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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聯邦生活習慣了,想要離開這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雖然從現在來看聯邦有很多東西都不人性化,比如說醫療問題。
  可聯邦終究是聯邦!
  特別是對有錢人來說,有錢人在這裡能生活得非常的快樂!
  很多問題,門檻,麻煩,其實都只是針對窮人的,而不是針對富人的。
  最近媒體報道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個倒黴的傢伙懷疑自己骨折了,他去了醫院,醫院不認為他骨折了,讓他先去找他的家庭醫生。
  這個傢伙找了他的家庭醫生,後者也幫他安排了初步的檢查,但因為手中的醫療資源有限,所以需要他等待一週的時間。
  一週後他得到了報告,他骨裂了,然後他又去了醫院,併成功在一週後預約到了骨科醫生。
  骨科醫生見面後告訴他,人體骨裂癒合的情況非常快且複雜,有可能已經不需要介入治療了,但依舊給他預約了一次拍片,在八天後……
  這位先生一共用了接近兩個月的時間確定了他的腳踝骨裂,但是當所有的問題都確定下來之後,他的骨裂已經初步癒合了。
  醫生告訴他他完全不需要把時間浪費在醫院裡,可以回家安靜的休息一段時間就行了。
  而他為此付出了漫長的等待和高達約一千二百塊的各種費用。
  花了這麼多時間和錢後,醫生告訴他“自愈”了,他快要崩潰了,然後把這個事情捅到了媒體上。
  聯邦的媒體商業化程度很高,除了少數政黨的口舌外,基本上大家都很樂於報道這種在所有人看來都很有樂子的樂子新聞!
  大家都在討論現在醫療體系的不便利,為什麼非要經過一個個預約的環節才能診斷,治療。
  有很多人都表示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就已經實現了自愈,但錢花了且沒有什麼辦法要回來。
  這些人正在向康納內閣請命,希望康納能夠在醫療改革的過程中讓這些流程變得人性化。
  看上去這好像是一個社會問題,但它實際上是一個貧窮問題。
  因為有錢人都有專屬的私人醫生,這些私人醫生只為個別人服務,他們不需要預約。
  同時這些人可以去更好的私立醫院,雖然不能享受醫保,但他們節約了時間……
  作為一個有錢人,喬安娜能夠在這裡生活得很好。
  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打算離開。
  在最後掙扎的過程中,喬安娜還參加了一個電視臺的節目,她試圖透過這種方式結束和過去的一切!
  節目中喬安娜詳細的敘述了她在監獄中遭受到的折磨,被毆打,被潑水,飯菜裡被吐口水,被人扒光衣服,甚至她還談到了自己被犯人們羞辱的情況。
  在訪談過程中她好幾次因為情緒失控暫停了錄製,當然這一切都忠實的被錄進了節目中。
  她表示自己已經在監獄裡吃足了苦頭,同時也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過去曾經犯下的過錯,並且已經透過服刑,進行了贖罪。
  她不求所有人都原諒她,只希望人們不要再來傷害她,讓她就像一個普通人那樣,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過完接下來的日子。
  節目播出之後立刻就引發了輿論的熱議,輿論也呈兩極分化。
  有一部分人認為喬安娜已經受到了法律的懲罰,從法律的角度來說她已經完成了自我的“救贖”。
  她承擔了所有的過錯併為這些過錯買單,從她出獄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一個清白的人了。
  但還有一群人,且是一大群人認為她的這點遭遇根本不足以彌補她所犯下的過錯!
  在採訪一名激動的退伍軍人家屬時,這個看上去有六十多歲,但實際只有五十歲出頭的老人憤怒的對著鏡頭喊出了一句頭版頭條——
  “她還活著,但我的孩子卻死了!”
  在普通人的眼中,那些捐款者捐出的錢就是為了給這些需要幫助的人,而恰恰是喬安娜的貪婪,讓這些原本能夠挽回一切的家庭,失去了他們的親人!
  一些諮詢機構還搞了一次小規模的問卷調查,其中有百分之十九的人選擇了“原諒”喬安娜的過錯。
  百分之二十二的人選擇了“無所謂”的態度。
  還有百分之五十九的人選擇了“堅決不原諒”的選項!
  由此可見社會的怨憤有多麼的強烈,哪怕她公開了她在監獄裡遭遇到的一切,都不足以讓人們原諒她!
