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牢房中問牢頭要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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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錦衣衛衙門裡,陸大通拄著柺棍,身上纏滿了繃帶,跟個木乃伊一樣,蘇小樓沒想到這人都這樣了還能堅持住不請假,太踏馬的敬業了,資本家看了都得感動的流淚。
蘇小樓一早就接到任務,說是東林學院的學子發生了暴亂,讓蘇小樓火速帶人過去鎮壓一下,維持現場秩序並保證學子的安全。
直覺告訴蘇小樓沒那麼簡單,但也不能拒絕這次任務,畢竟雷震昨天剛警告過蘇小樓要牢記自己錦衣衛的職責。
“你們幾個現在馬上跟我去東林學院,陸大通,你留下值班。”
雖然蘇小樓很不想去,還是火速帶人過去了。
蘇小樓等人趕到的時候,東林學院熱鬧的像個菜市口,分成兩撥人整唾沫橫飛的對罵,那副嘴臉還真是有辱斯文,還有人扔臭鞋子和聖賢書的,就連東林學院的夫子都加入了戰局,戰況愈演愈烈,頗有鼎沸之勢,有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夫子頭上的髮簪上還掛著不知道是誰的臭襪子,場面根本就控制不住,怪不得要叫錦衣衛來呢。
蘇小樓聽著像是在爭吵當今朝堂的熱門話題,世宗的母親蔣氏近日從藩國安陸抵達通州,該用什麼禮節迎接她進宮呢?這成了急需解決的問題,朝堂之上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禮部尚書毛澄提出了兩個意見,第一由崇文門再經東安門入宮,第二是由正陽左門再經大明東門入宮,這兩個提議都沒有將蔣氏當做皇太后對待,被世宗當即就否決了。
蔣氏到達通州後,聽聞還沒有定下她的尊稱,很是傷心,拒絕進京,世宗得知訊息後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也很難過,嚷嚷著不做皇帝了,要跟母親蔣氏一起返回安陸州,禮部尚書毛澄看穿了世宗的把戲,根本就不受威脅,堅持當初的提議,世宗也堅持自己當初的想法,誰也不肯退步,就這麼僵持住了。
這群公然在公開場合爭論這麼敏感的話題,還慷慨激昂的站在高臺上大罵世宗不尊禮數,不奉正統,簡直是膽大妄為。
這群學子還真是麻煩,幾乎大部分都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舉人,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由於吵鬧聲太大,胖子貼著蘇小樓耳朵說到:“老大,怎麼辦?抓人嗎?”
“不抓,讓他們不要聚眾吵鬧,趕走就行了,記住不要弄傷了這群小祖宗。”
“好的,老大!”胖子抽出腰間的佩刀,大喝一聲:“錦衣衛辦差,都給老子閃開!”
蘇小樓帶著人走過來站上高臺的時候,臺上的人還在唾沫橫飛的對罵,絲毫不理會蘇小樓,蘇小樓一怒之下抽出腰間的佩刀,大聲呵斥道:“竟然敢當眾辱罵當今皇上,都不要命了,信不信老子抓你們坐牢去。”
場上瞬間的一片安靜,蘇小樓看有效果又接著說到:“你們這些讀聖賢書的人,嘴裡天天喊著孝道,卻讓別人改易父母,還真是好意思!”
突然一本書砸到蘇小樓的頭上,砸中的地方立馬紅腫起來,一聲憤世嫉俗的聲音傳來:“朝中就是有你們這些喜歡拍馬屁的狗官,才如此的烏煙瘴氣。”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擁而上,推搡謾罵、拳打腳踢,一時間雞飛狗跳,擠得蘇小樓都快雙腳離地了,突然胳膊上一陣巨痛傳來,蘇小樓低頭一看,竟然有人抓著他的胳膊咬。
“你踏馬的屬狗的嗎?見人就咬,趕緊給我撒開。”蘇小樓抽了兩下胳膊都沒有抽開,勁還挺大,是時候用上他昨天新學的拳法了,蘇小樓握緊拳頭,一拳錘咬著他的那名學子肩膀處,只見那名學子一下子就飛出去了,狼狽的摔倒在地,捂著胸口竟然開始劇烈抖動起來,蘇小樓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拳頭,自己就練了一日,這套拳法這麼厲害嗎?還是自己天賦異稟……
倒在地上的那名學子漸漸地停止了抖動,像個死魚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現場瞬間停止了喧囂,所有人都驚恐地看著地上的那名學子,蘇小樓心裡咯噔一下,該不會是是死了吧!有一位膽大的學子哆嗦著吧手伸到地上那人鼻子底下去探鼻息。
“死人了,錦衣衛殺人了,錦衣衛殺人了。”
……
“牢頭,給小爺上壺酒,小爺要喝酒,聽見沒有?牢頭!牢頭……。”蘇小樓躺在刑部牢房單人標間的稻草堆上,嘴裡叼著根稻草,聽著牢房那邊傳來推杯換盞的聲音,很是囂張的扯著嗓子喊道:“跛腳的那個牢頭,麻利點,快給小爺上壺酒,不然小爺掀翻你這牢房,火燒你屁股,拔光你的頭髮。”
終於有人受不了了,遠處一輕一重的腳步聲越走越近,拐角處人未到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先傳過來了:“嘿!老子我幹牢頭這麼些年,就沒遇見過你這麼囂張的犯人,還敢問老子要酒喝,你當這是酒館啊!”
跛腳牢頭不耐煩的走道關著蘇小樓的牢房門口,揮起手中兩尺粗的鞭子“啪!”重重的摔在生鏽的牢房鐵柵欄上,似是有金屬的共鳴在空氣中迴盪牢頭惡狠狠的說到:“老實點!否則老子打的你皮開肉綻!”
蘇小樓單手捂住自己胸口,挑釁般說到:“小爺好怕怕哦!快去給小爺拿壺好酒來,不然小爺現在就大喊,你把另一個牢頭的媳婦給上了。”說完還賤兮兮的衝跛腳牢頭挑釁般挑挑眉。
跛腳牢頭一聽氣急敗壞的輕聲罵道:“你胡說八道,看老子不進去撕爛你的嘴。”
“我胡說八道,我要真是胡說八道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既然我是胡說八道那我就喊了。”
蘇小樓剛作勢要喊,跛腳牢頭就慫了:“別喊別喊,你是我祖宗,等著!”牢頭去而復返,手上多了一壺酒,“咣噹”一聲把酒壺放到牢房門口的地上,蘇小樓慢悠悠的起身走到牢房門口,把手隔著柵欄伸到外面,拎起酒瓶子一晃盪,不滿的嘟囔道:“怎麼只有半瓶酒?”
“就剩半瓶了,愛喝不喝!”
蘇小樓把酒瓶懟到柵欄的空隙處:“你這讓我怎麼喝?”
老頭站在牢房門口審視蘇小樓,開口質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那什麼的?”
不說不給喝酒唄!蘇小樓很得意的直言道:“你們喝酒的時候,我剛才聽見你在問哪家小吃鋪子的櫻桃煎做的最好吃,誰家正經老爺們喜歡吃那個啊!齁甜齁甜的,肯定是用來討好女人的,無外乎就是老婆、女兒或者是情人,你說巧不巧,剛好我就聽見另外一個牢頭說自己媳婦也喜歡吃櫻桃煎,就是太貴了每次都不捨得買多,回去幫你問問他老婆哪家賣的更好吃,接著我又聽到其他牢頭調侃這個牢頭好福氣,他媳婦這麼漂亮還不捨得給買櫻桃煎,我就猜測你買櫻桃煎是為了討好這個牢頭的媳婦,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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