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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音音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青月腰間那塊溫潤如玉的玉佩上,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精緻的簪子,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羞赧與狡黠,輕啟朱唇,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猾。

“表姑,您看這玉佩的色澤與光澤,跟這髮簪挺配的,要不一起送我吧。

言罷,她身形微動,彷彿一陣輕盈的風,那玉佩便已悄然落入了她白皙如玉的手掌之中。

此刻的李青月,心中已是翻江倒海,幾近崩潰的邊緣。

她望著自己那幾乎被夏音音“搜刮”一空的身軀,每一件曾經珍視的首飾如今都成了對方囊中之物,不禁悲憤交加,手指顫抖地指向她,聲音中滿是難以遏制的憤怒。

“你……你,怎可如此過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滿載著被侵犯的尊嚴與不甘。

沈白凝眼底閃過笑意,夏天陽則低垂著頭顱,雙肩細微而急促地顫動著,彷彿正竭力壓抑某種情緒。

恰在此時,夏致遠攜著夏羽冰步入屋內,空氣中那股微妙的氣氛讓他不禁眉頭微蹙,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

“這……是發生了什麼?”聲音帶著幾分探究。

緊隨其後的夏羽冰,眼尖地捕捉到了李青月略顯狼狽的身影,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呼,連忙上前眼中滿是關切。

“表姑,您這是怎麼了?”

李青月見夏致遠進來,瞬間就有了底氣,眼眶泛紅,淚光點點,滿含委屈地凝視著他,輕聲細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怨。

“表哥,音音向我討要見面之禮,我便將自己珍愛的翡翠手鐲贈予了她,未曾想,她轉而對我頭上的髮簪與腰間的玉佩也頗感興趣,竟是直接取走了它們。”

說到這裡,李青月的聲音裡已帶上了幾分哽咽,她連忙抬手輕拭眼角,生怕淚水落下,顯得自己太過矯情。

“嗚嗚……表哥,你莫怪罪音音。都是我作為長輩,未曾將話說明白,讓她誤會了。”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責,卻也不失溫婉。

【一個老練的“綠茶”加上小“綠茶”,再加上一個渣男,這一家子渣渣齊聚一堂。】

夏音音則是一臉若無其事,將那剛從李青月處“順”來的寶貝隨意擱置在桌上,一副準備悠然吃瓜的模樣。

“你這個孽障,怎可如此胡作非為?表姑身為你長輩,怎可將她貼身之物盡數蒐羅,此等行徑,成何體統!還不速速將東西歸還,以表歉意。”

夏致遠的聲音中夾雜著怒不可遏與痛心疾首,目光如炬,直射向夏音音。

“夏致遠,你吼什麼?”

沈白凝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容忽視的威嚴,她霍然起身,目光如炬,直射向那正欲對夏音音發作的男人。

“你既已尊稱李青月為長輩,長輩贈予晚輩些微禮物,本是情理之中。”

“且說那物件,既已離手,怎有收回之理?贈予之物,豈同兒戲?”她字字擲地有聲,不容反駁。

“再者,青月妹妹豈是那般貪戀俗物之人?你怎可妄言她在意這些首飾,難道就不怕此言有損李府清譽。”

沈白凝的語氣中多了幾分責備,目光在李青月身上輕輕掠過。

"你看看青月身上還剩下什麼?在看看桌上那些首飾,那叫贈予嗎?分明是一場明目張膽的掠奪,果然是鄉下來的,竟連最基本的禮數都沒有。”

夏致遠對此視而不見,他的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那便是沈白凝與李青月手中的一切都是他的,這逆子膽敢覬覦他的財物,便是直接挑戰了他的權威,觸動了他的逆鱗。

沈白凝早就知道夏致遠的性情,自私又吝嗇,然而,她未曾料到,他的心竟能硬到如此地步,冷酷無情至此,讓人心寒。

“夏致遠,你如此偏袒於她,若非親眼所見,怕是要誤以為李青月才是這府中的女主人。”

她的話語輕輕落下,卻似重錘般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你——你!簡直一派胡言!”

