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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基後期,被道廷司通緝,修火系“禁術”的,殺人如麻的火佛陀!

墨畫心中凜然。

他略作思索,便知道打不過!

自己築基前期,火佛陀築基後期,兩人都是築基,但一頭一尾,修為懸殊太大了。

陣法也不行。

這種殺孽深重的惡人,必然心思狡詐,警惕性高。

自己光天化日之下,佈陣殺他,恐怕就跟掩耳盜鈴一般,根本瞞不過他的感知。

更何況,他還有三個幫手。

兩個大漢,一個手掌粗糙,一個滿臉橫肉,一個瘦高個修士。

他們能跟在火佛陀身邊,修為至少是築基中期,甚至有可能,是築基後期。

而且必然都是罪修,為非作歹,手段狠辣。

墨畫瞬間就判斷出來了,這幾個壞蛋,不是目前的自己能解決掉的。

尤其還是在這種,沒有準備,偶然邂逅的情況下……

“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墨畫默默收回視線,神色如常,繼續低著頭,吸溜著麵條。

只是悄悄加快了吃麵的速度,腮幫子圓圓的,“呼哧呼哧”,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面給吃完了,湯也喝乾淨了。

墨畫掏出兩枚靈石,放在桌上,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顯出異樣,脆聲道:

“老闆,結賬!”

店家笑著道:“小公子慢走。”

墨畫點了點頭,起身便走。

可剛邁出一步,耳邊就聽一個低沉和藹的聲音道:

“小公子……”

墨畫心中一緊,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一股強大的神識鎖住了。

十八紋巔峰神識!

墨畫無奈,裝出一臉懵懂的樣子,轉過頭看去。

便見另一桌,那個身材高大,面容慈祥,之前一直一言不發的男子,正死死看著自己。

那男子神色平靜,聲音平緩,但目光卻透著幾分深邃道:

“你……認得我?”

墨畫不動聲色,一臉疑惑:

“叔叔,你是誰啊?”

男子目光微沉,面露不悅,心中也有些不解……

按理來說,他不可能被人認出……

凡是見過他面容的,無論男女老幼,該殺的他都殺了,然後燒成灰,沒留活口。

殺不掉的,那也是道廷司的高層,或是經驗豐富的典司。

修為至少都是金丹以上。

這個一臉稚氣的小鬼,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認識自己的樣子。

更沒理由,能認出自己。

男子眉頭微皺。

但他剛剛,的確是察覺到了一絲神識窺測的跡象。

儘管很淡薄,很輕微,而且神識窺測的手法老到,蜻蜓點水一般,一掠而過。

但瞞不過常年死戰,生死一線的自己。

蹊蹺的是,這絲神識,一閃即逝。

自己再去查探時,杳無痕跡,唯一一個有些異常的,就是附近這個吃麵的小孩。

他似乎用餘光,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就埋頭吃麵了。

男子目光微沉。

這絲窺測的神識,十分深厚,按理來說,不可能是這麼小的修士所能修出來的。

這種經驗老到的神識窺探,也不可能是這個小修士所能會的。

但常年的直覺,告訴自己……

這個小孩有些違和。

尤其是,他在瞥了自己一眼之後,吃麵的速度,明顯加快了,然後起身就要走。

這點很不正常。

就像是……

他認出了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為了規避風險,想溜掉一樣……

男子神情溫和,目光卻漸漸深沉。

那一瞬間,墨畫也心中微緊。

這個有可能是“火佛陀”的男子,在懷疑自己!

警覺性太高了,疑心病也太重了……

要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墨畫神色不變,心思急轉。

另外一個大漢,看了眼墨畫,不解道:

“大哥,這小鬼有問題?”

其他兩人也低聲議論道,“不會吧……”

“看不出來……”

“太小了……”

“宗門弟子?”

“一個人在這裡吃麵?”

墨畫沒穿太虛門的道袍,穿的是自己平常的衣物,所以他們不知底細。

為首的男子,目露思索,沉默不語。

一個大漢便衝著墨畫道:

“小鬼,你是哪家的,姓甚名誰,什麼宗門,一個人到這裡做什麼?”

