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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道目光落在了林奇的身上,林奇卻依舊是那麼的從容,淡定。

  直接把海軍,珀琉斯家族和聯邦政府的關係挑明,讓林奇後續沒有繼續選擇立場的機會。

  如果這場襲擊以及後續的問題讓聯邦政府和珀琉斯家族達成了妥協,那麼表現如此突出的林奇肯定會成為他們的“首惡”。

  這也是房間裡大多數官員不願意說出標準答案的原因,至少他們不願意在事態明朗之前,在這種大勢力的衝突上過早的站邊。

  站得早了,站對了,不會有什麼太高的價值,頂多就是康納覺得你還不錯。

  可一旦站錯了,就要面臨整個海軍的報復!

  當然這是建立在海軍最終能夠和政府達成妥協的基礎上,其實到這一刻,還是有不少人認為聯邦政府和珀琉斯一家人最終不會走向真正的決裂。

  他們肯定在尋求彼此都能接受的妥協,如果真的把珀琉斯一家人都逼反了,讓海軍發生了暴動甚至是叛亂,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失敗和醜聞!

  有些人覺得,最終問題會以和平的方式解決。

  所以這個時候林奇的表態會讓他們的奇怪又驚訝,那種古怪的眼神很快就從林奇的身上,轉移到了康納的身上。

  也許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了,兩人的關係非常的要好,林奇的表態就不是單純的孤立事件。

  於是一些和康納關係比較親近的人,也開始表示林奇說得對。

  安委會,國土安全域性等機構則始終保持著沉默,包括了國防部,也沒有傾向於林奇的答案,而是表示“答案最終會出現在人們的面前”。

  他們沒有否定林奇的答案的可能,但也沒有承認。

  康納把這些人的表現都記在心裡,他可能解決不了複雜的,或者專業的問題。

  但是搞明白“誰是自己人”這件事,他還是很擅長的。

  “結果沒有出現之前,我們不應該亂說。”。康納看了一眼林奇,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嘴上說著還需要確定,但他的態度卻告訴人們他說的和他想的是兩回事,這也是一名合格的政客的表現。

  林奇抿了抿嘴,“我們目前首先要做的,是控制住資訊傳播的渠道,我相信在國會大廈之外,還有他們的人在伺機而動。”

  “所以我們首先要切斷他們和外界的聯絡,讓國會大廈成為一座孤島,然後我們提供聯絡的方式,這樣我們就能把握住事情發展的節奏。”

  康納聽完很認同,林奇開了一個好頭,很快大家都開始貢獻自己的力量,這個不涉及立場和陣營的事情,他們還是願意做的。

  很快一套營救方案就火熱出爐,已經抵達現場的總局長也得到了這份草案。

  他第一時間勒令手下切斷了國會大廈對外的所有電話線路,同時使用大功率的干擾器,對無線電訊號進行干擾。

  要確保裡面的訊息傳達不出去,外面的訊息傳遞不進來。

  總統府方面只是給了一個草案,實際上真正的壓力還是在總局長身上。

  做好了未必會有獎勵,但做不好肯定會有處罰,但這也是一個機會!

  現場的應急專家也為他提供了很多的建議,比如說立刻獲取國會大廈的建造圖紙,試圖從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潛入進去。

  又或者實現斷水斷電,把他們都逼出來。

  總之他們在總統府的框架上提供了各種各樣的解決方案,總局長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最合適的。

  現場所有的媒體都被驅逐到了更遠的地方,同時多個部門都要求布佩恩的電視媒體立刻停止直播和轉播。

  有些媒體還試圖用“新聞自由”拒絕他們,但很快這些媒體,他們外派的記者,都被抓起來丟進了警察局裡。

  至此,內外的通訊完全的終止!

  而此時此刻,凱瑟琳已經從驚慌中鎮定下來。

  一大早她就來到了國會大廈準備今天的會議,結果還沒有準備好,槍聲就驚動了她。

  她試圖藏在辦公室裡,但很可惜的還是被人發現了,並且帶了出去。

  每一間辦公室都被嚴密的搜查過,普通人都被集中在一二樓,議員老爺們都集中在三樓的階梯會議大廳中。

  凱瑟琳被要求坐在了她自己的位置上,現場有八名戴著頭套的襲擊分子持槍守衛,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參議員今天都來上班了,這可真是一個糟糕的壞訊息。

  每個人都顯得很鎮定,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不是在吸菸,就是在發呆,沒有人哭鬧,或者情緒崩潰。

  其實有些人都在小聲的交流,比如說坐在凱瑟琳後面的蘭登參議員,他就在小聲的和凱瑟琳說著話。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嗎?”,這是凱瑟琳的問題。

