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賈不假被耕夫種土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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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六個扛著鋤頭、斧頭、鑿頭等農具的男子站在河灘邊的小樹林裡刨土。
“老大,一刀抹脖子不比這省事,我們為什麼要辛辛苦苦的刨坑種人?”
為首的耕夫一掌拍在那人後腦勺,低聲斥責道:“你懂什麼?抹脖子殺人的多了去了,種人的只有我們耕夫,只有這樣標新立異的殺人方式才能讓整個江湖記住我們,不然我們豈不是跟其他殺人犯一樣,熬到猴年馬月才能出名,才能加入魔教,跟著教主大人吃香的喝辣的。”
“老大,英明啊!”
“憋拍馬屁了,坑刨好沒有?”
“快好了!快好了!”
“快點!我們今晚要幹票大的,花船上肯定有很多肥羊,一會兒看誰下來就去劫誰。”
“老大,你昨天還說真正的富商都住在偏僻的地方,那空氣好,結果我們昨天晚上就劫了二百五。”
為首的耕夫一腳踹在說話人的屁股上:“別提那個死瞎子,晦氣。”
“老大,挖好了。”
六名黑影扔下農具,在從河岸返回道路的必經之地藏好。
幾人看見兩個衣衫不整的穿著貴氣的男子從花船上下來,東倒西歪的路都走不穩,兩名小廝趕快上來扶住他。
兩名小廝各扶著自家少爺穿過一條昏暗的小道,戶部侍郎家的公子還好,還能自己走,賈正經已經醉成一灘爛泥了,走路都東倒西歪,正走著賈正經突然胃中翻江倒海,酒氣上湧,‘哇’一聲伸著脖子在路邊吐的稀里嘩啦。
“啊啊啊啊啊……”黑衣老大正打盹呢,被吐了一頭。
賈不假嚇了一跳,眯著眼睛驚厥道:“這草怎麼會叫啊?叫的真難聽,比剛才那個差遠了,小爺不喜歡,這草裡怎麼會長刀呢?嘿嘿嘿……”說著黑衣人的刀已經架到脖子上了。
“賈兄,是強……強盜。”
“少爺,是強盜,我們遇到強盜了。”兩名小廝看著架在他們脖子上的刀,嚇得直哆嗦。
為首的耕夫嫌惡道:“今天真踏馬晦氣,帶走先揍一頓再說,我去河邊洗個頭。”
不一會那耕夫回到了小樹林裡,在三人面前放了一個麻袋,惡狠狠的說到:“身上有什麼值錢的寶貝都交出來,不然砍手砍腳。”
兩名小廝渾身上下都翻遍了,加起來也就找出來幾十兩銀子。
黑衣人拿刀對準賈正經和另一位公子:“你們倆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交出寶貝。”
“我爹可是戶部侍郎,你們敢。”幾名黑衣人拿著大刀在他手上腳上比劃了幾刀他就改口到:“我有錢,給你們,都給你們,別殺我。”
只見賈不假東倒西歪的走過去,竟然跳進袋子裡蹲好。
“少爺?”小廝對賈正經的迷惑行為有些不解。
“我們只劫財,不劫人。”
賈不假滿臉通紅,眼神迷離的說到:“我娘說,我就是賈家最值錢的寶貝,嘿嘿……”
“CAO,脫了他的衣服搜。”
幾個耕夫小弟一起上陣,三下五除二就把賈正經扒了精光。其中一人興奮的說到:“老大,我們發財了,這小子身上的首飾一看就是上等貨,肯定能買個好價錢,身上還揣著這麼多金條,加起來得有個一萬兩了吧。”
賈不假醉酒之後一時興起,剛才從自己的花船賬房上提了一批黃金,估計酒醒之後腸子都要悔青了。
耕夫領頭人異常興奮的看著那些閃閃發光的財寶:“有了這些錢,我們就能招兵買馬,重回西北,加入魔教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就不能小點聲笑,招來巡夜的衙役怎麼辦?”
