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章 以後要偷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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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去往監國府的路車伕是非常熟悉的,但是聽了芳若的話,葉開還是打馬慢悠悠的走在了前面。
許錦柔發現,這一世當她更有辦法應對柳人屠,更有手段對付這些欺辱刁難她的人以後,芳若對葉開的態度也不像上一世最初的時候那樣牴觸了,有時候似乎還帶出了小女兒神態。
因為她的重生,這一世很多人的生活和遭遇都起了變化,許錦柔再次暗下決心,這一世定然要讓對她好的人活的更好,讓對她惡的人得到嚴懲,這才不妄她重生這一回。
還有肚子裡這個未曾出世的孩子,是她兩世為人的初體驗,她要為這個孩子的將來鋪平道路,讓他可以順遂生長,前程似錦。
許錦柔知道柳人屠今天會見她,因為晉王宋恆不僅沒有死還出現在了京都城。
見到柳人屠依然是在他住的文瀾苑聽雨軒,這裡是柳人屠的私密住所,以前是不許外來女子進入的,包括許錦柔。
許錦柔侍寢柳人屠的地方應該是在監國府內的銅雀閣,那裡是她在監國府內居住的地方。
柳人屠每次到銅雀閣都是目的明確,直奔主題,上一世在那裡她被他肆意凌辱,她還要曲意逢迎。
可這一世她重生以後,隨著她的處事手段有了變化,侍寢柳人屠的地方竟然也發生了變化,他的私密住所如今她可以任意出入。
柳人屠同上次見到她時那樣,獨自一人坐在桌邊飲酒,只是這次桌上只擺著三盤菜餚,沒有她喜歡吃的那道鏡湖醋魚。
許錦柔微微有些失落,宋恆的死而復生畢竟還是讓他不高興了。
見許錦柔進來,柳人屠把酒杯放下,“今日獨飲無趣,就等晉王妃來彈奏助興了。”柳人屠把晉王妃三個字說得很重。
許錦柔清亮的美眸微微眨動,“監國是想聽【英雄嘆】呢,還是想聽我為監國作的那一首【定風波.柳人屠】呢?”
柳人屠面色微紅,似乎有了些許醉意,可眸光閃爍卻透出了一種清冷,“今日不為我柳人屠,我想請王妃當場譜一曲【大楚晉王宋恆】如何?”
許錦柔神色自若,走到屋角的那架古琴之前輕輕坐下,“宋恆嗎?一個已亡之人唱他作甚,我倒為自己寫過一首曲子,名為【芳心苦】,不知監國想不想聽?”
“聽過之後才知想不想聽,晉王妃想唱便唱吧。”柳人屠眸光有些迷離。
許錦柔微微思索之後手指劃過琴絃,琴聲若雨打芭蕉,遠聽無聲,靜聽入心。
她輕啟朱唇,緩緩吟唱:
芳心苦,飛鳥銜泥,蜂蝶慕香,南飛雁知歸家路。
夫君征戰無歸期,紅燭淚盡芳心苦。
危城拒敵,梨花帶雨,柔腸百轉同君語。
今夕月夜人間色,當年何識英雄志。
許錦柔唱罷,手撫琴絃悵然若失,呆坐不動,靜靜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柳人屠輕輕拍了拍手,婢女小柔把一道鏡湖醋魚端上了桌,然後又送來了一副碗筷。
許錦柔鼻子動了動,站起身來到柳人屠對面坐下,“這幾日吃過以後吐得更加厲害了,每日總餓的不行,偏偏又不敢吃,如今只有這道鏡湖醋魚我吃了卻不會吐。”
柳人屠夾起一塊魚肉,挑去魚刺放入許錦柔面前的碗中,“你可以到監國府來住,大楚皇后向雪芸不是也希望你同我的關係親近些,如此她行事才能更加方便。”
許錦柔把魚肉放進嘴裡慢慢咀嚼,緩緩嚥下,彷彿吃下的這口魚肉無比的珍貴,吃過之後她粉嫩的舌頭在唇上輕輕捲過,意猶未盡。
“皇后是希望我大楚有個女人能同柳監國說得上話,能讓監國對她言聽計從才好,至於是誰並不重要,否則趙王妃也不會被送入監國府。”
“宋恆沒有死。”柳人屠突然輕輕說了一句,雙眸卻緊盯著許錦柔的臉。
許錦柔神色不變,把一塊魚肉挑去刺,送到了柳人屠的嘴裡。
“若是宋恆沒死,我便不再是寡婦,有了男人就是有夫之婦,堂堂大楚柳監國,曾經的西蠻大元帥,身邊美女如雲,投懷送抱的黃花大閨女排著隊等你寵幸,怎麼能再和一個有夫之婦偷情,讓世人笑話,若是宋恆沒死,這就是我陪你的最後一晚,一起單獨吃的最後一餐。”
“我說過若晉王宋恆當真活過來,我不在乎親手殺他一次,讓你名符其實的做個寡婦。”柳人屠眸光灼灼。
“我說過,名份很重要啊,若宋恆真的回來,正好可以做我這腹中孩子名份上的爹,不然我一個寡婦如何有的孩子?”許錦柔一邊挑著魚刺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也說過,不會讓他碰你的。”柳人屠語氣堅決。
“你能娶我嗎,若是你娶了我自然就不用再為這些事擔心了。”許錦柔眸光瀲灩,盯著柳人屠。
見柳人屠微蹙眉頭不再說話,許錦柔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瞧你我二人,說的好像宋恆當真活過來一樣,監國就是想娶我,我也不能嫁啊,你我之間國仇家恨,晉王妃若是嫁了柳人屠,還不得讓唾沫星子淹死嗎?”
