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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裡大樓除了沒有烈陽直照之外,對比室外更像蒸籠。
由於中央空調的出風口會被現場錄音裝置收音,所以一般都不開空調。
化妝室是間會議室改的,角落的巨型風扇正呼呼的吹著。
小晴忍著淚抿著唇,一邊使勁地擰著碘酒的瓶蓋,一邊不住地瞥著白之帆的傷口。
“你確定,雲南白藥往臉上噴?”白之帆後撤了撤身子:“還有,碘酒真的不會疼嗎?”
穆承承按住小晴的手:“小晴,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小晴一改往日溫和態度,僵硬地甩開穆承承的手。
“小晴,怎麼了?”白之帆也凝眉側目:“病了?”
小晴乾脆將手裡的東西一股腦放在桌上,氣呼呼地衝著白之帆低喊了句:“小白哥,是你病了,我看你還病的不輕!”
“之前我覺得你拍戲拍的開心,和穆總在一起的每一天也都看起來很開心,我就開心,我從入行就跟著你....”
“小晴,伱夠了...”白之帆生怕她多說一句,忙黑臉呵斥。
穆承承卻波瀾不驚地找了處背風的地方坐下來:“小晴,你說完。”
小晴的眼眶裡不知道是替白之帆委屈還是自己氣悶已經盈滿了淚,轉而將眼光投向穆承承:“我從入行就跟著小白哥,他胃不好,不喝涼的很少吃辣也不吃垃圾食品,喝酒也從不喝啤酒,因為啤酒最傷胃....但是認識您以後他吃了很多很多垃圾食品,還吃了很多很辣的食物....”
“小白哥出道就火了,身邊全是寵著他的人,大組小組見怪不怪,可是從不會有哪個道具敢給小白哥臉色看,可是在你的組,就有....”
“今天更過分了,衝進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就把哥打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小白哥阻攔著,三年前我們向總就替小白哥的眼睛上天價保險了,你們賠都賠不起!”
“看看,右邊臉都傷成什麼樣了....”說到著,淚盈於睫的樣子終於潰敗,小晴滿是心疼的啜泣起來,復又拿起桌上的碘伏。
“小白哥忍著不給你添亂,生怕自己出手給你添亂,給你添麻煩,可是穆總,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給小白哥添了多少麻煩!”
聽到這裡,白之帆似是有些動怒,徑直站起了身子:“你出去冷靜一下,別再說了。”
他的語氣沒有很嚴厲,但是卻冷的嚇人。
小晴鼓起了腮幫子,奮力地看向他,又奮力地看向地面,手中還捏著碘伏的瓶子,小跑著出了門。
“對不起啊....”白之帆緩緩坐下,有些憂心地看著穆承承的臉:“她小,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穆承承回望著白之帆,面色無常的態勢下,卻是一雙手暗地裡緊緊地抓著裙襬。
她深深地望著白之帆那張出塵的猶如雕刻般精美的臉上現下青紫一片。
他卻還在扯著唇笑,還在安慰自己。
好像真的就如同小晴說的那般,自己給白之帆真的帶來了太多的麻煩。
網路上不停層出的醜聞。
還有追逐到現場來的毆打。
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自己和蘭朝晉之間未了的債。
這債,得自己還。
穆承承這樣想著,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
她一言不發地起身,一言不發的轉身。
白之帆以為她生了小晴的氣,忙也起身拉住她的胳膊:“承承,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穆承承不敢回頭,因為一旦側目,就會讓白之帆察覺自己佯裝冷漠的慌張。
於是她刻意挺直了背脊說道:“小孩子的話,我不當真,我待會兒讓人送你去醫院處理,現場一團糟,我就不陪你了。”
說罷,白之帆的心上好像被什麼硬物刺了一下,穿透胸腔般的疼。
他多想說一句,你能陪陪我嗎,卻還是鬆開了手。
他知道,這扇門外有蘭朝晉,有導演,有劇組近兩百號人,穆承承不止屬於自己。
“嗯。”
一個簡短的字,讓穆承承差一點回頭。
......................
“我曾多少次想要勇敢地回應你,就有多少次想要勇敢地離開你。”
導演的耳機裡重複著播放這句臺詞,哪怕穆承承走到身邊都沒有反應。
“導演...”身旁的編劇老師拍了拍導演的肩膀,他這才意味深長地放下耳機回頭。
發現是穆承承,又激動地說道:“小白這句臺詞是最出彩的一句了...”
穆承承看著監視器的回放畫面,輕輕一笑:“我聽聽。”
於是她握著一側的耳機,搭在耳廓邊緣。
是白之帆溫柔的如同在泉水裡浸泡過的聲音:“我曾多少次想要勇敢地回應你,就有多少次想要勇敢地離開你.....”
“盼盼老師啊,你這句話寫的多好啊,小白表現的也很好,你看,情緒一向穩定的穆總眼眶都紅了!”導演在一旁讚不絕口,穆承承卻略顯慌張地將耳機交還回去。
“導演,我想跟你說的是,給小白養兩天傷吧,看看統籌老師那裡能排的過來嗎?”
導演笑了笑:“這我剛才都想好了,咱們就剩一個禮拜就殺青,戲份也不太好調整,不過我們硬擠出來了一天半的時間讓小白休息,但這一天半小白也不能閒著,得去機房錄聲音。”
穆承承溫溫地笑:“可以。”
導演又遞了遞耳機:“還有句臺詞也特別好,你聽不?”
穆承承擺擺手:“不了導演,今天給你添麻煩了,我去處理一下,不影響你們工作了。”
導演點點頭,又似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那個所謂的未婚夫,不是什麼好鳥,情緒不穩定是大忌,穆總,慎重。”
穆承承笑:“勞導演操心了。”
.............................
“這蘭朝晉真是讓人操心!”聞訊趕來的楚琪手中還握著那把被太陽曬的很燙的傘:“我就在門口接了個電話,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
穆承承無奈地瞥了她一眼:“你就是不接那個電話也不一定能阻止的了。”
楚琪神秘兮兮地咂咂嘴:“還真不一定,穆承承,你麻煩大了。”
穆承承:“怎麼?我爸破產了?”
楚琪沉聲:“你怎麼知道?”
“我還用想?”
“那一定有件事你想象不到。”
“什麼事?”
楚琪抿了抿唇,心事重重地說道:“你的跟屁蟲回來了!”
“我的跟屁蟲?”穆承承的思緒還沉浸在方才那一片凌亂海域之中,卻很快產生了溺水的感覺:“woc!你說林譽回來了?”
“唔。”楚琪沉重地點頭:“並且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了訊息,已經在來臨城的路上了。”
趁著穆承承震驚的空檔,楚琪拍了拍她的肩膀:“現在好了,三個人聚齊了,有得你受了,我已經買了最晚的一班飛機,撤了,姐妹,你自求多福吧。”
“楚琪你不是吧?”
“必要時刻,我帶著白之帆一起撤吧,林譽一來,這不就是世界大戰開始的前兆了嗎?”
“楚琪,你三思。”
“穆承承,再好的閨蜜早晚也得散,你安息。”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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