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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別!別過來!求你…別殺我!”
男子因為極度的驚恐,全身都痙攣顫抖著,聲音也變得尖銳刺耳。
一個女子手持巨型彎刀,向男子步步逼近。一雙獨特的赤異瞳,幽暗冰冷的彷彿能凝結出冰渣。
“噗呲!”一聲男子血濺當場,女子根本不給他一絲商量餘地。
下一秒回過神來的熙玄,嚇得整個人頭皮都在發麻,麻痺感瞬及全身:“我…殺了人?不…不…不”
她低頭看向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想擦掉卻怎麼努力也擦不掉。
她耳朵嗡嗡作響,害怕的環視四周圍。她可以確定自己根本沒來過這兒,那麼這裡到底是哪?
陌生的環境被恐怖的氛圍侵襲包裹,她甚至一度懷疑這裡真的是自己所認知的世界嗎?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古怪?
“冥哥哥?”熙玄渾身顫粟怯生生的喊著。
“冥…哥哥,別鬧了。你快出來。”
“冥哥哥,我怕,你別逗我了。我真的害怕。”熙玄越喊越急促,聲音慌亂的染上哭腔。
四周寂靜無聲,根本沒有一個人影,更別談有人會回應。
這裡有的只是她與那具屍體。
突然,地上滿身是血的男子猛然睜開雙眼,面目猙獰的幾近扭曲,雙目死死瞪著熙玄。陰鷙狠戾的質問。
“你為什麼要殺我?”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朝她步步緊逼,劃破的脖子還在一直不停噴濺血液:“我都求你了,你為什麼還殺我??”
熙玄喉嚨發緊,兩肋發虛,根本不敢直視他,顫抖著連連後退:“不,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過來。”
男子暴怒的發出野獸嘶吼般的喊叫,渾身血淋淋的朝她撲來。
“轟隆!”“咔嚓!”
窗外一道巨大的閃電從天而降。
熙玄猛地一個激靈從噩夢中驚醒,胸口沉悶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侵溼。
剛才恐怖的場景彷彿還依稀歷歷在目的上演著。
她甩了甩自己沉重的小腦袋,手掌拍打幾下臉頰,試圖讓自己不要多想,那只是個夢而已。
情緒平息一些,她起身進到浴室洗了個澡。
天空黑壓壓一片,她頭暈腦脹的走到樓下,端起桌面上的水杯猛地灌喝幾口。
“小傢伙兒,餓了沒?”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她猛地渾身又一激靈。
緩衝幾秒後…
她回頭看向正在廚房忙碌的張姨,輕舒幾口氣,淺笑禮貌的回答:“張阿姨,我還不餓,等冥哥哥回來一起吃吧。”
“你哥哥剛剛打電話來說馬上到家。”
張姨說完,外面幾聲驚雷再次炸響,緊接嘩啦嘩啦下起大暴雨來。
熙玄膽寒的向張姨這邊靠攏一些。
張姨面帶慈笑的唸叨:“自打你來之後,冥總回家的次數都跟著變多了。以前他可幾天都回不來一次。家裡總是冷冷清清的。現在這家裡終於有幾分人氣了。”
熙玄大大方方坦言:“……他回來只是想罵我,恨不得把我當一日三餐的來罵。”
張阿姨笑了笑,語重心長的開解:“他啊~那是關心你。你這麼聰明伶俐的小丫頭,誰會捨得真的罵你喲。肯定是心疼的,怕你走錯路。”
這話無異於平地一聲驚雷,關心?呵~我該高興嗎??關心到一副恨不得想抽死我的樣子?
