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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在人群中慷慨激昂的說著話,在不遠處,有幾名氣質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年輕人正在觀察林奇。
如果非要說他們到底有什麼不同……,大抵就是其他人可能是一坨屎,而他們是一塊石頭。
氣質這個東西真的很難描述,很多人甚至不相信有氣質這個東西,但氣質又真實的存在。
長相差不多的兩個同胞兄弟,一個富有,一個貧窮,他們同時站在你的面前,即使不需要他們開口說什麼,你也有很大可能會猜中誰有錢,誰沒有錢。
人的氣質是一種綜合的,由內而外的表現,這幾名年輕人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剛強,堅硬的東西,他們的眼神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沒有方向,完全迷失在黯淡的人生中。
“你們怎麼看?”,一名在這個團體中似乎有些地位的年輕人突然問道,其他人都圍繞在他的身邊,他的地位一定很特別,“這個外國人。”
他是指林奇,其實剛才那句話就是他讓身邊的人喊出來的,也就在剛才,他臉上還帶著一些譏笑的看著林奇。
在他的眼裡,這不過是一個會演戲的外國人,他比其他外國人做的更多,可這些都是假象。
他看待問題的眼光還不夠老道,所以他讓人喊出了為什麼只捐東西不捐錢的問題。
可是林奇的回答,卻讓他突然間覺得有些羞愧,這個時候他也才意識到這句話背後的智慧。
他甚至敢說,如果林奇現在當眾捐了一筆鉅款給這個孤兒院,今天晚上就會有成群結隊的小偷,強盜,劫匪衝進這裡尋找那筆錢。
在尋找那筆錢的過程中殺死一個不具備反抗能力的院長女士,和一些驚慌中大喊大叫的孩子,那不過是隨手的一件事。
從這一點看,林奇比他考慮的周全,這也讓他對林奇滋生了一些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的好感。
站在年輕人左手邊的另一個年輕人冷著臉,“他和其他那些外國人沒有任何的區別,都是外國人。”
“我們這裡這麼窮,你們覺得他,還有其他那些外國人是真的要來幫助我們的嗎?”,他搖了搖頭,“不,他們只是想要來掠奪我們的財富的,就像是以前的那些人那樣!”
這時又有一個年輕人嗤笑著說道,“你能有什麼東西被掠奪?”
“你的那雙爛鞋子?”
“還是你的破衣服?”
兩個年輕人誰也不服誰的低聲爭辯起來,他們誰也拿不出能讓別人信服的說話和證據來說服對方,最前面那個年輕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遠處的林奇。
他們同樣是年輕人,一個已經……擁有了可觀的財富和地位,一個卻還在爛泥中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人真的不能和人比,會被氣死。
同時他的內心中再次滋生出了一絲火苗,如果不是納加利爾的體制,如果不是這些掌權者的貪婪,現在這個國家未必會是如此。
這也恰恰是他,以及更多人團結在一起的原因和目的,他們要推翻這個腐朽世界,創造一個符合人民利益的政府與國家。
“走吧,沒有熱鬧看了……”,他帶頭離開了這裡,身後的兩個小夥伴還在彼此爭吵,他們爭吵的內容已經從對外國人的態度上,轉移到了對彼此看不慣的一些事情上。
領頭的年輕人並沒有因此而沮喪,氣餒,他反而有些興奮起來,同樣是年輕人,他會比別人差一些嗎?
林奇的愛心捐助活動終於在人們的掌聲中落下了帷幕,他本來還打算領養一個孩子——這聽起來有些驚悚,畢竟他的年紀不大。
領養孩子這個做法,會加速人們對他的接納,因為他有一個納加利爾人的孩子。
這種思想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一種現象,人們並不清楚它是如何生效的,但它的確在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像是西蒙先生這些外國人就是依靠著生了一個有納加利爾血統的孩子,順利的融入到這個社會中的,至少表面上是融入了進來。
人們會相信等他死後他的遺產會變成納加利爾人的財富,可能是抱著這種想法,人們對待這類人都有很大的寬容態度。
林奇還不想結婚,更不想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妻子是一個納加利爾人。
當然,他沒有絲毫看不起納加利爾人的想法,他不歧視任何人,只是不喜歡孜然味的體味。
不過最後他還是放棄了,那些小煤球實在不怎麼可愛,他現在也沒時間去照顧這些小東西。
稍晚一些的時候,林奇見到了內爾。
內爾比林奇早了差不多一個月來到這邊開始做準備工作,他手底下有一群施工隊,大事情做不好,但是籌備工作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此時的內爾一點也沒有在聯邦時表現出的沮喪,當時他覺得天都快塌了。
他甚至覺得林奇是為了報復他精神方面的出軌報復他,才把他丟到這個鬼地方來!
