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白是隻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一章 竟是舊識,低調修仙,高調復仇,大胖白是隻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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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顏緋悅心中嘆氣,都是痴情的人,明明她的丹田也有治癒的機會,可她開口求的卻不是這個。

“近些年,景洪門動作頻繁,阿琢作為景洪門開山始祖的後代,處境越發艱難,他始終不願連累我,而我又不想離開他,便龜縮在了這間客棧裡。”凌澤蘭無奈說道。

“他作為景洪門的後代,應該有自保的手段?”祁官禹沒想到,景獻琢還有這樣的身世。

“早在一萬多年前,景洪門就被司徒家的人不斷蠶食,等阿琢的父親,就是是景升伯父有所察覺,無奈為時已晚。只能強撐病體,在阿琢成功晉級大乘期,坐穩副掌門之位後,才將計就計而死,就是為了保全,阿琢這個景家的唯一血脈。

景洪門最要緊的三處寶庫的鑰匙,一直找不到,但是景洪門這些年來,在司徒姓氏的帶領下,發展的勢頭越發強勁,阿琢感覺到危機漸進,那幾個寶庫也保不了多久了,遂才一心想趕我離開——”

凌澤蘭這會倒是冷靜了下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不知道合作能不能達成,但互通訊息,可以共同加快他們的成長。

“你們是想奪回景洪門,還是想屠了司徒滿門?”祁官禹端起靈茶喝了一口,雲淡風輕之下,是掩藏不住的殺意。

“……”凌澤蘭好笑地搖了搖頭,灰心喪氣地說道:

“我們如何敢有這麼大的志向——,我們能做的,也就是把我們知道失蹤修士的名單公佈出去,我們連這些失蹤修士被抓去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希望有了這個線索,各大宗門能重視起來,查一查——”

“……”顏緋悅無奈嘆氣!好麼!這個願望也太過卑微吧!

“失蹤的修士要麼被奪舍、要麼被挖了靈根——”祁官禹不經意的說出真相,就是想看看凌澤蘭的反應。

“你怎麼知道?”凌澤蘭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問道。

“看來你知道!”顏緋悅肯定道。

“我不確定——”凌澤蘭木木的搖了搖頭後,又說道:

“我在司徒雄身邊見到過失蹤名單上的修士,即便是有那麼幾個被找到的,後來也是消失無蹤了。現在想來,應該是奪舍成功後,就改頭換面了。”

“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是要滅司徒家滿門的——”祁官禹看著凌澤蘭的目光森寒。

“我如何能相信你——”凌澤蘭雖然害怕,但從不後悔今日的大膽選擇,反正她早已經有了追隨阿琢赴死的決心。

“你看這個夠不夠~~~”

顏緋悅沒有賣關子,接過祁官禹收在空間戒指裡的身份玉牌,一道水系靈力打入其中,玉牌浮在空中,上面的資訊清晰可見。

“顏緋悅,極品水系單靈根,極品卜算天賦,福臨門大長老富貴的親傳弟子——”凌澤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念出的這些資訊,難道這世上真有如此天才的人物。

這枚玉牌不經代表了面前這位顏道友卓絕的天賦,更代表了他們二人背後是有靠山的,她在心中一萬次感恩這次的相遇。

“請景副掌門過來後,再詳談,如何?”祁官禹並沒有理會凌澤蘭的震驚,因為只要是修士,就都會吃驚,畢竟這麼好的天賦,就是萬年也難有一個的。

“好,我會盡快安排——”

顏緋悅看著凌澤蘭風風火火離開的背影,反而有些如釋重負,說道:

“官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在這裡?”

“當然不是,不過我預想的,也是走副掌門景獻琢這條路。

我在景洪門那十年,從沒聽說過前任掌門司徒雄、副掌門景獻琢,還有凌澤蘭三人之間的故事,想來知道的人也不敢論司徒雄的長短。

但我卻知道,副掌門景獻琢是被福臨門排擠的存在,今天也算是瞭解他們之間的恩怨了。”祁官禹實話實說,這也算是意外的驚喜了。

“原來是這樣,有了凌澤蘭他們的幫助,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會容易很多。”顏緋悅一下就覺得肩上的擔子輕了許多。

“走吧!咱們去街上轉轉,看看能不能淘到寶物。”祁官禹牽起顏緋悅的手就出門了。

出了客棧,兩人直奔對面的玉器鋪。

“官官,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顏緋悅仰頭,看著這間不大的店鋪門口,掛著的牌匾:玉器鋪,這店名取得真是夠簡單粗暴的。

祁官禹沒有答話,而是拉著人就往裡走,對著前來迎接二人的掌櫃,說道:“掌櫃,我們要這種身份玉牌。”

