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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十點鐘,翠西女士才從外面回到了家中,令她意外的是家中居然有一個陌生的傢伙。

“這是我經常和你提起的那個傢伙……”,翠西女士的父親為她介紹了一句。

翠西女士將揹包放在了茶几上,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位先生,伸手和她輕輕握了握,“他經常和我說他狠狠地揍過你的鼻子。”

翠西女士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會和她說一些自己當兵時的趣事,像是他和這位到訪者之間的一些小故事。

比如說他們曾經為了追求同一個女護士而大打出手,在翠西女士父親的角色中他透過決鬥和打敗了自己的好朋友。

並且很那位可愛的護士小姐發生一段美妙的感情,在這段論述中,他總是強調“我對準了他的鼻子來了一拳,然後他倒在地上,我踩著他的屁股走向了那位女士……”

到訪者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翠西女士的父親,“你就是這麼告訴別人我們之間發生的那些事?”

翠西女士的父親很尷尬的笑了笑,“藝術性的加工而已。”

可到訪者似乎並不打算結束這個話題,“藝術性的加工沒問題,可是你卻成為了我,這顯然已經超出了藝術性加工的範疇!”

他說和回頭看向了翠西女士,“其實那場決鬥的勝利者是我,如果你有留意,就會發現你父親的鼻子到現在都是歪的。”

翠西女士瞥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他的鼻樑的確有一點……凹陷,以前沒有留意過,現在看起來的確像是歪了一小節。

“好了,想笑的話就笑吧,我承認,我的加工過了頭!”

三人看上去很“演出性質”的笑了幾聲,翠西女士打算離開客廳,她以為這位到訪者是來找自己父親的。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父親把她留了下來,“我的朋友這次來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你,他想和你談談。”

翠西女士略微皺了一下眉頭,但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位到訪者的來意,“因為國會嗎?”

到訪者看向了翠西女士的父親,後者連忙起身,“我卻弄點喝的喝吃的,你們要來點什麼?”

“茶……”

“咖啡!”

翠西女士的父親很快就離開了客廳,把這裡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到訪者笑著看著翠西女士,“你父親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你可能不會記得,你出生的時候,我也在現場。”

這個訊息很令翠西女士感覺到意外,因為在她成長的這個過程中,眼前的到訪者除了在她父親的口中出現過,她並沒有真的見過。

而且是在那樣特殊的場合!

在聯邦的社會中,家庭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它不只是說一個家庭內的幾個人,更是一種相當複雜的社會符號。

孩子出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被通知,這還是在孩子出生之後。

按照到訪者的說法,她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可能就已經在醫院中了。

到訪者很滿意翠西女士臉上的驚訝表情,他繼續試圖用他和這個家庭特殊的關係,來增加自己說服的機率。

“你是你父親的驕傲,他總是和我說你有多好,我家裡有一本相簿,裡面有你到大學每個階段的相片。”

“每年都有一張,他總是忍不住向我炫耀,還要把你的相片寄給我。”

“我對你,對你父親,就如同一家人一樣!”

翠西女士看著他,沉默不語。

“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我的來意,翠西,這件事……相當的複雜。”

“我不清楚是不是有人向你承諾了什麼,或者說你自己對這些事情有什麼特殊的看法,但聽我說,它很危險。”

“你正在做的是去挑戰已經有三百年曆史的聯邦最高統治機關,而且是以這麼強硬的方式。”

“你已經讓國會很頭疼了,他們會認真的考慮你的訴求,這件事,也該畫下一個句號了。”

“你,國會,都退一步。”

到訪者說完之後很期待的看著翠西女士,“我向天主發誓,我不會試圖欺騙或者傷害你,你現在真的很危險。”

翠西女士看著到訪者臉上真誠的表情,隨後搖了搖頭,“如果你只是想要和我說這些……”

“很抱歉,我沒辦法答應你的任何請求。”

“你知道,我為此付出了很多,如果我退讓,我失去的會更多!”

