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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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犯了錯都是藏著掖著生怕被發現,許青悠倒好,不僅全部承認,甚至還上趕著恨不得告訴所有人!
同時她也慶幸自己剛才很謹慎,沒承認自己碰過被子,她沒碰過,那這被子上的髒汙不更落實了是許青悠做的麼!
劉秋玉有些得意,她再次看向許青悠,眼神中充滿了蔑視,在看到許青悠嘴角的弧度時,她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
她是在笑?這也笑的出來?
下一秒,許青悠紅潤的嘴唇輕啟,“能在同一輛火車上相遇,的確是一場緣分,可惜是段孽緣。”
“列車員同志,我剛上車時,這位劉同志就沒脫鞋躺在我的床位上,不僅如此,還在床上嗑瓜子,嗑的到處都是。”
“這些印子就是劉同志的鞋弄髒的,我個人愛乾淨,便將劉同志的鋪蓋和我的換了。”
許青悠看向劉秋玉,滿眼戲謔,“所以說,劉同志她睡的,從始至終都是自己弄髒的鋪蓋。”
“既然劉同志的道德標準這麼高,又賠償心切,我也不好再推拒。”
“劉同志,拿錢吧。”
這怎麼可能……
許青悠真把鋪蓋給換了?那她剛才又是同意賠錢,又是問她問題,全部都是在給她挖坑?
劉秋玉無法接受這件事,下意識退了兩步,身子直直撞上了走廊的鐵皮。
“不可能!”
“你們沒有證據!”
她口中如是喊著,慌亂的眼神卻給了大家答案。
人群雖然被疏散,但是隔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再加上火車上無聊,大傢伙都卯足了勁偷聽,離得近的幾個旅人看見劉秋玉的模樣,還有啥不懂的,迅速捋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後果。
“合著這個姓劉的丫頭一直在賊喊捉賊啊!”
“人家小姑娘還沒來,這個姓劉的就佔了人家的位置,還搞的那麼埋汰,就這樣小姑娘都沒生氣,只是換了鋪蓋,這要是我早打上去了!”
“她還要了那麼多賠償,沒想到最後要賠償的竟然是她自己!太有意思了,哎呦我能就著這事兒多吃兩碗飯!”
“可不是嗎,自作聰明,實際上就是個蠢的!”
“這種人也配當軍屬?真是給軍人丟臉!聽說她物件也是個軍人?肯定是沒看清她的嘴臉!”
無數的聲音朝著劉秋玉湧去,她退無可退,眼睛赤紅,“沒有,她都是瞎說,這腳印就是她自己弄的,她在誣陷我!”
可這回,列車員沒有再相信她的話。
被子上的鞋印很清晰,到底是誰在說謊,只要拿鞋子比對一下就能知道。
“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你了許同志。”列車員誠懇道歉,接著便一臉嚴肅地朝著劉秋玉說道:“剛才你們兩個已經定下了賠償金額,劉同志還請你履行承諾!”
劉秋玉捂著臉,她壓根沒有買臥鋪的錢,否則也不會虛榮心作祟,非要和許青悠換床。
“這姑娘不會是想賴吧?那個和她談物件的軍人也是倒黴,怎麼攤上這麼一個物件?”
“我家堂兄在那邊當兵呢,回頭我問問去,讓他給宣傳宣傳,變相給那個倒黴蛋提提醒。”
這壞名聲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跟那個人相親?
想到這些,劉秋玉痛苦地從懷裡掏出攢了很久的十塊錢,咬著牙遞了過去,“我做錯了事自然有擔當!說賠我就賠!”
許青悠接過十塊錢,晃了晃手裡的臥鋪票,“臥鋪一張票是25.8元,劉同志,你還差我15.8元,寫張借條吧。”
“你!”劉秋玉氣的直瞪眼,剛想說什麼,卻見面前的許青悠笑眯了眼:“哎呀,寫張借條,劉同志的名聲就保住啦,倒是很划算呢。”
她倍感屈辱,手中又沒紙筆,剛想用這件事推脫過去,卻見許青悠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紙和一隻鉛筆,遞了過來。
擔心她不識字,許青悠還順手幫她把借條寫了出來,只差她籤個名。
劉秋玉氣極,憋著眼淚簽上了名字,沉默的爬上中鋪,再也不嫌什麼瓜子皮,從許青悠手中搶過被子,蒙在了頭上。
被子下,劉秋玉的臉扭曲在一起,牙齒磨的直響,她這輩子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這個姓許的她記住了!
她一定會拿下那個男人,遲早會讓許青悠心甘情願的把臉貼上來給她打!
……
另一邊,港口火車站。
烈日照耀下,火車站上一片熱鬧之色,來來往往的旅人掛著或是興奮或是激動的神情,穿梭在站臺間。
鬧中唯有一處是靜的。
江向北穿著軍裝守在站臺上,脊背筆直恍如青松,堅毅的面容身姿吸引了很多姑娘的視線。
他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也不曾將視線落在旁人身上,只是看著出站口,眼中有著隱秘的期待。
大姐告訴他,今天中午青悠就會到火車站了。
他得知訊息後,便提前請了假,跑完圈後,便急匆匆乘船渡海,來了火車站守著。
他的視線緊緊追隨著從火車上下來的每一個人,發現不是許青悠時,他又默默的收回來,直到下一次火車門的開啟。
劉海打著哈欠進了火車站,一眼就看到了他,想起什麼,劉海露出一個笑容,湊到了江向北跟前。
“江團長,好巧啊,你今天怎麼也來了火車站?”
他和江向北都是團長,是競爭關係,對於江向北年紀輕輕就當了團長這件事,他這樣熬資歷上來的團長說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但江向北率領的團總是以絕對領先的優勢力壓所有團,久而久之,他也沒了比較的心思。
江向北這樣的人鳳毛麟角,他是比不上了,不過成為一家人還是有機會的嘛!
軍中都說,江向北就是個冷麵閻王,一心都在練兵建功上頭,對男女之情絲毫都不感興趣。
劉海對此嗤之以鼻,還能有男人對這個不感興趣?
他才不信呢,也就是江團長還是個雛兒,沒體會過那事兒的樂趣,才能這麼一心撲在事業上。
他敢說,只要江向北嘗過那滋味了,定會食髓知味!
劉海笑了笑,沒準他們真能成一家人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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