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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除了叫外賣,只有他會做飯,可不就練出來了嘛!
“表弟,我每天親送食材,伙食算我一個,怎麼樣?”申屠祺問道,在他看了,這在簡單不過一件事情了。
“拒絕!”在座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說了這兩個字。
“為什麼?”申屠祺傻眼了,就是多下一把靈米的事情,有這麼複雜嗎?
“沒有為什麼,你趕緊吃,吃完我送你下樓。”微生肅文也不好現在解釋,只能催他表哥快點了。
吃完飯,顏緋悅和童怡一起進了龍芯的房間,祁官禹收拾吃完的餐具,微生肅文送申屠祺下樓。
“表哥,你不知道,童童、阿悅、龍芯她們三人,既是完全能夠獨立的個體,又是特別團結的整體;她們很維護個人的隱私,也很保護整體的利益;她們特別的護短,也特別的排外。”
微生肅文也是徹底融入進這個團體才知道,他是因為童童,才勉強被阿悅接受,然後龍芯才不情不願的接受,而官禹的想法完全以阿悅的意志為轉移。
他是什麼時候被真正接受的呢,他感覺是在申屠家吃的那頓飯後,因為他站在龍芯的角度,拒絕了申屠老爺子相親的建議。
然後就是,沒有留戀龍脈上的修煉環境,和大家回到這所公寓後,他才感覺徹底加入到了這個團體,和大家完全沒有了隔膜。
“但這樣你不就不自由了嗎?感覺像是童怡的所屬物一樣。”申屠祺聽懂了,但是他很不理解。
“這你就不懂了,我不是童童的所屬物,童童也不是我的所屬物,我們就像是對方的心臟一樣,我們很純粹。我們這個團體,彼此都很純粹,是一件很簡單、很美好的事情。”
微生肅文說道,這個團體就像一塊營養豐富的土壤,它用它的美好,滋養著大家,讓大家變得更好。
“其實,你要是能加入進來其實也挺好的,可惜芯芯看不上你!”微生肅文還是有點可惜的,主要是他表哥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能與女生和平相處的人。
“你說的是什麼鬼話!”申屠祺忍下想翻白眼的衝動,什麼叫龍芯還不上他,明明是兩個人互相沒看上好吧!
微生肅文送走申屠祺後,一進屋就看到就看到,童童他們全都坐在客廳,祁官禹問道:
“怎麼樣?”
微生肅文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好意思把他表哥那句“兩個人互相沒看上”說出來,他表哥的情商讓他絕望了。
“我也和他相處不來。”龍芯也很無奈。
“必須按照卦象來嗎?”微生肅文遲疑道。
“那當然了,能算出來就不錯了。”顏緋悅大聲反駁,這說的是什麼話嘛!
“那就只剩下徐家的徐卓睿了,正好他在四月的宴會名單上,咱們到時候好好考察一下。”童怡還是很相信阿悅卜算的水平的。
“只能這樣了。”龍芯點頭應是,不由的就想起來,昨天參加完訂婚宴後,阿悅卜算的天賦再一次得到了肯定,回家後就想著算一算她的姻緣。
結果算出的卦象仍然天風姤,和杜家的卦象一模一樣,只是解法不同。
她還記得阿悅是這樣解的:
“初六,繫於金柅,貞吉。六爻中,只有初六爻屬陰性;金,代表金屬;柅,車閘片。意思是說,止步於金系修士,固守方可吉祥。”
所以,她相親的範圍一下就縮小了,金系單靈根修士整片大陸也就只有申屠祺和徐卓睿,很不巧這位徐道友也出自一流世家。
四月,春暖花開,草長鶯飛,是戀愛的季節。
宴會還是下午開始,只不過這次有了一點點心意,是面具舞會。
不過龍芯他們有花部長,所以提前知道了,徐卓睿的面具是一隻黑色的豹子。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大家揣著明白裝糊塗,也不會像上次那樣尷尬。”龍芯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紅玫瑰面具。
“還會有種,朦朧不清的曖昧感。”顏緋悅選了一隻白色小兔子面具,給她的官官挑了一隻雪色狼王的面具。
“嘖嘖——,你們這是什麼惡趣味,狼和兔子,食物鏈的最兩端,不過我怎麼感覺你們倆帶反了,難道不是官禹被你吃得死死的嗎?”微生肅文有的時候就是太沒有眼力見,話說的過於實在了!
“呵呵——,哪有你的好,農夫與蛇!”顏緋悅毫不留情地嘲諷道,童童選的是一隻蛇形盤繞的眼部面具,微生肅文則是帶了半張溝壑縱橫的農夫面具。
這還不是說明,他也被童童咬得死死的,竟然還敢來嘲笑她和官官,真是誰給他的勇氣!
