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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針渡穴,可醫死人而肉白骨。
同時,金針渡穴還是國家級非遺醫學文化。
但因其針法與口訣晦澀難懂,目前已經是失傳的狀態。
近些年來。
國醫協會投入了很多資金想要尋找金針渡穴的傳人,將這門非遺醫學發揚光大。
但最後都是無功而返。
別說傳人!
他們甚至連關於金針渡穴方面的文字都沒找到。
誰能想到。
真正的傳承者,居然是個還在讀高三的女生呢?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敢信?
聞絮施針的動作還在繼續。
一針陰,一針陽。
生死參半。
她的動作看似簡單,其實有很多講究,不懂醫學的人也只能看個熱鬧。
沒一會兒,她那素白的額頭上便冒出一層又一層的薄汗。
又過了很久。
聞絮才停止施針的動作,從醫藥箱內找出一粒黑色的藥丸,伸手捏住傅行之的臉頰。
她的手很好看,又白又長,纖細不已,宛如頂級羊脂玉,微微用力間,傅行之便張開嘴。
聞絮另一隻手拿著藥丸直接餵了進去。
“這藥有些苦,你忍著些。”
說完,聞絮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忍不住笑了下。
她跟一個植物人說這些幹什麼?
他又聽不見。
“噹噹噹--”
門外傳來敲門聲。
“來了。”
聞絮走過去開門。
來的不是別人。
是鄭阮。
鄭阮看向聞絮,神色焦急,“絮絮啊,聽你爺爺說,你要給行之針灸,現在怎麼樣了?”
傅老爺子跟她說聞絮的針灸時間要一個多小時。
中間不能被人打擾。
所以她就在門口站了一個半小時。
到了一個半小時後,她又延遲了十來分鐘才敲的房門。
“一切順利,您進來看看他吧。”
“好的。”鄭阮點點頭。
這話音剛落。
李梅和何虹也從電梯的方向走過來。
“大嫂,聽說絮絮剛剛給行之針灸,我們也來看看他。”李梅笑著開口。
聞絮看向幾人,“媽,二嬸小嬸,快進來。”
三人往屋內走去。
鄭阮因為擔心兒子的情況,腳步很快。
“行之,媽來了。”
傅行之安靜的躺在床上。
就像睡著了一樣。
但和平時不同的是,他的臉色有些微白,接近紙色。
李梅眯了眯眼睛。
瞧傅行之這副死人臉色,怕是活不過今天晚上了。
鄭阮自然也發現了這個異常,轉頭看向聞絮,“絮絮啊,行之的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
“沒事,”聞絮拉開窗簾,“這是斷藥後的正常反應。”
“真的沒事嗎?”鄭阮問道。
“真的沒事。”
鄭阮依舊有些不放心,李梅笑著開口,“大嫂,你別想那麼多,既然絮絮都說了沒事,那就肯定沒事。”
“可......”
何虹打斷鄭阮沒說完的話,“我看行之的臉色沒什麼大問題。絮絮那麼厲害,在她的治療下,我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行之就能好起來了!大嫂,到時候你就等著抱大孫子吧。”
大孫子?
一個植物人還想生孩子?
痴人說夢。
李梅眼底全是諷刺的神色,可她偽裝的很好,臉上仍是笑著道:“弟妹說的對,大嫂,你就等著絮絮和行之給你添個大孫子吧。走走走,咱們老一輩的瞎摻和老一輩的事情幹什麼?把空間留給絮絮跟行之。”
此時此刻,她當然要馬上把鄭阮帶到樓下去,不給鄭阮任何救傅行之的機會。
鄭阮就這麼被李梅跟何虹帶到樓下。
這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憂。
鄭阮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心裡始終惦記著兒子,只要一閉上眼睛,她的眼前就會自動浮現出兒子那張慘白的臉。
喜得自然是李梅。
李梅一邊護膚,一邊看向丈夫:“北林,這麼多年,咱們家行雲終於熬要出頭了!等他拿下元尚集團的合作案後,看傅氏的那些老傢伙誰還敢說半個不字。”
傅北林放下報紙,微微蹙眉,“鄭楚銳這個人陰晴不定,城府頗深,合作案的事情還得另外再想辦法。”
比起這個,傅北林更關心另外一件事,“你確定行之快不行了?”
