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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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呂家。
有人緩緩來到呂家府邸的大門前,冒著薄雪,敲響了呂家大門。
呂家看門的管事這幾日早已經收到命令,無論是誰在呂家大門前經過,或是有所停留,都要一一稟報,眼下看見有人前來敲門,立刻就將這人的模樣記在了心裡,問道:「幹什麼的?」
來人看向那名管事,笑道:「我家家主晚些時候想來拜訪,麻煩通報一聲。」
管事心中一驚。
如今能說出這句話的人,大概只能是他了。
管事趕忙點點頭,找了個藉口道:「我家家主今日外出了,若是有什麼,還請明日早些時候在登門拜訪。」
來人沒有生氣,只是繼續笑問道:「如今京都世家要洗牌的事情鬧得這般沸沸揚揚,呂家家主還真有心外出?」
管事清了清嗓子,「我家家主一向行的端正,做事也是光明磊落,自然坐的住。」
這名管事其實並不知道一些內幕訊息,只知道呂家的家主對待他們下人極好,所以在這種時候,自然也就會多幫家主美言上幾句。
來人點了點頭,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張名貼,交給了管事,以一種半命令的口吻道:「但我家家主卻不這樣認為,還請你將名帖交給你家家主,讓他做好準備。」
管事皺了皺眉頭,隨意的看了一眼名帖,當下瞳孔猛得瞪大。
那張名帖上根本沒有任何內容,但卻有一個大大的古字。
管事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支支吾吾道:「你是……古家的人?」
來人笑了笑,不置可否。
管事在仔細低頭看著那張名帖,又揉了揉眼睛,確保不是因為薄雪將他的視線染花,確信了,這張名帖,就是古家發來的。
來人揮了揮手,已經在薄雪之中,一步步離開了。
管事當下恨不得立馬離開呂家,然後離開京都。
他信任呂家家主,不認為家主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但如今古家都要親自登門拜訪,就算是沒有做過,他們一口咬定你就是做過,你也難逃一死。
要知道,這場世家的洗牌,背後可是有當今的皇帝陛下授意的。
世家之爭尚且不那麼嚴重,但若是牽扯到皇宮裡的人物,那可就有些難說了。
管事只覺得手中的這張名帖,滾燙無比,就好像是一道催命符一般。
等到送名帖的人消失在街道盡頭後,管事這才推開大門,加快腳步,朝著呂家正房走去。
來到正房前,管事第一次沒有敲門,而是直直的闖了進去,在家主有些責備的眼光前,將名帖放在了家主的桌上。
家主看了一眼名帖,當下也是不斷皺眉,然後揮了揮手,將管事趕出正房,盯著那張名帖默默發呆。
許久之後,呂家家主仰天長嘆一聲。
到底,還是來了。
與此同時,整個呂氏的所有人物,都在加緊腳步,趕往回呂家的路上。
那道名帖上,只有姓氏,沒有時間,呂家家主後來也問過管事,對方有沒有說過何時會來,管事只是說了一句晚些時候。
至於晚些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就沒人知道了。
下午時分,呂氏中有實權的人物都已經趕到呂家府邸,在正房中,呂家家主高坐主座,而後剩餘的那些實權人物則分列兩側。
呂家家主見人都來全,才終於開口道:「京都的世家要洗牌,諸位想必都很清楚了,而如今古家也終於準備動手了。」
說著,他將那張名帖高高舉起。
下面的眾人臉色都是異常的難看。
「說說看吧,怎麼辦?」
呂家家主見無人說話,發問道:「如何能讓我呂氏躲過此劫?」
底下,沒有人出謀劃策,倒是有一人先抱怨了起來。
「大哥,我早就說過,與全武會合作是下下策,你當初就是不聽勸,如今倒好了,被人找上門來了吧!我看大家乾脆就趕緊收拾收拾,然後各奔東西算了。」
說話的這人,是呂氏的二把手,名叫呂常青,是當今呂家家主呂常尋的親弟弟,兩人之間確實是誰也不服誰。
有呂常青帶頭,呂常青一派的人紛紛附和起來。
呂常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一拍桌子,憤怒道:「呂常青,就算與全武會勾結,你在這之中獲得的好處不比我少多少,如今家族出了大事,你就想要一腳踢開,你還有將呂家放在眼裡嗎?」
「是啊,二伯,而且當初我記得就算不與全武會合作,你可是想要篡位的,若是真篡位,你認為我們呂家能活的到現在嗎?」
跟著呂常尋附和的,是呂常尋的兒子呂仁義,是呂氏這一代最出色的年輕人。
呂仁義年僅二十四歲,就已是到了化境,當然這裡面離不開全武會的幫助,況且呂仁義在京都軍裡也是能說的上話的一號人物,也是統領了一個營的營長。
呂常青看著呂仁義,當然是敢怒不敢言。
他那個兩個廢物兒子,整日就知道吃喝玩樂,跟呂仁義比起來,那真是拿不上臺面。
