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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不回屋裡補眠,怎麼過來我這兒了?”安氏見到二人,意外道。
“阿孃,是我和哥哥有件事拿不定主意,想來問問您和爹爹的意思。”沈嫵說著將兩隻錦盒推到安氏跟前示意她開啟。
“什麼東西,還這樣嚴肅?”安氏不以為意,但當開啟盒蓋看到裡面的東西時卻是驚撥出聲:“這……這是?”
沈父聽到,不由也探頭來瞧,然後下一刻他面上就出現了和安氏一樣的表情。“礬紅瓷?”
他不確定的拿起一隻羅漢杯細看,半晌才神色肅然的問道:“這樣的東西,你們從何處得來的?”
“是哥哥家的窯廠燒的新瓷。”沈嫵實話道。
“什麼?”沈父和安氏不約而同的露出震驚的神色。
沈父不可置信的說道:“現今能燒礬紅的都是各家官窯,你哥哥的窯廠……”話沒明說,但意思就是不相信。
“父親,是真的。”雲鑑見到他的表情,忙站出來力證,“這段時間窯廠那邊一直在試燒新瓷,這個就是昨晚燒成的,夏管事今日一早送進府裡的。”
安氏倒是知道夏管事一早回府的事,但真不知道是來送瓷器的。
她和沈父夫妻倆面面相覷著,理智上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事實擺在眼前,又不得不相信。
隨即,安氏又想到一個疑問,“之前雲家窯廠從沒有這樣的手藝,怎麼突然就出現了?”
“其實新瓷的燒法是阿嫵想出來的……”雲鑑將這段時間沈嫵是怎樣學習燒瓷技法,怎樣去窯廠考察,又是怎樣想出新瓷的事說了。
安氏和沈父一邊驚詫一邊又是欣慰。
安氏點著沈嫵的額頭道:“你這丫頭,心也太大了,這樣大的事也瞞著家裡。”又說雲鑑,“你也幫著她?”
沈嫵和雲鑑對視一眼,忙出聲求饒道:“阿孃,我知道錯了。實在是之前我們也沒有把握,說出來怕人家笑話。”
安氏豈會真心怪他們。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親閨女,兩人竟然聯合幹出了這樣一番大事,她高興都來不及呢。
沈父道:“你們倒是好運氣。”礬紅難得,眾所周知。那些能燒礬紅的窯廠都將自家手藝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外人輕易不得見,如今偏被兩個孩子給燒出來了。
“當年為父喜登科,參加瓊林宴,宴上用的就是礬紅瓷。”沈父回憶似的道。
安氏就道:“也只有皇室才能這樣大手筆,不然誰家得了這樣的瓷器,不好生收藏起來,反而捨得拿出來用。”
“爹爹,阿孃,祖父不是要過壽麼,我想著要不咱們就燒一套新瓷器送給他老人家。”沈嫵提議道。
安氏一愣,反應過來卻越來越覺得這主意好。
她又詢問沈父:“老爺看呢?”
事實上,前幾日沈父已經尋摸到了一對上等的青花梅瓶,但青花哪裡比得過礬紅貴重呢?
他有些心動,但又怕時間來不及。
雲鑑道:“時間倒是來的及,就怕成功率不穩定。”
沈父聞言就有些猶豫,安氏卻道:“這有什麼。先讓窯廠那邊開始燒,燒出來更好,燒不出來也不礙事,反正咱們不是已經有準備了麼?”
這倒是。
沈父便也下定了決心:“那就燒吧。”
於是,一家子又開始商量燒什麼樣的器型以及用什麼樣的花紋。
最後定下燒一對梅瓶,花紋則由沈父親自畫一幅八仙祝壽圖。
雖然只要一對,但燒製的時候卻不能只燒兩件。為了提高成功率,這一窯足足燒了二十件,都是一樣的梅瓶。而且不同於之前的抹釉法,這一次用的是吹釉法上釉。
這次燒瓷的費用不用沈嫵和雲鑑兩人操心,沈父大方的拿出了五百兩銀子做定金。不僅如此還將之前沈嫵和雲鑑投入到窯廠的錢也給兩人補上了。
之前沈嫵除了給雲鑑的五十兩金子,後來又將自己的月例銀子湊了二百兩給他,就這還不夠,雲鑑又幫她添了一百兩。
窯廠那邊早準備著了,雲鑑一下命令大家立刻開工。
饒是如此,這一窯也燒了快十天。
這日,夏管事來稟報說下午開窯。沈父和雲鑑一早就去窯廠守著了。
暮雲院,安氏帶著沈嫵等訊息。半天還不見人來,不禁有些焦急。
沈嫵心裡也不平靜,卻也還繃得住,安慰道:“窯廠那邊的師傅都是老手藝人,這一次又比之前更有經驗,想必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安氏嘆著氣道:“話雖如此,可不見到東西總讓人放不下心。萬一沒燒成可怎麼辦?”