只有傅行之死了。
傅氏集團才能徹底的屬於兒子!
他雖然是傅行之血脈相連的叔父。
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叔父又不是父親。
從前傅行雲沒什麼超越傅行之的機會也就算了。
現在傅行雲有這個機會。
他自然是希望傅行之一睡不醒,兒子能徹底取代傅行之。
畢竟,傅行之變成現在這樣,又不是他們害的。
是傅行之自己命不好。
他們只是拿走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問心無愧。
“當然確定!”李梅眯了眯眼睛,“我去的時候,傅行之那張臉白的跟死人一樣,而且我偷偷把傅行之的狀態拍給周姐他們看了,周姐說,傅行之現在的狀態若是不加以干預的話,不用等到明天早上,今天夜裡就會斷氣!”
周姐是李梅的閨中好友,目前是醫院的一名主任!
另一個房間。
聽妻子說聞絮給傅行之針灸後,臉色難看到不行時,傅北海始終惴惴不安,“你說,咱們要不要聯絡下艾倫博士?艾倫博士現在過來的話,說不定行之還有救!行之畢竟是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他若是被聞絮害死了的話,讓大哥大嫂怎麼活啊?”
人生最悲傷的事情莫過於中年喪子!
“不該你管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人家爹孃都在,用得著你出來顯擺?”何虹瞪了他一眼,“二房現在巴不得行之馬上斷氣!這樣傅行雲才能登基,你這會兒要是把艾倫博士叫過來,以後咱們在傅家還有立足的地方?”
傅北海深深地嘆了口氣。
都怪他沒本事!
但凡他爭氣些,也不至於瞻前顧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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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
眾人都坐在餐廳吃早餐。
突然,一道尖叫聲劃破天際!
“啊!”
接著,負責照顧傅行之的護工神色慌張地從樓上衝下來。
聽到這個聲音,李梅臉上立即染上喜色。
肯定是傅行之死了!
周姐說得沒錯,傅行之果然活不過昨天晚上。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若不是場合不對的話,李梅甚至想大笑三聲。
傅北林不動聲色的與妻子對視一眼,心裡的那塊巨石終於落了地。
“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傅老爺子有些不悅地放下筷子,看向護工。
護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家,家家主他......”
傅家規矩很嚴。
自從傅行之滿了20歲以後,傅老爺子便將家主之位傳給了傅行之,此後傅家上下皆是稱呼傅行之為家主。
聞言,鄭阮臉色一白。
難道,難道兒子因為昨天傍晚的針灸出現了什麼問題。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該信聞絮!
啪嗒!
鄭阮身上的力氣彷彿在一瞬間被人抽走,手裡的碗直接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傅北山直接衝到護工面前,揪住他的衣領,雙目赤紅的道:“你說,行之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你最好一口氣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殺了你!”
李梅站起來,“大哥我知道你現在很著急,但你有話慢慢說,別嚇著小蘇了。”
傅北林也跟著站起來,“是啊大哥,冤有頭債有主,行之出事跟小蘇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他把行之害死的!你怎麼能把氣撒在小蘇頭上呢?”
這句話妙就妙在‘冤有頭債有主’上。
傅北林是在提醒傅北山,應該馬上把聞絮抓起來送到警局去。
畢竟根據華國繼承法,配偶也是有繼承權的。
他們傅家的東西,怎麼能便宜一個鄉下小村姑?
更何況。
傅行之的死,本就和聞絮脫不了干係。
所以,傅北林的第一步計劃便是聞絮送到監獄去,讓她永遠失去繼承權。
至於傅北山和鄭阮這兩口子,他們肯定會被傅行之的死打擊到體無完膚,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同跟他們爭什麼。
三房就更不用說了。
那就是幾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傅老爺子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灰敗不已。
傅行之是他最得意的孫兒。
也是傅家的頂樑柱。
如今傅行之出事了。
他也活不成了。
“老爺子,大爺二爺,你們都誤會了!”已經緩過勁的護工小蘇連忙開口解釋:“我是要跟你們說一件天大的喜事!家,家主,家主他的手指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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