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不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五十三章 教你懂規矩,假死王爺,王妃綠你沒商量,兔兔不辣,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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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錦柔剛剛暈倒,候在一旁的芳若就哭喊著撲了過去,她武功高身法也快,搶在其他人前面最先撲在了王妃的身上。

“王妃,王妃…,您醒醒啊,怎麼會這樣啊,

誰能想到那個逃犯就是死去的王爺啊,剛見到王妃的時候他可沒說就是王爺,只是想讓馬車帶他一程啊,怎的一下就成了王爺呢,真是造了虐啊!”

聽著芳若的哭喊,婉娘低下了頭,皇后知道芳若哭訴的一定是當時的實情,當即陰沉著臉,“行了,你這奴才就別添亂了,快看看你家主子怎麼樣了?”

沒等別人過來幫忙,許錦柔就悠悠醒轉,她不能假裝昏迷的過久,否則太醫來了可就不好辦了。

“母后,我…好苦啊!”許錦柔被芳若扶著坐起身,望著皇后大哭了起來,她是真哭,想到了上一世的悲苦,悽慘的人生結局,淚水就有些無法自控的流了下來。

晉王妃哭的悲痛,候在一旁的宮女,太監都被感染,眸中滿是同情,就連李嬤嬤都偷偷的擦拭眼角。

皇后的態度變得溫和了許多,“錦柔啊,莫哭了,都是陰差陽錯的事,既然都是誤會,說開就好了。”

說罷示意給晉王妃賜座。

芳若和李嬤嬤攙扶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許錦柔起身坐下,婉娘跪在地上抬起頭,可皇后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

許錦柔終於止住了悲聲,皇后這才看向婉娘,“你也別跪著了,起來吧,賜座。”

許錦柔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淚水,盯著婉娘,“這位娘子到底是誰呢?”

這種明知故問讓皇后有了片刻的沉默,她乾咳一聲,“她叫婉娘,算是她救了恆兒的性命。”

“原來是夫君的救命恩人啊,錦柔多謝,這廂有禮了。”許錦柔站起身,朝著婉娘盈盈一拜。

婉娘神色自若的坐著沒有起身,受了這一禮,皇后微微蹙眉,不論如何,有些禮數還是要有的。

“婉娘,那日你懷抱的嬰孩長得白白胖胖的看著歡喜,好生讓人愛憐,多大了呀?”許錦柔似乎並不在意婉孃的無禮,很是熱情的問道。

“四個月大了。”婉娘回答的很是冷漠。

“那孩子的爹是晉王嗎?”

許錦柔這麼一問倒是讓婉娘一怔,她瞄了皇后一眼,“自然是晉王的,否則他怎麼能稱我為夫人。”

許錦柔神色微變,再次起身跪倒,“母后,先皇與太子犧牲,我大楚任西蠻魚肉,夫君雖然能活著定然也是身受重傷無法迴轉,這才三年沒有音信,他定然心中彷徨,焦急,憂心忡忡。怎麼可能放著家中的妻子守寡,有心情,有精力去與別人生孩子,臣妾如今仍然疑慮被抓入巡城司的人只是與晉王樣貌相似而已,他是在矇騙您,只是為了您能救他出獄。”

婉孃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皇后也很不自然,“錦柔啊,起來說話吧,哀家…,婉娘所言情形都與恆兒對得上,哀家也派人去巡城司打聽過,真的就是恆兒無疑,你莫要疑慮了,如今還是想想如何救他出來吧。”

一抹悲切之色在許錦柔臉上閃過,她微抿著嘴唇壓抑著明顯的悲傷,起身重新坐好,隨即面現愁容,

“母后,是因為臣妾做了監國府的客卿,還有…還有趙王妃的盡心盡力,柳人屠才能把常山郡王和趙王釋放出獄,當初可從來未曾提過晉王的事,如今這樣去求恐怕是辦不到啊!”

皇后面色一沉,“晉王可是你的夫君,別人你都能想辦法,恆兒也定然能,就看你想不想救了,哀家雖然人在深宮,但是外面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你和柳人屠還能說得上話,哀家心知肚明。”

見許錦柔閉嘴沉默,皇后繼續道:“錦柔啊,你已然重掌三司,銀子的事可需要儘快想辦法,若是柳人屠貪財才能放人,許府還是儘快賣了吧。”

許錦柔微微搖頭,“那位西蠻米商嶽大鵬給的銀子太少,即便賣得銀兩,除去救人,三司和宮中可能就沒得用了,臣妾如今正在聯絡西蠻四大世家,可又非一日之功,需要反覆磋商才行,若想能售賣的銀子夠用,商談幾個月的可能也是有的…”

“幾個月?那怎麼行,巡城司裡可不是人待的地方,時日久了,恆兒恐怕命就不保了。”皇后厲聲道。

“嗯…,臣妾倒有一個法子,不知可否一試?”

