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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廁所裡傳來一聲硬物落地的聲音。
穆承承一愣:“外婆,廁所裡有人?”
老太太遮掩:“可能是老鼠!”
穆承承起身:“這麼豪華的療養院會有老鼠?”
老太太忙伸出手拽住她的胳膊:“也有可能是流浪貓,花園裡好幾只流浪貓呢,我這房子在一樓,他們經常進來偷吃我的東西!”
穆承承點點頭,又坐下,唸到:“一樓帶小花園,能寬敞點,但是二三樓採光好,流浪貓就進不來了....”
老太太苦苦一笑,嘟囔道:“二三樓爬窗戶會摔跤....”
“啊?什麼外婆?”
“什麼?沒什麼啊!哎呀,有人來了!”
話聲剛落,門被推開,白之帆走了進來。
穆承承有些訝異,起身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在拍戲嗎?”
白之帆保持鎮定道:“唔,外婆電話打到劇組了,導演給我放假,我就趕過來了...”
穆承承愣神:“你開車過來至少四個半小時吧?”
白之帆點點頭,擔憂被察覺什麼,忙一頭紮在外婆床邊。
外婆恨鐵不成鋼地低聲罵道:“兔崽子就會壞事...”
白之帆尷尬地笑笑。
“小白,你褲子上....”穆承承歪歪頭。
白之帆倏地起身伸手拍打著褲腿,順口道:“哦,剛才在窗戶上沾的灰....”
空氣瞬間凝滯。
老太太知道以穆承承的智商不出兩秒就能想明白。
於是閉上眼睛,果斷裝睡。
只見穆承承走向衛生間,開啟門,開到開啟的窗戶,再回到臥室,恍然大悟:“剛才在衛生間偷聽的老鼠,是你吧!”
白之帆自知逃不掉,只好乾乾地笑笑:“是,流浪貓。”
...................................
下一秒,裝睡的外婆板正的坐在輪椅上。
人氣大明星白之帆板正地坐在沙發上。
製片人穆承承踩著高跟鞋氣呼呼地站在窗邊:“說罷,你們兩個為什麼騙我?”
外婆嘟著嘴,又老又可愛地說道:“我孫子喜歡你不敢說我就幫幫他...”
白之帆漲紅了臉,顯然打直球是最下策。
穆承承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卻還是像政教主任一樣:“喜歡可以說,但是不能騙人!”
老太太忽然吼道:“兔崽子,機會來了!伱再當悶葫蘆我也不管你了!”
.......................
“我喜歡你!”
也不知道是風的聲音,還是他的聲音。
輕巧地飄進了穆承承的耳裡。
“我喜歡你。”
白之帆鎮定地起身,彷彿周身都散開了萬頃光澤。
他果然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
“所以,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喜歡你,穆承承....”
“我,白之帆,喜歡你.....”
........................
回憶被撕扯出一條橫亙在山巒與海洋盡頭間的口子。
穆承承淌在水中,遠遠地看著一片樹蔭下顫抖著肩膀一遍又一遍哭泣的小女孩。
她不過十五歲左右,手裡的花瓣灑了一地。
辮好的麻花辮有一側已經散亂。
她望著遠處白色襯衫的身影隱忍哭泣。
她好像在呢喃:“我只是喜歡你而已,所以就要被欺負嗎?”
潮水將少女捲走,絨毛般的光又落在一間教室裡。
少女被一群學生圍在教室後排。
有人放倒了兩排課桌,他們讓少女貼著牆壁半蹲著。
有人拿水彩顏料潑向她,他們讓少女不許閉眼睛。
還有人拿出她寫的信,裡面是滿滿的心事。
那是穆承承變得堅硬不催的秘密。
誰都不能觸碰的秘密。
........................
大海里的潮浪將她帶回現實。
穆承承的指尖彷彿被電擊一般隱隱發痛。
她看著白之帆的眼裡,那裡面一片明媚,是比春光還要好看的顏色。
可她望著那樣乾淨的眼睛,卻害怕了。
她怕蘭朝晉對他不利。
也怕真實的自己不值得被喜歡。
於是她一時不知所措,剛準備開口,卻被一旁察言觀色的外婆打斷:“小兔崽子!”
“表白能這麼草率嗎?你應該安心拍完這部戲,認認真真的,跟承承重新表白一次!”
外婆眼光炙熱地看著穆承承,話中有話:“時間,是治癒一切的良藥...”
她招了招手:“來,承承,你過來,外婆有東西給你.....”
她從枕頭下摸出一枚太陽形狀的古董胸針,中間可以開啟,裡面是一張泡過水的照片。
“這是小白一家唯一的照片,小白曾花了十年時間才願意看它一眼....”
外婆洞悉世事地握住穆承承的手:“外婆調皮,捉弄你們,但外婆的眼睛不調皮,看的清人心,你是好孩子,有時候放慢腳步,看看身邊的風景,讓自己輕鬆一點....”
穆承承怔怔地看著眼前的老人家,心裡的光一點一點的灑下來。
她的指尖不在顫抖,而是揚著笑容跟外婆打趣道:“那以後不許裝糊塗叫我孫媳婦了!”
外婆瞪大眼睛:“我老太婆說這麼多話不也就是想拐你進家門麼,靠我那個傻孫子,得等到啥時候去!”
穆承承笑著看向白之帆:“小白可不傻...”
白之帆被外婆突如其來的一番真情演說打亂陣腳,原本緊張跳動的心臟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看了看穆承承,耳根又紅了一圈,別過頭去:“你們兩個太過分了,表白這種事情,怎麼還能來第二次。”
穆承承走過去,刻意拍了拍白之帆的肩膀:“怎麼不能有,演戲都可以重來。”
白之帆蹙眉:“我可沒有開玩笑。”
“外婆也沒有。”穆承承說:“我也沒有,給我一點時間,我告訴你答案好嗎?”
白之帆心跳漏了半拍,他從出道一直青雲直上,見過各色女生,卻唯獨沒見過猶如穆承承一樣的。
後來外婆曾問過白之帆,為什麼這麼喜歡她。
白之帆說,她像藤之草,又像沙之樹,總有一股參天的勁兒,還有一種遼闊的美。
像是高階的古董的香水,讓人一聞定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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