“阿姨,你想多了,我是他下雨天的孩子。”
熙玄試圖糾正她的錯誤觀點。
張阿姨:“啊?什麼意思啊?阿姨聽不懂。”
唉~還能什麼意思,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罵我打發無聊時間唄…
熙玄想了想,換了個委婉點的表達方式:“嗯~~你就當是他不喜歡我的意思吧。”
張阿姨又是一臉慈祥眯笑:“不會的,我瞧著你哥哥對你上心得緊,一定是他不懂怎麼表達,心裡肯定是喜歡你的,阿姨看人一向很準。”
熙玄語塞的瞅了一眼帶著厚重鏡片的張姨,心底默默有了答案,放棄抵抗:“嗯,阿姨您說得對。”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開鎖的聲音…
熙玄快速衝到門口,忽閃著自己大大的眼睛,臉上洋溢位無邪的笑容,甜膩膩的喊著:“冥哥哥,歡迎回家。”
冥夜宸一身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周身冷氣直冒,深邃的眼眸冰冷如地獄,修長的手指扯了扯衣領,暴露出性感的肌膚。絕美俊逸的臉龐染上一絲紅暈,渾身散發出男性荷爾蒙氣息。
如果沒有接下來的話、熙玄或許會考慮有這樣帥氣的哥哥還不錯……
“別離我太近,我會忍不住想找棍子。”
熙玄暗念:還說他關心我,現在我都特麼嚴重懷疑他想把一日三餐罵我,換成一日三餐打的怎麼辦?
她瑟縮一下脖子,趕忙小碎步後退幾步,保持好安全距離。
冥夜宸褪去外套,換上拖鞋,滿臉倦意的走進來。
“冥哥哥,你喝酒了?”熙玄歪頭詢問!
“嗯…你乖點,別吵。自己去吃飯。”
“冥哥哥不吃飯嗎?”熙玄跟在他屁股後頭追問
“不用,我吃過了。”冥夜宸邊說邊向樓上走去。
“那我給你倒杯水吧。”
冥夜宸腳下一頓,目光微凝,回頭打量著不斷找話來說的熙玄
“你…有事?”因為喝了大量酒的緣故,冥夜宸略顯冷色。
“沒。”熙玄努力扯出個乖巧恬靜的笑容:“冥哥哥晚安。”
“嗯,乖點,自己去玩吧。”
熙玄神情低落的望著冥夜宸進入房間。
下午的噩夢像心魔一樣在她腦海揮之不去,但她不好意思直說,因為覺著沒必要,畢竟每個人都會做噩夢。連這都要提上一嘴,也顯得太過於嬌氣。
而且…這瘋批男本就跟她不對付,跟他說?別說安慰,說不定是第一時間給他送去好訊息,讓他開心開心呢。
傍晚,張阿姨將屋子收拾乾淨後也離開了,偌大的客廳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寂靜的令人不適。
熙玄不敢睡覺,想靠電視來分散注意力,百無聊賴的看著一個接一個節目上演,直至凌晨睏意侵襲,實在撐不下去才慢騰騰起身回房睡覺。
漸入睡意的她感覺有什麼在隱隱呼喚,她下意識有種不好的預感,想逃避卻被強行吸進一個漩渦黑洞裡,無法脫身。
“你終於還是來了!”男子平靜笑著,露出死寂般的絕望。
熙玄也很絕望:不,我不想來。這人又是誰?這裡又是哪兒?
跟上次完全不同的場景,四周圍著許多人,他們個個蓄勢待發,怒氣衝衝的瞪著她。眼裡的憎恨毫不加掩飾。
其中一人咬牙切齒,兇狠的目光中透著極大的不甘:“幽冥使者試煉不公,我們主人一直謹守盡責為星系,最後卻落得個慘死的下場,反正早晚都是死,不如跟她拼了還能搏一搏!”
另一人緊接正義發言:“她就是個怪物,遲早成為宇宙中的禍害,今日我們為宇宙剷除毒瘤,死也值了。”
“嗖嗖”的兩聲輕響,熙玄手持一柄巨型彎刀沒入了他們的體內。
“砰咚!”剛才說話的兩人應聲而亡!
熙玄驚恐的瞪大雙眼,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又……殺人了?她想張嘴說話,但聲音卻像哽在喉嚨一樣,發不出一丁點聲響。
眾人粟粟危懼,卻又無一人退縮。即便是死也毅然決然的擋在那個人前面。
“都退下吧,你們擋不住她的,不要為了我白白犧牲自己無辜的性命。”男子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
“可是……”
“退下。”男子喝斥命令
眾人意憤難平,紛紛別過頭不想接受下面即將發生的一幕。
相比之下,那男子卻很認命,一點都不反抗,臨死之際呢喃出一句:“蘇蘇,是我對不起你。願我的死能化解你心中的仇恨。”
嗯?蘇蘇是誰?幽冥使者又是誰?