這話把微生肅文噎的不輕,結結巴巴的辯解道:“又——,又不是我選的!”
“好了,帶豹子面具的人進來了!”童怡只能打斷兩個人的胡攪蠻纏。
來人一身黑金禮服,包裹著緊實的肌肉,低調又奢華,的確像一隻蟄伏中,在肆意窺探自己獵物的豹子。
只是,微生肅文有些遲疑,不確定的說道:“這個徐卓睿的身形,怎麼和我表哥這麼像呀!”
“我也覺得有點像,你表哥那個大塊頭,還是很少見的。”顏緋悅若有所思。
只有祁官禹的眼底閃過一絲瞭然,不過因為有面具的遮擋,所有並沒有人發現。
因為今晚主打神秘,在一個就是龍芯的目標明確,所以花部長並沒有隆重介紹,直接就宣佈了開始。
不過花部長還是幫忙牽了個線,花部長可能太忙了,並沒有注意到此徐卓睿非彼徐卓睿,還給龍芯介紹道:
“龍道友,這位是一流修煉世家的徐卓睿,徐道友單金靈根,今年27歲。”
這話讓面具下的人,眼神一片怔愣,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只是不知出於什麼心態,他並沒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而是選擇將錯就錯,聲音刻意放低說道:“你好,龍道友,久仰大名。”
“你好!徐道友。”龍芯搭上對面人的手,一起滑進了舞臺。
微生肅文在一旁都想捂臉了,他這會認出來了,這明明就是他表哥,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豹子面具戴在了他的臉上。
“怎麼?你牙疼嗎?”在這種應酬場合,從來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的祁官禹,難得開口說道。
“沒有,只是——”微生剛要繼續說,就看到祁官禹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他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面具膈的臉疼。”
“嬌氣!”顏緋悅一天不嗆微生幾句,就難受。然後拉起祁官禹的手,也滑進了舞池。
童怡到不著急,好整以暇的看著微生肅文說道:“你和官禹打個什麼主意?”
“那個是我表哥——”微生肅文直截了當的說道。
“什麼?”童怡先是驚訝,然後滿是不解,問道:“那介紹他是徐卓睿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解釋?”
“我哪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微生肅文也很無奈了,這是要鬧哪樣呀!
“靜觀其變吧!”童怡看著舞池中的猛虎與薔薇,思緒不斷翻轉。
申屠祺第一次和同齡的女生跳舞,這種感覺和舞蹈老師,還有女性長輩是不一樣的,讓人很熱血,兩個人很有默契,舞的格外絲滑。
申屠祺興致勃勃的開口,邀請道:“下一曲《porUnacabeza》要不要一起?”
“探戈?好呀!”龍芯輕仰下顎,高貴冷豔。
舞曲響起,慵懶而幽默,像極了龍芯的漫不經心,又像極了申屠的遙遙張望;
曖昧中的男女相互靠近,激情四溢,若即若離;
糾結是她的情緒,苦惱是他的情感;
回憶在他們腦海中蔓延,渴望而不可及;
最後,再見一面,不管結果如何……
舞曲中他們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肌膚相貼,引誘挑逗,卻總有一步之遙,酣暢淋漓,不可自拔。
她確如熱烈綻放的玫瑰,他亦如小心呵護的獵豹;她為他舞蹈,他將她圈進;他們的曖昧令人嚮往,卻無人能懂。
舞曲結束,龍芯用嬌喘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明天來場約會,怎麼樣?”
“……”申屠祺頓時從美麗的夢境中清醒過來,避而不答,反而牽起龍芯柔弱無骨的小手,朝著舞池外的顏緋悅和童怡走去。
龍芯懵了,這是拒絕嗎?可是她有些動心了!
窩在椅背裡的顏緋悅和童怡,好整以暇地看著朝他們走來的兩個人,真是死鴨子嘴硬的兩個人呢!
“呦!表哥,還牽著呢!”微生肅文也很不給面子的調侃道。
“什——,什麼?”龍芯很確定這不是玩笑,立馬惱羞成怒的甩開牽著自己的手,朝著申屠祺質問道。
“芯芯,你不說明天要約會的嗎?”申屠祺這會想起來回答問題了,但是聲音中滿是懊悔,懊悔話說的太早了,現在不好追姑娘了。
“誰要和你約會!我要約的是徐卓睿!”龍芯懶得理這個無賴,直接坐在了阿悅和童怡特意給她空出的中間位置。
“可是,剛才和你跳舞的人是我。”申屠祺沒臉沒皮地,坐在了祁官禹和微生肅文的中間,正對著龍芯。
「喵喵報道!縱橫首發!
《porUnacabeza》翻譯過來就是《一步之遙》,最著名的探戈舞曲。
有這個背景音樂,閱讀感受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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