夏致遠的聲音如同被猛然點燃的爆竹,尖銳而憤怒,彷彿被觸及了最為敏感的逆鱗,臉色驟變,怒不可遏。

沈白凝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共度了十餘載,她雖因種種緣由委身於他,情感上未曾有過深交,但從踏入婚禮之日起,她便暗暗許下誓言,要盡己所能,成為賢妻良母,守護這個家。

她恍然間覺醒,發現自己曾傾注的滿腔真情,竟錯付了渣男,這兩日,隨著音音心語的緩緩流淌,知道了許多真相,於是,她暗自下定決心,必須採取行動,想辦法跟他和離,讓他淨身出戶,以免自己無辜的兒女再受牽連。

念頭一旦通達,心中的鬱結彷彿隨風而散,她的臉龐上重又綻放出久違的輕鬆與釋然,讓她的身影都顯得輕盈了許多。

【咦?孃親的眉宇間怎的洋溢著幾分愉悅之色?難道是我那小小的惡作劇,為她出了一口惡氣?】

【想來也是,那些個首飾,本就是渣爹以孃親的嫁妝為基所購,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呵呵,看我怎麼在添把火,讓孃親在高興一些。】

夏音音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俏皮地轉動著眼珠,隨後歪著腦袋,以一副純真無邪的模樣望向對面三人,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輕聲道。

“爹爹,您不覺得嗎?羽冰姐姐與表姑之間面容之相似,您三位並肩而立,那畫面,溫馨得恍若天生一家,真是叫人羨慕呢。”

此言一出,對面三人皆是一愣,彼此間交換了一個略顯慌亂的眼神,空氣中瀰漫起一絲微妙的尷尬。

即便是最遲鈍的旁觀者,也能從這微妙的氛圍中嗅出不同尋常的氣息。

夏致遠的臉色微變,言辭間竟也帶上了幾分顫抖,憤怒至極,近乎失控地咆哮著:

“你這不肖女,竟敢如此詆譭你的親生父親,今日我若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便枉為人父。”

言罷,他步伐急促,如同被怒火驅使的狂風,直奔夏音音而來。手臂高高揚起,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誓要落在她嬌嫩的臉龐上。

“音音!”

“妹妹,小心!”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夏音音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冷靜。她迅速從袖口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指尖輕捻,準備一針廢了他的手,然而未給她施展的空間。

只見,沈白凝身形一動,一把拉住夏音音的手,輕輕一扯,將她護在自己身後,然後精準無誤地踹向夏致遠的腹部,力道之大,竟將他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踹飛數尺,重重跌落在地,激起一陣塵埃。

“啊——!”夏致遠的痛呼劃破空氣,伴隨著的是一陣難以置信的愕然。

“表哥!”李青月驚撥出聲。

“爹!”一旁的夏羽冰也驚呼連連,場面一時混亂。

夏致遠蜷縮在地,雙手緊捂腹部,臉色蒼白如紙,劇痛讓他暫時失去了反應的能力,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沈白凝立於原地,目光如炬,冷冷地俯視著地上的夏致遠,語氣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堅決:“夏致遠,你且記住,只要有我在此一日,便絕不容你傷害音音分毫。”

她的聲音雖不高亢,卻字字如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不敢有絲毫質疑。

“沈姐姐,你怎可如此狠心?他可是你的夫君啊!”李青月見狀,急步上前,輕柔地攙扶起夏致遠,眼神中滿是對沈白凝行為的責備。

"表哥,你還好麼?

她的聲線裡藏著難以掩飾的關切,但那眉宇間緊鎖的憂色,彷彿親眼目睹了自己夫君遭受重創。

沈白凝目光如炬,直視著面前之人,語氣中不帶絲毫妥協:“夏致遠,你我結髮之時,你知道我的本事,未曾對你有所苛求,如今,你卻要對我孩子下手。”

“我沈白凝,從不是任人擺佈之輩,你若執意如此,我自是不惜一切,與你共赴那玉石俱焚之路。”

沈白凝此番並未給予他絲毫顏面,直言不諱地闡述了自己的心志與立場。

“你……哼,你這個毒婦,望你日後能好自為之。”

他被沈白凝那一腳踹得踉蹌,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忌憚。在李青月與夏羽冰的攙扶下勉強站穩,他憤憤然留下這番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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