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開創新世道,你必須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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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趙琦行的話,雲寒星也是學聰明瞭,不在問下去。
憑著雲寒星的經驗,她若是在問下去,趙琦行的下一句話一定會是天機不可洩露。
趙琦行帶著一絲欣慰的眼光看了雲寒星一眼。
真不錯,有長進。
趙琦行帶著雲寒星在小鎮裡兜兜轉轉,路上遇到個人都要聊上兩句,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雲寒星就默默跟在身後,手已經離著腰間的長劍越來越近了。
趙琦行注意到了雲寒星的動作,微笑道:“雲掌門,莫要心急,還有兩天時間,足夠了。”
走到鎮尾,一間破敗的房屋門前,趙琦行停下了腳步,整理了下自己的道袍,又在自己臉上拍打了幾下,讓自己精神起來。
“我進來了啊!”趙琦行在門口大聲喊著,卻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
如雷貫耳的呼嚕聲響徹著整間房屋。
一個人正在床上睡著大覺,絲毫沒有被趙琦行的一聲大吼打擾到。
趙琦行也是不著急,進來以後,就默默的搬了張小馬紮,坐在那裡。
雲寒星卻是一眼認出那個在睡覺的人,正是她一直苦苦尋找,卻沒有找到的程三一。
她有些驚訝的看了趙琦行一眼,這傢伙怎麼會知道程三一在哪裡?
只不過,她現在不願想那麼多,只想立即將程三一喊起來,拉回京都。
趙琦行卻是勸住了雲寒星,輕聲道:“一個人睡覺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擾,不然能成的事情,也不會成了。”
雲寒星只得作罷。
兩個人就這麼盯著一個呼呼大睡的人,著實是有些奇怪。
約莫兩、三個時辰後,床上才傳來一聲伸腰身,程三一揉了揉睡眼,從床上坐起,撇頭就注意到了雲寒星,手指向她,命令道:“倒杯水去!”
雲寒星嘿了一聲,立刻暴跳如雷。
一旁的趙琦行趕忙攔下,遞去一個眼色。
她也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但這份氣是先記下了,乖巧的走到水缸旁邊,舀了一碗水,送到程三一面前。
程三一咕咚咕咚的一口乾完,便擺手道:“沒事就回去吧,還有些困,再睡會。”
說著就躺下了身體。
這回雲寒星是怎麼都忍不下去了,立刻拔出長劍,厲聲道:“跟我回京都!”
趙琦行趕忙要攔,雲寒星惡狠狠的瞪著他道:“你要是敢攔,我第一個先剁了你。”
被劍威脅的程三一隻是笑了笑,豎起一根大拇指誇讚道:“不愧是女中豪傑,這爆脾氣還真對我胃口!”
“京都有難,立即跟我回去協助古小天。”雲寒星直接開門見山,並威脅道:“若是你現在敢說半個不字,咱倆就在這裡打一架,若是我贏了,我就把你捆回去,先丟到城裡送死。”
程三一嘖嘖兩聲,看向趙琦行,疑惑道:“你這小道士也是這樣被威脅的?”
趙琦行咳嗽兩聲,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程三一立馬哈哈大笑起來,笑罵道:“早就他娘跟你小子說了,沒事別老琢磨那天機,多打打底子才最重要,真不怕到時候飛昇成仙了,一道雷就給你劈沒了?”
趙琦行苦笑道:“這般簡單的道理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天機之事比任何事情都要重大。”
兩個人隔著一個雲寒星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起來,聽得雲寒星更是惱火不已,這都他娘什麼時候了,你們在這裡聊大天?
程三一卻也不急,默默的切回正題道:“古小天是你們太白的弟子,管我什麼事?我與那小子不過有著一面之緣而已,要讓我拿出命去幫他,總歸要讓我見到些誠意才對,虧本的買賣做不得阿。”
雲寒星問道:“你想要什麼?”
程三一想了想,有些難堪道:“我要的你們未必給的了阿。”
“你只管說,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事成之後他若給不了,我親自上天摘給你!”
“此話當真?”
雲寒星鄭重點頭,“當真!”
程三一嗖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拿起床頭的刀,往門外走去,回頭催促道:“那還等什麼,快走!”
雲寒星頓時無語。m.