他在聯邦時有了一個“女友”,雙方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不過日裡偶爾會有一些曖昧的舉動。
林奇知道這件事,他沒有干涉他父母的生活,他很清楚他的父親並不是一個“好人”。
他有著大多數這個時代的男性擁有的共同特徵,大男子主義。
在他擁有絕對的權力時,他就是家庭裡最不好說話的那個,他會把自己遇到的不快透過發脾氣的方式轉移給他的妻子,這些年裡塞拉過得未必開心。
婚姻這個東西對有錢,有地位的人來說,才是追求幸福的歸宿,對於窮人們來說,那只是湊合著活下去的方式。
女人們需要有一個男人去工作,賺錢,養活自己,而男人們則希望每天經過疲憊的工作之後,回到家裡立刻就能夠有一口吃的,晚上能有一個火熱的,不要錢的身體。
至於孩子,那只是沒錢避孕的產物,當然也是人在社會中最基礎的責任,繁衍群體的責任。
而且據林奇所知,自從他逐漸的發跡起來,並且內爾也開始富有起來,他和塞拉的生活變得很有“默契”。
雙方已經有些貌合神離了,塞拉整天交際於他們生活的社群小社會,開始嘗試著去當一個“夫人”,試圖把命運曾經給予她的艱難,都一口氣的奪回來。
她整天參加各種的活動,和其他的夫人們一起做頭髮,一起逛商店,一起看雜誌,一起跳健身操,她比林奇想象的更容易的融入到了社群乃至更大的社會環境中。
內爾則整天和他的小秘書打情罵俏,偶爾還會佔點小便宜,兩個人的生活軌跡在暴富的過程中一下子錯開了,再也沒有的相交的點。
所以林奇也沒有干涉他們的生活,沒有因為他給予了他們豐富且富有的物質生活,就要求他們必須表現出恩愛的樣子,那才是最殘忍的事情。
現在的情況反而更好一點,林奇唯一的要求是如果內爾決定真的和塞拉分開,他必須處理好這一切之後,才能夠和他的女友或者新的女友之類的住一起,包括生孩子。
根據聯邦的法律,如果夫妻雙方沒有離婚期間,單方面產生的私生子具備一部分家庭財產的繼承權。
換句話來說在婚姻維繼期間的婚外子也具備合法的家庭財產繼承權,推動這項條款立法的就是女權組織……。
一旦內爾現在有了孩子,這個孩子甚至能夠分林奇的錢!
所以林奇絕對不允許發生這種事,內爾必須離婚,林奇成為了獨立的沒有財產分割關係的自然人之後,內爾才能有新的孩子。
總之,這個家庭有點小煩人。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見面時內爾已經不像是上一次見面時哭喪著臉,他看上去似乎在這邊過得不錯。
林奇丟了一個香菸給他,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很自然的點上,吸了一口,“我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開工?”
林奇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等我們再招點人,不過你可以先開始著手做準備了。”
“我們首先需要一家水泥廠,一直從聯邦把水泥運過來不太現實,運輸的費用太高了。”
“然後我們需要拿下幾個能產出製造水泥原材料的資源礦,配套的生產裝置你都需要弄好,一旦我們開始工作,就不會停下來。”
其實從國內運輸水泥也不是不行,儘管費用會升高,這些都不是什麼麻煩,林奇完全有辦法說服國會立法給這些基建類商品提供出口津貼。
而且聯合開發公司的其他股東們也會願意配合林奇,從某方面來說這種法案對聯邦本身也是很有意義的。
可畢竟太遠了,錢不會虧損什麼,但時間呢?
還不如在本地製造,雖然有點慢,可勝在直接就能拿來用,反而比從本土運輸快捷不少。
更何況,納加利爾也需要發展嘛,他們和聯邦簽訂的國書中就有這些條款,聯邦商人幫助納加利爾建立一些工廠,完成一定程度的工業基礎,納加利爾則不向這些工廠徵稅。
等一定年數後,聯邦方面會完全的,徹底的把這些工廠的產權全部轉移給納加利爾指定的團隊或者個人,也包括他們的聯合政府。
所以在本地開廠的好處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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