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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耀的鐳射炮一閃而過,熾烈的光輝使得原本明亮的燈泡都有些暗淡無光。
巨大的能量撞擊在走廊的牆壁上,灼燒出一個熔融的破口。
而在這閃耀的鐳射炮所映襯而出的漆黑下,一道宛如鬼魅一樣的身影瞬息而至。
鏗——
這是堅固的刀刃撞擊在金屬上的聲音。
鋒利的彎刀劃破了漢克的衣衫,刺入他的身體,堅固的仿生胸甲被刺穿,隱約露出裡面閃耀著電光的機械。
在這碰撞發生的剎那,漢克腳下噴氣,硬生生靠著巨大的推力拉開了與何奧的距離。
但是掛在他胸口上的彎刀,則將他的身體劃開更加巨大的裂口。
何奧並沒有進一步攻擊,而是目光落在了漢克的胸口上。
不過他的注意力不在胸口被劃出來的巨大破口上,而在胸口的仿生肌膚上。
確切來說,是在仿生肌膚上紋的那個已經被破壞了大半的冰狼紋身上。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他反手握住彎刀,平靜的看著漢克,“這身義體就是你出賣營地換來的東西?”
“你認出我來了?”
漢克露出一絲獰笑,他胸前的傷口逸散著電光,他已經明白,他多半不是何奧的對手。
此刻他正站在堅固的鐵柵欄之前,身後就是那些被囚禁的人。
這些虛弱的人們此刻也從剛剛的突變中反應過來,那個坐在最前面的女性透過鐵柵欄看到了正站在外面的何奧,她臉上露出一絲驚喜,沙啞的聲音從她口中失聲而出,“首領?!”
漢克看了一眼何奧,手掌按在鐵柵欄上,手心的炮口張開,笑道,“你滾出去,不然我殺了他們。”
何奧站在餐桌旁,停下了動作,注視著眼前的壯漢。
這個漢克就是之前在苦猿襲擊中,放棄防線逃跑的‘荒野流浪者’。
因為他的逃離,導致異獸突破了防線,讓荒野獵人有機可乘帶著僱傭兵混入了核心戰場,最終導致羅納爾父親在與苦猿的戰鬥中陷入劣勢,受了重傷。
後來經過調查發現,這個傢伙是收了荒野獵人的錢,故意跑的。
他也不是自稱的來自某個流浪者營地的逃難者,而是來自北方羅克市的逃犯。
何奧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他,是因為他到達營地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破損的機械,眼睛以下的臉部基本全毀,只有胸口有殘存的冰狼圖案。
本來那次事件前不久,羅納爾父親看他積攢的功勳差不多了,準備自己貼一點錢,給他換上全新的義體的,但是沒想到他背叛了營地。
當時為了防止外來的流浪者因為這件事被營地原生流浪者排擠,羅納爾父親並沒有公佈這件事,而是增加了外來流浪者的考察流程,併發布懸賞調派人手要抓住這傢伙。
但是隨著營地逐漸衰敗,營地也逐漸沒有更多的資源的去尋找這個叛徒,讓他一直逍遙到現在。
沒想到這傢伙隱姓埋名,居然就躲在晨曦市,還在偷偷的誘騙荒野流浪者。
某種意義上來說,眼前的傢伙當初的叛逃,是導致羅納爾父親死亡,營地迅速走向衰敗的直接原因之一。
“你這傢伙居然真的不動手了,”漢克看著何奧平靜的注視著他,嗤笑道,
“你還真的和你那個一根筋的父親一樣,陷在這種虛偽的道義裡走不出來。
其實當初他要給我換義體我知道,但是他給我換,能換多強的義體?最多不過一套e級破爛貨而已。
而荒野獵人開出的價格能給我換上一套d級的義體,在黃金面前,國王也要脫帽,怪只能怪你們給的錢太少。”
而在漢克說話的時候,角落裡那個原本是瑟瑟發抖的小弟緩緩抬起頭,從懷裡拿出一把高斯槍,把槍口一點點的上抬,對準何奧。
而何奧似乎完全被漢克的話語吸引了仇恨,平靜的注視著漢克。
“還有身後這些蠢貨,他們居然一點也認不得我,我告訴他們我是曾經受過你那個混蛋父親恩惠的荒野獵人,他們居然真的就信了。
我稍微用點話術,就傻乎乎的把你父親死了,你們在逃命的情況告訴了我,然後乖乖的跟我進了城,以為我真的能在城裡給他們找到工作。”
漢克笑了笑,繼續說道,“雖然我的確要幫他們找工作就是了。”
就在這說話間,那個小弟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何奧的腦袋,手指壓在扳機上。
“首領,小心!”
一個短髮少女走到了門口,她看到了那個小弟的動作,失聲喊道。
這一句話成為了點爆了整個局面的引線。
那個小弟慌忙的想要按下扳機,而漢克也迅速抬手,閃向一旁的窗戶位置,拉遠與何奧的距離,在此同時,他雙手手心張開。湧現炮口,對準了何奧。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何奧猛地拔出插在桌子上的匕首,揮手擲出。
鋒利的匕首在小弟扣動扳機前的瞬間刺穿了他的咽喉,將他釘死在身後的牆壁上。
而與此同時,正對準何奧準備開炮的漢克突然感覺門口的小盒子上的黃金首飾對自己傳來了莫大的吸引力,讓他短暫的分了神。
引誘!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鋒利的彎刀已經抵達了他的身前。
“你不是d級?”