這傢伙,真的好想……一劍砍了他。
三人當即就離開了小鎮,之後的路途,趙琦行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墨跡了,雲寒星說要如何走,他就如何走,無論是御劍還是坐馬車,都可以。
耽誤了一些路程,雲寒星也沒有再去計較,起碼從結果上來說還算是好的,時間上也大致來得及。
京都皇位的這場大戰,終於要拉開最後的幕布。
……
……
這兩日裡,最忙碌的人當屬吏部尚書。
府邸裡的人自從被孫延律殺光之後,他現在在朝廷中的地位已經是一落千丈。
撇開其他五部的人對他冷嘲熱諷之外,自己的下屬都不免有些看不起他,甚至連吏部侍郎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腳將他踹下去,自己好隨時上位了。
吏部尚書坐在自家府邸的門檻上無奈嘆氣。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阿。
這兩日裡,他也有認真打探過孫孤生藏在什麼地方,只不過就憑他一個人,想要打探出來密偵司的訊息,屬於是痴人說夢了,這兩天裡也是毫無頭緒。
而飛鳥自從那日一見之後,再也沒有露面。
這讓吏部尚書有些心慌,雖說飛鳥有過承諾,但承諾這種東西若是沒有簽字畫押,只信個一半就好,至於另外的一半還是得靠自己。
正當吏部尚書坐在自己府邸的門檻上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名不速之客來到了他的面前。
吏部尚書抬起頭,正是那日之後再無音訊的飛鳥。
飛鳥見到吏部尚書,只是笑問道:“在想後路?”
吏部尚書沒有給飛鳥什麼好臉色,有些不滿,只不過礙於一些原因,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開口。
飛鳥自然也知道吏部尚書在苦惱什麼,只是丟出一張紙條,笑道:“都幫你準備好了,孫延律若是問起來,便照著這張紙條上的回答。”
吏部尚書開啟紙條,看完後有些暗暗吃驚。
當他再抬起頭想要問一些什麼的時候,飛鳥已經不見了蹤影。
……
……
養心殿內,那滿滿一座小山奏摺已經堆積了許多天了。
並不是孫延律不做處理,只是自當他接手朝政以來,要處理的摺子一日比一日要多,每每處理完一批,第二日便會有新的一批送到殿裡來。
跟在孫延律身旁的小太監到底是有些不忍的,原先他在宮中的處境並不好,是孫延律接管以來,才將他提拔起來,儘管外面風言風語,說孫延律是謀反者,但小太監還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孫延律這邊,看著那厚厚一堆的摺子,於心不忍道:“陛下這些摺子裡有些內容完全不合乎情理,大可不必看這麼認真的。”
孫延律放下摺子,衝著小太監笑道:“原先不覺得坐在這把椅子上要做什麼,只有親自坐過後才知道,要做的事情比預想中要多。”
小太監嘆氣道:“陛下也莫要怪小的多嘴,那些官員此時都上趕著巴結陛下,多半是為了自身的那點蠅頭小利,這些東西完全可以放置不管,眼下陛下應該有更重要做的事情才對。”
孫延律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小太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陳海川。”
孫延律點點頭,對著陳海川露出個意外深長的眼神,笑道:“倒是有些小看你了,原本以為你只不過是個太監而已,卻不曾想你還有這般眼見,在朕面前就無需壓著你的氣機了,朕當初選你到身邊,也並不是隨手提拔的。”
話都說到如此,陳海川露出一絲驚訝神情,所幸也就不在藏拙。
他的這一身氣機,已然是武痴之境。
一個小小的皇宮裡,連太監都不容小覷。
“有些東西是藏不住的,比如你的眼神。”孫延律看著他,默默開口道:“朕大致猜猜,你入宮應當是為了那個鄭德海,你與他有仇?”
陳海川沉重的點了點頭,語氣帶有一絲怒意道:“死仇。”
鄭德海與陳海川其實師從同一人,算是同門師兄弟。
只是,在當年站隊的時候,陳海川選擇站到了當時的大皇子那邊,而鄭德海站到了孫延壽旁邊。
在武道的天賦上,鄭德海要勝陳海川一籌,之後兩人接連交手,都是鄭德海勝出,而陳海川原本有幾乎在往上走幾步,卻因為內傷從而一直原地踏步。
皇位爭奪結束之後,陳海川以為自己會被處死,卻想不到鄭德海保下了他的命,讓他留在了皇宮裡。
在陳海川眼裡,鄭德海所做極其虛偽,絲毫不念及鄭德海的救命之恩,而是將鄭德海死死的記恨在心間。
這些年來,陳海川一直在找尋著往前走一步的方法,直到遇到了孫延律,他終於認為自己可以再往前走一步了。
孫延律自然能看出陳海川的心思,笑道:“朕的確能幫助你往前走一步,但再此之前,你得讓朕看到你的作用。”
陳海川鞠躬道:“陛下放心,小的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孫延律點點頭,拿出一張名單,遞了過去。
陳海川上前接過,只是看了一眼孫延律,不等他說話,輕聲道:“小的這就去處理。”
陳海川離開養心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白晝中。
孫延律靠在椅背上,微笑道:“你以為你所謂的燈下黑,真的能欺騙過我的眼睛嗎?”
“賢侄阿,為了開創這個新世道,你必須要死。”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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