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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古小天已然站定,開始施展起獨孤榮教他的那招飛燕逐月。

依然是那幾道很炫的殘影,可是問題也很明顯,起碼在雲寒星看來是這樣的。

施展完畢,古小天定在原地,並開始眼神與雲寒星交匯,等待著雲寒星的點評。

“你這招華而不實,出力不夠,速度也不快,而且我認為不適合你,你應該找到自己的長處,而不是一味的模仿,那樣你不會有成長的。”

的確,這招是獨孤榮的獨創招式。

出力點,真氣流轉,都是極度適合獨孤榮自己的。

但未必適合古小天,若想強行灌輸古小天就的確是有點拔苗助長之意。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葉無痕那老頭在想什麼。這麼有天賦的弟子就這樣扔在外院,放羊教育,他連最基礎的流派都沒告訴你?”

古小天盯著手中的無鋒,“流派?我看大家都練劍道流派,所以我也練劍道,難道我不適合練劍?”

雲寒星一副無語的樣子,用手輕輕撫了下額頭。

看來這古小天空有一膀子真氣以及那過人的天賦,還有老天賞賜的霸體,可對理論知識卻還知道的少之又少。

“當然不是這種流派,這種頂多算修習方向。”

雲寒星一邊解釋,一邊給古小天科普起流派來。

“所謂流派,即每人對於探索武道的理解,在入境前沒有流派之分。人人都只是想著先入境界,而到了境界後,卻又因每人的身體特質不同,而開始出現了爭議。武道到底是天賦感知重要,還是自身的實力更重要?”

“這個爭議存在時間太過久遠了,許多前輩們慢慢地開始總結起來,也分出了三種流派。”

“第一種流派,俗稱因果律,所謂物有本末,事有始終。這個流派的人相信天地萬物所產生皆是因,而萬物所帶來的皆是果,重於感知生命萬物的因果。我徒弟溫言,還有你師傅葉無痕,你師姐冷清秋,便是修習因果律的典型。”

“第二種流派,講究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雖戰鬥前夕並未能展現出全部的功底,但他們會藉助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即運勢,天時地利人和,只要達到運勢的巔峰便可所向披靡,稱之為御無雙。我,你師兄郝浩便是修習御無雙的典型。”

“第三種流派,統稱為鐵炮玉,所謂時有否泰,用有行藏。他們認為感知時而準,時而不準、運勢時而好,時而壞,飄忽不定,難以把握,只有自身紮實的真氣以及功法招式掌握是永遠可以依靠的存在,獨孤榮,還有其他幾位峰主便是鐵炮玉的典型。”

“所以,你連自己的流派都未能清楚,又如何能將飛燕逐月施展到極致?”

雲寒星講解了三種流派的區別,問著古小天。

古小天聽的一愣,他原以為自己打不過別人只不過是實力不行,沒想到還有這麼多因素摻雜在裡面,他現在覺得他離強還很遙遠。

雲寒星見古小天有些低落洩氣,倒也安慰起了古小天,“不用擔心,小天,以你的天賦資質我更建議你選擇御無雙。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著我來學習,加入我的門下?”

雲寒星一邊安慰,還不忘挖葉無痕的牆角。

對於雲寒星這種挖牆角的行為,古小天已經見怪不怪了。

雖然兩人只見過一面,但那次看古小天的眼神就如狼看見了獵物一般,恨不得把古小天吃了。

古小天一邊敷衍著雲寒星,一邊思考著剛才雲寒星所說的話。

前兩種都是需要天賦,但這第三種只需要不斷提升自身實力就可以,為何要相信前兩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在他自己心裡,他可是一直把自己當個普通人。

任憑別人在如何說自己是一名天才,可古小天始終覺得自己遠遠配不上天才二字。

權衡了一番,古小天回答道:“雲峰主,我認為鐵炮玉比較適合自己。”

雲寒星滿眼的惋惜,沒成想古小天竟然選擇了鐵炮玉。

這流派在這些有天賦的人看來,可是最沒用的流派。

但看著古小天的眼神,卻又不像開玩笑,似乎他真的很想修習鐵炮玉。

但以古小天的天賦,資質,修習鐵炮玉,不是太可惜了麼?

雲寒星忙勸道:“小天,你也不用著急,很多人在入境初期,其實都沒有偏向與任何一種流派。這事急不得,若以後發現自己某些方面能展露出來,在專心修習也不遲。順帶提一句,若你選擇了御無雙,提前告訴我一聲。”

雲寒星笑著,桃花眼彎曲成一道月牙形狀,很是美豔。

就是這話嘛,還真是不忘初心。

“小天,不妨我教你幾招。”

此話古小天自是來了興趣,他現在可真的是急切的想要變強,擊敗孫雲龍。

看見一個勁點頭的古小天,那滿眼的期盼,雲寒星也笑了,便凌空而起,在天空中舞起劍來。

那出劍速度很緩慢,按理來說,以雲寒星的境界,殺人皆也不過是一念之間。

出劍更應是快到能只見殘影不見人,但云寒星愛徒心切,自然是為古小天放慢了很多速度,當然只不過是還沒把這徒弟挖過來而已。

但隨著一劍又一劍的揮出,速度慢慢的快了起來,隨著風聲越來越緊,速度也達到了新的高度。

這便是御無雙,此時已是藉助了天時,只要風聲越緊,速度也將越快!

