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三章: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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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只見鴛鴦的嫂子從那邊的小路上,看到了眾人,忙匆匆的走來。
鴛鴦是個家生子兒,父親名叫金彩,兄長叫金文翔,是賈母房裡的買辦,世代在賈家為奴,因是家生奴,甚受賈母的信任,而她這嫂子是賈母房裡管漿洗的頭兒。
今日這哥嫂子過來,鴛鴦心頭便是清楚,肯定是賈赦勸說了自己的哥嫂二人,幫忙過來遊說自己,頓時她也沉默了。
襲人看著自己跟前走過來的鴛鴦嫂子,也是說道:「大老爺找不著你的爹孃,一定和你的嫂子說了。讓你的嫂子過來勸說你了!」
鴛鴦則是冷哼道:「這個娼婦專管是個‘九國販駱駝的,聽了這話,她有個不去奉承的!」
說話之間,鴛鴦的嫂子就已來到了眾人的跟前。
鴛鴦的嫂子先是看向襲人,因襲人已經是芸府的人了,故而要先說一會兒話語,打一聲招呼,這才得體,便是說:「襲人,你怎麼今兒也在這裡?」
襲人則是淡然一笑:「我今兒得空,覺著屋子裡面悶得慌,左右無事兒,也便是過來這大觀園內走走。畢竟,這大觀園我們家二爺,不也將其租用了下來?總空著不用也不太好的。」
鴛鴦的嫂子聞言也是一臉的尷尬,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大觀園被賈芸承包過去的事情來,才笑道:「是也,是也,也怪道是我腦經糊塗了,卻是沒有想到這裡來。」
說罷,她嫂子才轉頭看向鴛鴦:「我剛才去了你的屋子內,在那裡都沒有找到你的人,原來姑娘是跑到了這裡來躲清淨!鴛鴦,你且跟了我來,我要和你單獨說些話。」
然而,鴛鴦對於她嫂子的話語,不聞不問,裝作沒有聽見,滿臉的冷漠。
襲人、侍書看到這一幕,忙就讓開了中間的位置,似乎是在無聲的告訴她嫂子可以坐在這裡。
她嫂子見狀也是不理會這二人的示好,臉色逐漸不悅的說:「姑娘們請坐,我找我們姑娘說句話就走,不久留的。」
襲人、侍書都是心知肚明的主兒,也都假裝不知道此事,反笑說道:「嫂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真就這樣忙?我們這裡猜謎兒贏手板子打呢,等猜了這個再去。」
鴛鴦聞言則是不再沉默,直接道:「你若是真的有什麼話?你就說罷。我們這幾個姐妹都是從小到大的姐妹,嫂子你要是真的有話,就直接說。」
重複強調了直說,讓她嫂子也是臉色不太好看,不過見到扭不過鴛鴦,也就只能夠笑道:「鴛鴦,你可不要鬧脾氣了。你且就跟著我來吧!到那邊兒的角落,我們兩個人私底下交流,我就告訴你,橫豎有好話的。」
鴛鴦點點頭:「可是那大太太讓你過來和我姻緣的事情?」
她嫂子笑道:「姑娘既是知道這個件事情的,怎麼還牽扯到我頭頂上來的!快來,我與你細細的說說,這件事情可是我們家裡面天大的喜事兒。畢竟,我們家也就只是奴才,可你要馬上就要飛黃騰達,成為枝頭上面的金鳳凰了。」
鴛鴦本就姓金,原名金鴛鴦。
而今這個金鳳凰,卻讓鴛鴦眉頭緊皺,心態頓時就炸裂了。
每每當鴛鴦想到了賈赦那人老色衰的蒼老模樣,也是直覺著噁心。
而今聽了她嫂子竟打算真的賣了自己,雖說鴛鴦心頭早已經有了預料,而今真的傾耳聽問,這才將心頭所有的幻想都磨滅了。
一時間,鴛鴦聽說這個話,當即就是立起身子來,朝著她嫂子的臉上就下死勁的啐了一口,指著她嫂子,不顧體面的直接罵道:「你快夾著你這一張爛嘴巴,離了這裡,可比你待在這裡好多了!
什麼個‘好話!
真真是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
那都是宋徽宗的鷹、趙子昂的馬,都是好畫兒。
什麼個‘喜事!
狀元痘兒灌的漿兒又滿是喜事。
怪道每天家裡面的人都羨慕別人家的女兒作了小老婆,一家子的人都仗著他橫行霸道的,一家子也就都成了這小老婆了!
你若是看的眼熱了,也心想著把我送在火坑裡去。
旁個人不要臉,我還是要臉的。
你們在外頭橫行霸道慣了,就自以為自己了不得,己是舅爺了。
我若不答應,你們就好似那王八縮頭,決計不能夠稱心如意的。
你們就死了這一條心吧!
若是我死了,也用不著你們管的。」
一面說著,一面眼角落淚,哭成了淚人兒。
襲人和侍書忙攔著鴛鴦,勸說:「好了,我們知道你委屈的,可別哭了。這女子便是一輩子都不嫁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唯獨她嫂子的臉色微變,一陣子青,一陣子紅的,下不來臺,也對鴛鴦的反抗,心頭多了幾分抱怨和怨恨。
若非是現在襲人和侍書都坐在這裡,說不得她當場就要與鴛鴦翻臉,撕破面皮的一頓好打。
她嫂子忍氣吞聲的說道:「鴛鴦,你願意不願意,這件事情也可以慢慢來嘛。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犯不著尖嘴猴腮的不饒人。這俗語說,‘當著矮人,別說短話。
姑奶奶們若是知道了此事,來罵我來,我也不敢頂嘴反駁的。
只是這二位姑娘並沒惹著你,你現在左一句話小老婆長的,右一句話小老婆短的,人家的臉面也不能夠得到保全,怎麼過得去?」
襲人、侍書聞言忙搖頭,知道這她嫂子是打算將自己也捲入其中,便是開口道:「她嫂子,你倒是別再這麼說如此喪良心的話語了,這裡面的事情誰不知道呢?
再者說了,鴛鴦也並不是在故意說我們,你倒別牽三掛四的,鬧得所有人都不自在。
撥弄是非的本事,你是在行的。
你只聽見那位太太,太爺們幾時又親口說了,要封我們做小老婆的?
況且,我們兩個人,一個是探春姑娘身旁的貼身丫鬟,以後探春姑娘出嫁,也便是跟著就走了,我又是芸府的人,以後的姻緣也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自然有二爺來操辦。
我也沒有爹孃哥哥兄弟在這家裡面仗著我們的名兒橫行霸道的。
鴛鴦罵的人,自有她罵的道理,我們犯不著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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