翠西女士已經把媒體,輿論,甚至是一些人的情緒都扇動了起來。

這就像是已經把炸彈的引線點著了,這顆炸彈要麼炸死敵人,要麼炸死自己,不會有其他的結果。

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發動起這麼強的“攻勢”意味著什麼,只是她這輩子從小到大都沒有服輸過。

無論條件多麼的惡劣,最終勝利的都會是她!

所以她就忍不住不願意用緩和的方式去做,而是選擇了自己最擅長,最激烈的。

當然她也不是完全的沒有防備,至少在她的心裡,林奇將會是她最後安全的保障。

現在的事態發展到這一步,其實就算她自己願意放棄,也放棄不了。

一旦她放棄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向國會發難,那麼被她扇動起來的民眾們就會質疑,她為什麼突然間會選擇放棄。

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更多的陰謀詭計或者幕後交易,比如書她和國會之間是否達成了什麼妥協。

這會讓她變得更加的被動,因為這樣的結果在民眾的眼裡,無疑是她背叛了所有人!

而翠西女士除了“民意”之外,她已經不具備更多更強的政治資本,一旦失去了這些,國會完全可以和她翻臉,而她則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現在的想法很強硬,手段很激烈,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恰恰是她最大的保障。

如果她發生了什麼意外,民眾們首先會聯想到這一切的背後是不是國會或者國會里的某些人惱羞成怒了。

所以現在聲勢越大,她反而越安全。

相反也是一樣的,如果現在她選擇了妥協,她才有可能面臨危險。

到訪者屁股向前挪了挪,他前傾著身體,不過雙手的手肘壓在了膝蓋上,這讓他看起來並不具有侵略性,反而有一點真誠的表露。

“我來之前和國會里的一些大人物們聊過,他們答應願意考慮是否開放一些條件,讓國會里有多些女性的面孔,但不是現在。”

“這不就是你的想法和目的嗎?”

“只要你願意退讓一步,我保證,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向他們提起這件事,這個交易,讓你比其他人有更大的可能進入到國會當中。”

翠西女士認真的思考著,到訪者也沒有催促她,兩人似乎都忘記了正在為他們準備飲料和點心的老傢伙,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了。

難道準備一杯茶,一杯咖啡和一點點心需要這麼久?

翠西女士的父親其實就坐在餐廳中,他點著煙,餐廳裡沒有開燈,黑暗中只有一個火星偶爾會隨著抽食亮起,但很快又變得暗滅。

幹了一輩子的老市長,很多人可能會覺得他的政治智慧只侷限於“一座城市”當中,但實際上他對聯邦政壇的瞭解,並不比那些高層政客少多少。

他女兒正在做的事情很危險,卻也有著同樣令人驚歎的回報率,加上林奇的支援可以看做是為她兜底,所以他從來都不說要阻止她。

今天老夥計的到訪,讓他的想法稍微發生了一些改變。

過了好一會,翠西女士才搖著頭拒絕了到訪者提出的“交易”,“我想了很久,但很抱歉,我還是要拒絕你的提議。”

“哪怕我知道最終的結果對我並不有利。”

“我有堅持這麼做的理由。”

到訪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你清楚你在做什麼嗎?”

“你清楚你要面對的是什麼嗎?”

翠西女士嘴角略微浮現出一抹笑意,“我如何不知道呢?”

到訪者見無法說服翠西女士,他很遺憾的起身,“看來你真的有了自己的決定,我只能祝福你能完成你的想法和目標。”

“時間也不早了,我該走了……”

翠西女士的父親恰好這個時候端著咖啡和茶走了進來,他看著已經起身拿起帽子準備離開的老夥計,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

“你現在就要離開了嗎?”

“不留下來住一晚?”

“我們有多餘的房間!”