在這最後的時刻,他只能沙啞的問出這個問題。
銀色的刀光一閃而過,刺穿了他的胸口,帶著他的軀體撞向他身後的窗戶。
無數的玻璃碎片飛濺而出,銳利的彎刀刺穿了他的能量核心。
在這一瞬間,閃耀的電光從機體的傷口上溢位,漢克強壯的身體脫離了大地,從破碎的窗戶飛出,飛入廣闊的黑夜。
何奧拔出彎刀,轉過身去。
熾烈的火焰在他身後炸響,無數飛濺的碎片撞在牆上,宛如照亮黑夜的璀璨煙花。
佩妮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這絢麗的一幕。
她步程比何奧稍慢,所以晚了一些,但是沒想到剛剛趕到,一切就結束了。
何奧走到鐵柵欄前,旁邊是一個密碼開關,似乎要輸入密碼才能開啟柵欄。
他看了一眼那個開關,直接提起彎刀,將鐵柵欄的幾根支柱斬斷,將整個柵欄拆了下來。
被關押在角落裡的人們抬起頭,呆呆的看著這個將禁錮拆去的身影,明亮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將他的整個身子都鍍上一層淡淡的光輝。
如同故事中被神所派來的救世主。
“首領。”
最前方的女子張了張嘴,沙啞的喊道,她的嘴唇很乾,她想要移動,卻虛弱的摔倒在地上,她有些想哭,但是卻擠不出淚水。
“別急,”
何奧輕聲道,他目光掃過關在這裡的人,每一個人都抬著頭,目光彙集在他的身上,每一個人的眼中都在此刻閃爍著光輝。
他回過頭去,看向走來的佩妮,“找一下,這個屋子裡應該有葡萄糖注射液,或者快速恢復營養液,荒野獵人總會備一些這些東西。”
“啊,好!”
佩妮點點頭,走進了其他房間。
而何奧則注視著被關在這裡的人,這裡一共有八個人,都是之前一批走散了的隊伍裡的人。
但是當時和他們一起走散的應該有十七個人。
何奧蹲下身,疑惑的問道,“其他的人呢?他們和你們走散了嗎?”
眾人相視一眼,似乎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最終那個最靠近何奧的女子輕聲道,
“他們扛不住餓和打,去工廠了。”
“工廠?”
何奧一愣。
“那個漢克當初和我們說要帶我們進城找工作,城裡沒有危險。”旁邊一個瘦弱的男人緩緩補充道,“實際上是要我們去一個工廠。”
“他說那個工廠裡包吃包住,沒有異獸的侵擾,比在荒野裡好多了。”
“本來我們已經準備去了,結果出發前一天晚上,琳達起夜,遇見了另外一個流浪者老頭。他是從工廠裡跑出來的,被這幫人抓住,連夜的打。”
琳達就是那個最開始說話的虛弱女子,她是佩妮的堂姐,也是營地中比較優秀的獵人,何奧把目光移到她身上。
“我當時沒有出聲,”琳達輕聲道,“等他們都休息了,我才去找那個老頭。”
這時候佩妮抱出來一箱袋裝葡萄糖注射液,何奧把這些注射液撕開,和佩妮一個個遞到每個人手上。
等到遞完,琳達拿著葡萄糖注射液正準備繼續說,何奧示意她先喝一點注射液,
“不要急,先喝一點,慢慢說。”
久餓的人腸胃功能已經受損,並且身體異常虛弱,葡萄糖注射液可以直接被身體吸收,補充能量,水分,以及電解質。
琳達看著何奧,聽話的喝了一口注射液,繼續說道,
“那個老頭說,工廠裡全部都是高強度工作,一天要工作十六到十八個小時,中間一旦有偷懶,就會被工頭鞭打,一些人活活被工頭打死,一些幹著幹著就因為長期睡眠不好,走神掉進機器裡絞死了。
老頭說在裡面乾的,二十多歲都會白頭,幹不了幾年就累死了。
工頭都是這些荒野獵人的人,進入工廠裡除了吃住,拿不到一分錢,錢全部被工頭拿了,裡面的荒野流浪者大部分簽證都已經過期,有一些流浪者想跑,就會被工頭威脅,要把他們丟給城防軍,攆出城。
即使有人不怕被攆出城,偷偷跑,也會被工頭抓回去,吊在走廊上打。、
那個老頭趁工頭不注意直接跑出了工廠,但是他年紀大了,在工廠裡身體垮了,回到荒野上也活不下去,只能在街上游蕩,很快就被這幫人又抓了回來。”
說到這,琳達喝了口注射液,“我把這些事告訴了其他人,我們本來準備趁夜偷偷跑,結果被那個漢克發現了,他們把我們分兩批分開關起來,又餓又打,另外的那些人撐不住,兩天前被送進工廠了。”
她頓了頓,“我們撐得久一點,但是您如果不來,我們恐怕也撐不住了,進工廠雖然也是死,但是總能多活兩天。”
何奧目光微凝,“有誰知道工廠在哪兒嗎?”
羅納爾雖然是臨危當上首領的,但是漢克的話確實沒錯,羅納爾和他父親在某些方面很像,比如首領的責任心。
或許這也是羅納爾能夠順利接任首領,而沒有受到任何反對的原因。
韋德雖然能打得過所有人,但是他當副首領,仍舊有許多人口服心不服。
而這個工廠的訊息,也讓何奧對主線任務縷出了頭緒。
所以他需要去工廠‘看看’。
雖然漢克的人全死了,但是從這些描述來看,晨曦市幹這行的荒野獵人應該不少,如果琳達他們不知道工廠的地址,何奧去找其他荒野獵人,應該也是有辦法‘問’到的。
“那個老頭說過,”琳達思考了片刻,似乎在回憶,“在第七十九大道,135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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