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引出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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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雪,說來就來,令人有些猝不及防。
尤其是百姓們都很詫異,明明早已過了下雪的時節,之前的那一場雪,無非是剛過下雪時節沒有多久,百姓們倒也能理解,但如今卻實在是太怪異了。
今年的冬天,不太一樣。
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這場雪意味著什麼。
比如那個在賭坊裡的趙琦行。
趙琦行走出賭坊時,一臉神采奕奕,若是不知道的人,定是以為他今日贏的不少,可實則卻恰恰相反,他如同往常一樣,虧了個精光。
這些日子裡,趙琦行在京都的這間賭坊也算是混熟了,各類賭徒都願意跟他一桌,原因很簡單,這傢伙根本沒有賭術,也從來不管那些雜七雜八的盤外招,完全是看心情壓錢。
簡直是一個活脫脫的送財童子。
不過,賭徒如此想,賭坊的主人卻不會這樣想,他可比那些賭徒們的訊息靈通的太多,知道這趙琦行是古家的座上賓,所以每次趙琦行虧了錢後,他都會偷摸的派人給趙琦行再送一些。
對此,趙琦行自然是不推脫,大大方方收下。
一名賭徒跟在趙琦行身後走出來,一臉壞笑道:「小道士,今天好像興致不錯,在繼續來兩把?」
這名賭徒剛才輸了不少錢,也看到賭坊裡的夥計偷偷摸摸給趙琦行塞了不少,於是便上來搭茬,想要在從他手裡贏一些回去。
趙琦行抖了抖手裡的錢袋子,看了一眼那名賭徒,直接將錢袋子塞到他的手裡,笑道:「不賭了,今天下雪了。」
賭徒不明所以,但看著手中的錢袋子,還是點頭哈腰的道謝。
趙琦行漫步在雪中,沒走多少路,耳邊便傳來響亮的馬蹄之聲。
抬頭望去,只見前方的城門大開,無數身穿甲冑的騎軍正飛速入城,而帶頭的那人,臉上有一道深長刀疤,面板也早已被風沙毀了,可卻沒有任何一人會對他評頭論足。
這人趙琦行自然是知道的。
燕雲天陽營主帥,楊陽。
而跟在楊陽身邊的,則是一名女子,頗有巾幗不讓鬚眉的姿態。
入城後的騎軍沒有停留,而是直接衝上了街道,一路飛奔。
百姓們自然是趕忙躲閃,一時間整個街道上只能看見戰馬疾馳。
而趙琦行卻不以為然,依舊站在街道上,那一身道袍,儼然與這些騎軍格格不入。
楊陽早已注意到了這名道士,駕馬來到道士身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看向那名道士,問道:「趙琦行?」
趙琦行作揖道:「見過天陽營主帥。」
楊陽嘴角一彎,「你好像知道我會來。」
趙琦行搖頭否認道:「並不知道,純屬巧合。」
楊陽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倒是一旁的韓嘉嘉對這個道士有些意見,質問道:「小道士,我問你,現在京都是什麼情況?」
楊陽趕忙攔住韓嘉嘉,看向趙琦行,賠理道:「家妻脾氣暴了點,別放心上。」
趙琦行一笑置之。
「還麻煩趙道長幫我轉告一聲賢弟,感謝他放了楊家一馬。」
楊陽揮了揮手,騎軍便緩緩前行,穿過趙琦行很快消失在街道之上。
趙琦行回頭望向那些騎軍,冷不丁冒出來一句,「可真熱鬧。」
楊陽進城的訊息,古小天自然已經知道了。
在自己的地盤上,還真沒有任何風吹草動能逃過他的耳朵。
不過,楊陽沒有直接登門拜訪,倒也在意料之中。
一場即將打響的大戰,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該做的事情,這種時候敘舊,
不合時宜。
與此同時,城外有一名白虛老頭也愜意的進了城內。
那老頭步伐緩慢,佝僂著身軀,不少行人都不以為然,但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大概會驚掉下巴。
老頭一步步來到古府門前,古府看門的衙役立刻攔在老頭面前,警告道:「古府重地,非家主親請,不得靠近。」
眼下時局動盪,古小天自然對這些衙役提了些嚴格要求。
老頭咳嗽兩聲,然後從兜裡緩緩掏出一枚令牌,「請轉告給你們的家主,讓他和姓顧的一起出來見我。」
一名衙役接過令牌,不由一驚。
那是天地盟的令牌。
這樣的令牌是造不了假的,因為這令牌裡面有些不一樣的東西,而這些東西也只有真正是天地盟成員的人才會知道。
兩名衙役立刻點頭,只是剛一回頭,大門就已經緩緩從裡開啟。
張晟邁出門檻,朝著老人恭敬鞠躬道:「元武首,顧盟主已經等你很久了。」
聽著張晟的話,兩名衙役更是震驚。
元武首?
