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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裡有一塊地,大概五十畝左右,你知道?”,林奇換了一個坐姿,吸了一口純色,看著坐在辦公桌另外一邊的喬格里曼。
後者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老實說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塞賓市目前很少會有大規模的資金運作,六大行的情況基本上都一樣。
如果有哪個銀行最近有大單的交割,喬格里曼第一時間就會知道,這個行業對內部人士來說就像是透明的玻璃牆,沒有太多的秘密可言。
林奇說他有一塊五十畝的地,這讓喬格里曼心裡有些奇怪,在他和林奇合作之前也讓人調查過林奇,他並不具備在塞賓市買下這麼一大塊地皮的條件。
在拜勒聯邦購買地皮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有錢,就能買到,但又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大多數地皮的買賣都關係到另外一些和金錢同樣有關係的東西。
比如說工作的機會,買下一塊地,按照土地使用性質,需要向市政廳提供不同使用種類最低的工作崗位數量。
比如說買下這塊地之後有可能會有一個嚴格的經濟價值標準,最直觀的就是年產值。
特別是工業用地,不僅要提供眾多的工作崗位,還要能夠滿足市政廳方面提出的有可能不太合理的年產值要求,否則市政廳不會批准土地的買賣。
林奇很顯然不具備這樣的資格,不討論五十畝的地需要多少錢,僅僅是按照每畝地最少提供三個到五個工作崗位的標準,五十畝地就是數百個工作崗位,林奇到目前為止還拿不出來,雖然他有這樣的計劃。
有計劃不意味著就能實現,如果說吹牛就行那恐怕整個聯邦早就亂了,況且聯邦政府方面的評估比銀行嚴格的多,林奇基本上不會,也沒有資格去買地,哪怕他有足夠買地的錢。
喬格里曼想不出,只能搖頭,“抱歉,我最近沒有關注這方面的事情,我遺漏了什麼嗎?”
林奇到也不是很在意,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我拿下了塞賓市職業橄欖球俱樂部的所有權,現在那塊地是我的,我打算出手。”
這樣已解釋喬格里曼就明白了,他立刻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地圖,找到了俱樂部的那塊地。
不得不說那塊地可能不在市中心,但也不算太偏僻,是一個好地方,按照目前的價格來說,這塊地的價值大概在兩百萬左右,應該會有人心動。
他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林奇的意思,繼而繼續看著林奇,後者則繼續說道,“我缺少一些本地的上層資源,不過我相信你能夠給我一點幫助。”
“最近有沒有人想要這麼一塊地的,出手又很大方的……”,林奇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每次笑的時候總會讓人心裡滋生一股親近的感覺,“你說了,我們是朋友,你對我大方,我也不會對你吝嗇,畢竟我們是朋友。”
“基於一個朋友的立場上,我會盡量幫你尋找買家,而不是其他的原因!”,喬格里曼迴避了林奇的後半句話,但後半句話才是真正驅動他為林奇做事的主要動力。
哪怕只是百分之一,也是兩萬塊的收入,這種合法的收入有多少他都不嫌少,如果能把價格抬的更高一些,他能得到的好處也就更多一些。
作為六大行之一的金匯銀行在塞賓市的貸款部經理,主要的負責人,他可能不認識街面上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有錢人這種人物,他認識的太多了。
林奇起身伸出手和喬格里曼握了握,“我等你的好訊息!”
