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木青帝,他怎麼會在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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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開懷大笑過的白崇越此時一邊輕咳一邊拍著桌子不在乎儀態的笑道:“沒想到啊,當年在邊境立下赫赫戰功的秦閻王也有這麼一天,他生了個好兒子啊,哈哈哈。”
秦無昭二十年前那在南疆可是人盡皆知的疆場閻王,因為他作戰的針對性很強,而且往往戰鬥剛打響沒一會兒敵軍的指揮將領就被斬殺,導致軍心渙散,軍隊也不擊自潰。
“暗探講秦立之所以這麼幹八成是和楚淵在京外的涼殿把酒言歡後才下定決心的。”
“哦,是嗎,這事雖然乾的不是很漂亮,甚至有些缺德,但不得不說楚淵很懂女人心嘛。”
“不太懂,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何必有那麼多彎彎繞?”
白崇越走到李敏的跟前溫柔拍拍她的頭笑道:“你雖然生性淡泊,那只是因為你還沒有遇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等到你遇見了,除了他以外世間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會覺得很踏實。”
李敏不明所以的眨眼語氣平淡道:“我現在過的也很踏實。”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來到兩天後,皇城內太監宮女十分忙碌,正有序的籌備女帝林月嬋的生辰。
三公主所在的寒英宮自然不消多說一如既往的沉寂,可以說是整個皇城最安靜的地方。
其他兩個宮卻也是平淡的好像如一灘死水,聽說四公主林雨瑤舊疾再次發作,整個無暇宮大門緊閉好久了。
雨霽宮,聽楓閣門外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楓葉緩緩的落在他的頭上,耳邊的流水之聲潺潺不絕。
這人左手中指帶著一枚戒指,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明晃晃的很是耀眼。
楚淵摸著鼻子抻著脖子往聽楓閣裡看了半天也沒見到裡面有什麼風吹草動。
等到一個宮女心不在焉的暗自絮叨個不停一頭撞上楚淵的時候,手裡端著的水盆叮鈴咣噹的落在地上。
“誰呀,站在路中央做什麼,疼死我啦!”
等到小宮女抬頭看到自己撞的是楚淵,立馬站起身來行禮道:“不只是總管大人,還望恕罪!”
楚淵擺擺手上前一步悄默的問道:“殿下哪裡去了?”
“這會子應該在桃花林裡看書呢吧。”
“你是說殿下肯到外面閒逛了?”
身穿青色宮裝的小宮女不明所以的歪頭道:“不是閒逛啊,是看書,不過說起來也是自從殿下上次回宮以後,好像就經常在宮裡的各處美景看書和野炊,跟變了個人似的。”
“哎~總管大人,你先別走啊,有一件事得和您說。”
這小宮女扯著嗓子喊個不停,也沒有喊住楚淵,只無奈的搖了搖頭嘀咕道:“總管大人這麼聰明不會胡亂招惹人的吧?”
居於雨霽宮春脈大勢的桃花林中,楚淵一身紅色四爪蟒袍負手走在桃花林中,他幾乎將整個桃花林都尋遍了,也沒有見到林婉兒的絲毫蹤跡。
他也從起先的顫顫巍巍演變成走到哪兒都大喊大叫,這不他垂頭喪氣的坐在溪邊的桃花樹下大喊道:“婉兒,你在哪兒啊,不要躲著我好不好?”
“婉兒!”
“你煩不煩啊,人家不想見你,你就是挖地三尺又有什麼用,現在的年輕人都沒腦子的嗎,趕緊滾,別掃了老子喝酒的雅興。”
聞聲,楚淵虎軀一震,在這後宮恐怕現在已經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吧,他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
只見楚淵劍眉橫立起身向後轉去,當他的視線落到桃花下巨石前正在身前小桌上擺弄酒杯的人身上後,突然,腿就不聽使喚的軟下來。
他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他癱坐在地上雙手撐地鬢角汗水順著臉頰滴落。
“他怎麼會在這裡?!”楚淵在心裡驚呼一聲。
後背倚在平滑長滿青苔的巨石上,渾身破破爛爛的人正是楚淵用“自創”念詞引動赤金符籙放出來的恐怖老者—神木青帝連根成!
那日神木青帝連根成和當代劍聖古太三在雨霽宮的上空大打出手,他被後來趕到的林月嬋給帶走了,並不知道後來的事情。
現在看著這個帝玄境界的大能正瞪著一雙不悅的眼睛看著自己,楚淵膝蓋杵地掩耳盜鈴的往後挪著。
可剛挪了能有一臂的距離,他只覺得地面一陣顫動,突然地面撕裂從地縫裡伸出藤枝將他捆綁了起來。
他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沒一會兒就被隨著延伸的藤枝來到了連根成的面前。
連根成滿頭灰白色,面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水裡泡了二十幾年而變得異常白皙。
相貌上並沒什麼可取之處,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看起來就和尋常老頭沒什麼分別,尤其是他身上穿著沒有一點染料破破爛爛的麻布長衫,實在是很難把他和五帝之一的神木青帝聯絡到一起。
此時連根成盤腿坐在青草地上,嘴咬冒油的雞腿嚼個不停,一雙標緻的死魚眼就盯著楚淵也不說話。
一向是自己小命最要緊的楚淵,立馬就見縫插針溜鬚拍馬道:“呦~這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神木青帝連根成連老爺子嘛,您在岸上待的可還習慣?”
話剛說完楚淵就恨不得給自己來上兩個大嘴巴子,瞧瞧他自己都說了些什麼,這不是挖苦他在水裡被困了二十幾年嗎?
果不其然,連根成聽到後,纏繞在楚淵身上的藤枝突然就收縮了起來,甚至有一些還長滿了倒刺。
“臭小子,老子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啊?”
楚淵連忙開口道:“那天是我引動上古赤金符籙自創念詞增其威能,把您給救了出來。”
“放屁,老子用得著你救?”
“是是是,我就是個狗臭屁,您就放了我吧,我還得找人呢,您…….”
未等楚淵把話說完,連根成手一招,藤枝將捆著的楚淵送到了他的面前。
楚淵看著越來越近的老臉嚇得閉上了眼睛,鼻子上縈繞著的盡是難聞的口臭和酒氣。
突然他感到一股暖流從自身全身流過,連根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臭小子你牛啊,能在古太三的眼皮子底下裝大尾巴狼,和老子說說你是怎麼辦到的,現在可還是個雛兒?”
本來楚淵就沒存僥倖心理能在鳳毛麟角的帝玄大能跟前隱藏自己假太監的身份。
只見他哼哼伸出一根手指頭笑道:“不瞞您說,我有家室了。”
連根成滿臉不信的掐了掐他的鼻頭軟乎乎的:“確實不是個雛了,好個臭小子膽子不小啊,就不怕古太三和那個小女帝知道剮了你?”
“額…….連前輩不免您說,其實古前輩可能是第一個知道我是假太監的人,他還救過我呢,至於陛下,您可千萬別張揚啊。”
“臭小子,這才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你已經連放兩個狗臭屁了,古太三那個老鱉孫,我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鳥脾氣?”
“別看他現在平心靜氣的跟得了道似的,當年那可是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他能不管你,留你你在宮裡霍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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