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 這個女人你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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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人屠眉目間舒展,“你是說婉娘要進監國府了嗎?”
許錦柔微微撅嘴,“監國倒是能記得美人的名字。”
“我不過是因為宋恆所以才能記得她,放心,便是她脫光了上床,我也不會睡她,許客卿不必吃醋。”他眸中帶著笑。
“我哪敢吃醋,哪能吃醋,否則監國今日一位姑娘明日一位娘子的,我還不得被酸死,…你可莫要忘了如今所講的話,見到婉孃的美色就改了心腸,不能自控了。”她睨著他,面色有些不爽。
“我柳人屠可不是什麼女人都會睡的,此事已經同你講過了,婉娘何時會來監國府?”他似乎有些不耐煩,隱隱恢復了當初的殺伐之氣。
“嗯…,讓我想想,今日若是常山郡王回府,皇后必然高興,或許…今夜,最遲明晚,宮中就會有人把婉娘送來,如此好求你放了宋恆。”她可不想真的惹他不悅,思索間再現若有若無的媚態。
他陰笑著,“既然許客卿在監國府,就不必吃醋了。”
常山郡王向榮的服役期終止,可以回府了。
這個訊息是許錦柔親自去告知的,然後還吩咐芳若把向榮送回常山郡王府,雖然芳若對這個老頭恨的牙根癢癢,可王妃的吩咐她也只能照做。
向榮出了監國府以後老淚縱橫,回府的路上敲著車廂怒斥,“許錦柔這個賤人為何不早些來救本王,她都被那柳人屠睡過了,還差多睡幾次嗎?害本王這些日來倍受折磨,真的是個可恨的賤貨。”
芳若氣得渾身哆嗦,真想一刀殺了這個忘恩負義,翻臉無情的老傢伙,可終究還是不敢。
許錦柔沒有離開監國府,她進了柳人屠居住的聽雨軒,自從重生以後她的心思變了,處事手段不同了,遇到的事情與上一世也不一樣了。
在上一世,聽雨軒是這些被柳人屠寵幸女人的禁地,她能進入的次數是屈指可數的,柳人屠想要她的時候都是在銅雀閣中,可這一世她卻成了聽雨軒的常客。
柳人屠還有公務要處置,他留在監國府前院的辦公廳堂之中,最主要的還是等著謂州王宇文蒼瀾從明月樓返回來。
直到天近黃昏,宇文蒼瀾也沒有來。
天色黑了,柳人屠才回去後院,他已經吩咐後廚做了一些精美的菜餚,其中就有許錦柔突然喜歡吃的鏡湖醋魚。
西蠻醫館的秦玄知前幾日送了他幾壺藥酒,說對男人很有好處,他準備今日喝光一壺。
進了後院管家洛無味上前,躬身道:“監國,大楚宮中送來了一個人,說是個…美人,請監國笑納,屬下把她放在閒置的秋月閣了。”
“哦,知道了。”
“是裝在麻袋裡送進來的,是屬下派人訓教妥當還是監國您親自動手?”
“呵呵,又是一個帶刺的。”
“進了監國府,哪有什麼帶刺的,只看監國想怎麼做了。”洛無味面容沉靜。
“這個女人由我來處置吧,謂州王到了,京都城裡的探子也多了,監國府的行事要收斂可柳人屠的行事要更乖張不羈…”柳人屠的眸光中透著陰冷。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做!”洛無味沉聲領命。
來到秋月閣,柳人屠在屋中內室看到了地上的麻袋,裡面的人正在劇烈掙扎著同時發出了隱忍的哭聲,聽到腳步聲,麻袋裡立刻沒了動靜。
隨著柳人屠的靠近,麻袋裡的人渾身開始顫抖,連同麻袋抖個不停。
柳人屠伸出手放在麻袋上,麻袋裡的人周身猛地一顫然後就僵住不動了。
“你喚作什麼名字?”
麻袋裡沒有動靜,柳人屠嗤笑,“你若不說就把你扔給那些粗鄙的下人,他們好久沒碰女人了,應該會很享受。”
“我名喚…婉娘。”麻袋裡的女人聲音抖顫。
“宋恆…,是你什麼人?”
“那是我的…夫君。”女人帶著哭腔。
“想救你的夫君,讓柳監國放了他嗎?”柳人屠的聲音清冷。
“我…,我想救…,你,你不是柳人屠?”
“不要管我是誰,回答我的問話。”柳人屠的語氣中透著冷酷無情。
“我…是…”麻袋裡的聲音唯唯諾諾。
“既然想救,那你為何還這般不情願?否則怎會被如此送來?”
