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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專業千戶所的大門前。

三個指揮僉事和兩個衛指揮僉事黑紅白色的飛魚服悠閒地站在空地上。

只見一個赤裸上身的年輕男子正趴在地上,後背上累積著千斤的鐵板。

他從天矇矇亮一直到現在,已經三個時辰了。

下巴的汗水匯成絲線滴落,滲進地板的縫隙裡。

“奚風,你要以為自己老子是當年天威府的上將軍,就敢給我們甩臉子,差事辦砸了,誰都要受處罰,沒有例外!”

“哼,平日裡耍著孤傲的性子,越級指揮倒也罷了,現在居然敢在未領官印的情況下,私自帶著自己千戶所裡的人外出緝匪。”

“要不是指揮使大人念及當年你老子的提拔之恩,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其中一個長相陰柔的指揮使僉事吸著鼻菸聲音尖銳道:“乖乖認個錯,自行辭去你副千戶的職位,我們也就既往不咎了。”

“你最好識相一點,別想著回來和指揮使大人訴苦,就是鬧到了御前,我們也是有說法的。”

那長得陰柔的僉事猛吸了一口閉眼,抬頭享受著。

“我看呀,這頭驢也用不著咱們勸了,讓他再在這裡趴上幾個時辰就罷了。”

奚風頭頂束髮的絲帶崩裂,頭髮披散開來。

他那雙犀利堅韌的目光被頭髮微微遮蓋住。

“雪壓枝頭低,雖低不著泥。”

“好啊,好啊!”

楚淵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那陰陽怪氣的僉事吸著鼻菸回頭鼻孔朝天道:“哪個不長眼的,敢幫他開腔?”

不等他放下鼻菸,看向楚淵的時候,上官彩蝶已經閃身到他的跟前,一記響亮的巴掌將其扇出去數米遠。

他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

看到自己的鼻菸被一隻繡鞋踩得粉碎,訕訕的抬起頭來。

見北鎮撫司跟在一個年輕男子身後,心裡咯噔一下。

在看清上官彩蝶身前的玉佩後,連忙一個箭步跪倒在地。

“下官不知欽差大人、宮令大人駕到,多有冒犯,還請贖罪!”

楚淵指了指門口的木椅,身後的一個千戶搬到他的身後。

他撩起下襬,大刀闊斧的坐了下去。

“我倒是金大人怎麼只領了八個千戶來,感情錦衣衛的僉事都在這裡懲戒下屬啊。”

金泰冰冷的眸子在五個僉事身上掃視了一眼。

陪笑道:“大人,這幾個都是南鎮撫司的人,如今鎮撫使空缺,手底下的人難免有些鬆散。”

“呵呵~”楚淵輕輕一笑,指著那陰柔的僉事,“你叫什麼?”

“回大人,下官是慶國公之孫,名叫劉萱。”

“呦,來歷還不小嘛,慶國公那可是咱們大明朝的開國功臣吶。”

劉萱以為自己的身份震住了自己看來初生毛犢的欽差大人。

剛抬頭堆滿笑臉想要奉承幾句,哪料想正對上楚淵那鋒利的眼神。

“去把這人身上的鐵板盡數搬下,然後爬到地上。”

劉萱在所裡橫行慣了,當年慶國公的恩澤一直延續至今。

他的脾氣也一下子就上來了。

“欽差大人,要罰我,也該有個說法吧,若是因為剛才下官出言不遜,那本就是無心之舉,若依大明律,斷不至於此!”

金泰靜靜的站在後邊,看戲,不發一聲。

楚淵淡然笑道:“宮令大人腳下的鼻菸壺,應該是南海上等寶玉吧,以你的俸祿,兩年才能買一個吧?”

“我若是讓宮令大人的青鸞衛去你府上溜達一圈,不知道你府上經不經的查?”

他摩挲著腰間的玉佩,有些玩世不恭的笑道:“我年紀輕,本來就想著安安分分的把這個差事了結了,在陛下面前討個賞,要是有人不識抬舉。”

“我不介意在宮外多待幾天。”

劉萱沒有想到楚淵會把話說的這麼露骨,試問在場的有哪個人經得住查?

一查就是死罪。

聽他的話,意思很明白,那就是甭管你是什麼背景,後臺是誰,不聽話,他是不介意撕破臉面的。

“欽差大人教訓的是,我搬!”

楚淵斜靠在木椅上,一隻手拄著腮幫擺擺手。

只見,原來趴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奚風,突然渾身真氣湧動,竟然憑藉天玄的境界,將一千五百斤的鐵板用後背頂到了半空之中。

他單手一舉,天板相撞的刺耳之聲不斷。

在他凌厲的目光下,劉萱咬牙切齒的趴在地上。

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將鐵板扔在他的身上。

劉萱也是天玄四重的境界,千斤之力自然可以承受,可惜的是恐怕他得爬上幾個時辰後。

第二天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也猶未可知

“你們幾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回去辦自己的差事!”

金泰恰合時宜的出聲訓斥道。

其他幾名僉事也紛紛行禮,一股腦的離去。

楚淵本來就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只朝著虎背熊腰,差不多一米九五個子的奚風招了招手。

奚風腰板筆挺走了過去。

楚淵笑著將手中的頭巾往前一伸。

奚風不發一言的接過,將披散的頭髮束成馬尾。

得此,楚淵看清了他的面容。

見其劍眉合入天倉插額入鬢,一雙虎眼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珠,威風凜凜,氣宇軒昂。

“當真是一員虎將!”

楚淵不禁脫口而出。

上官彩蝶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沒來由的怎麼說這話?”

楚淵乾咳兩聲道:“有感而發,不要在意。”

“你…….”

不等楚淵說話,奚風率先問道:“你的那首詩後邊兩句是什麼?”

聽著微微沙啞,充滿磁性的聲音,楚淵笑道:“雪壓枝頭低,雖低不著泥,一朝紅日出,依舊與天齊。”

奚風微微幹皸的嘴唇蠕動著。

他抱拳行禮,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轉身離去。

楚淵嘴角扯了扯,有些尷尬,不過旋即淡然一笑。

古往今來,大才者,都有脾氣,無可厚非。

倒是金泰在身後笑道:“大人,奚風是將門之後,直來直去的,您不要怪罪。”

“怎麼會,行了,熱鬧也湊夠了。”

“你們北鎮撫司掌管詔獄,去看看吧。”

金泰嘴角閃過一絲陰險的笑容。

他作揖抬起頭來:“大人,詔獄關押的都是極其危險的人物,有些大境界者,雖然被壓制境界的縛神鐵鎖住。”

“可也免不了經常出現意外的情況,大人容下官直言,您現在身居要職,還是不要去為好。”

“哎~不怕,我緊跟在宮令大人一旁,不會出事的。”

金泰整理著腰帶笑道:“那,大人請隨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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