“老大你也……”
“少廢話,把他們仨綁起來,種土裡,本來打算放毒蟻讓他們生不如死,看在錢的份上,就不跟那傻子計較吐我頭上這事了,留個氣孔,讓他們生死由命吧。”
看著自家少爺還蹲在麻袋裡傻樂,一名小廝不淡定了,掙扎道:“我們是我們老爺賈書堂是鎮撫使的侄子,你們……嗯嗯嗯……嗯嗯……”
“清靜多了。開始種吧。還記得我們的咒語嗎?”
“永不敢忘”
五個黑衣人一臉嚴肅的圍成圈拿著農具,嘴裡唸唸有詞的說到:
“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
自己的土,自己的地,種啥都漲江湖名氣。”
隨後,幾人遁入夜色,消失不見了。
天矇矇亮的時候,一條漁船駛過,船伕看到八條小腿杵在河灘上比YES,下了一跳。
……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又是划水的一天,蘇小樓去東林書院露了個臉,就溜了,劉主事和崔主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蘇小樓不搗亂就行。
蘇小樓大搖大擺的走進百曉生的茶館,一名夥計看見蘇小樓過來說到:“喲!官爺來了,裡邊請,特意給小爺留了坐,最近瓜賣的不錯,要不要來點?”
秀才問道:“都有什麼瓜?”
“最近這瓜可多了,什麼都有,還很勁爆,有的還保熟。”
蘇小樓看到櫃檯裡的百曉生主動招手示意蘇小樓過去,便離開了。
“什麼事?”
百曉生悄聲說到:“昨天晚上又有幾個人被種土裡了。”
一下子勾起了蘇小樓的好奇心,問到:“誰?”
“就是官爺前段時間向我提起的賈家的公子賈正經。聽說人被挖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了,就剩半條命了。”
“沒死啊,真是禍害遺千年啊!”蘇小樓接著問道:“他們在哪被劫的?”
“就在煙柳巷旁邊的那條河,晚上的時候那上邊飄著很多花船。”
“看來南京城裡確實來新人了啊,賈正經是不會放過那夥人。”
“賈正經被劫了近一萬兩銀子,怎麼會甘心,罵罵咧咧的去了應天府擊鼓鳴冤,說一定要找到那夥人。”
這賈家最近還真是倒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此時的應天府中就熱鬧了,賈書堂不顧體面的追著賈正經滿屋子打,賈正經捂著屁股滿屋子嚎,還是賈夫人匆匆趕到震懾住了賈書堂,賈夫人抱著自己兒子心疼的噙著眼淚,再看賈書堂就是惡狠狠的眼神。
上次的事情本就是賈書堂對不起賈夫人,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爹,我就是一不小心喝醉了才會著了他們的套,不然我……”
“你還有臉說,身上揣那麼多銀子幹什麼,是要爬許願池裡做的王八嗎?”賈書堂生氣的打斷賈正經的話,數落的話剛要出口看見賈夫人就憋回去了。
賈書堂改口道:“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你又醉的不省人事,啥都不知道,那夥人蒙著面,兩個小廝有啥也沒看清,我們就只能認栽。”
應天府的趙大人說到:“書堂,也不能算是毫無線索,昨夜錦衣衛小旗蘇小樓的一名手下也被同樣的手法襲擊了,可能是同一夥人。想必他會知道些。”
提起這個蘇小樓,賈家父子就恨得牙癢癢,現在賈家每日雞犬不寧,都要拜蘇小樓所賜:“肯定是那個蘇小樓,表面假意求和,背地裡惡意報復,先讓自己的手下被綁逃脫嫌疑,再來跟蹤我,趁火打劫。”
賈書堂看到應天府的趙大人還在,便厲聲斥責到:“沒有證據的事不可胡說,栽贓他人。”
賈書堂領這家人走了,把賈家母子送回賈府後賈書堂又趕往戶部侍郎孫大人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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