“看清楚了,小天。”雲寒星舞劍的時刻還不忘提醒古小天。

因為此時的雲寒星完全乘上了些許運勢,力道自然不在由得自己能控制自如。

隨著最後一聲劍落,劍更是如斬破了風聲一般,只聽得劍揮舞的聲音,也然聽不到那大風之聲。

直至最後,風聲消散。

雲寒星輕輕的落在原地,收起佩劍,慢慢地走到了古小天身邊。

此時的古小天早已是目瞪口呆,這招無論從力量還是速度,皆會比飛燕逐月更強!

“小天,你不必完全復刻我的招式,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方式,你只需要用心體會我在招式裡的細節即可了。”

雲寒星揮了揮手,走之時依然不忘挖牆角,“時候不早了,我走了。小天,若是想好加入我門下,直接來藏劍峰找我即可。”

楓葉林中。

古小天思索著雲寒星剛剛所展現的招式,也欲乘著風勢而施展,可是始終不能如他所願,終歸是差了一些什麼。

“自己的招式麼?”古小天思考著,此時一個點子在他腦海中展開,若是我能將風中的真氣,融入到飛燕逐月中去呢?

隨著無鋒劃過,飛燕逐月施展,殘影掠過,一劍又一劍,反覆施展,古小天此時正在等待風來。

而出劍時,古小天還不忘控制自己的真氣,開始時真氣微弱,而隨著時間推移,真氣越來越快,無鋒上也閃出斑駁藍光,藍光也在這時刻越來越耀眼。

終究風聲又開始緊了起來,古小天這回是用心感受,他甚至能隱約察覺到這風是為自己而起,而自己終將成為這風的“果”,隨即他也好似乘上了風勢一般,原本真氣即將耗盡的他,卻能感到此時自己的真氣開始迴轉。

不,甚至更多!

皆是風中所帶來的絲許真氣,全被古小天運用到劍招裡。

三道殘影還隱約閃現,古小天只覺得自己有無窮的能量還在爆發。

古小天立馬調轉劍身,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跟著一轉,第四道劍影劃過風中,留下了四道殘影。

四道殘影融合交匯,最後盡慢慢的靠攏在了一起。

而融合的四道殘影,那殘影中所展出的無鋒劍刃,朝著四個方向準備隨時出擊。

等到殘影消失,古小天正站在殘影的交匯之處,手持無鋒,劍刃向前,雙腳輕輕點地,徑直衝向前方。

直到最後一劍劃過楓葉樹幹,只見得楓葉樹開始搖晃起來,“轟隆”一聲,那楓葉樹竟倒了下去。

此刻的古小天極其興奮,正感受著剛剛那一招,反覆回味著。

“剛剛我能感覺到因與果,卻又藉助了風,莫非我是因果律?不對不對,我是御無雙?”

倒地楓樹發出的巨響,自然是吸引一大票弟子。

弟子趕到楓葉林,見古小天一人手持無鋒重劍,一邊還在原地走圈,似乎在思考什麼世紀難題一般。

孫雲龍與白京赫然在列。

“古小天,找你還真是輕鬆啊。”白京桀桀的笑著。

“哼,砍了棵樹,也值得思考。”一旁的孫雲龍諷刺了幾句,但此時人多,又是白日不好動手。畢竟自己的魔功若是施展出來,必然是會引來一片喧譁,就怕那幾名有心的弟子去嚼耳根,到時候峰主斷然不肯收自己。

而古小天也從這兩聲中緩了過來,回首一望,不想以聚集了如此多人。

古小天只得陪著笑臉,說自己練功沒把控好力氣,一不小心砍了一棵樹。眾弟子見無熱鬧可看,也都識趣的離開了。

但這一離開,卻是給孫雲龍和白京製造了好機會,等到眾人走散,白京才向前一步,“古小天,今天可沒人護你了。”

而此時已將飛燕逐月融會貫通的古小天,也正想試試這招的實力,不做任何回答,握著無鋒欲與孫雲龍開戰。

孫雲龍自然也不願多話,將雙劍抽出,做出戰鬥姿勢。

好巧不巧,那女人模樣的商子清不知何時走在了古小天的身後。

商子清的手握玉簫,輕輕的在後戳了一下古小天,古小天連忙回頭,才看見了商子清。

也不等古小天開口,商子清直接玉簫一劃,劃穿了古小天的後背,又把古小天扭了個身子,展示古小天身上的傷口才道:“古小天被我傷了,對戰的事,改日再議。”

面對這猝不及防的一下,三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只有商子清一人在說話,說完還不忘展現古小天的傷口,見古小天傷口有天生霸體自帶的癒合之勢,又是一劃,後背頓時劃出了一道叉字型傷疤。

商子清莞爾一笑,“怎麼,孫雲龍莫非你想跟我比試兩招?”

孫雲龍鼻子一哼,“娘娘腔,你未免欺人太甚了一些。”

商子清站在對面,手握玉簫,嘴角一瞥,全然不把孫雲龍放在眼裡。

一旁的白京倒是會察言觀色,今日商子清再此,恐怕古小天是不會有任何的麻煩了。

白京拉著孫雲龍在耳邊輕語:“孫師兄,這古小天終日有人護著,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孫雲龍臉色陰沉,卻又不好發作,只得收回雙劍,悻悻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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