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倒黴的吏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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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偵司的這處暗閣,一直藏在皇宮之中,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暗閣一直藏於地下,平日裡也從不露出,而要進入暗閣,便要先過許多道關卡,森嚴重重。
孫孤生找來幾張坐墊,鋪在地上,說道:“暫時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古小天一屁股坐在坐墊上,看著下方在忙碌的密偵司下屬,擺手開玩笑道:“不委屈不委屈,龍椅這輩子是沒機會坐了,坐在這裡看著這些人,倒也跟坐在龍椅上沒什麼區別。”
一句玩笑話,但也大概只有古小天敢這麼說了。
氣氛緩和不少。
一名下屬帶著一封密信來到孫孤生身邊,低聲道:“殿下,查清楚了,情況屬實。”
孫孤生接過密信,點了點頭。
下屬沒在繼續言語,而是轉身開啟了暗閣大門,消失在黑夜中。
孫孤生簡短的掃了一眼密信的內容,大致上都與吏部尚書所提供的情報一致,有些地方做了一些補充,那便是吏部尚書也接觸不到的事情。
放下密信,孫孤生淡淡道:“這一步,一旦走出,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燈下黑這一招,本就是一步險棋。
但眼下,這一步棋卻是無奈的選擇。
若是真如孫延律所願,撤出京都,那反攻的計劃便要從長計議。
古小天笑道:“無礙,這步棋究竟是妙手還是惡手,自有分曉。”
一夜平穩度過。
第二日,孫延律便釋出了幾則宣告。
京都的古家徹底成為歷史,而楊家則是被捧上了高坐。
一開始,楊家想要拒絕,他們不在乎第一不第一,只想守好在京都最後的一畝三分地就好了,但昨夜孫延律親自去了一趟楊家,只知道他在楊家待到後半夜才滿意離開。
老百姓們對此倒是沒有什麼表態,大人物的事,小人物摻和不上。
其次,孫延律還親自宣稱孫孤生並沒有死,若是有人發現孫孤生的蹤跡,上報與他,必賞黃金萬兩。
這則訊息倒是頗讓百姓有些意外。
現在的孫孤生死與不死,其實已經決定不了什麼。
百姓們也早就自己勸過自己,天下大勢,向來都沒有一個君王能久坐龍椅,現如今孫延律是王,他們便聽孫延律的,之後誰是王他們便聽誰的。
對於孫延律想要將孫孤生趕盡殺絕的這一做法,有的人嗤之以鼻,好歹都是孫家人,流著同樣的血,怎麼就這般無情。
但大多數人便覺得這件事情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坐在了那個位置上,若是曾經的人不死,也絕對不會坐的安生,甚至有一小部分人偷偷在商量,看能不能真的找到孫孤生的蹤跡,以此去換取黃金萬兩。
如今的京都,表面上來看一切都是那麼風平浪靜,無非就是換了個主人坐在龍椅上罷了。
訊息很快便被帶到了密偵司暗閣呢,孫孤生聽後,只是笑道:“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若不死,他又怎會安心。”
之後,他轉頭看向古小天,帶著歉意道:“到底還是連累了古家。”
古小天擺擺手,表示這都無所大礙。
關靖不太清楚京都家族之間的事情,便問道:“為何楊家會這樣直接答應孫延律,難道楊家從一開始便打算好了?”
古小天搖頭道:“不太可能,我清楚楊伯父的為人,他不像是能做出這件事情的人。”
自從京都變故以來,古小天也的確沒有登門拜訪過楊家。
一是因為自己本就處在風口浪尖,古家與楊家又是多年好友,在這種時刻自然不能將火引到他們那邊去。
二來則是因為出於信任。33
京都的大世家明面上只有古、楊二家,彭家早早就被除名在外,但除此以外還有不少規模略小的世家。
這些世家基本上都是牆頭草,出事之後便當即表態,會站在孫延律那邊。
而有些小世家倒是鐵骨錚錚,對於孫延律的做法是嗤之以鼻,但孫延律明面上不做出表態,可私底下那些牆頭草的小世家難免會給另外的小世家使絆子,因此他們的日子過的也並不是太好。
古小天揉了揉腦袋,說道:“京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楊大哥卻沒有趕回來,我擔心是不是這其中出了什麼岔子。”
楊家的少爺楊陽自離開京都之後,便一直鎮守在邊疆燕雲,與邊境軍其實是同屬一個體系。
只不過,邊疆的日子要比邊境好上一些。
但京都如今大亂,楊陽就算在慢,按時間來推算也早應該趕回來了才是。
除非訊息被徹底封鎖,或者楊家徹底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
昨夜楊家到底發生了什麼,無人可知。
但總之,對於楊家來說,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在密偵司暗閣裡,古小天幾人無事可做,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等。
下午時刻,密偵司暗閣的門又被人開啟,下屬走到孫孤生旁邊,低聲道:“殿下,孫延律剛才召集了六部官員。”
如今六部,除開被古小天一劍殺了的那刑部尚書暫時由刑部侍郎代理之外,其餘尚書皆還是原樣。
孫孤生問道:“可聽到都談了什麼?”