到訪者搖了搖頭,那這帽子和翠西女士的父親擁抱了一下,“不了,我還得趕回去,大家都在等待結果。”

“如果有可能的話,勸勸你的女兒。”

隨後他和翠西女士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離開了房子。

送走自己的老朋友好,翠西女士的父親回到了客廳裡。

翠西女士正端著咖啡慢條斯理的品嚐著,“這次的咖啡豆烘烤的時間太短了,有點澀。”

她的父親笑著坐在了之前到訪者的位置上,端起為到訪者準備的茶,喝了一大口。

等他“哈”的舒了一口氣後,才端正了表情,“你認真的考慮過他的提議嗎?”

“我認識他很久了,他對別人是怎麼樣的我不太清楚,但是對我,他從來都不會說謊。”

“他告訴我,你現在很危險。”

翠西女士依舊保持著嘴角微微上挑的表情,她把咖啡放回到茶几上,“有多危險?”

一個反問讓她的父親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擔任過六年時間的州長,她對議會的運作也有一定的瞭解,當然也認為自己對聯邦上流社會非常的瞭解。

她說著搖起了頭,“他們會暗殺我?”

“還是做一些更可怕的事情?”

“綁架,下毒,想辦法讓我消失?”

“不,他們不會這麼做。”

“我不是那種沒有任何影響力的普通人,要讓我消失,或者讓我閉上嘴,他們要付出的代價遠遠高於妥協的結果。”

“他們不會那麼做,他們又不蠢!”

“頂多就是利用一些小手段把我搞臭,或者讓媒體和輿論轉移視線。”

說服不了自己的女兒,翠西女士的父親就不在多說,“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你要記住,我和你的叔叔,永遠都站在你這邊。”

他說著頓了頓,“明天我就要回去了,還有一大堆工作需要我。”

他的工作地點可不在不佩恩,而是在南邊一點的地區。

從那來不佩恩坐火車的話只需要半天的時間,如果做飛機則更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夠了。

“明天要我去送你嗎?”

“不,不需要,我還沒有老的連回家都需要人跟著!”

很快到訪者就把無法說服翠西女士的結果轉達給了那些使喚他的人,而這個結果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見的。

“要不要換個人再去試試?”

有人提出了新的想法,他認為沒辦法說服翠西女士有可能是沒有選對人。

不過另外一人否決了他的提議,“這和換不換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那個瘋子現在只想著進國會。”

“只要你同意她進國會,她就會消停下來,但你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特別是現在!”

矛盾白熱化,公開化。

一個是新女性的代表,一個是聯邦最高的統治機構,不管是誰都沒辦法做出退讓。

他們必須面對彼此。

“那……”

“就按照我們之前的想法來吧,好在蘭登參議員帶回了好訊息,林奇對這件事並不會過多的插手。”

“那……就這麼做吧!”

當天下午,國會聯合聯邦調查局組成了一個調查小組前往翠西女士曾經擔任州長的地區去進行秘密的調查取證。

現在翠西女士已經不是聯邦政府公職人員,所以針對她的調查不需要請示總統府。

同時還有幾個調查小組,分別去調查翠西女士的父親,她的叔叔,以及她家裡的其他人。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這就是最簡單的方法。

當然國會老爺們的手段和幫派不同,幫派可能會派出強手,而國會老爺們還不至於為了這麼一個小角色做出破壞規則的決定。

不過他們依舊有辦法和手段,來解決這個製造麻煩的人。

只要翠西女士獲罪入獄,那麼一切問題就都沒有了。

至於國會對女性的歧視?

這根本不是問題,他們會在下一次或者下下次或者下以後的某一次,選出女性議員,但不是現在!

輿論的衝擊還在繼續,翠西女士的公開演講一輪接著一輪,就連吉安娜都被她邀請到了現場。

吉安娜醜聞桉曝光之後她在社會上已經有了相當的影響力,而她最後也選擇放棄整容,並投入到維護女性權益的事業當中去!

翠西女士非常聰明的利用了這一點,在她最新的演講中,把女性在政治上的權力缺失,看做是整個社會對女性的一種“凌虐”!

不得不說她的這個觀點很巧妙,立刻就引發了現場很多聽眾們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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