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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顏緋悅乘著打豆漿的功夫,依靠在櫥櫃邊出神。
重生回來,她還沒開始整理思路,便被一個莫名奇妙的男人騷擾了三天三夜。
顏緋悅本不想理會夢中那個摔得半死不活的男人,只是這種想法存在了三天,頭便疼了三天;終於,在昨晚睡前,決定今日去探一探究竟,才算有了一個清淨的好眠,和格外輕鬆的腦袋。
吃過早飯,顏緋悅穿上運動鞋,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夢中出現的那條石板路還算熟悉,而能讓她熟悉的叢林環繞的地方,也就只有開車十分鐘就能到的公園了。
十月的清晨,還是有點涼。因為是工作日,公園裡只有一些練太極劍的大爺、大媽們。青春靚麗、高挑纖細的美少女顏緋悅走在其中,倒是為冷清的公園添了一朵花的顏色。
顏緋悅的目標明確,就是隱沒在叢林間,呈U型分佈的石板路,繞公園一圈後,正好回到大門口。
只是都走到大轉彎處的休息區了,還是一無所獲,顏緋悅難免有些焦急了,擔心是不是錯過了,卻又不想再折回去,就只能坐在石凳上努力回想夢中場景。
“有了!想起來了!”
那個男人身邊有好幾塊大的碎石,那這個地方就必須有大石頭或者石桌石凳才行。好在一路走來並沒有,顏緋悅這才放心的繼續往前走,都快沿著U型路走完了,才又發現了這麼一處地方。
樹木高聳且稠密,石桌凳上斑駁的痕跡,與他處人為坐出的光潔形成鮮明對比,顏緋悅肯定就是此地了。
顏緋悅有些心累的坐在石凳上,手捂住臉,懊悔的自言自語道:
“要是剛才一進門從右手邊走就好了,就不用繞這麼一大圈了,真是心累!”
顏緋悅看著此處罕有人至,而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是在閃電雷鳴、狂風暴雨的夜晚,掉落在此處的,不免生出些許惻隱之心:要是自己不來救他,怕是等他的屍體涼透了,都不一定會被人發現。
顏緋悅的良心不允許,明知有生命危險還袖手旁觀,只能任勞任怨的做搬用工了,還很自戀的說道:
“誰讓我人美心善,救你這個倒黴蛋一命吧!”
既然決定救人,顏緋悅便行動了起來,先是在網上下單了兩套雨衣雨鞋,然後又下單了一個單板小推車,還給某個男人,買了兩身居家服,和一套運動服,以及讓她面紅耳赤的男士內褲,都是同城配送,當天就到。
等顏緋悅一切準備就緒後,便開始專心的等待電閃雷鳴了。她也終於有閒情整理一下,重生前才知道的驚天秘密了。
前世,她是在四年後,在家準備研究生畢業論文時,被破門而入的希望者聯盟組織帶走的。在審訊室裡,她知道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地球上存在修煉者,比如靈氣稀薄百年後修煉之路必定斷絕,比如修士們都在尋找天路,比如她有預知異能。
他們為了讓她配合測試,用去世親人的死因做誘餌,於是她又知道了:一年後,童怡全家墜機而亡,是這個噁心組織的手筆,只為獲取童童家的公司和鎮店之寶。兩年後,龍芯全家葬身火海,兇手也是這個亂殺無辜的組織,為的是招攬芯芯,換取龍家的傳承。
明明是毫無人性,卻言之鑿鑿的說:修煉一途,本就與天爭命,自當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資源有限,自是有能力者得之!
顏緋悅很慶幸重生在了這個時間點,讓一切都還來得及,她要阻止童怡和龍芯家的滅門慘劇,她要保護自己不再任人魚肉,只是身為普通人的她毫無頭緒,只能等救完這個男人,在慢慢籌劃了。
一連幾天都是萬里無雲的好天氣,顏緋悅都要以為那真的是一場夢了。
“轟隆——”
一聲響徹雲霄的雷聲,炸開天際,硬幣大的雨點傾倒而下,夾雜著天崩地裂式的閃電,把光耀明媚的正午,瞬間劈成了昏天暗地的午夜。
正在家享用午飯的顏緋悅,被突如其來的天氣變化嚇了一跳,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等的人應是來了。立馬放下碗筷,衝鋒衣、雨衣、穿雨鞋,裝備都穿戴整齊後,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
在還沒到樓道門前,顏緋悅救人的決心一直都是非常堅定的;等站到樓道門口,看著不遠處快要被攔腰吹斷的大樹,還有近在眼前瘋狂舞動的閃電。
顏緋悅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極端的天氣,她感覺這種天氣出門,玩命的可能性比較大,便想著要不然等雨小一點再去。
只是,這個想法剛一冒出,頭就開始疼,疼痛的程度,讓顏緋悅覺得,救人是個不錯的想法,再不能忍受一秒,撐起傘就跑了出來,十幾步的距離,坐上車,一氣呵成,不到十秒。
一路行駛,可以說比平時堵車都慢,擋風玻璃上像瀑布一樣的雨幕,最快頻率的雨刷器都跟不上,要不是一有想靠邊停一下的想法,就又開始頭疼,她真的是沒有勇氣繼續往前走了。
等顏緋悅推著推車,跑到公園石門下的時候,就看到她提前踩好點的位置,正在上演紅閃與藍閃齊飛、雷鳴與狂風相和的,嗶哩啪啦的好一副壯觀景象。如果不是知道,此時裡面躺了個人,她真的會讚歎一句:難得一見啊!