  而這些,都堅定了她離開聯邦的想法,並且是儘快離開。
  鬼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搞出其他什麼問題來,他們整天盯著自己,甚至據說基金會那邊還抓住一個闖入者。
  闖入者沒有傷害任何人,也沒有竊取任何東西,根據警察那邊的訊息,闖入者的目的是想要找到喬安娜更多“腐敗”的內幕!
  這讓喬安娜感覺到了嚴重的不安,她一邊讓律師幫她搞定出境和入境的一些手續,一邊又重新找到了她的女兒。
  也許是喬安娜出來之後,讓女孩稍微振作了一點,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不像上次那樣如同一個廢物一樣,顯得精神了一點。
  看著女兒現在的模樣,喬安娜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用了大概兩分鐘的時間,在女兒不耐煩的表情中,她說起了自己的目的,“我打算去賽多拉斯那邊定居,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
  “那邊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你可以繼續上學,或者做你喜歡的事情,我也能夠享受我的平靜的生活。”
  女孩一言不發,並且還掏出了一支香菸吸著。
  喬安娜向前挪了挪,“嶄新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嗎?”
  “基金會還有一些錢,我們可以不用擔心生活的問題,你可以盡情的想做你願意做的事情,重新開始,重新上路……”
  她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但女孩一點也不感興趣。
  “說完了?”,她問。
  喬安娜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繼續按照她的節奏問道,“你願意和我一起過去嗎?”
  “我知道你原來是怎樣的一個人,熱愛生活,熱愛學習,熱愛一切!”
  女孩搖了搖頭,“如果你只是想說這個,那麼我祝你旅途愉快。”
  “你們都已經拋棄了我,就沒有必要再把我拾起來,去滿足你虛偽的對親情的渴望!”
  “你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從你背叛父親的那天起,你就已經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喬安娜的瞳孔都放大了一些,更顯得有些震驚,“這就是你這麼和我說話的原因嗎?”
  “也是你變成現在這樣糟糕的原因嗎?”
  女孩嗤笑了一聲,站了起來,“我對你的新生活不感興趣,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生活,不然我不介意給你點顏色看看!”
  她端起咖啡,一飲而盡,把杯子重重的放回到杯託上,“咖啡很好喝,但我不喜歡,再見!”
  在女孩心中,喬安娜在背叛了特魯曼先生的那一刻,就和家庭有了無法彌補的割裂!
  喬安娜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久久無語。
  幾分鐘後,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或許這樣也好。
  她戴上墨鏡,離開了咖啡屋,她沒有注意到,有人一直在盯著她。
  很快喬安娜就辦好了前往賽多拉斯的各種手續——
  主要是資金出境的手續,聯邦對外來資本的監管很嚴格,而且特魯曼先生在位期間搞出的“出境稅”讓所有人都傷透了腦筋。
  錢要離開聯邦境內會變得有些麻煩,不過好在喬安娜的這些錢還是很乾淨的。
  她帶走了二十萬的現金,透過轉賬的方式轉入了賽多拉斯的銀行中,並且已經到賬。
  賽多拉斯這些年裡和聯邦加深了很多的合作,甚至可以看作是聯邦海外的一部分,也是“聯邦化”程度最高的國家,沒有之一。
  賽多拉斯的總理在國內大量任用聯邦籍的官員,就連州長都是聯邦人!
  這種態度也讓聯邦政府很感動,大量的政策和資源傾斜,讓賽多拉斯有了“小聯邦”的稱呼。
  除了物價相對較低,環境比聯邦更好,在這裡就和聯邦本土幾乎感覺不到有太大的差別。
  這就是喬安娜理想的目的地,能夠更快更好的融入當地社會,並且開始新生活。
  空中的旅行是枯燥的,但當落地之後就是新的生活時,枯燥也變得非常的有趣!
  十多個小時後,飛機落地,喬安娜來到接機大廳時,就看見了那個高舉著“喬娜”的牌子。
  她在這邊改了一個名字,叫“喬娜”,省去了一個發音。
  這是律師安排的人。
  兩人沒有說什麼話,喬安娜跟著接機的人直接上了車,他遞給喬安娜一瓶水,然後簡單的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一棟豪華的別墅,然後兩個保姆……
  喬安娜一邊聽他說,一邊擰開蓋子,喝了一口。
  有點甜。
  不知道是不是乘坐飛機太累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的眼皮子越來越沉。
  車子在街上轉了一圈後,駛入了一個倉庫裡。
  諾爾把喬安娜從車裡拖出來,裝進了一個箱子裡,箱子的外面印著“賽多拉斯→聯邦”和“空運”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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