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打斷個半死,給他們最好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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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那不就是不要臉,表面一套,背裡一套嗎?”朱鈞道。
聽到這話,朱遠章下意識攥緊了拳頭,可又害怕自己太粗暴,會打擊他的積極性,便強忍著怒火道:“所以才要學習文化,等你有文化了,就能剋制自己。
咱只是告訴你,人家給了你一巴掌,你打回去,那不算什麼好漢。
人家打了你一巴掌,心甘情願的把臉伸過來給你打,那才叫好漢。
如果你打了他一巴掌,他還覺得不夠,又把另一半臉伸過來,那是好漢中的好漢。
湯鼎叫徐進達入你府內,你一夜沒見他,還算有點骨氣。
可湯鼎一跪下,你就心軟了。
慫逑貨!”
“爹,他怎麼說也算是我武師,還是我未來丈人......”
“所以說你拉不下面!”朱遠章道:“若是咱,別說跪了,他就算死咱府上,咱也不會出去看他一眼。
你就應該讓他跪上個一天一夜,最好把他家那些狗東西也拉過來一起跪。
到時候,你就坐他面前,吃吃喝喝,氣不死他。
他要是受不了,自個走了,或者來找咱,咱肯定不能見他。
見不到咱,他回去肯定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然後哭著喊著來求你學藝!”
“爹,還是你高!”朱鈞豎起大拇指。
老朱不由的捋了捋鬍鬚,腰板都挺直了,“哼,你記住了,只要咱佔理,就往死裡搞。
一次把他搞服了,他下次看到你就發憷。
你對他好十次,壞一次,他必會記你惡一輩子。
你若是壞十次,偶爾關心他一次,他會受寵若驚。
就算是聖人,都有七情六慾,一直裝著高高在上,寵辱不驚,太累了。
你記住咱的話,為人兇惡點沒關係,你是咱兒子,天下除了有數幾個人,沒人比你更尊貴了。
但是咱也不是不講理,蠻橫。
平日裡該講理還得講理,可他們若是欺負你,那就往死裡整。
整個半死,打斷他們的手腳,在給他們最好的藥。
讓他們感恩戴德!“
朱鈞咂舌,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明白老朱了。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所以他極少高高在上的裝深沉。
一出手便是雷霆之勢,一點都不給你反應的機會。
等你反應過來,刀已經架在你的脖子上。
生與死都在他掌握之間。
粗暴,但是有效,這些人就吃這一套。
所以他們畏極了老朱,又覺得老朱聖明。
“記住了沒?”
“記住了!”朱鈞點點頭。
“所以你記住了,湯鼎的武藝還得學!”
“爹,我都回絕了,又屁顛顛的跑回去,多沒面子?”
“你有個屁的面子!”朱元璋罵道:“咱說了這麼多,你是半句都沒聽進去!
你先滾回去,咱自有辦法!
你給咱認真學,學不會咱揍死你!“
“爹,給我蓋寶印......”
“滾!”
朱遠章火冒三丈。
朱鈞瞥了一眼旁邊,飛快的拿起寶璽,蓋了個印章,然後逃也似的跑出了奉天殿,“謝謝爹,我先走了!”
“混賬玩意,誰讓你瞎蓋的?”
“爹,你教的,不要臉皮嘛!”遠遠的朱鈞的聲音傳來。
朱遠章一愣,旋即笑罵道:“這混賬,活學活用的本事還是挺隨咱的!”
不過蓋了便蓋了,那賭約本意也是敦促朱鈞長進。
說著,他對王狗兒道:“你準備一些補品,送去中山候府,送給湯秉義,讓他好生休養。
另外老六身邊那個侍從不錯,封為吳王府審理。”
審理專管王府刑訟,正兒八經的正六品官。
“是,陛下!”王狗兒連忙退了下去。
很快,王狗兒帶著一堆補品就來到了中山候府。
得知王狗兒過來,湯鼎也是皺眉,“他來做什麼?”
雖然瞧不起閹人,可王狗兒作為皇帝身邊的人,他也不好輕怠,連忙出門。
看著湯鼎,王狗兒道:“湯侯,陛下得知湯都督僉事這兩日比武傷了身子,特地讓奴婢送了些補品過來,還特意交代,這些日子湯都督僉事就不用去當值了,安心在家養傷,什麼時候傷養好了,什麼時候再去。”
話落,身後的小太監,就將一大堆補品放下。
湯鼎心裡直突突,這哪裡是來送補品的,這分明是陛下向他表達不滿。
他急忙跪地,“謝陛下聖恩!”
王狗兒淡淡一笑,“東西送到了,奴婢就不叨擾了,告辭!”
湯鼎起身,目送王狗兒離開,看著那一堆補品,臉上火辣辣的。
身後的湯秉義等人更是臉色發青。
“爹,陛下送這補品來......”
“這還用說?”湯鼎窩火道:“老子還有臉面嗎?”
湯秉義連忙跪地,“爹,是兒子無能......”
湯鼎不耐的擺擺手,現在指責已經無用了。
朱遠章差人送補品,明面上是賞,暗地裡是罰。
“我要進宮謝恩,你們幾個跟我進宮!”湯鼎看向兒子,不由皺眉,“老三,去哪兒了?”
“出門了,似乎去找廖全了!”湯越勇道。
“行了,不用等他了,我們走!”湯鼎邊走邊提醒他們,“一會兒進了宮,就給我磕頭認錯。
還有,以後吳王就是自己人,是你們妹婿,都給我拎清楚。
至於廖全那邊,等日後他守孝期滿,再給他重新介紹良家女吧!”
湯秉義幾人默不作聲,事情鬧成這樣,也是始料未及的。
而此時,湯宗義來到了廖全家中,“你這麼著急叫我過來作甚?”
“三哥,喝酒!”廖全跟湯宗義關係最好,拉著他的手坐下,便給他倒酒。
“你還在守孝,這酒還是不喝了。”湯宗義擺擺手道。
“三哥,我......我心裡難受!”廖全哽咽道:“若是以往,這時候我家中該是一片歡聲笑語,可此時卻悽慘不已。”
湯宗義也是皺眉,他雖然很同情廖全,可他隔三差五就說這件事,弄得他也有些不耐了,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道:“你要振作起來,你若垮了,德慶侯府,就真的垮了!”
廖全紅著眼睛道:“我知道,我不能頹靡,三哥,這次請你過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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