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初探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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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磊心裡“咯噔”一下，身子猛地往旁邊一歪。那黑影“呼”地一下，擦著他肩膀就撲了個空，“咚”地一聲撞到了牆上。

藉著那點兒昏暗的光線，張磊這才瞧清楚，面前站著個高大的傢伙。

這人滿臉橫肉，五大三粗的，身上穿著件破破爛爛的皮夾克，那眼神惡狠狠的，直勾勾地盯著張磊，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你是誰？竟敢擅闖這裡！”那神秘人扯著嗓子怒吼，那聲音跟打雷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響。

說著，又張牙舞爪地朝張磊撲了過來。

張磊嚇得連忙往後退，這一退，腳下不知咋的就絆到了一塊磚頭，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啃泥。

他慌里慌張地順手從旁邊抓起一根鏽跡斑斑的鐵棍，雙手緊緊握著，朝著神秘人使勁揮舞，嘴裡大聲嚷著：“別亂來！

我只是來查點事情！”

可那神秘人哪聽得進去，嘴裡罵罵咧咧的，根本不理會張磊說啥。只見他胳膊一揮，拳頭就朝著張磊砸了過來。

張磊咬著牙，使出渾身的勁兒，拿著鐵棍就迎了上去。“哐哐”幾聲，鐵棍和神秘人的拳頭撞在了一塊兒，這一撞，震得張磊兩條胳膊直髮麻，手裡的鐵棍都差點握不住了。

神秘人根本不聽，他的動作迅猛有力，張磊只能拼命抵擋。“哐哐”幾聲，鐵棍和神秘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震得張磊手臂發麻。

這時候，張磊才發現這工廠裡還有其他動靜。不遠處似乎有人在低聲交談，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不好，還有幫手！”張磊心裡暗叫不妙。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一邊和眼前的神秘人周旋，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逃跑的路線。

只見工廠的角落裡堆滿了廢舊的機器零件，生鏽的齒輪七零八落，斷了的鐵鏈子橫在地上。

再往後是一條狹窄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裡。

神秘人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惡狠狠地吼道：“小子，今兒你甭想跑！”

說著，揮舞著粗壯的胳膊，又朝張磊撲了過來。

張磊側身一閃，嘴裡喊道：“你別亂來，我可不是好欺負的！”神秘人看出了張磊的心思，加快了攻擊的節奏，拳頭跟雨點似的朝張磊砸來。

張磊左躲右閃，漸漸有些招架不住。突然，神秘人飛起一腳，踢中了張磊的手腕，鐵棍“咣噹”一聲掉落在地。

張磊的手腕一陣劇痛，他“哎喲”叫了一聲，卻顧不上疼痛，轉身就朝著那條通道跑去。

身後傳來神秘人的叫罵聲：“有種別跑，小兔崽子！”追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彷彿要把這地面踏破。

通道里瀰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像是死老鼠發爛的味兒，張磊憋著氣，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拼命往前衝。

跑著跑著，前面出現了一道緊閉的鐵門。

張磊喘著粗氣，雙手使勁推了推，鐵門紋絲不動。他急得直跺腳，額頭上的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這時，神秘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通道的另一頭，正步步逼近。那傢伙喘著粗氣，嘴裡罵罵咧咧：“看你還能往哪兒跑，老子今天非收拾了你不可！”

“完了，這下跑不掉了！”張磊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他的嘴唇哆嗦著，雙腿也有些發軟。

張磊急得眼珠子亂轉，四處打量。忽然，他瞧見了旁邊的窗戶。窗戶不大，上面還裝著鐵柵欄。

張磊咬咬牙，把心一橫，心裡想著：“拼了！”他深吸一口氣，使出全身的力氣，朝著鐵柵欄撞了過去。

“哐！”鐵柵欄被撞得歪了一些，張磊咬著牙，卯足了勁兒又撞了幾次，“咣咣咣！”

那鐵柵欄終是被撞開了一個缺口。他哪顧得上身上被刮出的一道道擦傷，火急火燎地從缺口鑽了出去。

外面是一個雜草叢生的院子，亂蓬蓬的草都快有張磊半人高了。張磊剛落地，還沒穩住身形，就聽到身後傳來神秘人的怒吼。

“別跑！”這聲音跟炸雷似的，震得張磊耳朵嗡嗡響。

張磊不敢有半分停留，撒開腳丫子就在雜草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跑著。

那雜草時不時就纏住他的腿，可他顧不上扯，一個勁兒地往前衝。突然，他腳下一滑，“哎喲”一聲，整個人掉進了一個大坑裡。

這坑深得嚇人，張磊摔下去的時候，腦袋都暈乎了，眼冒金星。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兩手在坑壁上亂抓，可那坑壁又溼又滑，根本使不上勁兒。

這時候，神秘人已經追到了坑邊。這神秘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居高臨下地看著張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哼，看你還往哪兒跑！”說著，還往坑裡啐了一口唾沫。

張磊抬頭看著神秘人，心裡頭那叫一個苦啊。這可咋辦喲，難道今兒個要栽在這兒了？

正這麼想著，突然聽到一陣警笛聲由遠及近。

神秘人的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變得跟豬肝似的。他眼神慌亂地看了看張磊，又扭頭看了看遠處，猶豫了那麼一小會兒，一跺腳，轉身撒腿就跑，跑得那叫一個快，恨不得爹媽多給他生兩條腿。

張磊見神秘人跑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一攤爛泥似的癱坐在坑底。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早被汗水溼透了。不一會兒，警察就趕到了。

幾個警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張磊從坑裡給拽了上來。

“小夥子，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一個警察皺著眉頭問道，那眼神裡滿是疑惑。

張磊喘著氣，把事情的經過竹筒倒豆子一般簡單說了一遍。警察聽了，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地方可不簡單，你膽子也太大了。

先跟我們回警局做個筆錄吧。”

張磊點點頭，跟著警察上了車，回頭看了一眼那座廢棄的工廠，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那些神秘人又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