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川田一郎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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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內,賈家主僕二人有些左立不安:“怎麼樣?府中的防衛都佈置好了嗎?”
“老爺,都佈置好了,請的幾個高手也都在暗處潛藏好了,只要有殺手敢來定叫他有來無回。”
賈書堂強裝鎮定的問道:“給你介紹川田一郎的那個夥計處理了嗎?”
“已經處理了,不會有人查到老爺頭上,那個川田一郎也沒有見過老奴的真實面目,老爺就放心吧!”賈不假把剛沏好的龍井茶遞給賈書堂,讓他安心。
“那就好!這個蘇小樓真是麻煩,誰能想到他身邊還有那麼多的高手。”賈書堂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什麼了,問到:“蘇小樓的家世背景調查出什麼結果了?”
“老爺,這一查還真是查出點什麼了,蘇小樓的南京錦衣衛衙門前鎮撫使的兒子,蘇小樓自身無依無靠,沒什麼好忌憚的,只是這保護蘇小樓的說不定就是他父親當年的的舊交好友。這次廢了川田一郎,把他掛在錦衣衛衙門的門上就是為了警告我們。”
賈書堂面色凝重的點點頭。
“蘇小樓背後有人,我賈家就沒有嗎,於親來說叔父不會看著我們不管的,於利來說未見春幕後的那位老闆也會保我們的,保我們就是保住他們的搖錢樹,保住他們在這南京城的榮華富貴,那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想到這賈書堂挺起腰桿,理了理衣襬,坐的很是體面。
賈書堂對賈不假吩咐道:“最近先靜觀其變,蘇小樓這個事情以後再說。”
“是,還是老爺想的周到。”
正說著一名下人來報,說是雷鎮撫使遣人送來一份拜帖,賈書堂很是納悶,他們禮部跟錦衣衛素來沒有什麼交集,他跟雷鎮撫使更是素不相識,怎麼突然要來拜見自己,開啟一看,拜帖上寫著攜幼侄蘇小樓一同前來拜會,便明瞭原來是為了蘇小樓,這蘇小樓竟然可以請動南京錦衣衛雷鎮撫使為自己說情,真是不容小覷啊!
“賈不假,準備酒席,我們好好招待這位雷鎮撫使。”
“老爺,是南京城的雷鎮撫使?他是來做和事佬的?讓我們和蘇小樓和解?”
“估計是的,不過我們也不用太怕他,區區五品,跟叔父還差著呢。”
“我們和蘇小樓的仇真的就這麼算了?”
“鎮撫使大人出面,總是要給幾分薄面的,宴席上無樂,也是寡淡,把花蕊叫來出席宴會,彈奏助興,若是議和,她總要給出個態度,到時候她給那蘇小樓賠個罪,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舞姬就不用了,聽聞這位鎮撫使不近女色。”
……
在錦衣衛衙門一處用來關押臨時囚犯的房間裡,蘇小樓得到鎮撫使的准許拿著令牌開啟了鐵門。小小的房間裡光線昏暗,只有一個很小的窗戶能透進點光線,空氣中夾雜著常年潮溼引發的異味,
川田一郎被醫師簡單的包紮了下躺在一張簡易的小床上喘著氣,蘇小樓看他如今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動一下都很困難,就大膽的坐過去,都這個淪落到這個境地了,該不會還在想著要殺他吧。
“你為什麼要殺我?”
川田一郎躺在那一動不動,眼睛都沒睜一下,就好像沒聽見他說的話一樣。
“你的僱主是誰?”
川田一郎依舊像睡著了一樣,一副要殺要剮都隨便的欠揍摸樣。
“都淪落到這個境地了,還遵守那什麼破殺手規矩,我猜你也不會告訴我你的僱主是誰!不過你就不想知道那個打敗你的人,是誰嗎?”
川田一郎睜開的眼睛裡泛起了光,蘇小樓看見了一個殺手的渴望,他問道:“是誰?告訴我。”
“不如這樣,你告訴我你的僱主是誰?我就告訴你打敗你的人是誰?”
