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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靖川沒有坐,而是十分鄭重的衝燕思復一施禮。

“府牧大人,請問您喊卑職來有什麼事?”

聽到這個稱呼,燕思復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微妙。

他確實是京兆府牧,也就是商靖川的頂頭上司。

可從來沒人這麼稱呼過他,都是喊他齊王千歲。

如今商靖川這麼稱呼,顯然是在有意的提醒自己,也是在跟自己劃清界限。

不過燕思復臉上的異樣只是一閃而逝,旋即便笑道:“今天這裡沒有什麼京兆府牧,更沒有齊王,咱們就是隨便聊聊,你不要這麼拘謹。”

燕思復都這麼說了,無奈之下,商靖川只好坐了下來。

說實話,在收到燕思復的請帖後,商靖川的心中是充滿了牴觸的。

可無奈燕思復乃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發出了請帖,商靖川也只能遵從。

此刻的商靖川只想著儘快結束這場尷尬的會面。

這時有下人端來茶點,燕思復便一邊喝著茶一邊跟商靖川閒聊著。

商靖川耐著性子應付著。

可等足足喝完了一壺茶後,商靖川見燕思復依然沒有半點說正事的意思,終於忍不住了。

“府牧大人,請問您喊卑職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呢?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請容卑職告退,因為京兆府中還有許多事等著我處理呢。”

“哈哈哈哈靖川果然是個急性子,其實請你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上任之後可還習慣,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向我提出來,我好歹也兼著京兆府牧這一職,這點問題還是能幫你解決的。”燕思復笑容可掬道。

商靖川搖了搖頭,“多謝府牧大人關心,但我並沒有什麼不習慣的,也沒什麼需求。”

“怎麼會沒有需求呢,聽說前兩天你帶著人將昌平坊都給端了,想必折損了不少手下,這樣,我給你單獨撥一筆銀子,算是獎賞了,如何?”

聽到這番話,商靖川只有一個反應。

那就是這裡面有鬼。

首先他主動提起昌平坊的事本就有些不正常,其次他應該知道這次京兆府徹查昌平坊都是趙崖出頭做的,京兆府的衙役捕快們連根毫毛都沒掉,談何折損?

所以這番話顯然是另有深意的。

商靖川深吸一口氣,“府牧大人,獎賞就不必了吧,我的手下本身就沒受多少損失。”

“哎,現在沒損失不代表以後不會有損失啊,有備無患嗎,而且這筆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哦!”

說著燕思復衝手下一使眼色,立即有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上面擺放著厚厚一沓金票。

“這是五萬兩金票,隨兌隨換,絕無任何暗記,甚至拿到鄰國都能使用,安全至極。”燕思復微笑道。

商靖川終於明白了。

這所謂的獎賞根本就是給自己的賄賂。

他深深看了燕思復一眼,“這是府牧大人您的意思,還是說……。”

“果然是聰明人,這裡面當然有我的一點意思,但大頭都是各大世家送來的,只要你肯點頭,以後每年都有一筆豐厚的分紅給你。”

正如他所說,這筆錢確實是各大豪門世家所出,為的自然是堵住商靖川的嘴,並將他拉攏到同一陣營來。

而燕思復作為名義上京兆府的最高長官,又是商靖川的頂頭上司,來做這件事自然再合適不過。

而燕思復也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難的,於是便應允了。

此刻,燕思復盯著商靖川,等著他的表態。

在他看來,商靖川但凡不是個傻子便一定會答應。

畢竟一邊是數不盡的榮華富貴,一邊是與滿朝權貴為敵。

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可就在他信心滿滿的等待商靖川點頭之時。

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

就見商靖川看了眼托盤上的金票,然後緩緩站起身來。

“府牧大人,我商靖川雖然沒什麼本事,可自幼飽讀聖賢書,這點禮義廉恥還是有的,所以請恕我不能收這筆錢。”

燕思復愣住了,然後才又挽回了一句。

“如果覺得少的話,這筆錢其實是可以再商量的……。”

“這不是錢多與少的事,而是原則問題。”商靖川態度明確,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這下燕思復徹底掛不住了,面色陰沉的看著商靖川,皮笑肉不笑道:“原則?”

