,然後拔出短劍,在消防箱門和拿出來的水管的掩護下,刺進鎖邊緣的縫隙,割斷了鎖芯。
失去了約束的電子鎖自然彈開,露出裡面的銀色金屬裝置。
這個裝置上半部分被掩蓋進牆裡,只露出來下半部分似乎是金屬底座的東西。
不過看這個裝置的結構,抓住這個金屬底座,應該能把這個裝置拔出來。
何奧伸出手去,抓住了那個金屬底座。
而就在他觸及到金屬底座的一瞬間,無窮的混亂的囈語在他的腦海中炸響。
彷彿無數不同種類,不同形狀的生命在他腦海中瘋狂的吼叫,牽引著他的靈魂,試圖鑽入他的靈魂中,要將他的靈魂拉扯成扭曲的不可名狀的怪物。
所以或許這就是‘保護’這個裝置的‘鎖’製造的如此簡單的原因,這個裝置不需要鎖的保護,它自己就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護自己。
不過無論這囈語多麼的強烈,何奧手上的動作依舊平穩,他抓住了裝置的底座,將裝置緩緩從牆裡面拔了出來。
整個裝置的形狀很特別,下層是一個正方體的銀色金屬底座,而上層則是一個高而尖的似乎是玻璃或者水晶構築的透明長錐。
此刻那被吸引成細線的靈魂就正在從這個透明長錐的尖端沒入,然後一點點的填滿這個透明錐體的內部。
“喂,那邊那個醫生···你在···”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護士長的人走了過來,她一邊靠近何奧,一邊張口喊道,“這個箱子不能隨便動···這位先生請讓一讓,誒···人呢?”
她停在消防箱門前,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
她明明記得剛剛這裡還有一個醫生站在這裡,是眼花了嗎?
她看向身邊的消防箱,消防箱的門已經被關上,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拉開消防箱,裡面所有的東西都被複原,似乎也沒有什麼拿走。
最近加班太多,出現幻覺了?
護士長搖搖頭。
如果沒丟什麼,就沒必要管了,她關上消防箱的門,拐進了走廊裡。
而在走廊盡頭角落裡裡,何奧注視著手中的一顆只有指頭大小,飄蕩著澹紫色煙霧的‘透明彈珠’。
這顆彈珠是他從那個裝置中拿到的,取下那個透明長錐,就能看到這顆彈珠嵌在金屬底座裡。
而將彈珠取下之後,整個裝置就失去了吸引靈魂的能力。
為了方便攜帶,何奧只取了彈珠,剩下的裝置被他給塞回去了,他的速度很快,快到那個走過來的護士都沒有反應過來。
把玩著這顆半透明的彈珠,僅僅握在手中,何奧都能感覺到這顆彈珠澹澹的對他靈魂的吸引能力。
不過只要何奧不接觸這個彈珠,這股吸引力就會變得極其微弱。
這顆透明彈珠應該是整個裝置的核心,又或者說,那個裝置只是某種‘能力放大器’,為的就是將彈珠吸引靈魂的能力放大,以便於能夠大範圍的吸引靈魂。
在失去彈珠之後,那個裝置也失去了作用。
不過即使是增幅應該也是有限的,不可能這一個小裝置就覆蓋了整個醫院大樓。
何奧收起了彈珠,開始一個個快速‘檢查’醫院裡的消防箱。
他的動作很快,也很熟練,基本上都是在被人察覺之前就完成了檢查。
最終,經過半夜的尋找,他找到了五顆透明彈珠,每顆透明彈珠裡都有縈繞的紫色霧氣。
這讓何奧想起了吸收靈魂之後的傀儡水晶球。
當然這應該並不是整個醫院裡所有的透明彈珠,還有一些彈珠應該被裝在更隱秘的地方。
不過何奧在尋找的彈珠的時候發現,這些彈珠應該是按照某種特定的陣型排列的,每一個彈珠都對其他的彈珠的吸引力有增幅作用。
在何奧取走一顆顆彈珠之後,這增幅作用越來越弱,直到他取走第五顆的時候,增幅效果已經被削弱了絕大部分,應該是這整個增幅的‘法陣’已經被破壞掉了。
何奧不知道這個彈珠是從哪裡來的,不過這種能夠吸收儲存靈魂的超凡物品,應該沒有那麼容易搞到,短時間內這個醫院裡應該不能搭建出新的吸收靈魂的法陣了。
等到收集夠了透明彈珠之後,何奧又下到了地下停車場仔細尋找了一番。