說完他冷笑道,“別跟我說,你到這山裡,就是為了吃碗麵……”

墨畫的臉上有點緊張,有點“害怕”,做出一副“逞能”的樣子:

“我又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你?”

大漢嗤笑,“小鬼,別不知好歹。”

其他幾人也都緩緩站起身來,面露不善地盯著墨畫。

墨畫“害怕”地退後兩步。

旁邊便有修士站出來,上前指責道:

“你一個大人,沒事為難個孩子,算什麼本事?”

見有人敢管他閒事,大漢臉上戾氣一閃,一個閃身,欺近那人身前,拳頭纏著灰土色的靈力,猛然轟出。

這一拳勢大力沉,氣勢驚人。

“築基後期!”

那修士猛然瞪大雙眼,勉強交疊雙臂,擋住了這一拳,但還是被轟出了一丈之遠,口吐鮮血。

大漢向前踏了一大步,順勢摸向腰間的儲物袋,似乎就想抽刀,將這愛管閒事的砍死。

為首男子的目光厲然。

大漢覺得後背生出冷汗,這才想起,不能節外生枝,訕笑著收回手,對那管閒事的修士啐罵道:

“滾!”

那修士自知不敵,憤恨離去。

周圍的茶客,見勢不妙,也都各自散了。

店家擔憂地看了眼墨畫,嘆了口氣,也無可奈何地躲到了遠處。

在二品州界這種小地方,築基後期的修士,根本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茶館裡,就只剩下墨畫,還有那身份不明的四人。

墨畫一臉緊張,怯生生道:

“你們……是壞人?”

大漢舔了舔嘴唇,陰惻惻笑道:

“伱說呢?”

另一個大漢和那個陰沉的瘦子,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還別說,這小子細皮嫩肉,唇紅齒白,模樣倒是不錯……”

便在這時,為首男子目光一凝,淡淡道:

“小修士,別演了,你不怕我們。”

此言一出,大漢三人都愣住了,神色有幾分錯愕。

墨畫收斂起“害怕”的神情,一臉好奇道:

“我演得不好麼?”

為首男子眉頭一皺。

那兩個大漢覺得受到了戲耍,怒不可遏。

那個瘦子的神色就更陰沉了。

當前那大漢冷笑道:“好啊,陰溝難走,小鬼難纏。沒想到,老子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今日竟看走眼了……”

“你這小鬼,膽子大得很。”

“說吧,你是不是認出我們來了?”

墨畫搖頭,實話實說道:“我不認識你。”

他只是猜測,為首的男子,有可能就是惡貫滿盈的火佛陀,但另外這三人是誰,他還真的不知道。

為首的男子目光一凝,看著墨畫,默默沉思。

墨畫的神情並不作偽,似乎並不認識他們。

便在這時,那個陰沉的瘦子冷笑道:

“樵老五,廢什麼話,直接將這小子抓了,該殺就殺,該賣就賣,要麼留著,做個玩物也行……”

大漢呸道:“你個陰損貨,要抓你自己動手。”

樵老五?

陰損貨?

一個“樵”字,一個“陰”字。

墨畫核對名單,很快就認了出來。

帶“樵”字的,在名單中的名號,叫“血樵夫”。

帶“陰”字的,名號叫“陰雷子”。

還有另一個大漢……

墨畫餘光一瞥,見他滿臉橫肉,發怒之時,神情猙獰如惡鬼,瞬間便想起來了:

“鬼面煞”!

火佛陀,血樵夫,陰雷子,鬼面煞!

這四個人,的的確確,都是蔣老大那份名單上的人物。

而且都是滿手血腥的罪修!

墨畫的神情,有一瞬間的瞭然,目光也明悟了些。

而墨畫這剎那間,瞭然的細微表情,瞬間就被火佛陀捕捉到了。

火佛陀目光陡然銳利,心中有一絲難以置信。

被這小鬼認出來了……

全都被認出來了?!

這個小鬼,他到底是怎麼認出來的?!

