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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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樓和真德秀等人駕著被紮成刺蝟的馬車回了揚州鹽運司,把三名刺客交給了衙門,身受重傷的趙四被安排進了醫館,還有專人貼身保護,等抓到了趙清河,就可以開堂會審,為李舉子亡妻洗脫汙名,主持公道。
何必聽說趙清河竟然逃了,立刻以翫忽職守的罪名對他下了通緝令,全國搜查,如此一來揚州的貪官們立馬就警覺起來,朝廷已經打算對他們動手了,他們怎麼可能會坐以待斃,接下來的路會更難。
雖然蘇小樓和何必都覺得趙清河是畏罪潛逃,但是真德秀甚至就連剛聽說這件事的包捕頭的都覺得趙清河是失蹤了,要不然就是被人做掉了。
接下來的幾天的搜捕果然沒有任何結果,就連屍體都沒有找到,趙清河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蘇小樓也漸漸覺得趙清河是被人滅口了。
假設趙清河是畏罪潛逃,沒有通關文碟,很難跑遠的,就算趙清河是漕運同知,自己提前弄到了通關文碟,由藉由漕運的大船已經跑遠了,但他也很難學會外地的口音,出入城池關卡時也必然會引起城管的懷疑,而且一旦逃跑,他的戶籍就沒有了。
真德秀去抓趙清河的時候,發現他連行禮都沒有收拾就走了,那天必然就沒有攜帶大量銀錢,沒有戶籍他就沒法建房、買田,也沒有辦法安家落戶。那就是流民,不受大明律法保護,很容易被盜匪劫掠,但就算是流民也不該沒有半點訊息,只能是被滅口了。
李舉子聽說了訊息後,眼神中藏不住的失望,現在徹底沒有辦法為他亡妻洗脫罪名了,蘇小樓便做主,主動找合趙四商量,讓他傷好之後出面向村民們澄清事實的真相,趙四看在蘇小樓的救命之恩上,答應了此事,李舉子很是感激蘇小樓。
趙清河如今下落不明,李舉子的案子也只能擱置了,何必命鹽運司的人在兩淮鹽廠修建了一個小小的學堂,特請李舉子去講學,也不用去鹽長煮鹽了,如今鹽民都可以用餘鹽去換一些銀錢,支付學費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夜晚,蘇小樓和何必等人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後,幾個人都已經非常熟悉了,何必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鹽務跟漕運息息相關,趙清河又是漕運同知,我明天上午打算起程去查一下揚州府、淮安府和徐州府的漕運和堤壩,大概要過半個多月才能回來。”
“包捕頭留下來繼續搜查證據,真百戶跟我去漕運。”何必看像蘇小樓:“你要跟我一起去查漕運嗎?”
蘇小樓搖搖頭:“我怕包捕頭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我還是留下來跟他一起搜查取證吧!”
主要是蘇小樓覺得路途顛簸,對他的屁股不太友好。
“那樣也好,那你就留下吧。”
……
月上柳梢,天邊出現點點星光,巷子裡傳來遙遙的打更聲,已經是辰時了,蘇小樓一行人打著燈籠,走在昏暗的街道上,路上行人寥寥。
刑部的貪官名冊上,不知是巧合還是人為,目前已經消失了三個人了,一位是鹽課提舉司的官員,一位是河道官員,還有一個就是平川縣同知趙清河了。
包捕頭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他一旦找著點什麼證據,有個懷疑目標,不等他抓捕審問人就開始失蹤,這明顯就是背後有人在毀滅罪證。
蘇小樓問道:“包捕頭,你懷疑背後下手的人是誰?”
包捕頭冷哼一聲:“還能是誰,看看名單上最大的魚就知道了?”
“你懷疑是揚州知府吳萬里?”