  蘭登參議員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了兩下,“你可能對‘經常’這個詞有一些誤解,從國會誕生到現在,這可能是第二次……不,第三次發生。”

  凱瑟琳本來只是希望透過聊天的方式減少一下心中的不安和焦慮,但蘭登參議員的回答讓她有些吃驚。

  

  又隱隱好像回憶起歷史課上上過的那些,當然歷史課課文都是經過美化的歷史。

  那些編寫歷史的人總不會告訴他們的孩子,是你們的祖先屠殺了這片大陸的原住民才有了我們今天的生活。

  這和主流價值觀,和正面價值觀完全相沖突。

  就像他們不會寫在聯邦內部紛亂的時候有些人試圖透過佔領國會,來達成某種意義上的意見統一一樣。

  他們會把這種可怕的行為美化成“在國會中解決了分歧”,反正以後的人沒有親眼見過,他們只會相信歷史是公正的。

  只是他們忽略了,歷史不會說謊,可那些編寫歷史的人會。

  兩人聊著天,很快就聊到了會不會有人來營救他們,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國會大廈彷彿都震動了一下。

  很多人都露出了驚容,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都搖搖晃晃起來。

  一直坐在主席臺上的一名襲擊者,看起來像是一名軍官的傢伙露出了笑容,他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凱瑟琳看著他,像是在分辨什麼。

  “回過頭去,別他媽亂看!”

  一名襲擊者對著凱瑟琳喊道,她重新把身體坐正。

  她覺得,這些人應該都是軍人,聯邦軍人。

  而此時總局長正得到了第一個糟糕的訊息,他們拿到了國會大廈的建築結構圖,也找到了一個已經被廢棄的排汙口。

  這個下水道口是最初設計的,但在後續的改造中已經跟不上排汙量,就被廢棄了。

  雖然說它被廢棄了,但這個管道並不小,能夠透過一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所以總局長在請示了總統府之後,他們的第一個計劃就是先看看能不能滲透進去。

  就在剛才,一顆絆雷炸了,很明顯那些襲擊者也注意到了這些可能存在的疏漏。

  看著從下水道里連滾帶爬跑回來的突擊隊員,以及被困在擔架上送上來,哇哇大叫的突擊隊員,總局長的太陽穴都一鼓一鼓的。

  就在他準備開始下一個計劃的時候,一名襲擊者高舉著雙手,從國會大廈的大門中走了出來。

  他看上去四十多歲,手中沒有武器,穿著很典型的夏季訓練軍裝,也有軍人的氣度。

  他慢慢的從階梯上走下來,在走到階梯接近地面的時候,幾名突擊隊員衝上去,把他雙手反剪在身後,架著跑了回來。

  軍官一點也沒有害怕,或者恐懼,始終保持著平靜和微笑,總局長第一時間就見到了他。

  “你打算投降了嗎?”

  軍官搖了搖頭,“恰恰相反,我只是來傳遞一些訊息,你們截斷了電話線,也驅逐了媒體,我們之間沒辦法溝通,這不利於我們之間的溝通。”

  “我們需要一個能和所有人對話的視窗,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總局長盯著他,眼神有些可怕,“你叫什麼名字?”

  軍官則繼續說自己的,“除此之外我們還需要……”

  總局長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軍官的話被打斷了,這一拳並不好受。

  他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隨口吐了一口有些粘的吐沫,露出了一個很張狂的笑容,“你可以繼續做你想做的事情,從我離開的那一刻開始,每五分鐘,我們就會殺一個人,每三十分鐘,我們就會殺一個國會議員,直到我回去為止。”

  “如果你不信,你大可把我留在這拖上一會看一看。”

  總局長的表情變得很不好看,他心中其實已經相信了這一點,但他很清楚,如果你什麼都按照他們說的那麼做了,在博弈上就會始終落於下風。

  在這麼多年的辦案過程中,他明白,有時候你得讓罪犯明白,哪怕弄死十個無辜人,也得把這個罪犯弄死,他才會站在相對平等的地方和你對話。

  總局長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每死一個人,我就切你一根手指,如果有議員死了,我就切掉你一條手臂或者一條腿。”

  “死對你來說,將會是一種奢望,我可以保證你下半生都會在痛苦中煎熬……”

  兩人互相對視著,誰都沒有作出讓步,直到外面突然傳來嘭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一具屍體被他們從國會大廈的某個窗戶中丟了出來,重重摔在地上。

  總局長冷笑著拿出了一把匕首,在軍官驚詫的目光中,切掉了他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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