“說來聽聽吧。”皇后眸中一亮,婉娘也豎起了耳朵。

許錦柔向四周掃了一眼,皇后揮手讓閒雜人都退了出去,屋中只剩皇后,李嬤嬤,婉娘和許錦柔四個人,連芳若都退出了屋外。

許錦柔的眸子睨向婉娘,“柳人屠那惡人,心思很是腌臢齷齪,他就是喜歡睡別人的妻子夫人,若他知曉了晉王的身份,既然婉娘是以夫人之名被同時捉進巡城司裡的,那就應該把…”。

“此事文靜也是這麼說的,所以此法哀家…已經應允,婉娘那日去過監國府了。”皇后講的輕描淡寫,婉娘咬著嘴唇眉宇間隱有慍色。”

“啊…”許錦柔睜大了眸子,“婉娘,你可上了柳人屠的床嗎?”

“我…”婉娘臉上帶著羞憤,猶豫片刻終是點了點頭。

“那…你可曾讓他滿意了…”許錦柔問得欲言又止。

婉娘抿著唇,眸中有了水光,終是點了點頭。

許錦柔臉現困惑,“如此求那惡人都不管用,確是難辦了…”

“就因為難辦才把錦柔你叫來,再想想法子,晉王可是你的夫君啊!”

許錦柔掃了一眼有些委屈惶恐的婉娘,“那她呢?可是有了晉王骨肉的人。”

婉娘乞求的看向皇后,皇后面無表情,

“婉娘畢竟救了恆兒,就讓她做個妾吧,你身為王妃,是主位,以後她也是由你管著的。”

許錦柔起身行禮,“臣妾謹遵母后之命。”

說罷端端正正的坐好,“既然母后有命,今日就正式行個禮數吧。”

皇后瞥了婉娘一眼,道:“今日事定了,以後就要有規矩了,王妃沒讓你坐著,你就得站著伺候,凡事需要聽命,哀家可最容不得沒有規矩的人。”

婉娘眸中淚水滑落,站起身來走到許錦柔面前,萬福下拜,“婉娘給王妃見禮。”

許錦柔蹙眉,“你是小戶人家出來的,有些規矩不懂也不能怪你,初次見到本王妃你需行叩拜之禮,以後見我也需跪迎,這是王府的規矩。”

婉娘拭去淚水,跪倒叩頭,“婉娘拜見王妃,給您磕頭了。”

“嗯,以後記著要守規矩,其他的事本王妃會慢慢的教你,來日方長。”

皇后見許錦柔面色舒緩了,這才開口道:“如何救晉王出獄你可要用心了,那是你的夫君,當宜早不宜遲,若是恆兒有個三長二短,你可真要守寡了。”

“嗯,臣妾也是心急如焚,自會想法子,不過還需婉娘繼續去往監國府才行。”

婉娘身體有些顫抖,似乎想到了恐怖的事情,“我…我不要…”

皇后冷聲道:“此事也由不得你,只要能救恆兒出獄,你就再辛苦幾次吧,楚興那孩子你就不用掛心了,哀家會吩咐乳孃照顧好的。”

巡城司的大牢裡陰暗潮溼,見不到陽光,大楚國的晉王宋恆像具死屍一樣躺在散發著臭氣的床鋪上。

他有些呆滯的目光望著牆上爬來爬去的蟑螂和偶爾從身旁竄過的老鼠,卻覺得已經是難得的幸運了。

剛入巡城司的時候他被關進了一間有二十個人的牢房,牢房裡臭氣熏天,侷促狹窄,異常的擁擠,轉個身人和人都能互相碰上。

他容貌俊秀,面板白淨,剛一進來就被這間牢房裡的人盯上了,想要強行把他當女人用。

他習過武藝也有力氣,可牢房裡空間狹小,他施展不開,好漢也架不住他們人多,他被這些人壓在地上扒了褲子,要不是獄卒及時趕到制止,他都不知道能被侮辱成什麼樣子。

雖然牢房裡的人沒再動他,可不久他就渾身上下爬滿了蝨子,瘙癢難耐,看著抓著身上蝨子送進嘴裡吃的津津有味的獄友,他幾乎要崩潰了。

當提審他的時候不用審問他就痛快的都招了,只要讓他早些離開這裡就行,哪怕是殺了他都好。

知道了他是晉王的身份之後待遇好了許多,把他關進了這間單獨的牢房。

他如今也不知道能被關多久,是會發配充軍還是會被砍頭監禁,都是未知的事情。

他心中忐忑可又無可奈何,他想到了婉娘和孩子,又想到了許錦柔那個把他送進巡城司的女人,不禁恨的牙根癢癢。

雜亂的腳步聲走近,牢門被開啟,他翻身坐起,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人身穿一襲玄色錦袍,包裹著頎長健碩的身軀,俊美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濃密的眉,高挺的鼻,噙著冷意的嘴唇,無一不在張揚著其與眾不同的身份。

獄卒喝令宋恆跪下,然後抬來一把椅子,殷勤的用衣袖擦拭過後,恭恭敬敬的請來人坐下。

來人揮了揮手,獄卒退出了牢房。

來人翹著二郎腿,盯著跪在地上的宋恆上下打量,

“你是大楚晉王宋恆?”

“嗯…,是”,宋恆有些遲疑。

“你好,我是…柳人屠。”

與許錦柔糾葛最深的兩個男人在牢房之中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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