“真正的僱主是不會出面的,我也不知道是誰。”
“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只需告訴我出面的那個人誰是就行。”蘇小樓當然不會蠢到以為僱主會親自出面,只要知道出面的那個人的資訊,一切就有跡可循,他只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想。
“你先告……訴我。”
蘇小樓看了川田一郎一眼,嘲笑道:“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你不告訴我,我早晚會查到;我不告訴你,你只能帶著疑問在暗無天日的監牢裡過日子了。一個武者,到最後連敗給誰都不知道,不可悲嗎?”
川田一郎猶豫了一會兒,說到:“那人蒙面,看不清楚樣貌,衣著用的上等面料,應該不是普通人家,身材中等偏胖,他們並不想買你的命,而是要我剜去你的雙目,砍掉一隻手,我只知道這些。”床上躺著的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接著說到:“對了,我還注意到他眉尾有一顆很小的痣,不是很明顯。”
蘇小樓抽了根床上的稻草在手裡撕拽,回想之前接觸的人,確實沒有這樣一個人,看來還是得晚上赴了宴才有答案。
看蘇小樓沉默著不說話,川田一郎等的有些不耐煩,便問到:“打敗我的人是誰?”
“哦!是殺手榜上排行第十八名的以善用暗器出名的‘鬼見愁’,我那天下午被你追殺後,晚上就僱了他來保護我。”蘇小樓隨口就胡謅道。
川田一郎非常堅定的說到:“不,不是他。”
“我和‘鬼見愁’交過手,我昏迷前分明看到一個身上帶著鐵鏈的黑影,肯定不是他。”
看到蘇小樓起身離開,川田一郎慌了,想要起身攔住他,奈何傷的太重,試了幾次都沒起來。
“你去哪?你還沒告訴我打敗我的人是誰?告訴我……”
走到門口的蘇小樓停下來看著那焦急渴望的眼神冷笑到:“你也沒告訴我你的僱主是誰,不是嗎?”
該套的訊息都已經套到了,說完這句話蘇小樓便瀟灑的離開了,只聽一個聲音邊咳邊喘的怒聲嘶吼道:“騙子……空……咳咳咳……空口套白狼……騙子……咳咳……”
川田一郎以追求職高武學,漂洋過海,九死一生來到中原,武道是他生命的全部,也是他一生的信念,卻在一夜之間崩塌,到最後卻連敗給誰都不知道,他不甘心。
憤怒的聲音迴盪在方圓十幾米,半個衙門都能聽到,身上的傷口都震開了,血流不止,他還在罵蘇小樓,看門的守衛對蘇小樓投去敬佩的目光,進去不到一刻鐘,能把殺人如麻、油鹽不進的殺手氣成這樣,這比鎮府司的昭獄還厲害,佩服歸佩服,他還是趕緊去請了醫師,裡邊這人感覺快要把自己氣死了。
蘇小樓冷笑一聲,他可不會對要殺自己的人懷有什麼善意。
蘇小樓思考著那個帶著鐵鏈的人是誰,為什麼要救自己?
胖子見到蘇小樓說到:“老大,你是動私刑了嗎?隔著八丈遠我都聽見鬼哭狼嚎了。”
蘇小樓不屑的說到:“小爺還需要動私刑?”
“他為啥叫的比過年的豬都慘?”
“可能是提前提自己哭哭吧!”
“老大,今天干啥?”
“巡城去唄!能幹啥,走。”
出了錦衣衛衙門的門一群人像往常一樣打打鬧鬧的漫無目的走著,路過前兩天喝茶的茶館,蘇小樓在外邊都聽見裡邊好生熱鬧。
勾起蘇小樓的好奇心:“走!進去喝會茶歇個腳!”
“好嘞!老大!”
進去一看,裡邊果然是群情激奮,喝茶的都不喝茶了,嘮嗑的也不嘮了,連倒茶的夥計都圍著正中間的臺子聚精會神的聽著說書先生說書。
今日講的是鐵鏈狂魔大戰東瀛武士,最後東瀛武士不敵被掛在鎮府司門上的事,還講的有鼻子有眼的,蘇小樓聽到後很是吃驚,他剛從川田一郎那套出來的訊息還沒來得及跟第二個人說呢,在這個普普通通的茶館已經傳人盡皆知了,這說書人如何得知。難道是號稱號稱“百曉生”的掌櫃的告訴他的。
蘇小樓來到櫃檯問掌櫃,掌櫃的卻支支吾吾的推說不知道襲擊川田一郎的人是誰,堅持說只是隨便起了一個外號,方便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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