震耳欲聾的電閃雷鳴彷彿也在咆哮怒吼著她,不要殺他。
“噗!”空中彎刀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男子應聲死去。
這讓年僅七歲的熙玄又一次深陷恐懼當中。她像個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即便在做夢,這感覺也太真實了吧,就跟真的在發生一樣。
慌亂中,無意間掃視到的一面鏡子引起了熙玄的注意。
那鏡內反射出的是一個女子影像。
女子絕豔清麗的五官,縹緲如仙的氣質,彷彿謫仙誤入凡塵。
只是…那一雙幽暗陰沉的赤異色瞳承載著諸多情緒。
無盡的絕望、痛苦、悲傷、劇烈的恨意。彷彿還醞釀著最可怕的無間地獄。
不知為何,熙玄看到她,某條神經線被深深觸動揪緊。一股不知名的情緒在瘋狂湧動,像是要衝破牢籠一般。
鏡中女子與她的一舉一動竟出奇的如出一轍。
熙玄震愣,下意識問出:“你是誰?”
鏡內女子衝她陰森一笑:“我?就是你呀。”說完女子發出桀桀怪笑。
“啊!”熙玄尖叫出聲,猛然從床上坐起來。
恐怖帶來的窒息感蔓延在昏暗的房間內,她把整個小小身軀蜷縮到一起緊緊抱住。
驚魂未定的她再也不敢閉眼,崩潰的失聲痛哭起來。畢竟是個小孩子,心理承受不來那麼恐怖的畫面。
“咚咚咚!”清脆的叩門聲響起。
“誰?”熙玄沙啞的聲線略顯顫微。
“開門!”
聽到門外渾厚的熟悉聲傳來,熙玄像極瀕臨溺斃的人抓住救命稻草,飛奔到門口開門。
“冥哥哥。”
“怎麼了?”冥夜宸上下掃視著她:“不舒服?”
熙玄慘白著一張小臉,輕咬著下薄唇搖了搖頭:“沒。”
冥夜宸抬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她眼角淚花輕輕拭去:“哭什麼?”
熙玄強扯出一抹乾笑:“做了個噩夢而已,沒事。”
“什麼夢?嚇成這樣?”冥夜宸心生好奇
接二連三的關心,讓熙玄心底升起一絲期望。
她實在太害怕了,一想起剛剛那個夢她就汗毛倒豎,心臟止不住顫抖起來。
她鼓足勇氣硬著頭皮道:“那個…冥哥哥,我有點害怕。可不可以…借你的房間睡一晚?我只要一點點地方就好,絕對不會吵到你。”
熙玄低聲低語的像只走投無路的小動物向他央求施捨。
“……”冥夜宸停頓片刻:“不行。”
熙玄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平白無故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換作是誰都得拒絕。
她乖巧懂事的揚起笑臉,只有語氣略顯生硬:“嗯,沒事啦!我現在好多了。”
冥夜宸有點不太放心的再次詢問:“真的?”
熙玄點了點頭:“嗯…冥哥哥,明天可以借你通訊器用一下嗎?我想找一下冥臨煊……”
“想回去了嗎?”