喬格里曼也保證會盡快幫他聯絡道合適的人選,並且親自送林奇離開。
看著林奇的車消失在銀行辦公樓的大門外,喬格里曼笑著搖了搖頭,回到了辦公室裡。
他見過很多的年輕人,但從來都沒有見過林奇這樣能折騰的年輕人,在其他那些還在吃喝玩樂揮灑青春,浪費時間的年輕人相比,他居然已經開始親手操作幾百萬資金規模的計劃了。
有時候人比人真的不能比,比一下就就要丟掉。
想了一會這些事情後喬格里曼嘆了一口氣,剛才他還滋生出了一些讓自己的兒子和林奇學習學習的想法,可很快就放棄了。
那個小混蛋如果一頭扎進這個圈子裡,更大的可能是被人宰了賣了還幫別人數錢,而不是像林奇這樣成為人們眼裡的一個神話。
比起這些,還是給孩子以及家人留下一些產業的更適合他們這些碌碌無為的普通人。
想到這裡,喬格里曼開始聯絡那些“好朋友”,推銷著林奇手中的這塊地皮。
有關於林奇要賣地的事情,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市長的耳朵裡,正在開會的市長對身邊跟著來的幕僚搖了搖頭,表示不用管。
其實他當初授意以“一塊錢”的價格把塞賓市職業橄欖球俱樂部賣給林奇,也就是做好了林奇會賣地的打算,特別是在林奇表示了希望重建一個全新的俱樂部時,這種猜測就已經成為了現實。
同時這也是市長默許的,這塊地本身就是給林奇的補償,看上去林奇好像賺了一大筆錢,用一塊錢的價格賺到了一個俱樂部和價值兩百萬的地皮,可實際上他未必就真的賺到了。
體育事業的投入是很費錢的,一家普通一點的俱樂部每年的消耗也在五十萬之上,兩百萬的“補償”只能支撐的起這傢俱樂部以最低的開支標準運轉四年。
四年之後,林奇如果沒辦法開始盈利,他就必須自己往裡面砸錢。
他從俱樂部這邊拿走了多少錢,到時候他就要翻倍的吐出來——只要市政廳不點頭,聯運會不點頭,就不會有人冒著得罪了本地主政者和體育行業最大金主爸爸雙重的風險接手這個俱樂部。
哪怕林奇申請破產,本地法院也不會受理,直到榨乾他的每一分錢為止。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比如說在林奇有了撈一筆就跑的前提下,如果他好好的經營這份事業,市政廳和聯運會也不會看著他被俱樂部拖破產,這不符合大家的實際利益。
有了這樣的反制手段,這才是市長毫不在乎林奇要賣地的原因,他跑不掉的!
這是一場比較隱蔽小型會議,參與的人員都是進步黨在本州的核心人員,其中有一些社會名流,有一些資本家,當然也有像市長這樣的政客。
他們都在討論著同一件事,那就是分蛋糕。
這塊蛋糕來自於恆輝集團這家跨國集團公司,之前它還沒有表現出要抽離資金離開拜勒聯邦的時候,不管是進步黨還是保守黨,都對這家集團公司頗有助益。
畢竟恆輝集團提供了相當多的工作崗位,每年也會給聯邦政府繳納足夠多的稅收,但千不該萬不該的,恆輝集團的高層打算抽離資金離開聯邦,去一些戰後國家進行重建工作。
重建一個戰後國家帶來的利潤短時間裡可能沒有在一個發達國家經營一些穩定的生意賺的那麼穩定,也可能不那麼多。
但是戰後重建的政治財富要遠遠的多餘普通的生意,而且隨著國家的重建,政局的穩定,幫助這些國家重建家園的商人們不僅能得到很高的政治地位,同時他們的投資會逐漸的開始出現超過預期的經濟回報。
這個過程會很漫長,可能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半個世紀,但是它帶來的回報讓人無法忽視。
所以恆輝必須倒下,它想用它在聯邦賺到的,屬於聯邦人民的錢去發展別的國家,這就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也觸及了大家的底線。
他們不僅人要留在聯邦,錢也必須留在聯邦,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把屬於聯邦的錢帶出聯邦,特別還是在這個很敏感的時期。
經過一些人精密的操作,恆輝集團因為逃稅被查,如今差不多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他們的董事會已經把能找的關係都找了一個遍,不過沒有任何用處。
就連保守黨的高層,對進步黨這些人操作的這件事情也沒有提出任何看法,反而由司法部部長在上個月表示,哪怕是跨國企業,涉及到了境外資金和勢力,也要遵守拜勒聯邦的法律。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瓜分利潤,一個市值過億的集團公司倒下後的屍體能夠培育出不止十個市值過千萬的公司,但怎麼分,誰成為這些幸運兒,也要有一個過程。
整件事都是進步黨在背後操作,所以怎麼分配也要大家在一起討論。
作為本州第四大城市的主政者,市長閣下顯然也具備了參與這場粉蛋糕的資格,同時還具備愛了一定的裁判資格。
每個人都在主張自己的權益,談論著他們對未來的發展方向和計劃,以及他們能夠為這座城市提供怎樣的回報,但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讓他們吃下恆輝集團在本地的所有東西。
這些平日裡表現的格外有教養的先生們,此時就想街頭為了地上五十分硬幣歸屬權爭吵的潑婦一樣,甚至都開始含沙射影的互相攻擊起來。
看著這些人爭吵不休,市長有些疲憊的敲了敲桌子,房間裡的爭執聲突然間停頓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看停留在了市長的身上。
“我抽出一天時間不是來看你們互相爭吵的,你們的時間很寶貴,我的時間也很寶貴。”,他說著站了起來,揉了揉太陽穴,“休息一會,你們儘快商量出一個結果來,我不希望無止境的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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