顏緋悅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有些擔心那人會不會被劈死,但強烈的預感又告訴她,只要她來到此地救他,他便不會死。
果然,閃電沒劈幾下就沒有再繼續落下,雷聲也逐漸停歇。顏緋悅再不敢耽擱,推著小推車就往裡衝,直到了事發地中心,顏緋悅也終於得見這個一直出現在她夢裡的男人。
修長得身軀,則躺在泥地裡,參差不齊的長髮,遮擋住了臉頰,讓人看不清面目。他的身下積蓄著一灘灘的血水,潔白的長袍此刻襤褸髒亂,整個人像是泥土裡開出的鮮豔的花。
顏緋悅顫巍巍的走上前,先是試了一下鼻息,感覺像是沒有,手一抖,又趕忙摸向脖子。不知怎的,顏緋悅竟喜極而泣的說道:
“有的!有的!還活著!”
顏緋悅費了好大勁才把人固定到板車上,等推到到公園門口時,沒被雨水打溼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溼了。
極端天氣罕有人出門,也得已讓顏緋悅把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順利推回了家。
顏緋悅不是不想去醫院,只是這麼個三無人員,他好進不好出呀!
一進門,顏緋悅便再也支撐不住,累癱在了地上,呼吸急促。此刻要是有人進來,入目的便是,兩具從土裡爬出來的新鮮帶血的屍體,妥妥的大型兇案現場。
等顏緋悅慢慢的恢復了點力氣,便爬起來去廚房拿了兩片面包,狼吞虎嚥地吃下後,又吃了幾粒丹參片,感覺氣順了些,便把另一個給推到臥室。她的身體不好,這種事情時常發生,她已經都習慣了。
關鍵時刻人命要緊,顏緋悅便也不能純情羞澀了,給板車上的人退去襤褸的外袍,看到裡衣上也是大片的血跡,就把男人的上半身脫了個精光光,下半身留了條裡褲,只是雪白的裡褲也是血跡點點。
顏緋悅把人挪到床上,轉身去衛生間端來溫水,開始給床上的人擦拭身體。
先是臉頰,隨著泥和血一點點的拭去,露出了一張堪稱鬼斧神工面容,濃眉鋒利,眼縫狹長,唇上浸染鮮血,額頭和鼻樑處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痕。顏緋悅望著如此病弱的美人,點點紅暈慢慢襲上臉頰。
接著收拾頭髮,參差不齊的頭髮剛剛齊肩,從髮尾可以看到明顯的燒焦痕跡,想來頭髮原本不止這個長度。因他還在昏迷,她不敢給他洗頭頂,便只能一點一點的把頭髮上的泥血擦掉,足足用了兩盆水才擦乾淨。
接著脖子、前胸、後背、胳膊都擦了一遍,盆子裡的水已經渾濁不堪了。
下半身就不太好擦了,重新端來水,拿來剪刀,把裡褲剪到膝蓋上面十厘米處,雖然腿很長、離那個隱私部位還遠,但是她也不敢再剪了,她又沒有見過,還是很怕長針眼的。
等全部清理乾淨後,顏緋悅用棉籤沾著消炎殺菌的軟膏給所有傷口塗了一遍。這個藥膏剛塗上的時候還是挺疼的,而躺在床上的男人眉頭都沒皺一下,從四肢看應是沒有骨折,至於內傷,就要等人醒了才能知道了。
忙完病人,終於輪到了自己。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再次進到客房,床上的人已經醒了。
對於她的突然進入,那人眼中的冰冷和機警,讓顏緋悅的心口猛縮,說不出究竟是為什麼,只能吶吶地開口:“你醒了——”
床上躺著的男人,聽到聲音後,眼神裡的寒冰立馬冰消雪融,慢慢坐起身,溫柔和緩的說道:“多謝姑娘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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