他甚至想辦法摸進了附近的下水道,但是依舊沒有找到地下停車場的下方有任何的其他空間的痕跡。
群星至美醫院下方,似乎真的沒有任何的其他‘設施’了。
不過在探索下水道的過程中,何奧意外的發現里門市下水道里生活的生物種類有些多,甚至有些變異的小型異獸也生活在這裡,已經形成了一整套地下生態系統。
何奧記下了這些資訊,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正常,但是沒關係,他可以直接去問羅傑。
羅傑當初在晨曦市的時候,直接挖穿了晨曦市的下水道,修了一個自己的實驗室的。
收拾好一切,把通行卡還給科爾斯之後,何奧離開了群星至美醫院。
五顆透明彈珠被他放進了口袋裡。
這些彈珠上不光有對靈魂的吸力,還有扭曲混亂的囈語,每時每刻,這些囈語都在試圖侵蝕何奧。
不過都在何奧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這些彈珠,極有可能與不老泉、或者與不老泉相關的某種存在具有強關聯。
用在正確的時機,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
離開醫院以後,何奧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里門市的城門處。
等他到達城門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
城門口‘盯梢’的人依舊在,只是又換了另一批人。
何奧開著潛行混進了進城的人流中,然後低著頭,藏在人群中往城市深處移動。
與此同時,遠處的咖啡館門口,一個正在吃水果的乾瘦男人勐地拍了拍身邊打著盹,紋著花臂的矮胖男人,“你看那個,人群中那個,是不是上面讓咱們盯著的人?”
“誰?”
矮胖男人驟然驚醒,他直起身,四下張望。
“那個,那個,”乾瘦男人連忙指了一個一個方向,“往那邊去了。”
矮胖男人連忙順著乾瘦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但是那個方向上只有影影綽綽的人流,根本尋不到一點他們要尋找的目標的痕跡。
“那邊沒有啊,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矮胖男人揉了揉眼睛,又細看了一下,確實沒有看到目標、
“消失了?”
乾瘦男人仔細打量了一下人群之中,他似乎也有些懷疑,不過他很快就堅定的搖搖頭,“不可能,我絕不可能會看錯,那絕對是目標!我要把這件事報上去!”
——
“你看看這些。”
瑞德把手中平板電腦遞給眼前的軍官,電腦上正顯示著一頁頁似乎是報告的檔案。
“那傢伙回城了?”
軍官大概翻了一下檔案,然後面露震驚,“他如果安然回來了,那我們那支特戰小隊···”
“我們的人可能已經全軍覆沒了。”
瑞德平靜的說道,“理論上他跑了就不太可能再回來,他和我們沒有任何的利益牽扯,他回來只能證明一點,他要麼是回來取一些沒取走的東西,要麼,就是回來‘復仇’的。”
“資料顯示他有個女兒,而這次回來,卻是一個人···”軍官思考片刻,“難道他的女兒被我們的人···”
“存在這種可能。”
瑞德沉吟片刻,“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就和他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在荒野上應該得到了某種超凡物品,不然不可能能幹掉我們的特戰小隊。
“當然,也有可能他女兒沒死,他只是回來‘清除’掉我們的。
“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和集團的關係,就我們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他在得到增強的情況下,是有可能能戰勝我們的。”
“那我們怎麼辦?”
