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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望遠方,身後的京都隱沒在了鬱鬱蔥蔥的樹木之中,不見蹤影。

蒼翠的樹木隨風搖曳,發出陣陣聲響,好似波濤一般,令人沉醉。

京都到襄陽城的那條官道一路上還是暢通無阻的,少有能看到幾名散修再此行動,大多的境界都不高,最高也只有飛境而已。

古小天一行三人在路上有說有笑,每一個人都憧憬著這一趟三年行的美好。

官道行至一半,就能看見一家酒樓。

三人走了一整個上午也有些餓了,自然得去酒樓裡好好吃吃喝喝一番。

至於這路上的盤纏倒是一點也不需要擔心,古小天畢竟還是古樂的孫兒,原本古樂還想喊兩輛馬車,給古小天拉著幾箱銀兩,不過礙於這一趟出門實際的意義還是歷練,也就吃飯住店要花幾個錢,倒也帶的不多。

古小天腰間原本的那塊古家令牌早就被郝浩拿走了,好在古樂也心細,又連夜制了一塊新的,有這令牌傍身,古小天可以說是這一路上的花銷都不愁了。

但是,這塊令牌卻被古小天藏了起來。

畢竟這令牌還是太容易惹人顯眼,不到萬不得以,還是不要掏出來為妙。

誰知道這一趟三年的江湖行,會不會遇上古樂以前的仇人?

這說是酒樓,不過就只是一小客棧而已。

這能在官道上開店的,那背後的關係或者是店裡有什麼人物都是不好說的。

這客棧中足有十個大桌,不過也只有兩桌坐了些人,剩餘的都是空位。

古小天三人找了一個較偏的桌入座,點了一些吃食,又要了二兩酒。

畢竟還要趕路,酒這東西也不能喝的太多,意境到了就行。

酒菜很快就被端了上來,黃聖傑和古小天也不著急吃飯,反倒是一人倒了杯酒,碰杯對飲起來。

桌對面的段鵬卻沒有去碰那二兩酒,倒不是他不喜歡喝酒,只是他這種人有自己的規矩。

以往喝酒,大多還是有旁人在場的,後面會發生什麼事,他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這一趟卻不同,他必須要讓自己保持足夠清醒,所以這酒是一滴也碰不得的。

古小天拿著筷子剝稜了兩下,挑起一塊肥瘦相間的紅燒肉放進了自己嘴巴里,笑問道:「飯菜不合胃口?」

黃聖傑拿筷子敲了兩下桌面,遺憾道:「在古家,天天是山珍海味,這嘴巴都被養刁了,這些菜還真有些吃不習慣。」

「那你現在就回藏劍峰去。」

黃聖傑略顯尷尬,連忙擺手,「只是不習慣而已,起碼還是有酒有肉,我慢慢就習慣了。」

兩人打趣了一會,古小天終於是問回到了點子上,「這一趟去襄陽城,有什麼打算?」

段鵬緩緩放下筷子,用袖子擦了擦嘴,說道:「襄陽城裡不過就是找一下文師姐而已,停留不了多少日子。如果能見到文師姐的父親,最好能討一些符籙來,以備不時之需。」

說到了符籙,古小天立馬就想起了那道法相。

沒見過法相之前,他所認為的符籙不過就是引一些天雷,起一些明火,或者是刮一些狂風,像文陌姻當初能用符籙召出兩具傀儡的,絕對是少數。

古小天狐疑道:「符籙?我當初在墨符峰也拿了一些,不能用?」

段鵬給自己夾了一筷子肉,放到碗裡,淡淡道:「用倒是能用,不過墨符峰能給的符籙,大多還是用於境界提升上,我要求的符籙,那是來之即戰的。」

黃聖傑嚯了一嗓子,一條腿踩在長凳上,喝了一口酒,笑道:「聽你這麼說,這文師姐的父親難不成還是個什麼高人?」

段鵬用筷子夾斷了那肉的肥油,將瘦的放進自己口中,嚥下後才說道:「見了就知道。」

古小天好奇心上來了,趕忙問道:「她老爹和無空峰主,哪個人更強一些?」

段鵬仔細想了想,才給出了一個比較客官的回答:「如果放在五年前,應該還是文師姐的父親厲害一些,現在就不好說了。」

古小天這一桌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雖然在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但奈何店裡的食客不過就三桌而已,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桌自然能將他們的對話聽到個七七八八。

那桌上,有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拿嘴朝著古小天那桌努了努,跟自己的同伴在商量什麼。

片刻後,那桌上長相較為兇惡的傢伙立馬就站起了身向著古小天他們走去。

這三人好歹也是天驕,別人在議論他們的同時,他們自然也能聽到。

感到有人朝自己走來,古小天立馬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去結賬。

他們三人這次遊歷江湖,自然是定下了個規矩的。

有些時候,能不發生的衝突,儘量還是避免為好。

甭管對方的實力如何,在不打探清楚底細之前,貿然的出擊,這之後帶來的惡果可就說不準了。

然而,那長相最為兇惡的傢伙,見到古小天起身,立馬一把手搭在了古小天的肩頭,突然掛上了一張笑眯眯的臉,順著力就想要將古小天按回到椅子上。

古小天瞅了段鵬一眼,見段鵬沒有什麼表態,也便順水推舟,坐了回去。

那兇惡的傢伙倒也自來熟,立馬入座在空位,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乾,倒懸杯子,同時頭一撇,朝著櫃檯喊道:「老張,這桌的賬記我頭上!」