熙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強忍著點頭聲音也有些哽咽:“嗯~想他了。”
冥夜宸未出聲,一陣靜默過後才緩緩開口:“真那麼害怕的話就過來睡吧。”
“可以嗎?”熙玄面露詫異。
冥夜宸耐著性子:“嗯。”
熙玄不敢去追問為什麼他會改變決定,生怕他反悔似的快速轉身回房,屁顛屁顛收拾東西,然後又一刻都不敢耽擱的往冥夜宸房間運。
一陣倒騰過後,熙玄小心翼翼的爬上大床的角落,將自己身體縮巻成一個糯米糰子,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存在感。
見狀,冥夜宸溫柔輕笑:“去躺好吧,別這樣縮著,我不趕你出去。”
熙玄應聲立馬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超乖順,乖順的沒有一絲危險性。
冥夜宸失笑,好奇想著:什麼樣的噩夢能把她嚇成這樣?平時像個隨時準備扎人的小刺蝟,現在卻比只兔子還要乖順。
可能是心理作用,同樣漆黑的屋內,此刻有冥夜宸在旁邊,害怕的情緒緩和許多。
這晚她沒再繼續做那些可怕的噩夢,而是沉入到一個未知領域,夢到一處空靈絕美的仙境。
薄霧繚繞著山巔,天河落地的飛瀑、晶瑩剔透,誘人慾滴的奇珍異果、數不盡數的島嶼飄浮空中、海量奇幻神獸遊走其中、
繁花在微風的吹拂下悠悠飄落到一個小男孩身側,男孩逆著光,眉宇間染帶著一抹柔和,倚坐在大樹下輕闔眼皮休息。
清秀帥氣的五官像是被精雕細琢過得,明明只是個稚嫩的孩子,舉手投足間卻有著君臨天下的先天強者氣魄,恍若懸於九天之上的神明。
這時,一個小女孩的身影悄然入畫。
畫面幾分朦朧幾分清
小男孩眉峰微動,警覺有人靠近,輕輕掀起眼睫。
“想試試我做的點心嗎?”清脆軟糯的小奶音響起,小女孩開朗活潑的朝他走來。一雙漂亮的赤異瞳純淨又靈動。
小男孩似乎有些呆傻,不發一語的直直盯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小女孩很親切的拿起盤中一塊點心遞到他面前:“嚐嚐?”
小男孩緩緩垂下頭看向點心,聽話的伸出手。
正當手指即將要觸碰之時,小女孩冷不防的一把將所有點心全部打翻在地,她是故意的。
然後又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很是委屈難過的說:“你不吃就不吃,幹嘛打翻我的點心?”
那震耳的哭聲引來兩名女子,一個身著紅衣,英姿颯爽的女子邊往這邊走,邊凌厲呵斥。
“小宸,是不是你又把蘇蘇欺負哭了?”
小男孩平淡的站起身,對於這一連串的發生沒有任何意外神色,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他再次沉默平靜的看著女孩,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嗚嗚嗚~孃親,他打翻了我辛苦做的點心,我討厭他~不喜歡他,太可惡了。”
小女孩眼淚如泉湧般的邊哭邊撲進一名白衣女子懷中,把滿腹的委屈全掛在臉上,惹人憐愛的小模樣令人直呼心疼。
紅衣女子看向小男孩的目光無異於火山爆發:“小宸,你太讓我失望了,次次屢教不改,罰你到蝕心谷去禁閉反省。”
“蝕心谷?夜璃,這懲罰也太重了些吧,你別那麼大火氣,小孩子之間打鬧很正常,或許有什麼誤會,我相信小宸一定不是有意的。”白衣女子有些不忍的勸說。
紅衣女子一經裁決,絕不更改:“是誤會就讓他漲漲記性,別再出這種誤會。”
奸計得逞的小女孩站在她們倆人身後朝小男孩投出挑釁得意的笑。
小男孩眼眸靜如深潭,至終沒做一句辯解,聲音淡淡:“是,遵命,阿姐!”
看到全過程的熙玄理應同情小男孩遭遇,可不知怎的莫名有種說不上來的開心,許是他長得有幾分像冥夜宸的緣故吧
畫面一轉
在幽暗的蝕心谷洞穴中,小女孩踏著青苔斑駁的地面,一步一步地深入探索。洞內的光線昏暗,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所吞噬。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伴隨著潺潺的水聲,讓人心生恐懼。
在洞穴深處有一片水汽氤氳的湖,湖面透亮的映出翠綠色光芒,宛如一塊巨大的翡翠鑲嵌在洞底。小女孩被這別有洞天的幽美景色深深吸引,正當小女孩看的出神,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朝她襲來。
小女孩如夢初醒,趕緊轉身,她驚恐的瞪大雙眼,恐懼感瞬間充斥全身。
居然是蠱雕。
蠱雕,極其兇悍異常的生物,動作迅捷,外形奇特,似鳥非鳥。頭上兩根尖銳的角,猶如兩把利劍,閃爍著兇光,鋒利的嘴巴配合著強而有力的翅膀和爪子,無論是陸地馳騁還是水中游弋,一旦成為它的獵物,幾乎沒有逃脫的可能。
此時,兇獸已近在咫尺。
太晚了,來不及了。
小女孩本能的抬起手臂去抵擋,儘管知道這樣做不過是徒勞。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瞬閃到她面前,小男孩揮刀一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蠱雕一擊斃命。蠱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後,隨後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沒事了。”小男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轉過頭,看向小女孩,眼底露出幾分怒氣:“蝕心谷是兇獸們的聚集地,你跑來這裡幹什麼?”
