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對西遊記感興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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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蘇小樓走進一家茶樓,茶樓中很是熱鬧,聚集著各行各業的人,茶樓中間的高臺上,坐著一位穿灰色長衫的老先生,一桌一凳一扇一人,繪聲繪色的講著一代名妓風萱萱的愛恨情仇,臺下的聽眾都跟著唏噓感嘆。
蘇小樓剛騙了一個傻子五十兩銀子,點了壺上好的碧螺春和炒的焦香的瓜子,找了個雅座,翹起二郎腿和他的狗腿子們聽起了說書。
瞎子他們最愛聽說書先生說書了,蘇小樓還是比較關心賈家,起身來到櫃檯,手裡晃悠著十兩銀子,說到:“掌櫃的,跟你打聽個人。”
開門做生意,雖然是個小茶館,卻攬八方客,訊息最為靈通,可別小瞧這些販夫走卒,社會的運轉都要靠這些販夫走卒,所以掌櫃的又號稱百曉生。
掌櫃的盯著錢賠笑道“官爺,這您算問對人了,小的在這做生意二十多年了,不是小的吹,這南京城很少有小的不知道的人。”
“你識得禮部賈主事的公子賈正經嗎?”
“認識,賈家的人經常吹自己和禮部尚書沾親帶故,其實早就連不上什麼親了,倒是賈書堂有個叔父是指揮指揮僉事,叫賈存真,為人正直,剛正不阿,頗有幾分才幹,賈書堂靠著祖上的蔭庇經營著禮部所轄有的教坊司這個肥差,賈書堂略懂幾分經營之道又為人圓滑,倒也不是個敗家的,但賈書堂的公子賈正經卻是個敗家的,只知花錢,不懂掙錢,整日留戀勾欄瓦巷,還不如其父。”
“賈書堂經營的是哪家青樓?是風花雪月之一的花蕊姑娘待的未見春嗎?”
“正是那家。”
蘇小樓長舒一口氣,幸好自己當時沒有仗著人多勢眾把賈正經提溜起來暴打一頓,雖然他很想這麼做。不過他還真有點害怕賈正經發現自己騙他去吃屎,反過來報復自己。
還好自己沒有報上名,一時他也找不到自己。
掌櫃的看在銀錢的份上接著說到:“賈指揮使並不待見他們父子,經常將他們父子拒之門外。”
“畢竟是一家人,若真是出了大事,賈存真不會看著不管的。”
掌櫃的大概是猜到了蘇小樓和賈家有怨,並沒有多問,接著小聲說到:“據說,賈家與青樓名妓花蕊姑娘有染。”
蘇小樓知道,就算坐實私情也沒什麼用,最多損點官聲,大明朝到了武帝這一朝,早就狎妓成風,皇上本人就喜歡逛窯子,
蘇小樓留下銀兩,謝過掌櫃走了。
一路上蘇小樓的狗腿子們開心的手舞足蹈,描述著茶館的茶客如何唾沫橫飛的爭吵,他們老大如何誆騙賈正經那個二傻子去吃屎。
蘇小樓卻是眉頭不展,若是正面抗衡,他確實抵不過賈家,賈家三代為官,出了一個指揮使,又多年經營未見春,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茶館的掌櫃說未見春的背後老闆是賈書堂,但蘇小樓覺得賈書堂只是參與一小部分分成,背後的大老闆另有其人。
畢竟那麼大一個肥差怎麼可能全進了一個六品官的口袋,他也不怕撐死嗎?
