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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踢了踢地上明顯被收拾過的落魄少爺:“陳剛已經審問過了。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不過就是想找男人勾引我,再騙走我手裡的錢!”

說到這裡,她手指指著羅平,氣得胸膛起伏:

“你這樣的卑鄙小人,老天爺怎麼沒降下一道雷劈死你!

可惜你如意算盤打錯了,那些錢房產都是柚柚的爸爸留給孩子的,我早早就做了過戶登記。

反正我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下次你如果再打這些骯髒主意,我不介意和你拼個命!”

說完未等羅平反應,直接從懷裡抽出一把短匕,直直朝他面門扔去,

躲在門後的姚詩雨嚇得尖叫一聲。

看著直直飛過來的匕首,在陽光的反射下,刃口泛著凜冽的寒光。

季晚晚這動作太突然了,一瞬間羅平瞳孔緊縮,極度恐懼之下,身子僵硬一動不能動。

下一瞬,面前一陣勁風閃過,匕首擦著他的右耳,直直落入身後花盆裡。

而幾乎在同時,陳武抽出匕首,身影迅捷割斷了房間角落的監控線路。防止他事後拿這一幕做文章。

季晚晚拍拍手,轉身揚長而去。

直到幾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姚詩雨才抖著腿走過來,小心翼翼扯了扯羅平的手腕。

羅平呆坐著,回過神來方察覺冷汗已經浸溼後背,四肢更是發軟無力。

他想到多年前,他們都生活在魚龍混雜的亂巷裡,打架更是家常便飯。

那時他的身手雖遠遠比不上陳剛他們,卻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

因為自打來了海城,踏上了生意場,彼此爭鋒也都在嘴上,哪有直接動手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反應不過來也正常。

對,就是這樣!

他一遍遍的說服自己,試圖不去承認剛才自己的狼狽。

“我沒事,你出去吧!”

姚詩雨咬了咬唇,氣憤道:“她這是殺人,她也太過分了,要不我們去報警…”

羅平不耐煩的打斷她:“報警,證據呢?”

身旁姚詩雨還在喋喋不休,羅平腦子卻一遍遍去想剛才的事,想季晚晚說的每一句話,以及說話時的神態表情。

季晚晚說把所有資產都轉給了姜柚柚!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且憑著他了解到的季晚晚的性格,這的確是她能做出的事……

這時耳邊傳來姚詩雨不屑的嘲諷:“…她還真敢說,什麼把所有錢財資產都過戶給了女兒,呵!她能捨得!

就算是真的,萬一她哪天出個意外死了,而她女兒小小年紀手裡握那麼多財產,還不被人生吞活剝了……”

她還在自顧自說個不停,羅平卻是猛然抬頭,腦海中的一團迷霧被撥開,眼中閃著灼灼亮光。

是了,如果季晚晚說的是真的,那麼只要季晚晚死了,姜柚柚就成了孤兒。

到時候自己完全可以想法子收養她,即便收養不成,一個小孩子,好忽悠的很,就如霍青窈!

若是沒有剛才的事還好,可有了剛才的羞辱難堪,他對季晚晚已然生了恨,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彷彿在心裡生了根,是誓必要完成的。

那讓誰去做呢?

姚詩雨給他倒了杯茶,羅平一抬頭,正正對上女人為他憤憤不平的神色。

羅平忽而對她溫柔一笑:“小雨,我受了這麼大的羞辱,你想為我報仇嗎?”

姚詩雨被他難得溫柔的態度蠱惑,呆呆的點了點頭。

羅平牽起她來到臥室,“那你願意為了我,去殺了季晚晚嗎?”

姚詩雨愣住,隨即驚恐的睜大眼:“不…殺人是犯法的啊!”

羅平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不急,你可以慢慢考慮,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只需要犧牲一點點,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姚詩雨本能的搖頭,急切解釋:“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不愛你……”

羅平捏捏她的臉,傾身湊到她耳邊笑道:

“那就證明給我看!

記住,是你自己要殺季晚晚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明白了嗎?”

羅平整了整衣領走出屋,這幾年下來,姚詩雨已經被他調教的相當乖順,說服姚詩雨是遲早的事。

儘管他相信季晚晚剛才沒有說謊,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得要讓人去查一下。

……

羅平走後,姚詩雨呆呆坐在床沿,盯著粉白的窗簾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她站起身,來到樓上女兒的房間。

霍青窈此時正在吊嗓子,寬敞的練歌房四周都裝了隔音板,因此才沒聽到剛才樓下的動靜。

霍青窈瞧見媽媽進來,收住聲音,只輕輕叫了聲“媽媽”,便相對無話。

自打上回從電視臺回來後,得知了這個家表面溫馨下的醜陋不堪,她和媽媽之間就彷彿隔了一層。

她很想大聲質問母親,羅叔叔對她的這些算計,媽媽是毫不知情還是知道了卻冷眼旁觀,亦或是她心裡只有羅叔叔!

這時媽媽卻走過來,無聲抱住了她。

靠在熟悉溫暖的懷抱,霍青窈鼻子一酸,這些天來積壓的恐懼委屈一下子冒了出來,眼淚如泉湧。

姚詩雨只是無聲拍著女兒的背,目光飄忽。

……

回想起那日,在演播廳後臺,霍青窈扯著柚柚一起去衛生間,

只留下她和季晚晚兩人相對無言。

季晚晚卻忽然湊近了她,笑道:“看來你還不笨,還知道自救!能讓你從渣男Pua裡清醒的,是為了你女兒?”