“我,我還有一個待哺的嬰孩…,我不想…可皇后說為了夫君我應該…”女人已經忍不住抽泣。
“你是應該…,晉王妃為了救趙王都已經上了柳監國的床…”,
“她…是個不要臉的賤人,她只知道魅惑男人,我和她不一樣…”女人的哭腔變得尖厲。
“你不想救宋恆?巡城司你也進去過,知道在裡面時日久了,人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可見你心中在乎的是自己,夫君如何其實還在其次。”
麻袋裡的抽泣聲抖的一停,很快就變的歇斯底里,“我怎會不在乎夫君…”
“那裡今夜就盡心服侍柳監國吧,其他的事情就看他的心情了。”說罷,柳人屠的手隔著麻袋輕輕一拍,女人便沒了聲音。
柳人屠手指上挑,捆綁麻袋口的繩索斷裂,已經昏迷的女人露了出來,他低頭仔細看了看,微微搖頭“這種貨色怎麼能和錦柔相比,宋恆的眼睛真是瞎了。”
他把女人拎到床上,刺啦一聲,撕去了衣裙,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秋月閣。
自從有了身孕之後總是容易疲倦,許錦柔倚靠在榻上休息,隱隱約約傳來了怒喝之聲,她猛的一驚,這聲音陰柔悅耳讓她兩世難忘,是宇文蒼瀾來了。
許錦柔起身走出門外,隱匿在迴廊的陰暗處偷偷檢視。
宇文蒼瀾來勢洶洶,他氣沖沖的來到聽雨軒要見柳人屠,可剛進門就被小柔攔下了,告訴他柳監國不在。
宇文蒼瀾要進軒中等候,小柔不讓。
這位西蠻的大皇子指著小柔的鼻子,“小柔,你竟然敢攔我,你不知道我是何人嗎?”
小柔頷首,舉止謙卑,“奴婢怎能不知道王爺,隨著主人已經見過您數次了。”
“那你還敢攔我,不怕我降罪於你嗎?”
“未經主人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聽雨軒,這是奴婢的職責所在。”
“信不信我把你從柳監國那裡要來,然後扒光你的衣服,把你賞給我西蠻鬥劍院裡的那些畜牲,等他們把你折磨的沒有人形,再把你餵了三妹的猛犬。”
小柔面現恐懼可態度堅定,“王爺的話奴婢很害怕,可奴婢更怕不盡職盡責被主人責罰。”
“信不信我即刻就殺了你。”宇文蒼瀾瞪圓了眼睛。
“憑您的本事…應該鬥不過奴婢,除非奴婢死了,您從我的屍體上跨進聽雨軒。”
宇文蒼瀾氣的臉色鐵青,“好,好,那我就先殺了你再說。”
“堂堂的皇子,西蠻謂州王,怎麼和一個婢女一般認識?”柳人屠從門外走了進來,揮了揮手讓小柔退下。
宇文蒼瀾跨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柳人屠前胸的衣袍,“柳監國,本王在明月樓苦苦等了一日,你卻避而不見,是戲耍本王嗎?”
柳人屠迎著那雙瞪視而來的美眸,“應該是謂州王讓我苦等在先吧,怎得反咬一口,是不是想憑著你的身份欺壓我?”
“哼,父皇寵著你,這天下還有誰敢欺壓你柳人屠?”
“皇子不敢嗎?你私下跑進我監國府要侮辱我的女人,這還不是欺壓於我嗎?”
“你的女人?她可是大楚晉王妃怎麼能是你的女人?若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就算是我的身份再尊貴也必敬她,可這種女人你能睡得我也能睡!”
“不論怎樣,若你喜歡美人可以送你,但是大楚的晉王妃你卻不能動,若你再動辱了她的心思,我必不能與你善罷甘休,咱二人就到聖上面前評理,你這欺辱臣子女人的皇子還能不能繼承西蠻霸業。”
“你…,柳凌風,忘了當年我們年少之時你是如何幫我的嗎?如今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這般與我講話?”宇文蒼瀾蹙眉嘶喊。
“就因我曾幫過王爺,才不能看你誤入歧途,謂州王,你…莫要讓我失望…”,
柳人屠的臉幾乎要和宇文蒼瀾貼在一起,這位皇子的臉頰突然泛紅,鬆開手後退,“父王說你尋到鐵礦有功,賞你美女十名,銀子三萬兩,駿馬十匹,人我都用過殺了,錢和馬都留給你。”
柳人屠朝著西方一躬到地“臣,謝聖上賞賜。”
“我這些日就留在大楚,不回西蠻了。”宇文蒼瀾瞪視著柳人屠。
“哦,如此就請謂州王去前院的會館休息,這後院是我的私宅,若真想常留大楚,我可送一座王府給王爺。”
宇文蒼瀾抿著嘴唇,眼眸掃過柳人屠英俊的面龐,留意到他有些鬆散的袍帶。
他眸光一寒,“這監國府後院是柳監國金屋藏嬌之所吧,我留在此處確實不方便。”
說罷是拂袖就走,邁步出了聽雨軒。
監國府管家洛無味守候在門外,“王爺,小的引路,帶您去前院迎賓會館。”
走了幾步宇文蒼瀾突然停下,“剛才柳監國是從哪裡回來的?”
洛無味有些猶豫,“這…”
宇文蒼瀾伸手抓住了洛管家的衣領,“你若不如實相告,會知是何後果,你能在柳人屠的庇護之下一輩子嗎?”
洛無味臉色微變,“監國…,方才去了…去了秋月閣。”
夜深人靜,婉娘醒了過來,一個容顏陰柔俊美的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瘋狂的索取,在一陣陣顫慄之中她盯著身上的男子,柳監國原來生的如此美貌。
幾乎與此同時的聽雨軒中,柳人屠和許錦柔激情碰撞,欲拒還迎,月光旖旎,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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