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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片落葉拂過魯達耳畔,他的思緒沉入志怪圖之中。

【習得目擊者,可催動精神,外溢駭光,以攝旁物】

【此術乃蠅頭小術,身無法力亦可施展,但強行催動精神而不滋養,傷身減壽,精神空空,乃無根水也】

而隨之而來的是數百玄妙小字,詳細記載瞭如何施展目擊術,又有哪些注意事項。

【精怪擅虛張聲勢,人亦可仗勢欺人】

【施術時,假想嗔怒之狀,抱全神意於眼,憋勤精力於吸,揮斥怒意於嘴,談笑怒罵肆意妄為,卻不可心生怯意】

【怯意一生,膽氣一退,便無勢可欺,且精神兩空,極易被外邪入侵】

魯達意識沉浸,到了最後是又驚又喜!

這居然是神仙手段,法術之流!

雖然只是蠅頭小術,也就是些難登大堂,無法借之求仙問道的粗淺法術。

但對於大多數不識天命的普通人來說,已經是三生修來的造化了!

只是‘開口神氣散,意動火工寒’。

即便對於修道者來說,言語過多都會傷元氣,思想雜亂,亦會導致道行的火候不足。

對於常人來說,施展法術,自然代價更大,會透支精、神。

更有午前子後陰氣最重時,不宜施法;心有哀懼之事,也不宜施法等限制。

箇中道理,繁瑣複雜,各有不少道家的專業詞彙。

看得魯達似是而非,似懂非懂。

清風拂面。

魯達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坐起,又咕嚕咕嚕的灌了數口新豐酒,直到酒罈空空,這才撲通一聲放下酒罈。

酒氣上頭,臉色泛紅。

但魯達的眼眸卻陡然放亮起來。

他遵循【目擊】之中記載的種種關隘,凝聚精神,只覺一股濁氣怒意升騰而起,整個人不怒而威。

魯達自覺自己似乎掌握了某種精髓和技巧。

“抱全神意於眼,憋勤精力於吸……其實就是集中精神,避免識神動亂,讓元神顯靈,這呼應上了啊……”

白娘子的話語在心間流淌,配合著目擊術的記載,魯達突然有了全新理解。

“此術,灑家要成了……”

魯達心生歡喜,剩下的便是‘揮斥怒意於嘴’。

他遵循本性,大罵一聲,

“直娘……嗝兒!!!”

一股酒嗝從胃裡翻江倒海而來,魯達猛地張嘴噴出好長一口臭氣,這才搖搖晃晃的站起,

“糟糕,今日飲酒過多,有些上頭了。”

無事發生,施法失敗。

魯達無奈,捲起茵毯,收了碟筷,搖轉轆轤打取井水。

轉動間,下面的‘傢伙什’不慎撞擊於轆轤上,居然撞得轆轤砰砰作響,搖搖欲墜。

魯達見狀,指著它笑罵一聲:“你想替灑家轉輪打水不成?”

洗了把臉,精神幾分。

魯達回到桂花樹下,又施展起目擊之術。

初時笨拙,不算精明,雖然告訴自己要凝聚精神,不要胡思亂想,免得識神搗亂。

可潛意識裡似乎有無數聲音告訴他。

“提轄,吃這修行的苦頭作甚?去吃花酒啊!”

“今有佳人暖床,更是白蛇,也不知牛牛跟白蛇歡好的滋味如何……”

“爾等皆是心魔,豈可亂主人心智?魯達,要不你試試真的能轉車輪否?”

魯達突然意識到,哪怕是區區蠅頭小術,常人想施展出來,也是極難。

不過魯達本就非凡俗,自帶三分灑脫氣,七分赤子心。

此刻想著既然壓不下識神,乾脆放任不管。

去了屋裡,又提出一罈酒,在桂花樹下吃著‘花酒’。

白娘子晾曬在院中的衣物嘩嘩作響,蔥綠抹胸,雪脯褻衣端是亂花漸入迷人眼。

魯達來了酒性,真就跑到水井前,掀起涼衫,把持著雙手環握才堪堪架起的‘身根’,開始‘轉車輪’。

轆轤轉得很快,連目光都追不上。

魯達的雜念似乎也隨之抽離出去,冥冥之中,恰合某種‘丹田有寶休尋道,對境無心莫問禪’的無為之境。

鬼使神差的,杜非那廝借錢的窮酸模樣浮現心頭。

魯達抓住了靈機,抱全神意於眼,憋勤精力於吸,大喝一聲,

“呔!橫死賊!”