許錦柔輕描淡寫的化解了尷尬,上一世她真的動過心思要嫁給他,什麼國仇什麼家恨,統統她都不想管,拋在腦後,可柳人屠卻是真的不想娶她,他對她的好不過是利用而已。
“宋恆真的沒死,他回來了!”柳人屠認認真真,一字一句的說道。
許錦柔收斂了笑容,神色緊張起來,“柳監國可別逗我了,這種玩笑說說也就算了,若是真的就太嚇人了。”
“沒有逗你也沒有嚇你,我說的是實情!”柳人屠的眸光中閃爍著堅定。
“什麼?怎麼可能是真的?宋恆…怎麼可能沒死?”許錦柔站了起來,筷子上的魚肉掉了下去。
柳人屠出手如電,魚肉在快要落到桌上之前,被他手中的筷子穩穩的夾住。
柳人屠神色舒緩,把魚肉送進嘴裡,然後講話變得不緊不慢起來,“晉王妃可當真會演戲,是你親手把宋恆送進的巡城司,怎能不知呢?”
“是我?…,怎麼會是我?”許錦柔的一雙美眸瞪了起來,充滿了驚訝。
“你那日晚上真的沒有認出宋恆來嗎?否則你就是故意把他送進的巡城司,然後把難題交給我或者想試探我的心意或者想利用我…。”柳人屠瞳孔微縮,凝視許錦柔。
“你的意思是說,那日我喚巡城司捉去的人,當真是…當真是宋恆嗎?”
柳人屠點了點頭,“毋容置疑,巡城司都沒動刑他就招了,真是圖有一副英武的皮囊卻只是個軟骨頭,拖到刑訊室的時候就被嚇得尿了,不可能是假的。”
許錦柔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想當年我初嫁晉王府,洞房之夜,燭光搖曳,忽明忽暗,他心急火燎的掀去蓋頭,跟我說皇命已下,讓他即刻隨軍出征,我二人說的話有限,互相看了不過幾十眼,那時的宋恆還是個養尊處優的白麵晉王,如今他年長了面孔也滄桑了,我是覺得有幾分相似,可卻真的認不得了。”
許錦柔這番話不假,要不是上一世她被宋恆虐殺知道了真相,要不是她重活一次知道他住在何處,偷偷去檢視過,這一世若是突然相見,她是真的不敢認的。
柳人屠的眸光變得深邃,在許錦柔的臉上仔細端詳之後,微微頷首,“好吧,我信你了。如今宋恆真的活過來了,你打算如何呢?真的讓他做你腹中孩兒的爹,然後你二人相親相愛,一起撫養我柳人屠的孩子嗎?”
許錦柔沉默了片刻,輕輕籲出一口濁氣,“嗯,讓宋恆做我這腹中孩兒的爹才是最適合的,世人才不會有異議,你不是說若是有人知道這是你的孩兒,我和孩子都活不成嗎?如此一來這個擔憂就可免了。”
“如此一來,你們以後要雙宿雙飛了嗎?”柳人屠的面色變得陰沉。
許錦柔笑了,笑得讓柳人屠的眸光一蕩,“柳監國怎麼突然笨了,他能不能與我雙宿雙飛,還不是取決於監國嗎?”
柳人屠頷首,“不錯,即便不殺他,按照兩國休戰約法,宋恆也需被遷出大楚去往西蠻,確實無法與你在一起。”
許錦柔微微搖頭,“一個趙王宋興在西蠻之地就牽扯出那麼多事情,若再加一個晉王宋恆,豈不更加麻煩。”
“晉王妃的意思呢?”柳人屠眉毛微挑。
“要想宋恆做這孩子的爹,就得讓他留在大楚,不過他能不能碰我,就得看你柳監國的手段了。”許錦柔說罷,專心吃起了醋魚,自己吃一塊,喂柳人屠一塊。
柳人屠微蹙雙眉想了想,“這倒不難,可就如方才所說的,你成了有夫之婦,我柳人屠要與你偷情度日了嗎?”
許錦柔美目流轉,“你們男人不是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嗎?如此柳監國是不是更有激情了。”
柳人屠瞪視許錦柔,“我沒想和你說笑,若是如此,我只得殺了宋恆了。”
許錦柔眸光突然一暗,“若那天見到的人真是宋恆,我在為大楚殫精竭慮,忍辱偷生,他卻假死瞞名,娶妻生子,自在逍遙,把我棄如敝屣,這種渣男殺了他就太便宜了。”
“那你要如何呢?”柳人屠眸光閃亮。
“我要他明知道自己的老婆給別人生孩子,也得受著。”許錦柔語氣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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