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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帆抿唇笑笑,抬了抬眼皮:“你覺得我演的怎樣啊?早上是跟李山老師第一次搭戲....”
穆承承認真道:“李老師是老戲骨,當然比你好,但是你接的住,這倒是很讓我驚訝.....”
導演在一旁溫和的笑:“都在誇小白以後是做影帝的料。”
穆承承伸出手,剛好勾到彎身下來白之帆的前額。
她揉了揉白之帆柔軟的發,像是揉寵物店裡精緻的小狗一樣:“那就要加油哦~”
白之帆耳根一紅,觸電般直起身子:“唔...好的,小穆。”
穆承承無奈望向導演:“導演你看,小白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導演笑的和善:“穆總你本來看起來就像個小姑娘,每次跟人介紹你是我們老闆,大家都不信...”
穆承承爽朗地撥弄一下頭髮:“那下回您就別介紹我是製片人,就說我是您助理得了....”
白之帆也笑著坐了下來,湊過去盯著穆承承:“小穆,你不如當我助理吧....”
“那你得給我開多少工資啊,小白哥?”穆承承嬌笑著問。
“我的片酬都給你,你說多少就多少...”白之帆漫不經心地扣著自己的手指頭,陽光從鬆軟的頭髮出傾瀉下來,恰好蓋住他的半側眉眼。
也不知道小晴什麼時候走到身後,冷不丁地說了句:“那不就跟給自己老婆上繳工資一樣麼....”
導演一拍大腿:“這個買賣不吃虧啊...”
穆承承只當玩笑話莞爾附和:“那就這麼說定了哦,小白,明天小晴下崗,我上崗...”
小晴也樂:“我甘願為穆總騰出位置......”
海邊的簡易帳篷下,大家聽得七七八八,笑聲盪漾。
拍戲一直是一件愉快的事。
只是在向月圓的眼裡沒那麼愉快。
她撐著黑色的遮陽傘站在另一處海浪翻湧的礁石上,看著一手培養出來的白之帆笑的明朗,心中像是被萬千藤蔓爬過。
向月圓穿著黑色高跟鞋如履平地般踩過參差不齊的礁石。
“不過去麼?向總?”助理問她。
她頭也不回:“不。”
向月圓回到車裡,打了一個電話,車子飛快地駛向最繁華的CBD中心地段。
向月圓乘坐總裁電梯來到大廈頂層,推開門,竟是蘭朝晉在等她。
“蘭總,久仰大名。”向月圓伸出右手,禮貌又得體。
蘭朝晉微微起身,將西裝外套的扣子不動聲色地解開:“向總,玄他娛樂的CEO,我才是久仰你的大名。”
二人寒暄一陣,心照不宣地抬手示意對方坐下。
向月圓開門見山道:“我相信你和我一樣,都聽到了些風言風語....”
蘭朝晉只是淡淡地抿著唇,不怒不笑,抬了抬手掌:“具體指的是?”
向月圓笑的疏離:“您的未婚妻,和我的藝人,在劇組的那些閒言碎語如果傳了出去,對你我二人,都不好。”
蘭朝晉微微皺眉:“你是說承承和白之帆?”
向月圓微微有些驚訝:“看來蘭總不知道?”
蘭朝晉先是意味深長地望向頭頂的燈帶,再將目光移回來:“向總,我看你是多慮了,承承是我的未婚妻,若是普通女人,姑且會喜歡你的....”
蘭朝晉頓了頓,諧謔地吐了吐唇:“戲子....”
向月圓立時被激怒,但商場之中詭辯風雲,難聽的話不計其數,她是來尋求合作,不是來找茬的,於是她捻出一個隱忍的笑,將慾望團成一個鉤子伸向了蘭朝晉:“我不管這些閒言碎語在蘭總的心裡佔多少分量,但我瞭解白之帆,我從他大學畢業就帶著他,他的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向月圓拿出手機,裡面是一張白之帆拍戲時的路透照,深情款款的眼裡皆是水色盪漾:“你知道小白在看誰嗎?”
向月圓用指尖滑動照片,照片的角落是穆承承那一襲明黃色的連衣長裙。
“蘭總,我不是褻瀆您的未婚妻,而是擔心,沒有人能招架的住,像小白這樣,頂流,迷人,帥氣又年輕的偶像....”
向月圓察覺到蘭朝晉面上鬆動的神色,自知他已經開始瓦解。
於是趁熱道:“蘭總,小白演戲是職責,這部戲也是他的大男主戲,他不能半途而廢,但是...”
向月圓露出一個恰如其分的笑:“如果資方要求換一個製片人頂替穆總的工作,穆總還是總製片,但她不必再去現場,只要他們不見面,緋聞便會不攻自破....”
“我們小白,年輕,帥氣,又大有可為....”向月圓呢喃著望向窗外:“誰不喜歡吶....”
纏綿的夜色一點一點爬上最輝煌的高樓。
蘭朝晉從酒櫃裡取出一支威士忌,像是喝著水一樣大口大口地灌下。
情緒越發的難以控制。
蘭朝晉一拳打到玻璃上。
過了會兒,他撥通了穆承承的電話,取出口噴掩蓋了零星酒氣,讓司機將車子直直地開到了穆承承家。
蘭朝晉靠在電梯門口,剛好等到了從片場回來的穆承承。
“你怎麼來了?”穆承承唇上掛著笑,只是眼光對上了蘭朝晉鷹一般的眸子後,聲音也顫了顫。
她想起上一次蘭朝晉強吻自己的樣子,警惕地朝後退了幾步。
“這麼晚了.....”
“承承....”蘭朝晉忽然將暗色驅散,單膝跪地,從懷中拿出一個寶石藍絲絨首飾盒,開啟裡面是一枚完美的梨形鑽戒:“嫁給我吧....”
蘭朝晉雙眸含著盪漾的波光,唇邊抬著真摯的淺笑。
滿頭的月色撲閃下來,周身的冷冽一掃而空。
甚至在那一刻,連蘭朝晉自己都不知道哪句話是真心,哪句話是假意。
“這....”穆承承有些訝異,腳尖微微動了動:“我沒想到,你...”
穆承承走近幾步,真摯且誠懇地道:“蘭朝晉,我一直搞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還會接受家族聯姻?你怎麼會願意去跟一個完全不瞭解的女人結婚?”
穆承承搖了搖頭:“如果我們像你們蘭家一樣家大業大,我能給你帶來更多的財富,我況且能夠想得通....”
“我現在想不明白,你懂嗎?沒有邏輯,蘭朝晉,這樁婚事從始到終都少點什麼.....”
“感情沒有邏輯....”蘭朝晉望著穆承承,那是唯一的一次,他仰面望向穆承承:“你忘了,我告訴過你,我花了十八年走到你的身邊....”
蘭朝晉的眸子一點一點地由淺變深:“我們以前見過面的,你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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