軍官明顯有些慌亂,他壓住自己的情緒,儘量平和的問道。
“不要慌,”瑞德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笑道,“他無論怎樣強大,也不過是一個人罷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從軍官手裡拿回了平板電腦,“看了這些報告,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報告裡有好幾個探子看到過他的行蹤,他往紐克爾街去了,”軍官低著頭,嘗試著做出分析,“我們現在應該先下手為強,直接帶著人去先把他···”
軍官比了個‘砰——’的口型,然後他又繼續補充道,“但是紐克爾街是里門市最繁華的街區,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呢?太大張旗鼓的話,很容易引來聯邦調查局的關注。”
“其實找到他並不難,”瑞德笑了笑,“他在紐克爾街是有‘故人’的。”
他開啟平板電腦,翻出來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一個穿著正裝,叼著雪茄,頭髮有些花白,笑的有些猖狂的男人,
“羅默克,里門市建築行會的主席,他是混幫派出生,以前是沙浪幫的打手,後來自己出來幹建築,花了幾十年成為了里門市最大的建築老闆。
“他非常善於控制成本以及規避責任,能用差的材料,就絕不用好的材料,能不做一些結構,就儘量不做一些結構,即使是必須做的,也會‘想辦法’把它變成‘可以不做’的。
“同樣,能不對員工負責,他就絕不會對員工負責。
“他透過交叉持股,代持等方式註冊控制了大量的小規模職業僱主公司,然後將手下的建築工人都簽在這些職業僱主公司下面,再由這些職業僱主公司將員工‘派遣’到他的專案工地工作。
“這樣一來,員工的僱傭責任就從他的主體專案公司轉移到了這些職業僱主公司身上,這些職業僱主公司才是員工的直接僱傭人。
“然後他把這些職業僱主公司的資產都做的很低,這樣一旦某個員工出了意外,他又不得不賠償的時候,他就可以直接將這個職業僱主公司破產清算,以躲避債務責任。
“而剩下來的員工,又會被他的其他的職業僱主公司僱傭。
“因為這傢伙糟糕的人品以及偷工減料的做事方式,他的員工出事是經常的事情,他憑藉這個手段省了不少的賠償金。
“而那些員工大多數學歷不高,最開始都是以為自己是受僱傭於他的主公司,直到事發以後,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派遣’工作的。”
說到這裡,瑞德笑了一聲,“而我們這位‘佩特’先生,他的父親,就曾經在這位羅默克先生手下工作,並在工作中摔成了重傷,但是他卻沒有拿到多少賠償,他的父親也在不久後去世。”
“您是說佩特會去找羅默克?”軍官搞清楚了這其中的邏輯,
“他如果想要報復我們的話,心中已經沒有了規則的約束,的確極有可能會去直接把自己以前的仇人清理掉,可是這麼容易被我們猜到的話,這個目標豈不是有些太明顯了?”
“是啊,”瑞德坐回到椅子上,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
“但是反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麼?我們都很容易猜到他去找自己的仇人,那麼就會覺得他不會這麼容易暴露自己,不會去這麼明顯的地方,這樣他反而去了,就在我們意料之外了。”
“那我馬上帶人過去。”
軍官刷的一下直起身。
“不急。”
瑞德揮手阻止了他。
“嗯?”
軍官面露疑惑。
“你難道不覺得,看見他的人有點多嗎?”
瑞德語氣平緩,輕聲問道。
“啊?確實。”
他這麼一說,軍官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之前我們派去跟著他探子全都跟丟了,連陰影都被他解決掉了,雖然有我們的探子在暗,他在明的情況影響,但是他這次被這麼多人看到行蹤,還是有些太過於不合理了。”
“如果···”瑞德的手放在桌面上,“如果,他是故意讓我們看到的呢?”
“嗯!?”
軍官一驚。
“你想,如果他是故意暴露在我們面前的,”
瑞德沒有扭頭看向身邊的軍官,仍舊在注視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他似乎在和軍官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他能夠解決掉我們派出去的特戰小隊,那證明他現在的實力應該很強,而為了應對這樣強大實力的他,我就必須要把我大部分的力量派出去,他對我們的實力應該也是有一個判斷的。
“而如果我們把主要力量派去紐克爾街圍殺他,那麼研究所,”
瑞德扭過頭去,看向身旁的軍官,“又由誰來防守呢?”
軍官悚然一驚,“您說他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他的目的是為了把我們主要力量引走,然後攻擊研究所?”
“是啊,”瑞德笑了笑,“判斷一個人的行為,一定要從他最終的目的來看,他回來並不只是為了向羅默克復仇的,真正的重點還是我們,我們對他的威脅要遠高於羅默克。
“只要我們在一天,他就不能吃好飯,睡好覺,他很聰明,是一個能分得清主次的人。”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軍官感覺自己有點迷湖了,“把所有人都調回來,回防研究所?這好像比較穩妥。”
《金剛不壞大寨主》
“這是最穩妥的辦法,”瑞德似乎再次陷入了沉思,“但是被動挨打只會越來越被動,而且···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軍官:???
怎麼還有而且?
瑞德看著軍官被繞暈了的表情,輕輕一笑,緩聲說出了自己的憂慮,“如果我們預判到他的‘調虎離山’之計的情況也在他的預判中呢?”
軍官:¿
你們這是在腦子裡蓋高樓吧?怎麼一層又一層的?
“如果我到現在的思維,都在他的計劃之內的話,那麼我們收縮勢力回防研究院的行為,也會在他的計劃之中。”
瑞德沉吟道。
“可是他這樣有什麼好處呢?”軍官忍不住問道,“只要我們回防研究院,我們就是無敵的,他不可能在研究院裡戰勝我們。”
“是啊,他有什麼好處呢?”