“他只是個跑腿的,說不得動手的是他,真正想殺那些人的人確是在京城。”
蘇小樓點點頭:“我們眼下最大的線索就是一旦查到點線索就斷了,要我說我們直接把名單貼出來辦一場鴻門宴,等人來了刀斧手出動,全拿下!”
“賢弟,沒有證據就抓人,置大明律法與何地,再說別說抓人了,我們刑部的人擅闖朝廷命官府邸都是一項罪名。”
蘇小樓不屑道:“你們刑部行事就是麻煩,我們錦衣衛向來都是抓了人再說,大刑之下,有幾個能抗住不說的。”
“所以你們錦衣衛的名聲比我們刑部臭。”
“哈哈哈哈哈哈……何止是臭,簡直是臭名昭著,我倒是覺得臭點挺好的,不用像你們刑部那樣憋屈。”
說的包捕頭都有點羨慕了:“也是!”
蘇小樓提議道:“如今這些貪官肯定沆瀣一氣,抱團取鬧,他們知道一旦被我們找到線索,就會被滅口,既然無法從外部打破,不如試著從內部瓦解他們的結盟。”
包捕頭緊皺眉頭思索著,朝堂那些事他其實不怎麼懂,他只是一個捕頭,遠離權力中心,每天要做的事情只是查案,包捕頭疑惑的問道:“依賢弟之見,該如何從內部瓦解。”
蘇小樓冷笑道:“一群豺狼虎豹為了利益聚集在一起,肯定會因為分贓不均吵起來,如今看似團結,不過是為了保命罷了,那我們便挑個人成全他們,那個人會不會反咬他們一口呢!”
包捕頭點點頭:“反正如今風聲都已經走漏了,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試試了。”
“我回去再查一下名單上貪官的背景情況,選出一條適合反咬他們一口的狗來,另外那三名失蹤的人也是重要線索,不可不查,我得通知揚州清吏司一趟,讓他們派人過來查查。”
蘇小樓一陣煩悶湧上心頭:“現在真是諸事繁多啊!揚州這麼繁華的好地方,小爺我好不容易來揚州一趟,想去逍遙快活都沒有時間。”
一行人正走著,道路突然變的豁然開朗起來,抬頭一看眼前的府邸寬闊且華麗,硃紅色的大門前兩個威武的石獅子鎮守在兩旁,高高的院牆都擋不住雕樑畫棟的樓閣,露出來的金色琉璃瓦在燈火闌珊裡熠熠生輝,站在門口仔細聽聽,還能聽見小橋流水的聲音,相比旁邊就是大假山、古戲臺、玉玲瓏、竹翠林。
秀才疑惑道:“大明朝又遷都了?沒聽說啊!”
胖子有些不服氣:“要遷也是遷回南京,怎麼會遷到揚州?”
蘇小樓白了胖子和秀才一眼:“你倆那眼睛就跟擺設一樣,揚州乃是寧王的封地,門口‘寧王府’那麼大三個大字你倆瞅不見,還遷都!遷都是那麼容易的事。”
不過說是皇宮也不為過,他的府邸沒比皇宮小到哪去,在江蘇這一片寧王最大,沒人管得了他,算算還是當今皇上爺爺輩的人,皇上也是要給幾分薄面的,就算是逾制修剪府邸,很多人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蘇小樓聽說這個寧王已經是古稀之年了,年輕的時候經常在京城裡惹是生非,曾經還在圍獵的時候為了爭奪獵物就射瞎了國公府的最疼愛小兒子的眼睛,老國公看著被抬回來的小兒子血淋淋的一片,驚嚇的當場就撅過去了,醒後不依不饒,聯合所有的親信一定要討個說法,多方施壓下年幼的寧王就離開了京城,提前到了自己的封地揚州。
如今寧王坐擁江蘇,住著這麼富麗堂皇的府邸,看來是這些年並沒有消停,只是年紀大了,手段更高明瞭,也更會偽裝了,不屑於用箭射瞎敵人眼睛這麼拙劣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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