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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開心嗎?

就算是暴君和昏君也不一定開心,更不用說想要做一個明君的皇帝了。

在經歷過慘無人道的喚醒服務之後,他終於可以坐在書房裡休息一會了。

等他把昨天半夜從各處送來的檔案處理之後,外交大臣在七點四十多的時候才到,比預計的晚了一會。

“你一定睡了一個懶覺!”

一看見自己的大臣,皇帝就用帶著一股子無處發洩脾氣的語氣,說了這麼一句話。

外交大臣心裡有些奇怪,不過作為一個大臣,一個貴族,回答皇帝的問題也是他需要遵守的禮儀,他覺得這是一個問題。

“陛下,這是我這幾年來第一次起早,我可以向任何人發誓,我今天絕對沒有睡懶覺。”

皇帝突然間有些意興闌珊,他覺得和這些人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自己作為這個帝國的皇帝每天四點四十五分就要被吵醒,但是這些狗日的貴族大臣,七點多起來居然還是“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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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有什麼事情……”,他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外交大臣,又突然覺得厭煩,看向窗外其他宮殿閃閃發光的房頂,這樣他才能好受一點。

外交大臣不明白為什麼皇帝陛下就像是突然洩了氣那樣,但該說的工作,還是要說的。

“昨天海關告訴我,聯邦外交使團名單上的人中有人先一步抵達了蓋弗拉,是那個叫做林奇的年輕人。”

一說到正事,皇帝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略微皺了一下眉,“他沒有和外交使團一起來嗎?”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之後,皇帝陛下覺得這裡面可能有些問題,“那麼他來了之後,去了什麼地方呢?”

外交大臣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他去港口城市的百花街,在一個脫衣舞酒吧的舞女身上消費了兩百塊,然後帶著他的助手回到了酒店裡。”

“那個酒吧,還有那個舞女,有沒有人在查?”,皇帝的嗅覺很敏銳,他不認為一個身份可能有些問題,有很大機率是某個大人物推出來的臺前人物的年輕人,會比外交照會函中說到的時間提前兩天一個人先過來。

過來了之後還會不不顧及國家體面和個人體面的跑去百花街這樣的場合裡,找一個還沒有開始正式開始營業的脫衣舞酒吧,在一個舞女身上消費兩百塊錢。

“這裡面肯定有一些問題。”,皇帝很果斷的給出了自己的看法和結論,“把酒吧的經營者,為他服務的酒保,還有那個舞女都抓起來,查檢視這裡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有人做了嗎?”

外交大臣點了點頭,“我已經讓警察去做了。”

“不,不夠,讓特別科去做,回頭我會給他們打電話。”

特別科是蓋弗拉的安全部門之一,全名為“蓋弗拉帝國特務內勤偵查科”,在蓋弗拉的通用語裡,內勤裡的“勤”可以演化出“別動”、“出擊”的意思,為了方便發音和完善語境,最終這個部門的簡稱就成為了“特別科”

特別科大概相當於聯邦的國家安全委員會,但不同於聯邦安委會內外事情都管,蓋弗拉的特別科只負責國內的安全問題,國外的則由陸軍情報局負責。

皇帝要動用特別科,就意味著這件事的性質不會那麼的簡單。

酒吧的老闆包括那個需要幫助的女舞者都不會想到,他們就是正常營業一下,差點小命都被弄沒了——在蓋弗拉民間有一種說法,就算是鐵人進了特別科都會熬不住說真話。

在一個君主制的國家裡,皇帝的意志在某些時候是高於法律的,特別科這種特務機關得到了皇帝的命令許可,他們可不像安委會那麼溫柔,他們什麼手段都敢上!

你說你不知道誰是林奇,和他沒有關係?

你這不是負隅抵抗,你這純粹是瞧不起我們特別科!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兩人又聊了聊有關於使團的問題,蓋弗拉負責前往迎接護航的艦隊今天發回電報,他們已經接觸到聯邦的船,並且護送對方返航中,大概明天下午就能抵達蓋弗拉東部港口城市,兩天後可以抵達帝都。