自己這些人,身份隱蔽,而且互相不常聯絡。

即便是道廷司的典司在這裡,也未必能把自己這幾個人認全。

這個小鬼……

就憑這短暫的照面中,隻言片語的聊天,就能將自己四個人的身份,全都確認出來?!

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火佛陀溫和的神情,瞬間冷了下來。

有些關係,是見不得光的。

事已至此,這個小鬼,決不能留!

“樵老五,”火佛陀以不容置疑的聲音,冰冷道,“殺了這小鬼!”

樵老五一怔。

而墨畫在聽到“殺”字的時候,神情機敏,腳底抹油,瞬間就溜了,只在原地留下了淡淡的水影。

樵老五見狀大怒,“好你個小鬼!”

他反手從儲物袋中,抽出一把長長的帶倒鉤的,血跡斑駁的柴刀,揮出一道血光,攔腰向墨畫追砍而去。

可墨畫身法如水,形如鬼魅,輕飄飄地躲了過去。

樵老五再砍。

墨畫再躲。

如抽刀斷水,但水流不斷。

無論怎麼砍,都未能傷到墨畫分毫。

火佛陀端坐著,目露沉思,並未出手。

另外兩人也坐著看戲,見樵老五與墨畫你來我往,相持不下,十來個回合還沒將墨畫抓住,不由嘲笑道:

“老五,你到底行不行?”

“一個小鬼,你都抓不住?”

“你這些年修道,修的是個狗屎?”

……

樵老五大怒,出刀更急。

墨畫“冷汗”直冒,左右支絀,狼狽不堪,但每次總能恰到好處,躲過樵老五的刀光。

火佛陀有些詫異。

“鬼面煞”和“陰雷子”也沉下了臉。

“這小子的身法,有點東西……”

樵老五雖然突破不久,但也有築基後期修為,短時間內,竟拿不下這小鬼。

固然是因為樵老五,本身只重殺伐,身法不行。

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小鬼的身法,過於精湛了。

火佛陀使了個眼色。

鬼面煞二人點了點頭,身形如風,惡狼一般撲上前來,與樵老五成掎角之勢,一同將墨畫圍住。

三人圍抓,墨畫神色慌張,閃轉騰挪之時,顯得更加吃力了。

陰雷子三人冷笑,志得意滿,覺得十回合之內,必然能將這小鬼逮住。

可三回合之後,就見墨畫狡黠一笑,尋了個契機,手指頻點,三枚火球依次飛向三人的面門。

這次出手,電光火石一般。

三人始料未及,猝不及防之下,就被火球術糊臉。

傷勢不大,但面容焦黑狼狽,圍攻之勢也斷了,心中不由大怒。

而這剎那的功夫,墨畫的身法,眼睜睜地竟又快了一籌。

他身如流水,自三人的圍堵中,逃了出去,徑自向旁邊的小樹林逃去。

陰雷子三人這才恍然,心中暗罵道:

“好陰險的小子!”

好快的火球術!

更快的身法!

這個小鬼,在自己三人的圍抓之下,竟還能遊刃有餘,留了一手。

為的就是等到破綻,出其不意,謀求逃生的契機。

而且,還真的就讓他逃了出去!

簡直是奇恥大辱!

樵老五三人不顧臉上的黑灰,繼續追去。

墨畫繼續逃,眼看山林就在面前,就要逃出生天之時,前面卻突然多出了一尊高大的人影。

火佛陀!

墨畫目光一凝,不得不停下腳步。

後面樵老五三人,卻也追了上來,緩緩站定,和前面的火佛陀,一同將墨畫堵住了。

餘怒未消的三人,戲謔地看著墨畫。

“小鬼,你再跑啊?”

墨畫沒理他們,而是看著前面不動如山的火佛陀,尋思片刻,手指頻點,發出三枚火球術,徑直攻向火佛陀。

他想試探一下,看看火佛陀的實力。

只是讓墨畫沒想到的是,火佛陀不躲不避,站著不動,硬生生地吃下了墨畫的這三枚火球。

而這三枚火球,命中火佛陀,就像泥沉大海,直接被煉化了,一點波動沒傳出。

墨畫神色震驚。

這是……

怎麼回事?