小女孩顧不得其它,心有餘悸的說:“我們先離開吧,這裡太危險了。”
“我不能離開這,那些兇獸傷不到我,你走吧。”小男孩想了想,又冷冷的說:“如果你是想在這裡惡作劇,趁早打消這個念頭,阿姐她們不會來,就算你喊破喉嚨,阿姐她們也聽不到。”
小女孩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為我想找你麻煩?要不是你阿姐和我孃親非要給我們倆定娃娃親,我至於想方設法的找茬嗎?”
小男孩愣了一下,眼中全是莫名其妙的問號:“什麼是娃娃親?”
小女孩解釋:“定下娃娃親就意味著長大以後我們要結親,成為夫妻。”
小男孩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陌生的概念感到困惑。
他看著小女孩,沉默半晌,努力理解了好一會,大概確認一點,小女孩不喜歡娃娃親,所以屢次三次捉弄自己。
他聲淡如水的說:“我會讓阿姐取消親事。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走吧。”
小女孩得到滿意答覆,自然開心,同時也有些內疚:“那我這就去和你阿姐說清楚,讓她免了你的責罰。”
“不必了。”小男孩無所謂的轉身離開。
畫面又一轉。
夜璃一身紅衣如火,威嚴坐在高位之上,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小男孩,眼中熊熊怒火。聲音冰冷而憤怒:“你說什麼?取消娃娃親?”
眾所周知,夜璃是何等脾氣,之前不過是小小惡作劇,小男孩就被責罰到危險恐怖的蝕心谷,現在小男孩竟然敢公然忤逆她的意願,無疑是在挑戰她的權威,後果必然不會輕鬆。
小男孩挺直的站在那,面無表情直言:“阿姐,其它事我都可以聽你的,但親事我想自己說了算。還請阿姐答應。”
夜璃怒極反笑,她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向小男孩,每一步都帶著雷霆之怒:“好,真是長大了,能耐了,已經學會違逆阿姐了?既然這樣,那就依你所言取消婚約。從即日起,封鎖神力,滾出天體領域。”
小男孩的臉色依舊平靜淡然,似乎早有預料,他俯首行禮,聲線平平:“是,遵命!阿姐,請保重!”說完,小男孩轉身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而在另一頭
白衣女子長髮如絲輕輕垂落腰間,一身素淨的衣裳更加襯托出她與生俱來的溫婉端莊氣質。她溫柔的眉宇間染上幾分怒容。
“真是把你給寵壞了,當我看不出來嗎?次次都是你在針對小宸。”
小女孩跪在地上,緊緊抓住她的衣袖,委屈的小嘴嘟的老高:“孃親,我不想定什麼娃娃親。”
“唉~傻丫頭。”白衣女子無奈嘆氣,不忍責罵,只是生氣的戳了戳她額頭:“你真以為是自己算計的好?那是因為人家小宸怕你受罰,處處在給你打掩護。人家小宸一心都在偏護你,就算你不喜歡,也不能這麼對人家啊,這是教養。”
白衣女子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我的傻丫頭,孃親是為你著想,以你這愛惹禍事的性子,受氣了誰護著你?我們不會永遠護在你身邊的。”
小女孩眼皮一垂,眼尾瞬間紅了,哽咽道:“孃親,蘇蘇不要別人護,蘇蘇可以一直陪在孃親身邊,哪都不去,孃親是不是不想要蘇蘇了?蘇蘇會乖的,孃親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白衣女子又一聲嘆息,有些遺憾惋惜的開口:“罷了罷了,既然你不喜,只當是你們倆沒這緣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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