“沒錯。”

商靖川深吸一口氣,拱手言道。

“府牧大人,我知道送錢的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麻煩你告訴他們,錢我是絕不會收的,如果他們之前做過為非作歹的事,最好就此收手,那還有回頭的機會,否則的話,我京兆府是絕不會看任何人的情面的。”

“卑職還有許多事要忙,這就告辭了。”

說完商靖川轉身就走。

正在這時,燕思復那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商靖川,你真以為有了那個姓趙的做倚仗便能無所顧忌了嗎?”

商靖川停住腳步,回頭看向燕思復,“府牧大人說錯了,我的倚仗不是趙崖。”

“哦?那是誰?”

“是大燕王法,公道人心。”商靖川沉聲言道。

燕思覆被說的愣住了,等他回過神來時,商靖川已經走了。

然後他便如同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商靖川,你等著,我早晚會讓你後悔今天所說的話。”

在他看來,所謂的大燕王法,公道人心,完全都是放屁,純粹是商靖川為了搪塞自己而找的說辭。

這年頭哪個不是為了錢權活著,誰他媽會去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尤其在燕思復看來,這個商靖川不過是條沒啥利用價值的老狗而已。

如今卻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臉是什麼。

燕思復氣得連摔了十幾個茶具,心情這才稍稍平靜了一些。

“趙崖,所有的事都因你而起,你等著,我一定想辦法弄死你。”

燕思復認為商靖川敢這麼囂張,主要是因為有趙崖在背後給他撐腰。

所以只要將趙崖擊殺,那一切的問題便將迎刃而解。

想到這,他立即將自己的兒子燕鵬喊來,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就是。

“在江湖上重金聘請幾個殺手過來。”

“您要幹嘛?”燕鵬不明所以道。

“我要殺了這趙崖。”燕思復咬牙切齒道。

燕鵬一聽簡直是哭笑不得,且先不說這件事靠不靠譜,就是燕思復想花錢聘請殺手也沒人敢接單啊。

畢竟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五境,而且還有著逆天的戰績。

哪個殺手這麼想不開,會去找這樣的人物送死?

因此他嘆了口氣道:“父王,您還是省省心吧,這個暗殺單子你敢發也沒人敢接的。”

“為什麼?這世上還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嗎?”燕思復不解道。

燕鵬知道自己父親久居廟堂,並不清楚江湖上的事。

在他看來,武者雖然厲害,但肯定有其極限,所以只要錢給夠,就沒有辦不到的事。

但他根本不知道趙崖這樣的天才意味著什麼。

“父親,這個趙崖實力極強,甚至連燕師姐都坦言不是他的對手,你覺得這樣的人物,江湖上有哪個殺手能殺得了他?”

“什麼?燕溪照也不是他的對手?”燕思復終於對趙崖的實力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感受。

“沒錯,這是她親口說的。”

“那……三宗兩院一山莊的宗主或者長老總可以吧,總不至於偌大的燕都城就沒人能制住他了吧。”燕思復猶疑了片刻後說道。

“各大宗主應該可以,但你覺得這樣的人物會輕易出手嗎?至於其他的長老……還真就不敢說。”燕鵬說道。

之前他對趙崖的實力可能還有些不服。

但經過這幾日的瞭解之後,燕鵬終於明白,對於這樣的天才,是不能用常理來揣度的。

燕思復終於蔫了。

燕鵬見狀不禁勸說道:“父王,我知道你看不慣趙崖還有這商靖川,但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了,畢竟您之前不是說過嗎,他這京兆府尹做好了,你也連帶著有一份功勞。”

燕思復也終於轉變了心態,嘆息道。

“行吧,那就聽你的,不過我不出手,那些豪門世家可不會放過他。”

“那就不是您應該管的事了,您說對嗎?”

