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白是隻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二章 夏侯榮,低調修仙,高調復仇,大胖白是隻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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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房門從外面開啟,同時,屋中燈火熄滅。
“幾位少爺小姐,請隨我來。”聲音微不可查,但幾人也聽出了,這正是中午接待他們的那位老管家。
祁官禹三人也沒有遲疑,靜靜地跟在後面,出小院、進東院、向北走,再向西,就在顏緋悅快要繞暈的時候,前面帶路的老管家終於停了下來,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朝著緊閉的房門,伸了伸手,示意他們自己進去。
祁官禹站在門前沉思片刻,還是伸出手推開了門,顏緋悅、童怡跟著悄無聲息地進入,房門關上,門外的老管家也與黑夜融為了一體,是夏侯家最忠心的守衛。
屋中黑燈瞎火,顏緋悅和童怡雖能夜視,但在完全封閉的陌生環境下,難免有些摸不著頭緒。
“這裡下去——”祁官禹站在牆角,說道。
顏緋悅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牆角的地磚縫隙,有著微弱的光。
祁官禹把地磚移開,讓阿悅和童怡先下去,最後是自己,然後把地磚蓋上。
這個密道不是很長,眼看腳下的燈光,越來越盛,密室的全貌也逐一展現在了眼前。
層層堆疊的木箱,整齊排列的書架,上面或躺或立著的玉簡,還有靠牆擺放著這的一張玉石床榻。
“阿禹,咳咳咳——,你終於來了——,咳咳咳——”說話的正是榻上之人,用乾枯瘦弱、病入膏肓來形容也不為過。
祁官禹直到聽到榻上之人的聲音,也才認出這位就是他的叔叔,夏侯家的現任家主,他連忙上前,輕聲喚道:
“叔叔——”
這可把顏緋悅和童怡嚇得不輕,好歹是二十中家族之一的家主,還是元嬰修士,怎麼就能被迫害成這個樣子。
“我來看看吧!”童怡看著靜默無言的夏侯家家主和祁官禹,開口打斷道。
祁官禹起身,把床邊的位置,留給了童怡,顏緋悅走上前,牽起她的官官。
夏侯家主對著童怡微笑頷首,就一眼不錯地看著牽著手的兩人,心中想的確實,他的姑姑終於不用擔心阿禹會於漫長的歲月,孤獨老去了。
童怡四指併攏,壓在夏侯榮的左手手腕,開始攤入靈氣,只是這進入到夏侯榮體內的靈氣像是泥流入海,在無音訊。
童怡又換到夏侯家主的右手手腕,還是同樣的結果,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遂沉下心來細細思索。
“阿禹,給叔叔講講你的同伴們吧!”夏侯榮對自己的情況心知肚明,但是也知道這些個年輕人的好心和誓不罷休的性格,所以只問近況。
“我從秘境摔落後,掉到了一片現代大陸,是阿悅救了我,就是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她叫顏緋悅;
然後我們遇到了阿悅的表姐童怡,‘絕跡三草’的傳承人,三株靈草助我恢復靈根,助童怡、微生肅文一對道侶覺醒了靈根;
後又遇到了阿悅的另一個表姐龍芯,她的伴侶申屠祺,認主了我空間戒指中的陣法書;
我們得到了天地剖判陣的陣圖,就開始籌備回來的事宜,大概二百七十天前,我們六人到達了修真界的凡大陸;
用夏侯家旁支的身份,和末等小家族宋家旁支的身份上來的外大陸,童怡幫文家人治病,換了三個絕對安全的常駐身份,然後我們三人就來了夏侯家——”祁官禹說道。
“……”顏緋悅都不知道他們六人十年的經歷,竟然可以用這麼簡單的話就能說完,這表達著實讓顏緋悅有些尷尬。
好在夏侯榮並沒有在意,反而還從中聽出了樂趣,感嘆道:“絕跡三草,你們果然好運!一路也真是精彩!”
好吧!顏緋悅覺得自己白擔心,這位叔叔竟然能從官官的話中,聽出精華,也是能人也!
