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賭一賭,救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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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山位於京都城西方一百五十里,柳人屠準備帶著護衛們浩浩蕩蕩,大張旗鼓的去往那裡,接收許錦柔送給他的這座鐵礦。
可許錦柔不想把此事弄得太過張揚,要是知道她把大楚國內的一座鐵礦送給柳人屠,皇后豈能善罷甘休,大楚國人也會對她深惡痛絕,所以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柳人屠行事不喜歡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但是他能夠體諒許錦柔的難處,雖然不情願可是也聽取了她的建議。
晉王妃在公開同意做監國府的客卿之後與柳人屠在會客廳中密談了一炷香的時間,然後坐著監國府派的馬車回了許府。
一個時辰以後葉開率領著一百名監國府親衛,保護著柳人屠乘坐的馬車離開了監國府,出了京都城,名義上是去往華州府例行檢查工作。
天柱山就歸屬華州府管轄,去華州可以經過天柱山。
柳人屠出行很少坐馬車,這一次卻是例外,因為車廂之中坐著許錦柔。
許錦柔吩咐芳若和青鸞回了許府,叮囑二人在她回來之前不要出府,不見外客,有人來打聽就說是王妃病了,在府中休息。
芳若聽說許錦柔想要單獨同柳人屠去往天柱山,不免有些擔心,“王妃,您一個人去遠離京都城的地方,奴婢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我可以打扮成監國府護衛的模樣跟您同去,應該不會有人留意。”
許錦柔微微搖頭,“監國府的馬車去往許府的時候你若不露面,就會引起有心人的猜疑,況且萬一有人來府中打聽我的情況,只有你出面應對才能不出紕漏,我也才能放心離開。”
芳若知道王妃的考慮更加穩妥周詳,也就不再多說,拉著青鸞回了許府。
沒有芳若陪同,許錦柔確實也感覺不便,但是也只能如此。
柳人屠對她這個孕婦還是挺關心的,雖然是因為她以上一世四十多年做女人的經驗,做了諸多勾引魅惑,讓柳人屠對她有了不知是迷戀還是欣賞的情愫,雖然她知道他的心底之中隱藏著並不單純的目的。
但是他一定會護她周全的,許錦柔堅信這一點,憑他的本事也是一定能夠做到的。
離開京都二十里,有三匹馬在路邊等候,是兩個青年人和一名年約五旬左右的婦人。
葉開揮了揮手,讓這三個人插進護衛隊伍中間,一起繼續前行。
許錦柔透過轎簾的縫隙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三個人是誰了,上一世許錦柔見過這三個人。
他們是來自於西蠻的鑑礦師,自從大楚和西蠻停戰以後,西蠻就派出了很多鑑礦師來到大楚尋找大楚國內的礦藏。
這位騎在馬上的婦人名叫司徒朧月,跟隨在身邊的是她的兩個兒子,左明和左暗。
司徒朧月是西蠻最為著名的三大鑒礦師之一,她的丈夫在五年前被人殺了。
據說是因為尋找礦藏的時候被人跟蹤,對方要獨佔那座被司徒朧月發現的礦藏,所以殺人滅口,她的丈夫為了救她而死。
司徒朧月守靈三年以後帶著兩個兒子重新出山,繼續從事這個行當。
許錦柔知道,再過五年,司徒朧月會帶著她的這兩個兒子逐漸找到大楚的七八處大小礦藏,直到她和左暗被人暗殺,左陽身受重傷回了西蠻。
上一世許錦柔看著大楚的礦產全都被西蠻人採走瓜分,痛心疾首可卻無可奈何,這一世她不會讓這種事情重演,她送給柳人屠的這座鐵礦是西蠻人獨享的大楚第一座礦藏也將是最後一座。
看著許錦柔若有所思,柳人屠輕笑,“王妃在思慮這三個人是為何人嗎?”
許錦柔微微搖頭,“我是在想一個婦人能做鑑礦師該有多麼的不容易,跋山涉水,風餐露宿只是常事,既要小心蛇蠍毒物,虎狼猛獸,還要防備人心險惡,無妄刀兵,奔走於人跡罕至之地,流連在荒蕪山野之間,該需要怎樣的一種執著?”
