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白是隻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六章 人間慘劇,低調修仙,高調復仇,大胖白是隻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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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今日來的是你家表少爺?”微生肅文看著掌櫃,眼中多了幾分打量。
“小人並不知道,這也算是我找尋表少爺的一種方式吧!宋掌櫃隔段時間,會帶來幾個想去上界的人,但是在確定都不是表少爺後,我就會拒絕了。”夏侯澤松回答得擲地有聲,他不容許有人詆譭他對夏侯家的忠誠。
“抱歉。”微生肅文驗證這位夏侯家主的人品後,真誠道歉。
“無礙,總要彼此試探才放心的。”夏侯澤松沒想到這位大人還會道歉,稍稍有些受寵若驚。
“夏侯家主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祁官禹問道。
“既然表少爺已經找到,我便想帶著安頓好部分族人,和表少爺一起上外大陸。”夏侯家主等這一天已經等了有十年了。
祁官禹取出一枚儲物袋,遞給夏侯家主,說道:“這裡是一百塊下品靈石,你先拿去安頓族人。”
夏侯家主被沒有收,而是說道:
“實不相瞞,小人再領受尋找表少爺的秘密任務後,上界主家給了一百多塊下品靈石,正好夠我與表少爺的船費。
這些年尋找表少爺、救治族人花掉不少,但是作為傳票費的一百塊小品靈石,我是一點都沒敢動。現在表少爺已經找到,還餘下的一些靈石,後面安置族人已夠用了。”
祁官禹幾人沒想到,夏侯澤松是這樣一個誠實守諾的人。申屠祺拿過祁官禹手上的儲物袋,硬放到夏侯家主的手上,說道:
“靈石我們不缺,你把這個,和你留著的一百枚下品靈石,拿去看病買房,再開幾家鋪子,讓他們真正能穩定下來,咱們才能放心離開。這一上去,不知又是多少年杳無音信,總要把他們徹底安排好才是。”申屠祺最是性情中人,他只不過是幫大家做了想做的,說了想說的而已。
夏侯家主看到自己表少爺點頭後,才算安心的把儲物袋收下了。又聽自家表少爺說道:
“一切問題的根源都在上界,現在對付王家人只會打草驚蛇,所以就只能委屈夏侯家主和諸位族人了。”
“小人都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其實夏侯家主只知道外大陸的主家被打壓了,而這位表少爺是家主姑媽的孫子,是內大陸的大家族中的子弟,在其他就一無所知了,但是他至少知道要把人安全送到外大陸夏侯家才是。
“等你把族人安頓好後,來客棧找我們,再商量後續。”祁官禹安排道。
“是,小人稍後就去辦。”夏侯澤松說完,得到自家表少爺示意後,就推門走了出去,看到宋掌櫃站在院中,就忙上前感謝道:
“多謝宋掌櫃的推薦之恩呀!”
“夏侯家主哪裡的話,這叫合作共贏,那我就和幾位貴人先走了。”宋掌櫃終於把心放到肚子裡了,這是談妥了。
“慢走——”夏侯家主目送幾人離開後,精神面貌立馬就變了,眼睛有神了,背也挺直了,只是腳還有些坡,不過這都是小問題。
“家主怎麼樣?”問話的是桐城藥鋪的老掌櫃夏侯勉,他是知道家主身上有一個找人的秘密任務,但是具體就不知道了。
“老叔,咱們可以安頓族人了——”夏侯澤松握住他表叔的手,激動的說道。
“這好,這好,我這就讓阿天,把外面上工的人都叫回來。”老掌櫃夏侯勉說著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而祁官禹這邊一行七人回到客棧的一號上房後,微生肅文對著宋掌櫃說道:“勞煩掌櫃把宋家三人的身份證明,和畫像都準備一下,再幫忙租一個院子,等我們幾人再皇都辦完事,會以新的面目回來。”
“是,小人這就去辦。”宋掌櫃點頭應是,然後就下去了。
城邊衚衕的一進小院內,夏侯家主看著僅有的八個年輕的小夥子,這十年的苟且偷生,已經快讓他們不成人樣了。
“我今日和幾位貴人做成了一筆生意,他們想借咱們家沒有銷戶的三個身份上去,答應幫我們安置族人,這是100塊下品靈石。”夏侯澤松把祁官禹給的儲物袋,放在缺了一個角的木桌上說道。
“100塊下品靈石可是二十萬兩雪花白銀,會不會被騙——”老掌櫃夏侯勉的孫子,夏侯天遲疑道。