姚詩雨猛的抬頭,神色一慌,反應過來快速撇過視線強自鎮定道:“…聽不懂季小姐在說什麼,我與先生好好的,什麼pua,沒有的事…”

說完卻見季晚晚直勾勾的盯著她:“眼下的局面,羅平會盯上我,你們母女突然的出現,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嗎?這時候了再裝不知情就沒意思了吧!”

距她出獄已經過了近半年,她拿到姜柏巖存在銀行裡的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羅平偏在這時候盯上了她們?再加上霍青窈和柚柚說的那番話!

原先她也只是有一些猜測,沒想到隨便一詐,姚詩雨就全都露餡了。

季晚晚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姚詩雨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她苦笑一聲:“看來我果然挺蠢的!”

姚詩雨雖然也是豪門千金,可她上頭有兩個跋扈的哥哥,父母又重男輕女,以至於養成了她懦弱沒主見的性格。

這種性子的人很容易被別人的話語意願左右情緒,更容易被pua。

不得不說,羅平這方面做得很成功,她從起初的對著羅平那張臉心理生理排斥,到之後的逐漸依賴上對方,再到後來的將對方當作神明來仰望,打心眼裡認同了,如今她擁有的一切,都是羅平賜予的,羅平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即便時間久了,羅平拿走了她所有的東西,對她也膩味了,開始在外面找女人,還把從前的老鄉“秦姨”公然養在家裡。

她也能在心裡給他找各種理由麻痺自己。

可女子本弱,為母則強,當女兒莫名其妙就不用上學了,當她意識到羅平是想要把女兒徹底養廢時。她被逼著從一天天的Pua中清醒了。

卻也陡然意識到,如今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似乎只剩下依附羅平一條路。

性格使然,即便意識到了問題,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直到一個多月前,她偶然撞見季晚晚與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談笑風生,她便動了心思。

關乎到女兒,姚詩雨終於聰明瞭一回。

從小到大,季晚晚就是他們圈子裡別人家的孩子,即便後來,為了陸浩辰,做盡惡事,成了全網黑,也從沒人否定她的優秀,

而她亦知道,姜柏巖的能力有多不凡,她聽羅平一次喝醉酒說過,如果不是姜柏巖在乎的人全都沒了,將誰也治不住他。

可現在,季晚晚母女都好好的,那姜柏巖還會像羅平說的,一直消沉下去嗎?

而他們對羅平,肯定是恨之入骨的吧!

於是姚詩雨便把季晚晚好像變有錢了的訊息告訴給了羅平,

在一起五年,她很瞭解羅平的性格。

果然,羅平打起了季晚晚手裡錢財的主意,同時還想打聽姜柏巖在裡邊的情況,之後青窈參加比賽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

見她沒有再否認,季晚晚就開門見山的問:“不知姚小姐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姚詩雨低頭盯著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抿著唇小聲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讓女兒好好的,像正常孩子一樣……”

季晚晚嘆了口氣,姚詩雨性格就這樣,又被羅平pua了這麼久,不可能一下改變要腳踩渣男什麼的!

那她就再加上一把火:“你知道羅平為什麼要將霍青窈養廢!”

姚詩雨茫然的搖頭,這點她也一直沒想通,若羅平真的不待見女兒,直接不管就是,何必多花精力錢財把人養廢!

“因為霍青窈的生父給她留了一大筆遺產!”

聽完事情來龍去脈,姚詩雨雙手捂住臉,泣不成聲。

一直等她哭夠了,季晚晚遞了杯水過來,緩聲道:

“我們可以合作,我要讓羅平得到應有的報應。與豺狼虛與委蛇,這期間,你可能會有危險,更有可能丟掉性命,但我們能保證你女兒平安,也儘量會保全你,你可願意?”

……

收回思緒,姚詩雨緊緊摟著女兒,在心裡無聲的說: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女兒好好的!

……

羅平自然沒有那本事隨意查清一個人名下有多少財產,只能迂迴著來。

他知道季晚晚從彭國華手裡買下了愛情海商場的一半股份,便讓人去向其餘小股東主管打聽股份授權書是寫誰的名字,這倒好打聽,也不是什麼秘密,

很快手下打聽清楚回來說是寫的姜柚柚,至此,羅平徹底相信了季晚晚的話。

當晚,他心情不錯,有合作伙伴約他出去談生意,他隨手點了一家酒吧。

燈紅酒綠,臺上女孩唱著動聽柔軟的情歌,一群人生意談的差不多,正相互敬謝時,隨著一陣掌聲,一名白裙女子拿著話筒走上臺。

羅平隨意掃了眼,看清楚女子那張臉後,神色頓了好幾秒。

一旁生意夥伴瞧見了,待女子一曲畢後,招來服務生,片刻後,女子緩緩走過來。

生意夥伴示意女子做到羅平身邊,女子看了眼羅平這張平凡的臉,顯然不樂意。

羅平下意識緊攥了下拳頭,直接從懷裡抽出支票本,寫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遞過去,溫聲笑道:“夠嗎?”

酒吧駐唱一般是不負責給客人陪酒的,客人基本也不會強求。當然,如果顧客錢給的足。助唱自己願意,那就無所謂了。

女子愣了一瞬,正當羅平以為她會拒絕時,卻見她一張臉彷彿笑成了花,飛快的收起支票,笑盈盈地微到他身邊,半邊身子幾乎冊做到了她懷裡。

羅平依舊笑著,眼中卻掠過一絲嘲諷,以及高高在上的快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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