而火佛陀神色不變,輕描淡寫道:

“你這火球術,不過爾爾,不如,我教教你……”

火佛陀張開雙臂,周身火氣盪漾,眸色血紅,如同火海。

好強的氣勢!

墨畫眉頭一皺,放開神識,感知火佛陀的氣息,這才發現,火佛陀的胸口,彷彿燃燒著兩團火焰。

這兩團火焰,十分熾烈,像是兩枚心臟,同本同源,寄宿於火佛陀體內,其中蘊含極澎湃的火系靈力。

這便是……隕火禁術的特徵?

觸犯禁忌,在體內“種”下兩枚火球,當做心臟,用以催發法術?

這便是,真正高階的火系法術?

陰雷子三人兀自冷笑,似乎也在笑話墨畫不自量力,“班門弄斧”,竟敢在火佛陀面前,施展火球術。

墨畫有些不服,看著火佛陀,神情嚴肅道:

“我的火球術,可不止如此!”

火佛陀微覺詫異,隨後露出饒有趣味笑容,“那,讓我見識見識……”

他很感興趣。

“大哥,不如先……”樵老五憋著一肚子火,想先抓住墨畫,省得麻煩。

火佛陀目光凜冽,如刀一般看過去,樵老五心生畏懼,只能將話嚥下去,不敢多言。

火佛陀重又看向墨畫,面容慈祥道:

“來吧,讓我看看……”

“好!”

墨畫目光凜然,充滿戰意,還有一絲視死如歸的無畏。

“這個法術,我此生只施展一次……”墨畫沉聲道。

這話讓火佛陀的神色,都凝重了幾分。

而後他便見墨畫,開始以手掐訣,做出各種匪夷所思,複雜晦澀乃至有些莫名其妙的手訣……

墨畫一本正經,掐了半天訣,假裝自己要放大招,塑造出了一種,這招很強很強,需要蓄力很久很久的氣氛。

這個法術,他此生的確只能用一次。

因為這些手訣,都是他臨時瞎編的……

他不保證,下次還能不能原模原樣地“編”出來……

但火佛陀不知道。

他摸不透墨畫的深淺,不知墨畫在做什麼,只秉承著修士的直覺,越是未知的東西,越是危險……

而等墨畫,掐完了手訣,猛然一喝,左手右手,同時浮現了一枚火球。

這一招,是真的把火佛陀震住了。

“雙術並施?!”

陰雷子三人不明白,但火佛陀對法術鑽研至深,明白這招看似簡單,但術理極其複雜,難度難以估量。

這個小鬼……他來真的?!

火佛陀天性謹慎,本能地催動靈力,在身前凝成一層火氣屏障。

墨畫將神識催到極致,壓迫著兩個火球,扭曲變形,而後雙手一合,使兩個火球急速對撞。

這一招,讓火佛陀莫名心悸。

他雙手一揮,凝成火盾,架在身前,想接下墨畫這一招。

可他預想的,洶湧的靈力,猛烈的爆炸,詭異的法術,一概沒有。

墨畫的兩個火球,並沒有對撞在一起,而是各自偏離了軌道,向前飛出,炸在了地面上,濺起了碎石和灰塵。

火佛陀幾人,有一瞬間的怔忡。

他們分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幾息時間後,煙塵消散,他們回過神來,發現墨畫……

又溜了。

火佛陀這下臉色極為難看。

被耍了!

什麼厲害的火球術?

全他媽在鬼扯!

自己在乾州這麼多年,犯了這麼多罪,殺了這麼多人,還從沒有誰敢如此戲弄自己!

黃口小兒,乳臭未乾,當真膽大包天!

火佛陀的眼中,露出一絲殺意,冷冷道:

“想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跑?”

四人身形如風,惡狠狠地向墨畫追去,一直追到一處山林,環顧四周,卻見林木蕭蕭,根本沒了墨畫的蹤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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