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事情突然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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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婉煜的確委屈。
她不過是把搶劫葉輕悠嫁妝的人是潘思升的事情,告訴給了警備總督馬馳騁,其餘的什麼事情都沒做。
可如今呢?
如今她卻成了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而且還把葉輕悠的嫁妝全都送給了宮中的娘娘們……
這個罪名實在太大了,她根本承擔不起。
但陸婉煜更懵的是,潘思升縱使有些本事,也不可能把自己父親從東南送來的禮品全部調包,換成了葉輕悠的嫁妝物件?
這件事實在太稀奇,而且也可怕!
她下意識地看向了宇文宴,似乎除了宇文宴之外,沒人能有這個本事了吧?
宇文宴正在吩咐陳堅親自去接葉輕悠入宮,根本不多看陸婉煜一眼,好似她就是宮殿內的一個瓶子、一個罐子,完全不在他的關注範圍之內。
眼見宇文宴讓人去請葉輕悠,梁帝也不再多說什麼。
其實他並不在意陸婉煜和葉輕悠之間的爭寵爭鬥,更覺得大不了宇文宴兩個都娶回家也沒什麼不好。
梁帝更在意的是,陸紹曾的手居然不聲不響的插到他的後宮之中。若陸婉煜真是被冤枉的,那麼更換了陸紹曾禮物的人是誰?
是潘思升還是宇文宴?
這等手法實在精妙刻薄,讓他這位帝王都開始岌岌可危了。
宮殿內一時雅雀無聲,除卻諸位娘娘妃嬪的呼吸,就只有梁帝時不時端起茶碗碰撞的青瓷聲音。
“陛下,這事情不知還要鬧多久,不如先讓妹妹們回去歇歇?”皇后看到幾位嬪妃已經嚇的不知所措。何況這件事還不知有什麼隱情,也沒必要讓太多人知道真相。
梁帝撇了皇后一眼,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宇文宴卻並不同意,“為何收下陸總督送入宮中的禮,諸位娘娘不妨說說?”
“本王畢竟掌管聽音閣,這追根溯源的毛病犯了,若有冒昧,還請擔待,但這事兒必須給個交代才合適。”
後宮嬪妃和一地總督有來往,說出去似乎不太好聽。
而且還不止一個,是許多個,好似想伸手挖了梁帝老巢似的。
梁帝還沒等反應,潘思升也在旁邊插了嘴,“若是送點兒瓜果禮盒給內務府也就算了,嚐個鮮兒,但這些珠寶古玩可不便宜啊!沒想到陸總督還真有錢。”
他一語道破了重點。
“臣女剛剛已經說了,父親送的不是這些物件!”陸婉煜連忙解釋,畢竟宇文宴這話等同給父親定了罪。
“甭管是不是這些物件,不透過內務府私自送禮的行為是有的。”宇文宴揪住這一點不放,倒是讓諸位娘娘們面色尷尬,一時都瞄向梁帝臉色了。
“臣妾並不知道禮物如此貴重,還以為是東南之地的特產,所以才沒向陛下和內務府上報。”賢妃眼見事情不妙,第一個上前開口,“此事的確是臣妾魯莽了,臣妾向陛下請罪。”
“臣妾收到禮物,就像陛下稟告了,沒敢有一絲耽擱,更不敢隱瞞陛下。”惠妃娘娘慢條斯理,一點兒心虛都沒有的。
“臣妾的遠房表姐是陸總督夫人的姑家姐姐,說起來能攀上一點親眷,臣妾早就得了表姐來信,希望臣妾能對陸姑娘照料一二。”德妃也說得甚是清晰。
但德妃的臉色並不好看,畢竟她很可能被陸婉煜拖累。
而且德妃並不喜歡陸婉煜,因為她在京城時也一直親近太后和皇后,對她不理不睬,只因為德妃雖然是四妃之一,卻並不受寵,關鍵時刻還真的幫不上陸婉煜什麼忙。
……
其餘的妃嬪也接連出來說了緣由,也有部分人與陸家毫無瓜葛,這一次能收到禮品也十分納悶。
宇文宴吩咐手邊的人一一記下,梁帝也在認真的聽。
最後又到了皇后這裡,皇后娘娘的禮是最重的。
“臣妾之前一直幫助太后照料陸姑娘,陸總督幾次感謝,送了禮物……臣妾每一次都會告知陛下的。”皇后畢竟是一國之母,想要巴結她的人數不勝數,這些禮品她也不會照單全收。
梁帝微微點頭,也看不出對後宮眾妃的回答滿意不滿意。
他一轉頭,就看到潘思升滿臉不屑,“你這又在揣著什麼心思?想說什麼就說,朕就看不得你這股刻薄的德性!”
他知道自己的老皇叔對潘思升有多麼寵,也知道潘思升在暗處幫他們做了不少事。
再怎麼看不慣,梁帝也不會惡意針對。
潘思升也沒什麼坐像,翹起了二郎腿,“不是小弟陰陽怪氣,是皇兄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你以為那陸紹曾只給後宮送了?他給我父王、我大哥、我們家各房人都送了!”
梁帝臉色一沉,“你確定?”
“騙您可是欺君之罪,犯得上嗎?不信您派人去問我父王。”潘思升這一勺熱油加得可是剛剛好!
如若給後宮的娘娘們送禮是為了給女兒鋪路,那麼給老親王送禮是幹什麼?
而且潘思升只是提了親王府,這陸紹曾還與多少府邸有瓜葛?梁帝頓時後腦勺發涼。
他看向宇文宴,甚至帶了埋怨。他掌管聽音閣,對這等事應該最敏感,為何宇文宴從來都沒與他提起過?
宇文宴不鹹不淡,“兒臣一個人分不成八個人用……而且不僅陸紹曾,其他臣子的禮,兒臣也從未見過。”
其他皇兄皇弟就不好說了,畢竟他掌管的是聽音閣,還真沒有幾個脖子硬的敢直接登門賄賂他。
梁帝頓時面沉如墨。
若不是今日的荒唐事情被扯出來,他還真不知道這麼多內幕?
陸婉煜跪在地上,聽得又驚又傻,不知所措。
父親給娘娘們送了禮,只為了她和宇文宴能婚事,怎麼讓宇文宴開口兩句話就成了私賄勾連皇室眾人?這個罪名可就大了!
她很想開口解釋兩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此時門外來報,潘景淳到了。
梁帝隨意擺手,示意門外放他進來。
潘景淳進門就看到陸婉煜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參加陛下、皇后娘娘,諸位娘娘安。”
他雖然輩分也不低,但卻不如潘思升受寵。
“說吧,那葉輕悠的嫁妝,到底是不是你弟弟派人劫持的?”梁帝陰沉著開口,直接審問。
那犀利的眼神,不容任何人插嘴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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