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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的傾城姑娘帶著帷帽頻頻嫋娜的上了閣樓,引的眾人探頭探腦相望,紛紛感嘆競得一夜春宵的這位公子真是好福氣。

一聲清脆的鈴聲響罷!下一趴開始了,俗話說最好的永遠在後面,眾人瞪圓了眼珠子,高臺上傾瀉而下的紅紗慢慢滑落,一襲緋紅舞衣的妙齡少女猶如嬌豔的玫瑰,盛放在華美的舞臺上,她頭釵雀翎,面覆輕紗,赤足上套著銀鈴鐺,踩著節拍婆娑起舞。

少女時而宛轉低眉,時而輕舒雲手,繚繞的長袖左右交橫,宛若夢境中走來的仙女。

蘇小樓手握摺扇,心神盪漾,忽而聽到連廊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咚咚咚!”

門口傳來敲擊的聲音,丫鬟放下手中的酒壺去開門,蘇小樓打量著來人,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國字臉,手上帶著兩個大金戒指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很有錢。

中年男人進來後,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錢貴明,就在公子隔壁的隔壁,聽說小公子是來尋供鹽夥伴的,我手上剛好有一批鹽,特來尋求合作!”

蘇小樓往後一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裝作玩世不恭的樣子:“錢老闆可能是沒有聽清楚,本公子是來尋穩定的供鹽夥伴的,而且還要量大,沒辦法家中鹽鋪太多,也是麻煩!”

“絕對量大,而且穩定!”

“哦?在下賈寶玉,來給錢老闆倒酒。”

錢老闆看對面這個人傻錢多的二世祖流漏出合作的意圖,心裡鬆了一口氣,聽說欽差大人提前來揚州巡鹽了,這可給他急壞了,他手上這批鹽來路不正得趕緊出手,不然下輩子怕是要吃牢飯了。

坐下後,錢老闆不動聲色的打聽道:“敢問賈公子從哪裡來?”

“南京。”

錢老闆看著蘇小樓一身的金絲綾緞錦衣,把自己在南京的人脈圈子都想了一遍,也沒聽說南京城有個什麼賈家啊!

“家父從政也經商,本公子出門在外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多是用化名,官場上的事錢老闆懂得,若果不想被牽扯進來,就別瞎打聽那麼多!我出錢你賣貨,我們各取所需。”

“是是是!”錢老闆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連連點頭,只是既然是來自官宦人家,理當知道欽差大人來巡鹽,怎會在這個節骨上收鹽呢?這二世祖不是腦子裡有包,就是家裡權勢極盛。

“本公子第一次出門在外做生意,自然要謹慎些,也讓家裡那個老頭子看看本公子的本事,剛才錢老闆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手裡的鹽量大且穩定,不知錢老闆手裡的鹽是從何處來的?”

錢老闆捏緊酒杯,一臉難色,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這……賈公子,我手裡的鹽質量是絕對沒有問題,您可以去倉庫驗貨,至於來處,這……確實不好解釋。”

不好解釋就是來處不正唄,蘇小樓此行查的就是這個,他裝作很勉強的樣子嘟囔道:“既然如此那就先驗驗貨吧!本公子也懶得找別家,耽誤了本公子逍遙快活。”

“那就明日吧!”錢老闆心花怒放,又多飲了幾杯。

……

蘇小樓走出鳳仙樓之後,總感覺忘了點什麼,但又想不起來。

好像是不太對,難道是自己喝多了,腦子糊塗了,也沒喝幾杯啊!

“老大!”身後一陣腳步聲,胖子、秀才他們追著蘇小樓的身影跑了出來,大叫道:“老大,你出來怎麼不叫我們啊!”

蘇小樓尷尬一笑:“我說忘了點啥,原來是忘了你們幾個!”

瞎子得意的說到:“幸虧我眼尖,看到一團花裡胡哨的東西嗖一下就從我眼前過去了,都晃到我眼睛了,再一看竟然是老大您!”

蘇小樓氣急敗壞的吼道:“本少爺給你一杵子,你那隻眼也別要了。”

“……”

瞎子身後一個也小廝追出來了,瞎子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吞吞吐吐道:“那個……老大!我!不知道要來真麼高檔的青樓,錢沒帶夠!要不……您替我付下。”

蘇小樓一腳踹在瞎子屁股上,氣的血壓飆升,追著瞎子踹:“我說你擱這兒瞅啥呢!原來蹲點等小爺給你付賬呢!你花前月下的泡妞讓小爺來給你付錢,你真行!他們幾個都付的起你怎麼就付不起呢!你怎麼不找他們幾個借呢!”

眾人臉色一沉,都默不作聲,小廝臉上盡是鄙夷,出言提醒道:“他們幾個就只點了一個姑娘。”

蘇小樓當場尷尬到腳趾扣地,這特麼太丟人,真想跟這幾個奇葩劃清界限,八個人湊不出幾兩銀子,也不知道那姑娘當時是什麼心情,一個人陪八個,畫面太刺激蘇小樓都不敢想象,這姑娘家裡要是沒個重病的老母,欠下鉅額賭債的弟弟,和待養的私生子,都說服不了自己爭這份錢。

他們幾個窮蘇小樓是知道的,想不到陸大通竟然也窮到這個地步了,偌大家業就這麼散盡了……

“還差多少?”

小廝說到:“還差五兩銀子!”

氣歸氣,蘇小樓還是掏出錢袋替他們付了這筆錢,誰讓自己攤上這群奇葩呢!等小廝走後,蘇小樓一人一腳,踹的他們嗷嗷叫。

晚間蘇小樓會見了何必一行人,何必癱軟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感覺腦子現在嗡嗡響,整個人都不好了,晚飯都沒吃下去幾口。

陸大通的父親陸郎中被查出來販賣私鹽,那說明清運司發的鹽引與鹽場支鹽的量是對不上的,既然對不上,鹽運司那群人乾脆不裝了,攤牌了,小山高的賬本摞在鹽運使何必的案頭,查吧!隨便查!我麼自己都搞不明白呢!

何必跟他帶來的幾個賬房先生趴在那看了一天的賬本,頭都快爆炸了,這賬本做的簡直就是一團亂麻,不是這多出來一筆錢,就是那少幾擔鹽,理起來千頭萬緒,問那幫賬房先生直接一問三不知,何必就把鹽運司的所有人都叫過來,一項一項的對,一筆筆開支都問明緣由。

這些個人解釋不了的都往陸郎中身上推,彷彿是已經達成共實了,著實可惡。

看來從賬本上找出揚州貪官貪汙鹽務的罪證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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