原本的計劃中是聯邦的艦隊護送外交使團直接抵達蓋弗拉的東部港口,但是防務大臣認為不能讓聯邦人這麼做。

一旦聯邦的艦隊拿到了蓋弗拉本土周圍的海域情況,將來萬一開戰,他們的艦隊可以不需要透過偵查的情況就直接突入蓋弗拉的海域,直接炮擊本本土。

所以在之前的磋商中,聯邦使團由聯邦艦隊護送,變成了在離蓋弗拉本土有一段距離的海面上進行交接,然後轉由蓋弗拉艦隊護送回蓋弗拉本土。

這個過程中他們還會繞兩圈,儘可能的讓聯邦人無法拿到完整的航線。

帝都這邊也需要做最後的檢查,確保在迎接聯邦使團時不會製造一些笑話。

八點十幾分時,皇帝和大臣結束了談話,在總管的督促下,他掛著假笑走到了皇宮的牆頭,開始向城牆外前來圍觀皇宮的居民以及遊客揮手致意。

這不是每天都要做的,每個月兩次,這也導致這兩天皇宮外的人特別多。

皇帝覺得自己不僅可憐,還像一個動物那樣要被展覽,他恨死這個職業了!

接近九點鐘的時候,林奇才從床上爬起來。

“這個床太軟了,睡的我骨頭疼!”,他抱怨了一下,扭著腰和背,走進了浴室裡。

他當然不可能自己和自己說話,躺在床上的小助理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你真是一個怪人,我覺得這張床很好,比我睡過的所有的床都要柔軟……”

聯邦有不少人,或者說大多數國家的很多人對彈簧床,軟床,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有獨鍾,他們的身體似乎不會因為這些軟床感覺到不適。

林奇就不行,他睡習慣了硬床,哪怕是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那段時間他不會感覺到痠痛,可在心理作用下他會睡不好,會失眠。

後面他又換回了硬床,一下子就舒服多了,現在突然來蓋弗拉,軟床又開始讓他感覺不舒服。

一邊淋浴,一邊看著窗外的港口城市,昨天晚上林奇到九點多才回來,他在酒吧感受到了這裡和聯邦最大也是最不一樣的地方,一種態度,一種對待外來群體的態度。

林奇在酒吧裡幫助那些姑娘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酒吧裡的客人們會自然而然的分成三個群體。

蓋弗拉人會聚集在最好的舞臺周圍,雖然沒有人說什麼,但一般其他人種,或者像林奇這樣的外國人都不會和他們擠在一起。

酒保也會告訴客人們,別去找麻煩。

那些來自於落後國家和戰敗國家的人們被排斥到了最差最小的舞臺周圍,來自其他國家的人們,像是戰勝國同盟或者和蓋弗拉差不多發達國家的人們則成為了中間的階層。

他們看不起那些來自更壞地方的人,同時也被蓋弗拉人看不起,這點和具有更強包容性的聯邦是完全不同,也是一個令人覺得不怎麼有趣的新體驗。

看似盛世,其實也是大洞小眼。

洗完澡後林奇享受了一下小助理的按摩,下午去圖書館轉了轉,晚上他還準備去酒吧時,意外的發現昨天發去過的酒吧掛出了暫停營業的牌子,並且門口被放了一些東西阻擋人們進去。

據一些圍觀的客人們說,不久之前這裡發生了一起衝突事件,隨後警察把酒保和老闆都帶走了,店也停了下來。

“應該和我們有關係。”,上士很及時的在林奇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們昨天才來的,今天就發生了事情……”

林奇點了點頭,“應該是有些人想要警告我們不要亂跑。”,他看了看周圍那些還在營業的場所,感受著人群中似有似無的目光,嘴角邊浮起了一抹壞笑,“我們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回到房間裡,但我不會那麼的聽話……”

他很快和上士進入了另外一家經營場所中,並且又換了一些錢,笑盈盈的招待肯定不知道明天他們要經歷什麼,還在為今天來了一名豪氣的客人而驚喜。

毫不意外,第二天這家店也被封了,不過這些都和林奇沒有什麼關係,聯邦使團的船,抵達了港口。

負責這次外交工作的帶隊人不久之前還是外交部第二次長,第一次長因為工作十分突出,被總統委以重任去西部搞大開發了,第二次長則上升了一位。

據說這位次長有可能會在明年升任外交部部長的職務,如今在外交部中炙手可熱。

安排外交部第一次長做這次國事訪問,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規格稍微有點低。

但這次國事訪問本質要談的,並不是國家和國家之間的問題,不是軍事、政治之類的問題,更多的還是商業方面的合作發展。

蓋弗拉皇帝也好,外交大臣也好,也不會直接和使團進行和內容有關係的接觸,蓋弗拉方面負責這次主要談判工作的,是一些財團的代表,以及蓋弗拉外交次席。

每個人其實都知道,商業合作與發展其實對社會的影響力遠高於軍事和政治方面的談判,但人們就是這麼的虛偽,他們不會主動的承認商業比軍事和政治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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