這天下姓元的很多,但能被稱之為元武首的,好像就只有一個。
元化清看了幾眼張晟,不解道:「顧清楓這是缺人缺瘋了?你這樣的人都能進天地盟了?」
兩名衙役已經乾脆找了個角落待著不說話了。
眼前這兩尊人物,他們實在是惹不起啊。
張晟卻不已為然,笑道:「顧盟主自然有他的考慮,還請元武首隨我進正房。」
元華清撇了撇嘴角,但到底還是乖乖跟在了張晟身後。
原本,他想讓顧清楓那小子好聲好氣的來迎接他,結果人家早就猜到了,反將一軍。
進入古府之後,元華清便直接問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一點也不怕?」
張晟搖了搖頭,「元武首現在是自己人,沒什麼好怕的。」
「你就這麼自信?老夫當年一人一劍屠盡江湖的時候,你應該還沒出生才對。」
元華清嘖嘖道:「老夫可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我就是現在把你殺了,顧清楓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張晟停下腳步,然後轉身看向元華清,吐出三個字。
「你不會。」
元華清抖了抖眉毛,等著張晟繼續往下說。
「殺我沒有意義,即便殺了我,明天顧盟主依然能找到代替我的人,而且殺了我,元武首應該是沒有任何好處的,無非就是圖個心中之快罷了,元武首活了這麼些年,這點小事我想應該不會放在心上才是。」
元華清擺了擺手,算是清楚了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為何能加入天地盟了。
他這樣的境界,面對著自己,還能保持如此冷靜,那大概是心中真的有底。
這讓元華清想到了齊遊,當年他與齊遊第一次見面,也是如此。
眼前的張晟和齊遊,確確實實是一類人。
張晟帶著元華清一路來到正房,輕輕叩響房門,隨後推開,顧清楓和古小天早就已經等在其中,顧清楓更是佯裝驚喜的跳了起來,「老元阿,我等你等的花都謝了,你怎麼才來?」
元華清抖了抖衣上的薄雪,徑直走到一個座位坐下來,冷哼道:「你小子有點東西。」
顧清楓笑笑不說話。
同樣是劍修,元華清怎麼會不知道顧清楓如今已經邁出了那一步。
一開始,元華清有些詫異,他當初向顧清楓提出要劍胚的請求其實只是個嘗試,若是顧清楓不同意,他就可以退一步,要些其他好處,哪想到顧清楓竟然就如此痛痛快快答應了。
如果那個劍胚在顧清楓手中,他大概也能踏出那一步。
只不過,這都是設想,至於能不能,誰也不敢保證。
顧清楓開門見山道:「老元,時間緊,任務重,你應該不是平白無故的來京都才對。」
元華清點點頭,從兜裡在次掏出一封密信,放在桌上。
顧清楓接過密信,不斷皺眉。
然後,他朝著站在一旁的張晟揮了揮手。
顧清楓將密信遞給張晟,張晟看了幾眼後,先是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
「這字跡確定是秦青麟親筆嗎?」
元華清點頭道:「不會有假,老夫雖然年紀上來了,但眼不會花,更何況老夫與他共事十幾年之久,他的字跡老夫可不會認錯。」
張晟緊接著問道第二個問題,「那為何這封密信會在你手裡?」
元華清歪了歪腦袋,「很重要?」
張晟一臉嚴肅認真的點頭。
「這密信確實不應該在老夫手裡,但老夫的白衣衛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這信件就是從血衣樓手中截下來的。」
聽到血衣樓,古小天不由蹙眉。
血衣樓不應該早在燕雲一戰之中就覆滅了嗎?
而他們的樓主,正是死於自己這位師兄手中。
元華清看出了古小天的疑惑,解答道:「別小看了全武會,全武會這麼多年能屹立不倒,不單單是靠幾個武首,更是少不了六樓十二舵的運轉,死個樓主而已,只要給秦青麟時間,他能在練出一個比原來的樓主更好的人選。」
張晟摸索著下巴,如果是六樓十二舵,那事情就不一樣了。
顧清楓問道:「你怎麼看?」
張晟如實說道:「密信上說,聯合六樓進攻京都,但我認為有點蹊蹺。」
「為何蹊蹺?」
「全武會現在的狀態,是僧多肉少,哪怕算上七武首宋不凡,他們的武首依然只有三個人,是統領不了六樓十二舵的,而這密信上,確是直接讓六樓自己進攻京都,我懷疑只是個幌子。」
顧清楓想了想,說道:「但他們一定會來。」
張晟也點頭承認道:「會來是一定會來的,但如果只是憑藉六樓,無非是會戰的激烈一些,但卻沒有任何實質作用。」
顧清楓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張晟,尋求答案。
張晟微笑道:「盟主猜的沒錯,這封密信應該是齊遊讓秦青麟這般寫的,他的目標其實並不是攻佔京都,而是想將你們引出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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