柳人屠抓住許錦柔溫軟冰涼的小手輕輕拍了拍,“你倒是聰明,猜出她們是鑑礦師了。不過是為了利益而奔走,她並沒有你所說的那般高潔。”
許錦柔輕嗤,“柳監國何必講的這般直白,便是為利而奔走,一個婦人能專心於鑑礦師這一行當也要比男人更加不容易,你們男人不知女人的苦,就如我一個女人做監國的客卿,不僅僅獻智還得用身子。”
柳人屠眸中含著笑意,伸手勾起許錦柔的下頜,“客卿想怎麼用身子呢,本監國倒是想此刻就知道。”
許錦柔粉面微紅,輕輕推開了他的手,“車外的諸多護衛都耳力非常,你老實一些。”
柳人屠看著許錦柔嬌俏的面容,鼻息間傳來的淡淡幽香,不禁心中一蕩,繼續伸手下摸,許錦柔身體後靠,緊貼在車廂壁上。
“你若再…,我就喊了,看你的下屬們會不會笑話堂堂柳監國急色而又不知檢點。”
柳人屠嘴角噙著笑,“你若喊了,外人可就知道晉王妃與柳監國同乘一車離開了京都,如此惹了麻煩,你可就莫要怨我了。”
許錦柔把手輕輕放在腹部,“那你不怕動了胎氣麼?”
柳人屠一臉無奈的收回了手,“這個孽障,影響了他爹的心情。”
去往天柱山的路並不好走,一路顛簸,許錦柔有些不舒服。
柳人屠讓她靠在他的身上,這次他的手腳老實,規規矩矩,讓她可以安心的休息。
不再急著趕路,天還沒黑柳人屠就下令安營紮寨,走走停停,第三天上午才趕到了天柱山。
靠著上一世的記憶,許錦柔領著眾人在一個山坳之中找到了那個隱蔽的洞口,洞裡雖然很黑但卻很是寬闊,馬車都可以穿行而過。
出了山洞,是一處四面環山的山谷,穿著男裝的許錦柔下了馬車,指了指左手邊的一座不算太高的山丘,表示就是這裡了。
葉開招手示意,司徒朧月和她的兩個兒子下馬登上了山丘,在山丘上下仔細查勘,過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司徒朧月回來向柳人屠彙報。
“啟稟監國,所謂上有赭者下有鐵,民婦未曾發現有伴隨鐵礦而生的紅褐色赭石,可見此處並無鐵礦藏。”司徒朧月聲音不大卻很是自信。
柳人屠蹙起眉頭,面色有些陰沉,他轉頭看向許錦柔,“是不是你記錯了?或者…並無鐵礦。”
許錦柔神態自若,“此處定然有鐵礦。”
司徒朧月躬身行禮,“請問柳監國,不知這位貴人是何人?因何如此篤定此處有鐵礦。”
柳人屠微微猶豫不知道怎麼回答司徒朧月,這時候許錦柔卻泰然自若的搶先回答,“在下與夫人是為同道中人,也是一名鑑礦師。”
司徒朧月恍然,“原來是位大楚的鑑礦高人,如此年紀輕輕,能得柳監國賞識當是位天賦異稟的人物,不過民婦做鑑礦師已近三十春秋了,只是鐵礦就已經尋得六座,在西蠻無出我右,民婦以為此處無鐵礦。”
許錦柔眸光灼灼,“鑑礦一道,不應只憑地表所觀,礦脈所露,伴石相生,植被所指來尋得礦藏,還要做到查形辨理,觀外知內,才是大成,我以為此處必有鐵礦。”
司徒朧月臉色漲得通紅,“民婦願與這位同道賭上一賭如何?”
柳人屠蹙眉剛要制止,許錦柔卻繼續搶先說道,“在下也正有此意。”
“好,你我既然不謀而合,那就請監國做個見證,我二人依照此道規矩,願賭服輸,若此處當真有鐵礦,民婦退出鑑礦這一行當,再不涉足,若是此處無有鐵礦,請這位同道也就此收手,莫要辱了大楚此道中人的聲名。”司徒朧月話語鏗鏘,緊盯著許錦柔。
許錦柔點了點頭,“好,不過還要帶上您身邊的這兩位,可敢賭否?”
司徒朧月回頭看了看兩個兒子,然後咬了咬牙,“好,這也算是西蠻與大楚的鑑礦同道之爭,如此就一言為定!”
許錦柔心中一喜,司徒朧月能答應這一賭局,是她最希望的結果。
雖然經過上一世,她已經知道了很多礦藏的位置,可畢竟還有繼續找到其他礦藏的可能,只要這個婦人帶著她的兩個兒子收手,以後大楚的礦藏就會少一分被西蠻人併吞的風險,同時也是救了這娘三人一命。
許錦柔方才所講的話,是上一世司徒朧月五年以後鑑礦水準提升以後所講過的話,當時許錦柔聽得真而且真,以其所言應對其所言,許錦柔心中升起了玄妙的感覺。
柳人屠本來是要阻止的,可他清楚許錦柔的底細,不相信她能有超過西蠻三大鑒礦高手之一的司徒朧月的本事,來都來了,也就隨她玩一玩吧。
“好吧,本監國就為你二人做個見證,願賭服輸,不可反悔,此言一出,即刻生效。”
司徒朧月和許錦柔全都點了點頭。
“好,如今司徒鑑礦師認定此處無有鐵礦了,你如何證明此處有鐵礦呢?”柳人屠嘴角噙笑,盯著許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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