嘩啦啦!!

裝得滿滿當當的水桶,頓時水面漣漪晃盪。

倒影出魯達那張凶神惡煞,大眼皂白分明,駭人奪魄的圓臉。

無形氣機快速朝四面八方席捲而去。

院子針落可聞,落葉聲清晰可見。

屋外路過行人也忍不住壓低了腳步聲,不敢高聲驚語。

恍若有斑斕大虎在此巡嘯山林。

但只是數息,便消散不見,宛若錯覺。

一股虛弱感從四肢百骸傳來,魯達卻朗聲大笑。

目擊,成矣!

……

下山前,師尊驪山老母曾對白素貞說,此時並非你報恩的最好時機。

最好等到國泰民安。

最好等待魯達轉世洗去天孤星命格。

最好等他乾脆成為一介書生凡人。

凡人壽不過百,更難以牽扯進什麼危險不測。

相夫教子數十年,守著他壽終正寢,便換取了結塵緣,功德圓滿,位列仙班,豈不美哉?

審時度勢,趨吉避害,才是上策。

可是,白素貞並不這麼想。

山中歲月容易過,世上繁華已千年。

若真等千年過去,魯達徹底泯滅了前世真靈,元神熄之將滅,識神混沌駁雜,再無修行之機。

她就算保他一世安寧,卻只是揚湯止沸,最終還得坐視他在凡塵沉淪。

於是白娘子辭別師尊、還未化形的小青,提前下山。

“我要在紅塵中渡他成仙!如果……他願意的話。”

“即便不願,或者不行,此世他命運多舛,生死難料,有我在,也可護他周全,多留幾分真靈。”

流水潺潺的坊間水渠前。

白素貞和灰搗衣,認真的清洗著魯達的衣物,目露幾分堅定之色。

附近,有不少婦人,不乏專替人洗衣賺錢的浣紗女。

此刻看到水渠邊,多了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子,你看我一眼,他瞟我一眼。

終於,一個年紀稍長的老嫗主動道,

“這位娘子,是哪家人?臉生,俺們第一次見。”

白娘子停下動作,含笑道,

“妾身喚作白素貞,乃小種經略相公府前提轄,魯達之妻。”

“什麼?!原來是魯提轄!”

老嫗大驚,天可憐見,她去年還給魯提轄牽線搭橋相過親呢,可惜慘遭拒絕,如今碰到白娘子,便忍不住攀談起來。

說到最後,更是壓低聲音道,

“娘子小心了,魯提轄性情剛烈可非良配……抓緊時間,給他生個一男半女,才能拴住他!”

白娘子雖是千年的蛇精,但也凡心未蛻,留有幾分女子心態。

此刻聞言,不由面露赧然,幾許緋紅爬上臉頰。

“妾身知曉了。”

白娘子款款離去,細腰扶柳,羅紗的下襬掩不住飽滿的臀兒輪廓,一上一下,宛若蛇扭。

水渠前,也有臉黃色暗,體態臃腫的婦人嗤笑一聲,

“呵呵,說不定是個狐狸精,這般標誌,怪不得連魯提轄都迷了心竅。”

“就是就是,上個月魯提轄都還是孑身一人,這麼快就有婚配了?我看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嫗對此,不管不顧,視若罔聞,只是搗衣的聲音大了些。

……

魯宅外。

一老一少兩道身影站在階梯下。

赫然是前幾天剛來求刀的悅來客棧掌櫃,陳言和他的長子陳理之。

遠遠地傳來挑擔叫賣聲,吆喝聲、唱曲聲、叫好聲不絕於耳,熱氣騰騰。

但這父子倆卻如受驚的鵪鶉,眼底慌張之色未退,立於門前,遲遲不敢敲門。

突然,一道溫潤如水的女子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兩位有禮,不知在奴家門前徘徊,所為何事?”

奴家門前?

兩人顫巍巍轉身。

陳理之看著紅唇嫣然,容顏絕豔的白娘子,恰合刻板印象中絕美女鬼的形象,不由駭然大驚道,

“女鬼……嗚嗚嗚!!!”

陳言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吞了口唾沫,勉強笑道,

“小子口不擇言,讓夫人見笑了。我等前來,是想拜請魯提轄屈尊降貴,前往客棧……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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