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有人來過,有人奮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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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洞與東海淵的一眾人緩緩朝著漠北的地方前行。
這兩日裡,兩名掌門是覺睡不好,飯也吃不下。
趙海掀開車簾,有些焦急的問道那名駕著馬車的弟子,「還有多久到漠北?」
弟子回道:「掌門,還有些路程。」
趙海有些懊惱,但路程就這麼長,雖說他可以先一步趕到,但趙海卻也不清楚北荒的情況,若是貿然進入北荒,若是遇到什麼高手阻攔,能不能把牛奎平帶回來都還成個問題。
趙海放下車簾,哀嘆連連。
蕭捲雲還算能沉得住氣,此時寬慰道:「急也不急這一時了。」
趙海木訥的點點頭,拳頭握的越發緊了起來,咬牙道:「若是我這徒兒真出了什麼差錯,我一定將北荒掀個底朝天。」
蕭捲雲點點頭,「我也一樣。」
一行隊伍前行沒多久,突然趙海與蕭捲雲的那輛馬車一個急剎,在車內的兩人晃盪一番,紛紛走出車廂,問道:「怎麼了?」
弟子驚恐的指著前方。
順著弟子手指的方向望去,有一大片烏泱泱的人群,好像正慢慢朝著趙海他們的馬車靠近。
趙海皺了皺眉,緊盯著那一大片人群。
蕭捲雲眯著眼看著人群,片刻後,他輕聲提醒道:「來者不善。」
趙海問道:「不是我們的人?」
這個我們的人,自然是指天地盟。
蕭捲雲搖搖頭,「不是,有殺氣。」
當兩方剩餘幾百步路時,那一大片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殺,人群立刻朝趙海與蕭捲雲跑了過來。
跑步之聲,響如驚雷。
最前方開路的自然都是東海淵的弟子,打頭的那名倒黴蛋還未看清對方的著裝樣貌,便在一個瞬間,就讓人割了喉。
有人倒下,其餘弟子立刻反應過來,紛紛提起兵器迎戰。
趙海納悶道:「他孃的,對方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們走這一條路?」
蕭捲雲說道:「這件事情之後在想,先解決眼前。」
趙海點點頭,與蕭捲雲一起趕向戰場。
兩位門派的掌門出手,自然是不同凡響。
僅僅是簡單的施展了三兩招後,局勢便瞬間扭轉。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那一大片人群中,又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撤,人群便立即四散而逃。
本著窮寇莫追的道理,趙海與蕭捲雲也勸住了弟子,沒在繼續追擊。
清掃完戰場後,青靈洞與東海淵的損失並不慘重,只是死了一些那走在最前頭開路的弟子以外,還有一部分弟子則是負了一些傷,有大有小。
但有青靈洞這一眾的醫生在,那些傷勢也不足以斃命。
簡單休息了一番,便繼續上路,趕往漠北。
車廂裡,趙海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蕭捲雲輕聲道:「恐怕從我們出門派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趙海撓了撓頭,不解道:「北荒的手可以伸的這麼長?」
北荒在北,而青靈洞與東海淵則在東,中間隔著一大段的距離,若北荒真能將手伸這麼長,豈不是要蓋過當朝了?
蕭捲雲搖頭道:「北荒絕對不會,他們也沒那麼大的能耐,但西蜀卻是可以。」
這一番話倒是點醒了趙海。.
趙海破口大罵道:「真他孃的背,到現在了西蜀還要來插上一腳。」
蕭捲雲緩緩道:「有人盼著那小子生,鬧出一番大動靜來。自然就也會有人盼著那小子死,死的越早越好。」
馬車緩緩前行,在有一些路程,就到漠北了。
車廂內的兩位掌門心照不宣的一同掀開門簾,望向北邊。
古小天還在鎮中,只不過他卻什麼也幹不了。
他坐在院門口的臺階上,一秒一嘆氣,不時的還會揉揉腦袋。
關於如何對付漠北,他想了許多,但好似總是到了某一環的時候,卻左想右想都想不出一個應對之策,就像是走進了一個死衚衕,沒有左右。
許然輕輕的坐下在古小天身邊,片刻後,她輕聲開口道:「許家欠你太多了。」
古小天一抬頭,苦澀的笑了兩聲,說道:「哪裡有什麼欠不欠的。」
許然搖搖頭,「你本該走的更遠一些,更遠一些。」
古小天笑道:「走的更遠是要多遠,飯不是還得一口口吃,路也不是得一步步走?」
許然突然抬起頭,與古小天四目相對,問道:「如果沒有許家,是不是便沒那麼多顧慮了?」
古小天撓了撓頭,疑惑道:「兩者有什麼關聯?」
「我只是說如果。」
古小天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沒有許家,其實好像也沒什麼改變,該落入的險境還是要落入,跑不掉的。」
「至少你有機會先離開北荒,召集好人馬後,在回來。」
古小天沒有說話。