見她這樣在意,沈嫵不免勸道:“左不過是白花了銀子白費些功夫。祖父又不是隻過這一次壽,這次送不成,咱們下次再送好了。”
“那怎麼能一樣。”安氏搖頭,“這麼些年咱們三房是頭一次回京,若是能送一份出挑的壽禮,不僅能討得你祖父的歡心,也能讓其他兩房不敢小看了咱們。”
沈嫵卻沒想到這次的壽禮安氏還存著這樣較勁的心思。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索性和她問起京城的事來。“阿孃,京城的沈家是怎樣的?”
安氏笑道:“你出生時我已經跟著老爺在任上了,你沒見過家裡其她人。說起來你和老太爺長的很像呢。”
沈嫵有些想象不來,又問道:“那祖母呢,我和祖母像嗎?”
聽到她提起老太太,沈氏臉上的笑意淡了淡,說道:“幾個孫女兒裡,你三姐姐與你祖母長的最像。”
三姐姐?
沈嫵訝然。她從小知道安氏是沈父的繼室,家裡同父的兄弟姐妹,除了她和沈諾、誦哥兒,以及沈媛,還有沈父原配所出的一雙兒女。
兒子叫沈謙,在沈家同輩兄弟裡行二,今年該有十八歲了,女兒叫沈婍,在沈家姐妹中行三,比她大三歲。
兩人自生母去世,一直養在京城老太太膝下,並沒有跟著沈父來任上。
這兩個兄姐,只有逢年過節聽安氏和沈父提起過幾句,再多沈嫵就不清楚了。
………
母女兩人說起話來,時間倒也過的快。
眼見暮色四合,時間已到傍晚,沈嫵腦海裡突然響起系統的聲音:礬紅瓷燒製成功,獎勵宿主50積分。
沈嫵立即一個激靈,安氏見了,疑惑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想著這個時辰窯廠那邊應該已經開窯了,想必爹爹和哥哥也快回來了。”沈嫵收斂著神色道。
這話立即讓安氏再次急切起來。
見她再不關注自己,沈嫵鬆了口氣。緊接著心裡興奮起來。
系統獎勵都來了,新瓷肯定燒成了。就是不知道成功率如何。
接著又想到上回也燒成了,系統卻沒有提示,猜測著許是上回用的施釉法並不是吹釉的緣故。
安氏一邊打發人去二門上等著,一邊和沈嫵又等了一個時辰,終於辛媽媽來稟:“夫人,老爺和雲少爺回來了。”
“真的?”安氏唰的一下站起來,就要往門口去,不想這時簾子一撩,沈父和雲鑑前後走了進來。
“老爺……”安氏張口就要詢問,就看到了沈父和雲鑑臉上的喜氣。下意識改口道:“成了?”
沈父亢奮的點頭,“成了。”
然後招呼著雲鑑將兩個大大的錦盒放在桌案上,說道:“礬紅難燒,大件的礬紅更是難得,這一窯最後竟也只燒成了三件。”
安氏並不在意他說什麼,她此時的心神全在瓷器上。
錦盒被開啟,露出裡面兩隻礬紅彩八仙祝壽梅瓶。
潔白釉面上,濃淡相宜的橙子紅彩,似初陽如火,熾熱肆意,驚豔人眼。
安氏和沈嫵被這樣的美景吸引的一時回不過神來。
直到沈父開啟另一個錦盒,安氏才驚訝道:“怎麼是三隻?”
“………”沈父再次解釋了一遍。
安氏感嘆道:“怪不得我曾聽說那些燒瓷的人家,有時一窯燒下來就會賠的傾家蕩產。”
二十件,只成了三件,這機率也夠低得了。
不過,緊接著又心花怒放起來,“還好,咱們這次燒成了。”
沈父也慶幸。他示意安氏將之前準備的銀票取來,然後與雲鑑道:“按照市場價,這樣一件礬紅燒的梅瓶大概是500兩。這是1000兩,加上之前的定金,總共1500兩收購這三隻梅瓶,你可同意?”
雲鑑被嚇了一跳,臉漲的通紅,推辭道:“我怎麼能收家裡的錢。再說是送給祖父的壽禮,我做為小輩也該出力。”
沈父卻道:“一碼歸一碼,壽禮的錢本是我和你母親該出的。不能因為你是我兒子,家裡就佔你的便宜。”
“都是一家人………”雲鑑還要再說。
沈父卻是心意已決,“正因為是一家人,事情才要說清楚。更何況,這次的壽禮,你已經給家裡出了力。”
如此雲鑑只好勉為其難的拿了銀票。
不過他可是記得這次的新瓷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他道:“這次新瓷能燒成,全憑阿嫵的秘方。所以我想著日後窯廠燒的礬紅瓷,利潤我和阿嫵三七分配,我三成,阿嫵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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