瑞德繼續沉吟道,他似乎也陷入了僵局,他空著的手再次開啟平板電腦,再一次開啟了佩特的個人資訊資料。
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
“他是一個父親···”
他低聲沉吟片刻,抬頭看向軍官,“還記得我們剛剛的猜想嗎?他的女兒有可能死在了荒野上,但,也有可能還活著···”
他突然興奮起來,站起身,像是一個贏得棋局的孩子,指著平板電腦上面佩特的資料,語氣上揚,
“假如,他的女兒還活著,如果你是一個好父親,那你在即將要做一件危險的事情的時候,首先應該做什麼?”
“找個安全的地方保護好我的女兒?”
軍官思索道。
“那你會把女兒放在哪裡?哪裡才是安全的地方?”
瑞德進一步問道。
“荒野?”軍官試探性的說了一句,然後他又立刻搖搖頭,“荒野太混亂了,我如果要做危險的時間,生死不明,把女兒留在那裡,恐怕有死無生。”
“是的,那你只有把女兒帶回城裡。”
瑞德笑道,“那你會把女兒放在哪裡呢?”
“聯邦調查局?不,如果帶去了聯邦調查局就必然要解釋我的身份,那我後面的事情肯定就沒法做了。”
軍官思索道,“而且佩特既然隱藏了這麼久的身份,必然是有什麼不能公開的地方,聯邦調查局不是一個好去處,至少在他活著的時候不是。”
想到這裡,他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了,“那他會把女兒放在哪裡?隨便找一個地方放著?還有什麼地方比其他地方更安全嗎?”
“有的,”瑞德笑了笑,開啟地圖軟體,
“佩特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人,他只一個人暴露在我們面前,就是想要誤導我們,讓我們以為他女兒已經‘死了’,
“然後他才能繼續後面的操作,女兒是他唯一的弱點,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女兒保護在儘量安全的地方,比如說,”
他指著地圖軟體其中一個標註了的地址說道,“家。”
“可是他家周圍不是都是我們的···”
軍官話說到一半,突然一愣,緩聲道,
“我們在他家附近安排崗哨其實就是看他有沒有回來,如果他已經回來了,那這些崗哨就沒有意義了,我們真的按照原計劃收縮力量的話,這些崗哨也會大部分被抽調出來。
“如果他成功誤導我們,讓我們認為他女兒已經死了,就不會對他家有多大關注,對於他來說,繞過那些剩下的崗哨是很容易的事情。
“然後他只要活動區域不在家附近,我們就不會覺得他家裡有人,而且有過上一次進他家被警察抓的事情之後,我們也不會輕易的突破他家的門進去。
“所以他家看似危險,但是其實很安全。
“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錯,”瑞德讚賞的誇讚了一句,繼續道,
“而如果我們按照他的計劃收縮勢力,我們怎麼防他?你以為我們是無敵的,其實不是,因為研究所還要‘做生意’,只要他一直搗亂,我們的‘生意’就沒辦法開展,不得不派人去阻止他,只要時間線拉長,就會被他螞蟻吃大象的一口口吃掉。”
“這人心思有些恐怖。”
軍官忍不住感嘆道。
“是啊,如果他是真的孤身一人,我們對付他就很難,可惜,他還有個女兒,”
瑞德笑道,“人有了親人,有了牽掛,就有了弱點,他最好的選擇其實是帶著女兒換一個城市,遠走高飛,但他卻還想著一舉解決掉我們。
“或許是放不下在里門市裡的房子與美好時光,但是貪心是沒有好下場的。”
軍官知道自己的任務來了,他挺直身子,“您說,我們該怎麼辦。”
“將計就計,”瑞德緩聲道,“收縮勢力,將原本看守佩特家的崗哨全部調走,然後佈置一批暗哨,圍繞在他家周圍更大的範圍,她女兒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會有太強的掩飾能力的。
“一旦他女兒出現在周圍,你就立刻帶著強化藥劑過去。”
“是!屬下立刻去辦。”
軍官迅速說道。
“他既然敢回來,”瑞德笑了笑,看向窗外被烏雲漸漸遮蔽的光輝,“就永遠的留下吧。”
叮鈴鈴——
這個時候,擺在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瑞德按下了擴音,一個溫柔的女聲從電話裡傳來,
“所長,您有一個電話請求接入。”
“是誰?”
“科爾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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