走著走著,蘇小樓看向一個巷子,那不是普通的巷子,那是烏衣巷,住著王謝兩大世家,他們紮根已有千年之久,朝廷中官員大多出自王謝兩大家族,那是連帝王都要忌憚的兩大家族。
寧惹閻羅王,莫惹烏衣郎。
當然,那王謝兩大家族去對付一個書堂,無異於殺雞焉用牛刀。
……
在一座精緻的院落裡,假山奇石羅列,連桌椅都是用的上好的漢白玉,屋頂金漆雕琢,琉璃做瓦。
一位身著紅衣的曼妙少女手握長劍,身姿輕盈,如毛筆點於紙上,點劍而起,飛揚而上,落英繽紛。
“嫣兒的劍術越發的好了。”
少女看到從假山後走來的中年男人,以一個漂亮的迴旋收劍,她一向喜愛劍法,聽到這樣的誇獎很是開心。
只聽王衡之接下來說到:“只是婚事也不能落下。”後面侍衛抬上來三箱王衡之蒐羅來的京城有名有姓的適齡男子畫像,還有家世背景,生平經歷,性格喜好、平時出入場所、甚至連生辰八字這些資訊都有。
王衡之愛女心切,把京城名門世家的子弟扒的連底褲都不剩。
他們王家就是有這樣的底氣,王家的女兒皇族也是嫁得的。
“爹~”
“又來,您不是答應女兒讓女兒自己選夫婿的嗎?”王語嫣埋怨道。
“爹這不是把整個南京城適齡的男子送過來讓你選了嗎?你看中那個跟爹爹說,爹爹來安排。”
王語嫣靈機一動,說到:“看這些冷冰冰的文字能有什麼感覺,須得一路同行,共經世事,方知心意。”
“你這繞來繞去,不就是想出去玩了嗎!這些年你玩遍中原各地,心都要收不回來了!”王衡之一眼便識破了女兒的小心思。
“什麼都瞞不過爹爹的慧眼,聽聞坊間有一本遊記,寫的四個妖怪保護一個和尚西遊的故事,那和尚騎著一匹白龍變的馬,寫的頗為有趣,女兒也想西遊,感受書中所講的人情風物。”
王衡之聽完暴跳如雷:“還西遊,你爹上哪去給你找四個妖怪去?不許去。”
王語嫣立馬撒嬌道:“爹爹,說不定西遊路上能遇到我如意郎君呢”
王衡之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有些喘不上來氣,試探的問道:“女兒啊,你不會是看上什麼和尚了吧!”
王語嫣一陣無語。
她坐在上好的漢白玉石椅上,手託香腮,看著天邊瑰麗的晚霞,如火如荼,說到:“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是個蓋世英雄,總有一天他會踏著五彩祥雲來接我。”
王衡之聽聞此言欣慰了不少,這還行,不是什麼和尚就好。
……
賈正經小時候大病一場,差點活不了,曾經被民間人士所救,很是迷信偏方,從那個名醫那抓了很多藥,忍者異味捏著鼻子灌了三大碗,便去找他心心念唸的姑娘了。
賈正經很早就知道自己父親瞞著自己母親在外邊有一個外室,生的嬌柔魅惑,一個眼神就能讓人神魂顛倒,賈正經垂涎已久,經常瞞著自己父親來私會這位江南風花雪月之一的花蕊姑娘。
在一座精緻的別院裡,看著榻上的美人,柔弱無骨,我見猶憐,賈正經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花蕊一個側身,賈正經撲倒在床榻上,聞著尚未散去的餘香,如痴如醉。
花蕊以手帕掩鼻,嗔怪道:“別人是臭男人,你確是真的臭,以後不洗澡就別上我的CHUANG了。”
賈正經看著美人半遮半露,早就失了魂,拽住美人纖細的手腕:“你們女人不就喜歡臭男人嘛!來美人,香一個!”說話間拽著花蕊往自己懷裡帶,美人左躲右閃,拉拽間,賈正經懷裡的玉石項圈露了出來,美人不自覺撫摸上那塊瑩潤的紫色寶石,眼中閃著光。
“公子若是能將這塊寶石贈與我,奴家今晚就是你的了。”美人眉眼如絲,纖纖玉指勾著他的腰帶,風情萬眾。
賈正經很是猶豫,這塊寶玉救了他一命,護佑他平安長大,家中看的就跟他的命一樣,從不許他摘下。
花蕊擠出一滴眼淚來,泣道:“奴家命薄,擔不起這樣的好東西,公子不必當真,奴家被賈大人強行霸佔,卻依然心心念念這賈公子,日日盼著賈公子,自知配不上公子,不如死了算了。”
賈正經的被一滴滴眼淚砸的粉碎,他多次所求都沒有真正得到,箭在弦上,美人相邀,他要是拒絕就不是個男人了,摘下寶玉,把香軟的身體抱在懷裡蹂躪。
花蕊屏息凝氣,強忍著酸臭吻了上去,心中暗罵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這是上哪吃的屎,這麼臭,老孃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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