櫃檯的老張應了一聲,那人才笑眯眯的自我介紹道:「在下王開元,剛剛聽聞幾位小兄弟是要去襄陽城?」

王開元這人,在江湖上倒也排不上什麼好漢的名詞,不過在襄陽城裡,人人都知道這王開元是不能惹的。倒也算不得什麼襄陽城的土皇帝,不過這王開元早年間也是開山宗的弟子,據說還是一名長老的親傳,可惜十三年前的那一戰,開山宗作為一箇中小宗門,在討伐全武會的戰役裡損失過半,整個宗門也瞬間覆滅,像王開元這種人,師傅都在戰役裡死了,他自然也不會在宗門裡待下去,這不才回到了襄陽城裡,接管了襄陽城的賭坊,專門收拾那些欠賬不還的老賴,也算是另一層面的壟斷。

古小天應付道:「王兄,聽您這意思,你也是要去襄陽城?」

王開元哈哈大笑道:「小兄弟這是哪裡話,你去襄陽城的各個賭坊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王開元的名頭?在下只是聽聞你們剛剛對話中談及了一個姓文的人,有一事相求而已。」

三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果然,這王開元是有求而來的。

不過聽王開元的口氣,能在襄陽城裡實行壟斷,自然是不容易的。襄陽城裡的武者也是極多,沒有點硬實力,那些人未必就能服你。

好在這王開元暫時不會為難古小天,古小天給段鵬投過去了個詢問的眼神,意思大概就是這人自己能不能打過,段鵬撇了一眼還在哈哈假笑的王開元,對著古小天點了點頭,當作回應。

大概知道了對方的實力,古小天也有了底,回道:「哦?那不如王兄先說說,有什麼事情要求我們?」

王開元苦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這襄陽城的賭坊,我王開元壟斷了將近十年,但不知怎麼,近日裡襄陽城裡突然出現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勢力。這些勢力來無影去無蹤,下手極其殘忍,傷了我不少兄弟不說,就連我的兩名最得力的干將都死在了他們手上。我也是被逼的不得已,這才想請那文大師為我繪製幾道增強真氣的符籙,好跟這些傢伙過過招,不然我這十年的心血可就毀了。」

王開元又補充道:「原本是想去京都找一些人來幫幫我,沒想到遇到了幾位小兄弟,剛剛聽你們的對話裡,你們似乎與這個文大師很相熟?」

段鵬用手翹著桌子,糾正道:「和你口中的文大師我們不熟,不過倒是和他的女兒算是老熟人了。」

聽得此話,王開元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拍大腿,「誒呀,那就好,各位小兄弟,有什麼要求你們儘管提,事成之後我王開元必有重謝!」

古小天伸手打斷了王天元,「等一下,我們跟他女兒熟歸熟,可這文大師會不會見我們都不知道,又談何幫你?」

王開元也的確是沒有想過這問題,不過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也想不到,尷尬的撓了撓頭,一時間無語。

好在,王開元也算是被逼到了絕路,此刻,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王開元咧咧嘴,滿臉惆悵道:「哥哥我也是被逼到絕路了,不管能不能成,只要你們肯幫王某這個忙,不管結果如何,我王某也不會虧待你們。」

黃聖傑一時間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指著古小天,看向王開元問道:「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王開元一臉的疑惑,也沒想明白這揹著劍匣的少年到底在笑什麼。

古小天卻是憤恨的盯了一眼黃聖傑,他此次出來,肯定是不想暴露身份,趕忙用一個眼神攔住了黃聖傑。

見沒了下文,識趣的王開元也沒有多問,從這些人的裝束上來看,應該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公子,不過有一點王開元是可以確定的。

他王開元好歹也是個武者,但卻無法感知幾人的境界如何,那便只剩一種可能了。

這些人刻意隱藏著真氣,壓著境界,或者是他們的境界已經讓王開元無法分辨實力了。

段鵬接過話茬道:「竟然都是要去襄陽城找人,做個順水人情也倒是無所謂。不過事情能不能成先放在一邊,我只問你,你可清楚那些人的實力和所屬?」

這話一下就問到了點子上。

王開元猛地一拍腦門,連忙回答道:「我現在的境界是飛境巔峰,當初跟他們其中一人對過幾掌,那實力應該不比我差多少,怎麼著也有個飛境中期的境界,至於所屬倒是不知道,不過他們每次襲擊我的地盤後,倒是都會留下一張字條。」

說到字條,三人同一時間眼睛猛地一亮,古小天連忙問道:「那字條你還帶在身邊?」

王開元點點頭,表示自己帶著,高喚了一聲那邊飯桌上賊眉鼠眼的傢伙,「小三子,把那字條拿過來。」

小三子連忙起身躥到王開元身邊,在衣兜裡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張字條。

字條攤開,古小天三人待看清了字條上寫的什麼字的同時,臉上同一時間都閃現過一股怒火。

字條上,赫然用血-跡寫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方宵小,與我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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