呂常尋的面色稍稍好看了一些,然後問道:「仁義,依你看,我們呂氏現在要如何做?」
呂仁義想了想,開口道:「父親放心,我好歹是鐵甲營的營長,就算想要覆滅我們呂家,他們也應該考慮到這個,鐵甲營在京都軍中有多大的能量,他們比我們還清楚。」
鐵甲營確實如呂仁義所說,在京都軍中的分量極高,不少人能以進入鐵甲營為榮。
而呂仁義剛好又是掌管這營的一營之長,說話那的確會更加有分量。
呂仁義繼續說道:「我先回鐵甲營調兵過來,讓他們都藏在沈家附近,若是古小天不動手,他們就不必出來,若是古小天執意動手,那也只能魚死網破了。」
呂仁義表情兇狠,嘴角微微上揚,魚死網破的確是下下策,但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還產生內亂,尤其是京都軍內。
到了那個時候,就可以繼續拖上一段時間,等到大戰結束,若是古小天勝了,呂氏到那時候早就應該已經遠走高飛了,跑到天涯海角了,就算想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當然,若是全武會勝了,那呂氏將來在京都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頭高,更是無憂。
想到這裡,呂仁義滿意的笑了起來。
清晨時分,雪依舊未停,只是相比前些日子,已經小了不少了。
古小天來到古府門前,一輛馬車早就已經在門前備好了。
昨日,他原以為呂氏好歹會登門拜訪一下,說說好話,但現在看來,呂氏這是打算徹底咬死不鬆口了。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有吃罰酒了。
來到馬車前,古小天看著已經坐在車頭的車伕,笑道:「是師兄讓你陪我去的?」
張晟看向古小天,點了點頭,說道:「顧盟主希望到時候你衝動的時候,我能拉你一把。」
古小天笑了笑,然後坐上馬車,無語道:「鹹吃蘿蔔淡操心。」
馬車緩緩起行,一路上很是高調。
這都是古小天要求張晟去做的,明明可以走一下近路,古小天卻偏不,非得繞一下道,就硬是要穿過那最熱鬧的人群街道,然後還在途中停下,在小攤位上看看,買些吃喝玩樂的東西,就好像他們此
行不是去呂氏算總賬,只是平日裡出遊這樣愜意。
但百姓們卻不會這樣想,只怕要不了多久,古小天的行程就應該會傳到呂氏耳中了。
當然,這也正是古小天的目的。
他倒是真想看看,呂氏有什麼底氣,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打死不投降。
馬車緩緩來到呂氏大門前,然後張晟便拉停馬車,看了一眼呂氏大門,眼中有些冰冷,轉頭對著車上說道:「大人,大門未開。」
那邊,呂氏大門緊閉,就連在大門旁守著的管事都早已沒了蹤影。
張晟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看來呂氏真的是打算死撐下去了。
從古府來到呂府的路上,大約花費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而這一個時辰裡,定然是有不少人通風報信才對,但呂氏卻依舊沒有放在心裡。
古小天掀開車簾,看向大門,問道:「張晟,若是你來辦這件事情,你會怎麼做?」
張晟想了想,還是先暫時壓住了心底的憤怒,然後走上臺階,敲響大門,大門緩緩開啟一個細縫,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後,張晟又回到馬車前,彙報道:「大人,他們說今日呂家家主不在,若是大人想進,恐怕就只能走側門了。」
古小天笑了笑,從馬車上緩緩走下來,伸了個懶腰,看向四周,邪笑道:「看來,他們確實是做好了準備啊。」
經過古小天這麼一提醒,張晟也巡視了幾圈,在呂府之外,有許多百姓扮相的人在四處遊蕩,但他們的目光都緊緊盯著呂氏的府邸,而從他們的眼神中,張晟能夠看的出來,他們應該不會是尋常的百姓。
張晟在次確認後,低聲道:「應該都是京都軍,我記得呂仁義好像就是鐵甲營的營長?」
古小天點頭道:「正是,看來他們是打算魚死網破了。」
張晟站在一旁,暫時沒有說話。
古小天也不著急,只是靜默的站在薄雪之中,默默等待。
倒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想讓張晟先評估一下鐵甲營在京都軍中的分量。
片刻後,張晟開口道:「大人,鐵甲營雖在京都軍中有一定的比重,但也不是說非留不可。」
古小天看向張晟,問道:「你確定?」
「確定,我已經算過了,哪怕沒了鐵甲營,京都軍裡依然有許多營能夠頂替鐵甲營在戰時的地位。」
古小天長舒了一口氣,吐出一個好字。
然後,他重新回到馬車上,大聲道:「張晟,調人過來,把這大門給我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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