“嗯,此言倒是不假,我就且看看這趙崖能囂張到幾時吧。”

燕思復不是傻瓜。

實際上能在朝堂上混的又有幾個是傻子呢。

見之前的拉攏不成,燕思復立即轉變了策略,將這些金票原路奉還給各大世家,並將商靖川所說的話也一道送了過去。

至於這些世家會作何反應,以及打算怎麼對付商靖川,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果不其然,當訊息傳播開後,商靖川的話立即在大燕的朝堂以及世家豪門之中引起了一番波瀾。

“大燕王法,公道人心?這番話我已經多久沒聽到了?這個商靖川怕不是把我們都當傻子了吧。”有人冷笑道。

“媽的,我估計這傢伙什麼都不是,就是嫌少。”有人皺眉。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陷入了沉思。

雲家。

老家主雲濟修正半躺在椅子上閉目假寐。

作為當年朝堂上的中流砥柱,雲家最後一位宰相,如今的他已然垂垂老矣。

自從他告老還家之後便新添了一個毛病,那就是喜歡睡覺。

每天他能有一多半的時間都在睡覺。

比如現在,才剛吃完早飯沒多久,他就又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了。

進屋請安的雲宜之見狀正打算躡手躡腳的退出去。

正在這時,就見雲濟修閉著眼說道:“站住。”

雲宜之立即停住了腳步,恭恭敬敬的喊道:“父親,您沒睡著啊。”

“我當然沒睡著。”

說到這雲濟修睜開了雙目,那老態龍鍾的雙眸之中閃現出一抹精光。

“外面的事可聽說了嗎?”雲濟修淡淡道。

“聽說了。”

“什麼感想。”

“歎為觀止。”雲宜之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這也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聽說……源兒跟這個趙崖相識。”

“嗯,確實有這回事。”

對於父親連這種小事都知道,雲宜之並不感到奇怪。

別看雲濟修已經老的不成樣子,可實際上頭腦卻清醒的很,家裡發生的大事小情基本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只是願不願意管的問題。

“讓源兒搞好跟趙崖之間的關係,還有……若有機會的話,我想見一見這位商靖川。”

“我會盡力安排。”

“不要著急,更不要強迫,如果不能就算了,明白嗎?”

“是!”

雲宜之退了出去,沒敢停留,直接找到了雲源,並將老爺子的話告訴了他。

雲源苦笑一下,“我又豈能不知道搞好跟趙崖的關係,可關鍵是自從葬禮結束,我掌管了三房之後,就再沒見過他一面。”

“那你也要盡力想辦法接近,因為這個人十分關鍵,甚至關係到你以後的地位,明白嗎?”雲宜之囑咐道。

“我試試吧!”

雲宜之走了。

而他前腳剛走,後腳雲堇便蹦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哥,既然我父親都這麼說了,要不咱們就過去找一下趙崖唄。”

“畢竟當初他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總得當面致謝一下啊。”

可能是最後這句話打動了雲源。

他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去登門拜訪。”

登門拜訪自然不能空著手去,還好這段時間雲源一直沒有停止搜尋肉乾。

黑蛟肉乾已經積攢了滿滿一大盒子。

正好藉著送肉乾的名義去看看趙崖。

雲源帶著肉乾,領著雲堇便來到了光德坊小井衚衕。

可等敲開門後,卻發現趙崖並不在家。

等說明來意後,醉兒笑著說道:“哦,你找我家小崖哥啊,他這段時間一直在京兆府忙,已經兩三天沒回來了,你們要想找他的話就去京兆府吧。”

雲源一聽有些無奈。

現在堵在京兆府門前想要求見的人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自己要去那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趙崖呢,

他只好將肉乾留下,然後告辭離去。

與此同時,趙崖正率領著京兆府的人在燕都城中穿梭,專門抓捕那些為非作歹惡貫滿盈之輩。

大部分人都乖乖束手,只有一小部分人自恃自己實力不錯,打算反抗,結果都被趙崖送去見了閻王。

在這種強力手段下,就連那些平素囂張跋扈,以欺壓百姓為樂的世家豪門,此時都收斂了許多,再不敢招搖。

一時間,整個燕都城的治安都為之一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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