下屬搖了搖頭,“不太敢靠近,只知道,從養心殿離開後,吏部尚書與戶部尚書兩個人有過短暫交流,像是在爭執著什麼。”
又是吏部尚書。
目前六部之中,屬他最是活躍。
這個最怕死的人,此時正在各處拉著盟友,其目的壓根也不需要多想,便能清楚。
光是能活下來其實對於吏部尚書來說只是最基礎的事情,在這個事情之上,他自然想要保住自己的這個地位。
拼死拼活一輩子,他可不想到了最後,還給別人做了嫁衣。
孫孤生想了想,說道:“最近多盯著點吏部尚書,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些問題。”
下屬點點頭,領命而去。
古小天悄聲問道:“你是在擔心孫延律在用吏部尚書釣魚?”
孫孤生點頭道:“以孫延律的為人,不太可能容忍這樣的人還活在自己身邊,可問題也恰恰出在這裡,吏部之中能堪大任的人還有許多,甚至有很多人都想在往上走一走,孫延律只需要做個順水人情,便能讓那些人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可他卻並沒有這樣做。”
“他已經贏得了想要的,此時更應該是整理朝政最好的機會,將那些異己連根剷除,可他卻遲遲未有動手,今日又突然約見六部官員,更像是在為吏部尚書創造機會。”
孫孤生拿出那封密信,掃了一眼,“現在我倒是有些擔心,這一切都在孫延律的意料之中了,就是設好圈套,等我們往裡鑽了。”
古小天若有所思道:“表面上看到的大概也只是他想讓我們看到的。”
孫孤生摩挲著下巴,不做言語。
他總覺得這其中有些古怪,但具體是哪裡古怪,確實在是想不出來,也說不上來。
除非他一開始所想的方向就是錯誤的。
難不成孫延律要的東西,不僅僅是那把椅子?
……
……
吏部尚書離開皇宮後,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府上,而是繞來到了工部尚書的府上。
工部尚書對於吏部尚書的到來沒有感到多少意外,還未等吏部尚書開口,便先一口回絕道:“你要做的事情,我幫不了你。”
在六部尚書裡,工部尚書是最老實本分的一個,他不在乎那把椅子上的是誰,只在乎手頭那些還未修繕完的東西。
吏部尚書撓了撓臉,著急道:“老龔,大家都是同年入朝的,這麼點面子都不給?”
龔尚書冷哼一聲,沒有理睬,直接揮手讓人送客。
吃了個閉門羹的吏部尚書很是無奈。
今日孫延律召他們入宮,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是尋常普通,大概就是六部之間要像往常那樣,互幫互助云云。
但這些話,在心裡有鬼的吏部尚書聽來,卻要刺耳許多了。
出了皇宮後,他便想著法子的去試圖拉攏戶部尚書,哪知戶部尚書現在是一心要為孫延律賣命,對於吏部尚書的拉攏更是氣憤不已,但到底還是念在同為官員情誼之上,好心提醒了一番,沒有直接揭穿。
如今的吏部尚書可謂是孤木難支,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裡。
他坐著馬車回到自己的府邸門前,不知怎的,覺得有些壓抑。
他在門前站了一會,用鼻尖嗅了嗅,聞到一股血腥味。
輕輕推開大門,院中已是躺滿了屍體,而孫延律則是就坐在院子中央的一把太師椅上,雙手攏袖,但一身衣袍上還有不少殷紅。
吏部尚書剛想掉頭離去,後路便被人堵住。
孫延律笑著開口道:“怎麼了,背叛我的時候,就沒想過今天嗎?”
吏部尚書連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道:“陛下,臣該死,臣該死!”
孫延律冷眼看著求饒的吏部尚書,卻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問道:“孫孤生現在在哪?”
吏部尚書一愣,卻又不能說出不知道三個字。
若是說出來了,大概自己下一秒就會是一具屍體了。
“給你三天時間,查出孫孤生的下落,不然你就會跟你這些下人一樣。”
孫延律緩緩從太師椅上起身,徑直走過吏部尚書,悠悠離去。
吏部尚書渾身已被汗水打溼,過了許久後,才敢起身。
揉了揉自己跪的發疼的膝蓋,便無奈嘆氣,看來自己這個位置是註定不保了,如此便只有先去逃命了。
吏部尚書剛走進房中,準備拿走自己一身的積蓄,卻聽到了一聲聲腳步。
他連忙抬頭望去,只見一名身材妖嬈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大捆銀票,用嫵媚的聲音問道:“尚書大人可是在找這些?”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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