說著,他取下腰間那枚,祁家為他們準備的那枚、假的身份玉牌。

“兩位大人,雅間請——”掌櫃處理了太多這種大生意,不敢有絲毫懈怠。

顏緋悅都坐在了包間,還是想不通官官,這賣的是什麼關子。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掌櫃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將東西放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後,挨個拿起來介紹道:

“回稟大人,這三塊牌子和您手上的那塊,材質是一模一樣的。區別在於這最貴的一塊,能和內大路大家族,做出來的一模一樣,且沒有絲毫破綻,也可以說是一塊真的身份玉牌。

這枚價格中間的玉牌,是內大路中家族用的,因為兩個等級家族的格式不一樣,不過做出來的成品,也能夠以假亂真。

這最後一塊,價格最便宜,當然了,一分錢一分貨,小店不敢保證此枚玉牌所做成品的安全性。”

“最貴的要多少靈石?”顏緋悅問道,雖然她現在還是不懂官官的用意,但是肯定要買最保險的。

“五百塊上品靈石,或者五萬塊中品靈石也可以——”掌櫃樂呵呵道,他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是獅子大開口。

“……”顏緋悅只覺一陣窒息,竟然這麼貴,他們一個人,才給微生交了兩萬中品靈石的公賬,現在一塊身份玉牌竟然就要用掉這多!

“包括資訊錄入?”祁官禹問道。

“包,絕對和真的一模一樣!”掌櫃的表情要多肯定,有多肯定。

祁官禹取下顏緋悅腰間的假身份玉牌,同時注入靈力,到兩枚假的身份玉牌中。

玉牌上內容,便顯示了出來:

夏侯譽,男,47歲,水系單靈根,上品品質,修為元嬰六階;

顏緋悅,女,46歲,水木雙靈根,上品品質,修為金丹八階;

然後,祁官禹看著掌櫃,一字一句道:“改成:

夏侯譽,男,55歲,雷系單靈根,極品品質,修為元嬰九階;

顏緋悅,女,46歲,水木雙靈根,下品品質,修為金丹二階。

有沒有問題?”

“……”這下輪到掌櫃傻眼了,忙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今天竟然遇到個不怕死的,竟然連單靈根都敢胡亂改,還要改成變異單靈根呀!

顏緋悅現在懂了,像只偷了腥小狐狸,狐假虎威道:“掌櫃,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掌櫃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連忙澄清道:

“不瞞道友,就是時間有點長,最少要五天。”

“好,五天後送到對面的景洪門客棧。”祁官禹把一個儲物袋放在桌子上,便和顏緋悅走出了店鋪。

顏緋悅現在哪還有轉街的心思,拖著祁官禹就回客棧了,一進屋,開啟隔絕陣法後,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官官,你是想引著司徒矽那個老傢伙,來奪舍你?”

顏緋悅知道,官官把她的靈根等級一降再降,是為了保護她,為了不拖後腿,她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不錯——”祁官禹點了點懷中人的小鼻頭,實在是個聰明的寶寶。

“幸好我們這裡還有假面丹,可以幫我們應付進入宗門,必不可少的測靈石環節。”顏緋悅慶幸道,因為官官是不怕奪舍的仙劍靈體,所以她不太擔心。

“不錯,等商量好對策,進入景洪門前就服用。”祁官禹道。

誰是,天色稍暗,兩人就迎來了想見的人。

此時的祁官禹並沒有做任何偽裝,所以景洪門的福掌櫃景獻琢一進屋,就脫口而出:“你是,祁官禹——”

“見過景掌門——”祁官禹行了一個晚輩裡,畢竟對方的確是大乘修士,比他高了兩個大境界。

“見過景掌門——”顏緋悅有樣學樣,不過說真的,這位凌澤蘭的未婚夫,的確生了一副好樣貌,是位翩翩佳公子。

“……”凌澤蘭則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聽到了什麼,這位竟是景洪門二十七年前,失蹤的那名天才修士。

只是,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景獻琢掩下心中震驚,想起阿蘭白日與他說的話,無奈的笑了笑:

“沒想到,你還活著!當初介紹你去福臨門,你不去,沒想到最後還是去了福臨門——”

顏緋悅和凌澤蘭同時抬頭,滿臉疑惑的望向自己的伴侶,顯然都不知道,還有這事。

“當初景掌門惜才,說是景洪門沒有雷系修士,不忍埋沒於我,提出可以幫我給福臨門寫推薦信。只是當初一峰之主的位置,是祁家多年籌謀,便謝絕了景掌門的好意。”祁官禹低頭,看著顏緋悅解釋道,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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