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不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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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稚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低頭看著撲進自己懷中的這個半大的糰子。
然哥身形高挑,眉眼間已經隱隱能看出有李溫的影子,性子上也隨了李溫更多些,並不好動,再不過也只是開心地張嘴笑笑,並不會像丞哥這樣撲進她懷中撒嬌。
而丞哥。
楚稚低頭對上這個抬著頭同自己憨笑的孩子,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她心中再無平日半分幸福開心,她的內心,比她想象中還要冷靜。
她細細打量著這個孩子的眉眼,除了挺巧的鼻尖同李溫有幾分相似外,再無半分相似之處,這兩個孩子,這兩雙圓眼,出落得一模一樣。
換做尋常,楚稚該彎腰抱著丞哥笑說他今日又長得圓潤了些。
但現在,楚稚冷冷地伸出手,一把將丞哥的胳膊拉開,將他從自己懷中拉開,低聲道:“好,有心了。”
丞哥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似是想不到她今日為何有些反常,他伸出小胖手撓著腦袋,轉頭去看大哥李蔚然。
李蔚然也是一頓,有些警惕地上前,拉起她的手,道:“母親,可是今日莊子上有何煩心事?”
說罷,李蔚丞也跟著上前,又抱住楚稚,嘰嘰喳喳地道:“母親有什麼煩心事,可願同兒子說唱來聽聽,莫要憋悶壞了。”
兩個孩子開始有些緊張地看著楚稚。
剛剛在吃花生酥的時候,孫媽媽進來回老夫人,說楚稚去福壽堂將孫媽媽綁了起來捂嘴一事。
嚇得老夫人連忙將花生酥收了起來,讓他兩人來打聽打聽情況,若是楚稚真的發現他們吃了花生酥,一定會擔心地問他們。
但楚稚非但不擔心,還有些冷漠。
這是……
發現了什麼別的?
李蔚然懸著一顆心,生怕楚稚發現他們兩人的秘密。
“母親?”見楚稚遲遲不開口,李蔚然又道:“母親可是身子不爽?怎臉色這麼白,兒子這就去叫府醫。”
“不必。”楚稚抬手,笑意不達眼底地伸手摸了摸丞哥的頭:“不過今日莊子上的事罷了,一瞧見你們二人這麼懂事,我便順心多了。”
兩個孩子頓時鬆了口氣,相互對視一眼,無聲地笑了笑。
看吧,楚稚不會發現他們的身世的。
爹爹早就告訴他們了,他們就是楚稚的命根子,無論他們做什麼,楚稚都不會懷疑他們兩人的。
娘也說了,楚稚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只管著讓她拼命掙錢給他們花就行了,等爹爹徹底站穩腳跟,當上了大官,有了更多的銀子的時候,再一腳把楚稚踹了。
到時候他們一家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李蔚然欣然一笑,倒了一杯茶水給楚稚,遞過去的時候,還貼心地吹了吹:“娘,喝茶。”
楚稚接過茶杯,笑道:“乖孩子,過兩日尋個畫師給你們畫個像吧,就找京城最有名的畫師,李扶桑,如何?”
楚稚細細打量著兩個孩子的神情,瞧見李蔚然收回去的手並未停頓,且還有些高興的笑笑:“好!”
楚稚垂眼,低頭吹了口茶。
李蔚然心思細膩沉穩,他要麼是不知曉李扶桑的名字,要麼就是太會裝了。
楚稚抬眼,又看向心思較為單純的弟弟李蔚丞:“丞兒,你覺得呢?”
李蔚丞抬頭,憨憨一笑,“兒子還想叫上爹爹和老夫人一起,咱們畫個全家福。”
楚稚瞭然。
李溫幹這些殺人剛放火的事,這兩個孩子並不知。
那麼,她能從兩個孩子嘴裡撬出來的,除了他們的親孃姓甚名誰外再無其他。
楚稚道:“好,便畫個全家福。”
身前,弟弟丞哥又湊到她眼前來,抱著她的腿撒嬌:“母親,京城的藏寶閣又開了個名貴的硯臺,兒子想買下來。”
聞言,楚稚握住茶杯的手一緊,並沒有像尋常一樣立即點頭答應。
藏寶閣,乃是上京最出名的,也是集了天下奇珍異寶於一方的地方,他們將尋來的珍寶以極其高的價格拍賣出去,往往,一件名器就要將近上千兩銀子。
這兩個孩子自去年開始,便喜歡上藏寶閣尋一些世間難尋且品相極好的文房四寶,但因著這些珍寶名器日後的反手轉賣的價格跟著收藏價值逐日增高,也導致這價格也炒得一個賽一個的高。
第一回聽見這倆孩子說起想要藏寶閣裡的文房四寶時,楚稚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銀子,她有的是,再加上這些東西都是兩個孩子日後進學時能用上的,她便也答應了。
這事情有了一就有二,自從她點頭之後,這兩個孩子林林總總又要了不下五回,回回她都給買了回來。
只是……
楚稚卻從未見這兩個孩子在得了寶物後拿出來賞玩過。
她低頭看著丞哥那雙圓眼,微微抿唇。
至親之人背叛的打擊接踵而至,讓楚稚不得不多想……
她生在商賈之家,除了飽讀詩書習得琴棋外,便是在父母的耳熟目染下,出於本能地斟酌眼前所能見到的一切物件的價值。
這些名器,若是買了回來再變賣出去,也是極其值錢的。
她閒暇時曾掰著手指粗略算了算,少說,也得六七百兩銀子打底。
六七百兩,足夠供養一個外室不愁吃穿至少三五年。
而李溫一年的俸祿也不過才二百兩,還不夠她這兩處鋪子一月掙得多!
望著丞哥胸有成竹的眼神,楚稚似乎聽見了他的心聲。
楚稚輕笑了聲,道:“不買哦。”
“好,等等……”丞哥以為她答應了,都準備站起來了才猛地回神:“不買?”
他又抱著楚稚的腿,道:“為何不給我買啊?”
楚稚笑笑,伸手摸著他的頭:“不想給你買,就不買。”
“丞兒。”楚稚笑道:“你房中不是還有很多名貴的硯臺?這些已經夠用了,再說,我也從未瞧見你拿出來過,你且去拿出來,給我瞧瞧先。”
丞哥瞬間呆住。
他房中哪裡還有什麼硯臺了,早就全給了爹爹,爹爹拿去後賣了銀子給了孃親了!
丞哥有些侷促地揉著衣角:“碎……碎掉了。”
聽見這個回答,楚稚是絲毫不意外。
因為這孩子一撒謊就扯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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