「現在看來是許家拖累了你,你若是走了,許家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我知道你不忍心這樣做,但你有沒有想過,許家難道又忍心看著你與我們一起死在北荒?」
古小天張了張嘴,默然無語。
「許家已是如此了,我們想離開北荒,幸家未必能答應。若是真要強攻,許家定然會衝在第一個,這一仗註定是會敗的。」
許然目光堅定,鏗鏘有力道:「但至少能證明,許家曾經來過,有人為了這件事,奮鬥過。」
古小天聽後,垂下眼簾。
許然慢慢起身,輕聲道:「幸家好似已經找到我們了,現在離開北荒,來得及。」
「我不會走。」古小天抬起眼眸,灑然道:「就像你說的,哪怕這次我真死了,最起碼要證明,有人來過,有人奮鬥過。」
三日之後。
這一日,註定是不平凡的。
這一日,北荒狂風大作,風捲煙沙,獵獵作響。
北荒這麼些年來都未起過這麼大的風。
此時的幸府內,已經有不少城主等候在幸家的正房裡。
那個正座上,還未有人落座。
關係較好的城主們正在小聲議論。
魑魅和魍魎赫然在列,只不過這次他們極為低調,只是坐在最角落裡,默不作聲。
一名城主看到了兩人,朝著兩人走去,在兩人身前,譏笑道:「鼎鼎大名的魑魅魍魎今天這是怎麼了,啞巴了?」
這顯然是赤裸裸的嘲諷。
魑魅魍魎默不作聲。
他們那一戰敗的徹徹底底,早就在北荒傳開了。
敗者說再多,也只是敗者,這種時候找什麼理由都沒用。
那名城主繼續嘲笑道:「怎麼,兵都沒有了,還好意思坐在這裡?」
魑魅微微有些怒火,但很快便被一旁的魍魎壓住,魍魎朝著魑魅微微搖頭。
嘲笑聲越來越多,魑魅和魍魎兩人赫然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只是片刻後,一聲清脆的開門聲,讓嘲笑聲戛然而止。
幸風重重的推開大門,邁入門檻後,緩緩的走到主座之前,隨後落座。
其餘城主也紛紛落座。
幸風環
視一圈後,笑道:「諸位城主剛剛似乎是有所爭執?」
那名最先帶頭嘲笑的城主站起身來,行了一禮道:「幸公子,北荒如今是個什麼局面大家都很清楚,所以當幸公子朝我們借兵時,我們自然也無二話,這次北荒必勝,只不過事後的利益要被這兩個失敗者分走一杯羹,兄弟們的心裡也不好受。」
這兩人自然是指的魑魅魍魎。
幸風點點頭,問道:「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那名城主笑道:「其實也很簡單,魑魅魍魎即便在有威望,也不過是個前城主而已,之前我們城與他們兩城之間有些紛爭,此時自然要討一些公道回來,自然是希望幸公子能夠對此事睜一隻閉一隻眼。」
這話的言下之意,便是想借機解決了魑魅魍魎。
魑魅怒然拍案而起,指著那名城主的鼻子罵道:「張先勇,你別得寸進尺,我們兄弟倆雖是敗了,但我們兄弟倆可是在你們還舉棋不定的時候便已經借兵給幸家,就憑這個,我們兄弟倆的生死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張先勇嘆氣道:「話是如此,但你們的兵呢?」
魑魅一時語噎。
張先勇歪頭壞笑道:「可你們的兵都沒了,若是你們兩個人在全盛時期,我自然不介意你們從中分一杯羹,可是你們的傷勢好像很嚴重,兩個廢人莫不成還想坐收漁翁之利不成嗎?」
魑魅憋的滿面通紅,但始終也沒說出第二句話來。
幸風只是漠然的看著這一切,也不出聲。
張先勇見幸風沒有反應,緩緩走到魑魅身前,輕輕拍了拍魑魅的肩膀,「老哥,之前的恩怨,是該瞭解一下了。」
隨即,張先勇一拳朝著魑魅的頭顱轟去。
魑魅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頭顱瞬間被張先勇的一拳轟的炸裂而開,紅的白的,散落一地。
見狀,魍魎迅速起身,本想立刻遁入自己的白霧之中,一把刀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刀光落下,魍魎的頭顱便瞬間落地。
張先勇朝著魍魎的頭顱狠狠踢去,踢出大門外,任由魑魅的頭顱咕嚕咕嚕的滾遠。
幸風此時才起身,平靜道:「既然各位城主的事情都解決完了,那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
張先勇大仇得報,此時自然興奮道:「自然可以,幸公子請講,我張先勇定當身先士卒。」
幸風笑道:「有張城主這番豪言壯語,也另幸某的信心倍增。各位城主只需知道,我們要殺的人叫古小天。」
張先勇問道:「幸公子莫不是讓我們自己去找古小天?」
見張先勇表態,幸風便招了招手,讓人拿來一份信件,丟給張先勇,說道:「古小天在哪裡,幸家已經幫你們找到了,接下來可就全看各位城主的了。」
張先勇看著那份信件,這簡直是已經將所有的細節都摸透了,而在信件的下方,還有幸風特地繪製的小鎮地圖。
張先勇信心百倍,將信件收進衣兜,拱手道:「幸公子放心,您就在幸府上等著,張某一定將古小天的人頭親手交到你手中。」
幸風緩緩從主座上起身,輕聲道:「不必了,我要親眼看著古小天一步步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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