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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
維克托很自然的把牌丟給了何奧。
何奧順手一接,整幅撲克牌整整齊齊的落在了他的手心。
即使沒有‘武道’的加持,何奧本身的身手也並不差。
一副由工廠統一出廠的賭場定製撲克牌,僅看背面,外觀上幾乎沒有任何差別,即使用最先進的高解析度義眼,也很難將每張牌都區分的清清楚楚。
這是賽琳娜所知道的,即使是她也分辨不出這些撲克背面的差距。
何奧並不知道這些,但是他想用超憶嘗試一下。
當啟動超憶的那一刻,何奧眼中的整個世界都起了變化,所有人的面頰,甚至他們臉頰上的毛孔,都分毫畢現了起來。
這就是超憶,當超憶啟動的那一刻,何奧眼中的‘世界’都不一樣了,他能清楚的看清每一樣東西的紋理,並將這些東西分門別類的迅速拓印在腦海。
何奧甚至懷疑,在超憶的情況下,他並不是用眼睛在‘看’,而是處於一種更高的視角將周圍的東西‘盡收眼底’。
不過超憶的時間有限,他也沒時間仔細研究這些,他看向手裡的牌堆,他隨手拿起最上方的一張牌,把它放在燈光下。
這是一張方塊2,何奧翻轉了幾圈仔細觀察這張牌的細節。
然後他又迅速換了另一張牌。
他原本是試試能不能依靠記住這些牌之間不同的細微差別,來直接記住紙牌對應的數字。
但是他在紙牌上發現了有趣的東西,每一章牌背面的花紋,其實是有細微不一樣的。
這些細微的差距似乎並不顯示在可見光的範疇,何奧只能隱約察覺到這些花紋的不同,而這些不同之處,只有在正對著卡牌背面以及一些特殊角度的時候,才能看見。
何奧抬起卡堆,迅速把每一張牌都過了一遍。
結果不出他所料,每一章牌都有這樣特殊的‘設計’,他的大腦裡迅速建立了一個這種花紋和對應牌面的聯絡。
這本來就是一副‘動過手腳’的牌,賭場的人應該有特殊的工具可以不翻開牌就看到知道這副牌的牌面內容。
有意思了。
何奧把牌遞迴給維克托,輕聲笑道,“沒有問題。”
維克托檢查了一遍牌,確定何奧沒有對牌做手腳,然後就把牌遞給了賽琳娜,“那麼,就開始遊戲了吧。”
他後退兩步,兩旁的賭場工作人員端來兩把椅子放在何奧和盧多身後。
盧多顫巍巍的看了一眼何奧,又看了一眼賽琳娜手裡的牌,心中似乎安心了一些,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
何奧似乎也有些緊張,深呼吸了幾下,緩慢的平復了情緒,才坐在椅子上,他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後又似乎覺得不妥,把手放在了桌下,甚至揣進了口袋裡。
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他又把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他的呼吸一直很侷促,彷彿一直很緊張。
看著何奧的動作,盧多的心情漸漸平復,何奧雖然殺人打架可以,但是在賭場上還是個菜鳥,待會兒他就能報剛剛的一槍之仇。
“安德?”
賽琳娜看著何奧緊張的模樣,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沒事!”然而何奧卻對她輕輕點頭,“試一試,不虧。”
放棄和失敗是一樣的,而賭還有勝利的可能。
聽到何奧的話,賽琳娜也吸了口氣,然後開始向雙方發牌。
她發牌的動作並不專業,但是在場的人都不在乎這個。
何奧現在和盧多賭,其實就在和賭場賭,是在踢賭場的館。
賭徒們平時大多都在賭場輸錢,對賭場沒有什麼好感,他們最喜歡看這種熱鬧了,專不專業無所謂,能打賭場的臉就很爽。
不過看何奧這個緊張的樣子,還是個雛,他們就覺得沒啥意思了,盧多雖然為人陰狠,但是賭技還是可以的,與其在這裡看盧多虐菜,還不如出去賭兩把爽快。
於是有一些人陸陸續續的開始離開。
賽琳娜給兩人都發了第一張蓋牌嗎,何奧先手,盧多後手。
一般賭徒底牌到手,會看一下自己的底牌,但是何奧沒有看,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何奧沒有看,盧多自然也沒有看,他要是看了,就顯得他被何奧這個菜鳥嚇到了。
而且他不看也知道自己這張牌是什麼。
王冠大賭場裡每一副牌都是做了手腳的,而他早已把自己的右眼改成了特質的義眼,這個義眼並不高階,但是它可以在一些角度下捕捉到這些牌背面的特質花紋,並計算出這個花紋對應的卡牌。
所以他只需要低頭一看,就知道自己這張蓋牌是方塊10,而他變化一下角度,就可以看到何奧的蓋牌是梅花9。
這個技術是最先進的技術,來自於諾爾德金融財團,這麼多年了都穩定執行,從沒有人識破過,所以盧多對這個技術很有信心,何奧不可能看破它。
賽琳娜開始發第二張蓋牌,依舊是何奧先發,盧多可以透過義眼,清晰的知道何奧的第二張蓋牌是黑桃2。
此刻何奧似乎還是很緊張,他的呼吸依舊急促。
賽琳娜開始給盧多發第二張牌。
盧多注視著賽琳娜漂亮的雙手,注視著那雙手發過來的那張牌,他現在的視線角度是解析不了這張牌到底是什麼的。即使做了弊,他仍舊有點緊張。
他開始嘗試挪動視線到能解析牌的角度。
而就在他即將看到那張牌的數字的時候,一聲劇烈的聲響從前方傳來。
盧多下意識的往正對面看去。
蓋牌落在他身前的桌面上。
在他正對面的何奧似乎已經緊張過度,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手拍在桌面上發出劇烈的聲響。
“怎麼了,菜鳥?”盧多看見何奧這副模樣,甚是興奮,忍不住挑釁道,“是意識到自己不行,所以要跪地求饒了嗎?”
然而他這句話話音還未落下,冰冷漆黑的槍口就對準了他的額頭。
這讓他滿面的笑容僵在了當場。
“如果你死了,我大概就能‘取巧’贏的這場賭局?”
何奧微笑的看著盧多,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然後他左手劃過槍柄快速取下彈夾又上了回去。
“請安靜點,先生。”
他槍口下壓,輕輕釦下了扳機。
砰——
塑膠子彈落向盧多面前的桌面,擦過他的手指,擊打在他的第二章蓋牌上,又迅速彈飛擦著他的側臉飛過。
這是一把玩具槍。
但即使只是一顆塑膠子彈,盧多還是感覺到了臉頰和手上有一點點刺痛。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何奧,他很清楚自己被何奧用一把玩具槍戲耍了,但是他卻不敢再說話,因為他不知道何奧下一次會不會摸出一把真槍來。
“我的第一張明牌,”何奧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玩具槍,翻開了自己的左手邊的蓋牌,“梅花9”
“不好意思,”盧多也慢慢翻開了自己的第一張蓋牌,“方塊10”
他衝著何奧咧嘴一笑,“比你大。”
而何奧這一次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微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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