“不會,我們也沒什可騙的了。你們明天出去找找宅子,咱們買個大一點的,讓側屋你們的姑嫂姐妹們住好一點。”夏侯家主說道。
“是。”幾個年輕人齊聲應道。
“再買兩個個店鋪,總要有個營生,為日後的穩定著想。”夏侯家主又說道。
“那開一間藥材鋪,再開一間醫館?”夏侯掌櫃夏侯勉思索道。
“可以,在開一間繡莊吧!給側屋的小娟她們找個活,見一見人,身體還能好的快一點,不過繡莊不急,等她們身體好了再籌備也可以。”夏侯澤松點了點頭,又說道。
“是。”這下幾個年輕人的聲音都有活力了。
“行了,你們下去吧!我去看看妞妞。”夏侯家主拖著殘腿,往側屋走去,只是站在門口,輕聲喚道:
“妞妞,出來舅舅看看。”
屋裡沒有聲響,片刻房門開了一角,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探出了頭來,伸著胳膊,細聲細氣地說道:
“舅舅,抱——”
“好,舅舅抱。”夏侯澤松抱起小女孩,輕輕撫摸著小女孩半張疤痕的小臉,那是一道道碎瓷劃出的積年傷口,憐惜道:
“過幾日,舅舅帶妞妞去求藥,咱們妞妞就能恢復漂漂亮亮的模樣了。”
小女孩只是趴在自己舅舅的肩膀上,一句話也不說,眼神空洞無神。
翌日,顏緋悅、童怡、龍芯三人提著食盒來到小院,就看到了讓她們潸然淚下的畫面。
院中女子一共十人,一個半張臉滿是疤痕的小小女童,呆呆愣愣的坐在牆邊;兩個比女童稍大點的女孩,在喂院中或坐或躺著的幾名女子喝藥;有幾名女子還沒捆住手腳,不斷掙扎,想要吐出口中的棉布。
而正對著顏緋悅三人的醫女,看到來人憤怒的目光後,連忙解釋道:“她們會自殘,所以一定要綁住才行。”
童怡看了眼龍芯和顏緋悅,然後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說道:“我來看診,阿悅你來記錄病情,芯芯你和這位醫女組織這些姑娘。”
醫女見著幾人身穿華服,又儀態萬千,且美得不似真人,也不敢搭話,只默默的幫忙攙扶起這些女子。
龍芯剛要抱起牆邊最小的那個臉上有疤,呆呆傻傻的小女孩,院門就又被開啟了,是夏侯家主和老掌櫃提著菜和肉進來了。
“怎敢勞煩大人,小人來便是。”夏侯家主說著把菜遞給身旁的老掌櫃,就要過來抱妞妞,他深怕妞妞弄髒了大人的衣裙。
龍芯直接抱起小女孩,坐在童怡對面的石凳上,把小女孩的纖細手腕,放在石桌的脈診上,給夏侯家主介紹道:
“童姑娘是大夫,醫術十分了得。”
“那就有勞三位大人了。”夏侯家主沒想到幾位大人今日會來,還給院中的可憐女子一一診脈,只感覺這些年的堅守等待都是值得的。
“無礙,你們先去忙吧!稍後,把主屋的男子也全部叫出來,診一下脈。”顏緋悅假做從食盒中取出紙和炭筆,然後說道。
“是——”夏侯家主和老掌櫃退去了廚房。
童怡握住小姑娘的纖細手腕,控制著丹田靈力化為細絲,一點點的遊走在小女孩的靜脈之中,探查一圈後說道:
“面部碎瓷所傷,腦補受過劇烈撞擊,神志和語言功能都有損傷,氣虛體弱,營養不良,只能溫補。”
接著是年齡稍大一點的兩個女孩,主要是氣虛體弱,營養不良。
然後就是成了年的女子,她們衣衫還算乾淨,就是個別有些凌亂,口中胡言亂語不斷,基本都是受了刺激,還有長期營養不良。
病情主要分為兩類:單純受刺激,長期走不出來,神志不清,行為呆傻;受過侵犯,認為自己不潔,就有了自虐的傾向。
等所有女子進屋後,正屋裡男子才都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童怡沒有絲毫偏見,挨個問診。
顏緋悅看著全是積年沉病,忍不住出聲問道:“司徒家主,這十年間就沒有看過大夫嗎?”
童怡是坐診大夫最清楚,看阿悅誤會了,就連忙解釋道:“這些跌打損傷應該是看過了,現在的傷勢是這一兩年的新傷。”
“正是,我們這一隻雖然另立出來了,但當初其實是逃出來的,皇都王家的人,從來沒有放過對我們的迫害,如果沒有遇上各位貴人,我們用不了多久就又要搬往下一個城鎮了。”夏侯家主也是一肚子的辛酸淚呀!
“這個王家真不是個東西,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們的腦袋給抽掉。”龍芯就沒有見過這麼喪心病狂的人,簡直沒有人性。
童怡把最後一個病人看完,對著夏侯澤松說道:“家主,過三日來客棧取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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