這時童怡也想到了金針封脈的方法,說道:“我把經脈封住,再試一次。”
“可——”夏侯榮這次的態度沒有那麼消極了,許是因為“絕跡三草”傳人這個說法吧。
童怡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金針,祁官禹和顏緋悅很自覺的過去,把癱倒在床上的夏侯榮扶起來,以便童怡施針。
男性屬陽,童怡要封住所有陰經的兩頭,觀察在任督二脈通常的情況下,陽經的執行情況。
童怡先施針封住足厥陰肝經的兩端,分別是胸下的期門腧穴,足尖的大敦腧穴;接著再封住手太陰肺經的兩端,前胸的中府腧穴,和大拇指見的少商腧穴。
然後是足太陰脾經的兩端,腋下的大包腧穴,和足尖的隱白腧穴;手少陰心經的兩端,腋下的極泉和小拇指之間的少衝;足少陰腎經的兩端分別是前胸的俞府和足底的湧泉。
最後是手厥陰心包經的兩端,心口的天池和中指之間的中衝,所有陰經封住後,童怡開始重新探脈,這次果然有了反應。
童怡的靈力在陽經中前進,目之所及的陰經,全部是堵塞不前的狀態;
一路來到丹田,她想起一個詞,陰陽兩重天,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天為陽、地為陰,現在卻正好反了過來,夏侯榮的丹田正是天為陰、地為陽;
丹田中的土地可以看見明明滅滅的火苗,而丹田中的上空卻飄落著細細密密的雨絲,這就極為罕見了,至少她現在對這種情況是一無所知的。
童怡收回金針,眉宇深鎖,對著祁官禹和顏緋悅,搖了搖頭說道:
“我只知道,嚴重的陰陽調和只是病症之一,至於是怎麼造成的,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後續還會怎樣,要怎麼治療,現在毫無頭緒。”
童怡的話,讓祁官禹和顏緋悅更加沉默了,良久祁官禹開口問道:
“叔叔,你這傷,究竟是怎麼受的?童怡雖然只是五級煉丹師,但是她的家族傳承深厚,你不要隱瞞,說不定會有辦法的。”
“十年前,內大陸遍尋你無果後,我收到了祁家的委派,在外大陸和凡大陸找尋你的蹤跡。當初對於你的失蹤,尚不明原因,搜尋你的動靜就有些過於聲勢浩大,祁家本就礙了某有些家族的眼,很快便開始連番受難,又加上中大陸的某些勢力的層層緊逼,祁家便只能步步退讓,直至隱退到了三十大家族之外,才算安生。
而我是在祁家徹底隱退後,在一次秘密搜尋你的路上中了埋伏,那一戰說來也奇怪,只是對擊一掌,那人便不再戀戰,就此離去。而我的身體並無不適,也就沒有懷疑,回來後漸漸才開始發現我的靈力運轉滯澀,不久修為就停滯不前了。
也是我大意了,學醫這麼多年,竟也沒有發現自己在家中被下了毒,還是服侍我的小廝意外暴露,這才發現得以發現,現在想來那毒,應該和我挨的那掌同出一源。
只是,發現得太晚了,我的陰脈已經全部堵塞了,隨著經脈堵塞的越多,我的修為也掉得越發厲害,現在能維持在元嬰一階已是不易,但是卻不能再動用靈力了。”夏侯榮看著幾人,費勁巴拉地,斷斷續續的說道。
“……”顏緋悅幾人聽完,都沉默了,沒想到祁官禹離開了十年,內大陸的祁家,和外大陸的夏侯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我回去後會翻一翻家族傳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頭緒。”童怡說道。
“就麻煩小友了,我收藏室裡的書,你若有需要,就都拿回去看吧!”夏侯榮其實也沒報什麼希望,只是看年輕人頗有天賦,不忍家主的這些傳承遭遇埋沒。
“那晚輩卻之不恭了——”童怡並沒有推辭,這正是他們此行的目的之一。
“你們就在院中好好修煉,有什麼事情,需要什麼資源,就找老管家,他認出了你,只是不敢暴露而已。”夏侯榮多年心願一朝完成,反是越說越有精神。
“好,叔叔,家中做事這樣隱藏,可是再躲什麼人?”顏緋悅忍不住問道。
“家中有暗探,排名第三的凌家人,應該和中大路的勢力有些關係,就是提防你可能會從夏侯家這條路回去。好在,你此次上來的身份天衣無縫——”夏侯榮慶幸道。
顏緋悅也不得不佩服,他們這一路的好運氣,遇到難處總會有轉機,最後都是一切順利。
“總要讓凌家的人忙起來,才沒有功夫關注夏侯家的事情,等夏侯家穩定下來,就該把宋家的六個夏侯旁支接回來培養了。”祁官禹思索道。
“這事要從長計議,外大陸排名第三的凌家,不是凡大陸的王家可比擬的,要做就要做到天衣無縫才行。”童怡更謹慎一些。
“此事不急,你們在這收藏室中,挑選一些用得上的修煉資源,先回去好好修煉,要想再進來,就聯絡老管家讓他幫你們把關,走今天的通道進來。”夏侯榮今天說的話著實有些多,現下已很是疲累。
“好,叔叔先休息,我們挑選些資源就上去了——”祁官禹代顏緋悅和童怡答應下來。
童怡挑選的全部是書籍,一本《煉藥常識》是入門時要知道的一些常識,這正是她現在的盲區;一本《煉藥法則》,講的是煉丹時要注意的事項和需要規避的風險;還有一本《基礎煉藥術》,上面記載了處理靈藥材的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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